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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满四合院】合集完整版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小强

    口说:

    「这次文书作业比较多,我又常一个人留守。我们那边开五分钟的车就到饭

    店,有游泳池啊、烤肉派对那种……我想大概是习惯了在那儿的打扮,和教授他

    们分开后才脱离有点亢奋的状态吧。」

    稀薄白雾的彼端燃起一道火光,那张疲惫又乾燥的脸前方升起第二道白烟,

    昇哥的嘴缠绕着烟雾对我说道:

    「我喜欢妳这样。」

    「大家都嘛说同样的话。」

    「喔,外国片好像都这样喔!一堆穿着清凉的金丝猫在男人面前摇屁股,还

    会上空喔!」

    「你那是a片吧。而且我在巴拿马,你要的那种金丝猫比华人还难找。」

    「哈哈!不然妳晚上去染金,省得我又要看a片。」

    「慢慢想吧,我要休息一下。」

    我捻熄只抽两口的香菸时正好绿灯,昇哥把他那侧车窗摇下好让菸味散出去

    ,拍了下我肩膀,见我摇头没兴趣,就无言踩着油门,车子继续前进。

    许多风景伴随着渐消的菸味澹化,再来一阵风把它们吹得支离破碎,碎片在

    黑暗地上拼凑成一张亮棕色短波浪髮的女人,鬓角处有两条小蛋捲;她的五官

    工整偏小,笑起来很甜,彷彿能融化每个人的心。

    那是小秋。

    上星期五我接到恶耗时,也像这样点根菸、吸几口让整个身体充满菸味,在

    那味道逐渐从鼻孔、喉咙退去时,四周暗了下来。小秋的笑容像是拼图般一片片

    贴在地上,头髮的部分给床舖挡住了,留下两侧小蛋捲,她的脸庞洋溢着春息

    ,使我动容含泪。

    但是那份思念的后劲尚未沸腾,一双均匀黝黑的细手臂就挥散了小秋,从后

    头扣住我的腹部垂下。

    「蕾秋,妳哭了?」

    蕾秋是我在国外用的名字,抱住我的是热情奔放的莎宾娜,我们的地陪,她

    第一天夜裡就爬上我的床,我们算是交情不错的床友。

    那对黑得漂亮的手在我肚子上滑呀滑的,想让我放鬆,而且很有效。我记得

    我的思绪一下子乱了,很快又给莎宾娜滑理性域内,于是我抚摸她的手背,

    告诉她我想**。

    「那就来做吧!蕾秋,噢,我的蕾秋。妳要女孩跟女孩,还是找男孩一起享

    受?」

    「男孩。」

    我未加思,我想那是本能驱使我这么做。如果只有女孩,我会想起闺蜜的

    死,我得避免陷入泥淖。

    莎宾娜永远对我的决定表示肯定,其实我不清楚她到底支不支持我。

    「好,我叫提比他们来!」

    我们在床上拥吻、抚摸彼此的耳朵与背、轮流帮对方**……男孩们过了十

    五分钟才到,莎宾娜要他们再等一会儿,她比较喜爱女孩时光。我们不过多搞个

    五分钟,脱好衣服备战的男孩们就按捺不住了,纷纷晃着老二来到床边。

    这两个非裔男孩都二十出头的岁数,大块头啤酒肚的叫欧兹,他很壮且带点

    中年气质,老二很粗但很短,大概就台湾人那十二十三的长度;高瘦的叫提比,

    是个非常听家裡的「农夫」,老二超长可惜软趴趴。儘管不是第一次了,我总是

    犹豫不决,莎宾娜就用她的办法解决一切:上次我先点了提比,这次就让欧兹先

    上我。

    欧兹抱着我倒在床上,他的脸老成有点迷人,体态也像个大叔,让人心生安

    全感。我放鬆全身任他拥抱,和他桃红色外翻的嘴唇亲吻,他的眼皮半垂,吻我

    时就像在吸汤汁,吸汲我舌头上的甜唾。

    莎宾娜躺到我旁边,提比已插进她肛门内。对,提比的**就是要这样用才会

    爽。

    「干,小莎,妳没清理!」

    「吵死了,干完我再帮你舔乾淨行吧?」

    「妳有病!但我就爱妳有病。」

    提比身体伏下来吻莎宾娜,他们舌吻的声音很含蓄,不像我会被欧兹传染,

    现在换我吸舔着他宽厚的唇舌。

    我们就是这样,一个黄人三个黑人,二女二男作无间地爽了好多次。不管

    是单纯的快乐时光,还是为了逃避某些现实……

    欧兹粗壮的**撑开我那被莎宾娜弄出**的**,**饱满地佔去了几乎

    所有空间,我放声轻叫。

    「欧兹……干我。」

    莎宾娜枕着我的右乳,右手搁在我小腹上,她的身体随着提比机关枪般动起

    的腰剧烈晃动。

    「快来干你的小贱人呀……」

    我说,然后叫,还是叫。

    欧兹的老二他妈的爽到我会疯掉。

    不,现在就算任何一个男人干我,我都会疯掉。

    因为只有发疯时才不会想起讨厌的事情。

    「干……!他妈的,欧兹,欧兹……噢……干我……干我!」

    「哇干!老兄,你偷练喔,才一下就把小蕾操成这副德性!」

    「闭嘴,提比……噢干,小蕾今天状况棒极了!」

    「啊……!啊……!用力干我、用力呀!把你那根臭黑**使力塞进来……啊

    啊、啊哈啊……!」

    「哈哈!蕾秋整个爽翻了。臭提比,你还不快干……哼嗯……!噢……!」

    后来欧兹与提比轮流操我们,我不知道谁在裡面射了几次精,反正那些精子

    都过不了事后药这关。

    偶尔我会被莎宾娜嘲笑,要是学她做结扎就不用担心搞大了肚子而无法尽兴

    。但是也偶尔地,她会羡慕一些大肚子的黑美人,说她其实也想试着当孕妇跟别

    人**。

    「妳知道吗?蕾秋,如果我怀孕了,每个月妳都要跟我做一次。然后我们会

    看着那些当天写下的记录,想我的肚子有多挺、做起来感觉又是如何。」

    只是莎宾娜永远不会怀孕,而且我在离开巴拿马的前一晚才知道,基本上她

    睡光了全巴拿马她能够搞上的亚洲女性,除了日本人。

    「没办法,吃生海鲜的人种比较难搞,她们的鲍鱼大概也比一般人臭。」

    那晚莎宾娜倚着阳台抽着菸说,其实她还是有干到一个啦。但我想她大概只

    是在逞强吧。

    我对于用甜言蜜语耍着我玩的莎宾娜所做的报复,也只有假装我很迷她、迷

    到让她看起来似乎很愧疚的样子。

    国前我们干了分手砲,我竭尽所能地取悦她,配着大麻让她嗨翻了,事后

    再做一次正式的道别。

    希望我能永远在她心中佔有一席之地,这样她才会不时忆起我并后悔莫及。

    昇哥住在迴龙一片绿油油的地方,贴近桃园边界,离新北车程不到十分钟。

    他家位于一整排三层透天别墅的最末端,巷子出去迎面就是两条由公车与卡车撑

    起的要道路,一头通往几公里外的大学,一头直通桃园中心地带。说来话去,

    其实就是个还算可以的半乡下。

    我醒来时感觉到舌头湿湿地在搅动,迟钝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昇哥正抓着

    我的奶、情不自禁地吻我。我叫不出声,就算挤出声音他也不管,情急之下我用

    双手勐拍他的身体。

    「小蕾,妳乖。」

    昇哥粗暴地哄着我,无视我的反抗,整个人跨到副驾驶座来,跨到我腿上继

    续强吻。

    「拜託,拜託,小蕾,别反抗……我忍了一个礼拜就等妳国啊。」

    「你这样我喘不过气……啾、啾呼……」

    昇哥随他的意吻着我、抓痛了我的身体,见我没能浪起来,点了菸想让我放

    鬆。吸着香菸我脑袋却想,你好歹要给我大麻才对,至少我可以自个儿嗨起来随

    你处置。

    我在巴拿马次文化裡学到的就是:好东西让妳变人人插的荡妇、普通的东西

    让妳乐于接受身边人、劣质如一包六十块台币的香菸只会让妳继续绷紧神经。

    「小蕾,怎样,湿了没?」

    他似乎以为他技巧高超,手指伸进我裤裆内乱摸乱抠就能逗起我,却只得到

    我平澹的反应。

    「还好,我比较想进屋。」

    「好,我们进屋,但妳先忍一下,我一直想用这姿势……」

    我很理性地思考我们的行为,发觉我应该让他放手去做,这种姿势他会累得

    半死,性致尽退。然而事情演变出乎我意料之外,谁会想到他宁可忙个老半天只

    为了把老二送到我内裤裡……但他没法插进来,只能斜斜地磨蹭**。

    很快他就累了,浑身是汗抱着我,半勃起的老二在我私处前颤抖。

    「满足了吗?」

    我问。

    「跟我想得不太一样,一点都不爽耶。」

    他答。

    「那还不放我下车?我快热死了,嘴裡满是你的味道。」

    「小蕾就是小蕾,讲话总是不经意挑逗人。」

    折腾一番,我们总算是浑身热汗地投入绿色视野的怀抱,迎面就是阵带着汽

    油味的风。昇哥拍了拍我的肩,叮嘱我下次别在公车刚驶过的时候深呼吸。

    昇哥提着我的行李往门口去,我跟在他后头,意兴阑珊地进门。

    他家牆壁刷了整片米黄色油漆,像是香草冰淇淋,牆壁上挂着叮叮噹噹的玩

    意。一些了不起七八块的创意画作、难看的夜市面具、祖先牌位……他家的前

    人不是供在神座上,而是一个牌子挂在舞狮面具旁边,右侧还有些十字架小东

    西,像是哥德打扮用的银饰。

    我稍微怀念起当初结识昇哥的时候。

    那时他还没三十,很有自己一套想法,不拘小节,把他所有重要的东西都堆

    在一块,尤其是他爷爷的牌位。

    「小蕾,这是我爷爷。爷,这是时蕾,算是我女友啦!」

    我记得当初的他有股豪迈奔放的活力,总是乐观以对、勇往直前,不会浪费

    时间顾过去犯下的错误,只珍重眼前的女人。那天我们就在他爷爷牌位的注视

    下做了爱,其实早做过好几次,就那次很特别,彷彿是为了做给谁看。

    昇哥注意到我沉浸在忆中,东西放了过来拥住我。一阵暖暖的风吹拂着我

    的耳朵,声音疲倦地滑过来:

    「我们上床,**,睡醒再去吃好料。」

    我轻触他扣在腰际的手,仰头望着一幅蓝天白云的水彩画说:

    「我要先打给小秋的妈妈。」

    「妳这样很扫兴喔。」

    「事情有轻重缓急啊。」

    「有什么事情会比**更重要?」

    他说着,手不安分地鑽进我裤子裡,唇也贴向右耳碰了碰。

    「我要吃了妳,小蕾。」

    「唉……」

    「别跟我唉声叹气的,女人。」

    「知道了,我也有点想要,去房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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