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贱屄被干的红红肿肿的,就像是最低贱、最污秽的杂种母狗一样,因为
我知道,我,人形之下的骨子裡根本就是条欠操欠干的母狗。
淫荡的少妇
闷热的天气,虽然太阳已经落了下去,可空气中还是浮动着蒸人的热浪,听
天气预报说今天的气温达到这几天的最高:3度。
马路上,胡同里,楼群间,公园下,到处都是吃过晚饭出来乘凉的人们,虽
然天气闷热,但人们的心情彷佛挺好,大点的孩子带着小孩子做着游戏,顾不
得满身的汗,也只有坐在旁边的家长们笑着看着孩子们,为他们操心。
路灯准时亮了起来,大街上顿时车水马龙。
今天我多喝了点,也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觉得兴奋的缘故吧,毕竟到了我
这个年龄,还能被男人看得上眼,甚至能带我到高级的酒楼大大的吃上顿免费
的晚餐,而且吃到久违了的龙虾、螃蟹,甚至还能分到小块鲍鱼!这对我来说
简直就象在做梦。
坐在我身边的男人姓陈,叫什么我还不知道。
不过是个有钱的儿,自己有车,身的名牌,虽然天气这么热,但还是穿
得很笔挺。
他的个头和我差不多,油亮的分头,小眼睛带着眼镜,怎么看都象个白领。
餐饮间,虽然我身边的陈先生不时的把手伸进我的裤裆里抠摸下,但我早
已经习惯了,根本不会防碍我抓紧机会奔好菜下手。
在坐的当然不止我和陈先生,我是作为陈先生临时的陪衬来这里吃饭的。
除我以外,还有三个衣着体面的男人,虽然陈给我介绍过,但我根本就没听
见。
这三个男人也分别有个小姐相陪,不过这三个小姐可都不是般的‘遛街
女’,都是干这个的,我看就知道。
这三个小姐都是高个档次的货色,最少也是二奶级别的,所谓要模样有模
样,要身条有身条,要素质有素质,就是指的这些小姐,看人家吃饭的样子就不
样,轻易不动筷子,即便是夹菜也是先给自己的男人夹,自己吃的不过是小
口,吃完了还要用手绢沾沾嘴唇,哎呀,那个酸劲儿!我看着就反胃。
说起话来也不样,什么‘老公,这个滋补身体,多吃点……’‘哎呀,人
家不会喝酒啦,讨厌啦……’‘妳好坏,就知道让我挡驾……’声音又软又腻,
叫得人骨酥肉麻的,我听着直起疙瘩。
我边吃边心里暗骂:呸!有什么了不起!老娘我要是倒退十年保证比妳
们还酸,说白了不就是卖个屁股吗?何必把自己弄得跟个淑女似的,我操!真要
是上了床,老娘我稍微教妳点功夫就够妳们这几个小婊子学几年的!充什么大
瓣儿蒜!操!饭桌上的气氛十分热烈,几个男人有说有笑,听他们的意思好象是
老同学聚会,净说些忆过去校园生活的话。
不过陈彷佛并没多少可忆的,只是应和着说笑,这也难怪,他的注意力可
能都在我身上呢,不时的用手摸着我的大腿,虽然大腿上穿了黑色的丝袜子,可
陈彷佛更有兴趣似的。
「陈栋,妳还是那个老样子,总是半死不活的,也不给我们介绍下,妳身
边这位漂亮的……」
坐在对面的个胖男人说着,好象不知道该称呼我‘小姐’还是‘大姐’所
以停顿了下来。
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他叫陈栋。
陈栋眨眨眼睛,说:「漂亮的什么?她比我大呢,叫……」
好象陈栋也不知道。
我急忙自己介绍说:「我叫李黄鹤,是陈先生的同事,我比他大,妳们可以
叫我大姐。」
虽然我是过气的老小姐,可这点风月场上的事情可还是知道的。
果然,我说完,其他几个男人也点点头,总算让场面圆过去了,陈栋也看看
我,眼睛里带着笑意,不禁又用手在我的大腿上使劲摸了摸。
我看看眼前满桌子的菜,都吃得差不多了,酒也喝了不少,似醉非醉的,挺
美,我放下筷子,给自己斟了大杯饮料,有句没句的和他们搭话。
其实在我看来,陈栋好象是个傻子,吃饭嘛,何必找个小姐来呢?就算找
自己的同事也会有所报,找个小姐除了白白让我好好的吃上大顿以外,他还
要出钱,真是得不偿失啊。
不过也可能我是多虑了,人家有钱人根本就不在乎这些小钱,或许在饭桌底
下抠抠摸摸的会别有番滋味儿也说不定,所以我就更加心安理得的吃喝了。
另外几个小姐可能看出我的来路,虽然我自己说是陈栋的同事,恐怕这话除
了醉鬼以外没人会相信,几个小姐互相之间说着话,可没个人和我说话,我觉
得这样更好,反到让我清净。
时间指向点,陈栋首先说:「今天就到这里吧,明天还要各自忙各自的,
我也要早点送李小姐家,我看就散了吧。」
其他几个男人此时已经喝得有点醉了,都纷纷点头,大家不约而同的站了起
来,胖男人说:「这次我请客,谁跟我争都不行。」
说完,他摇晃着先去结帐。
陈栋也走了出去,我最后个出去,临走的时候没忘记捏起最后块海参塞
进了嘴里,毕竟象我们这样的人不是每天都这么走运能吃到海鲜的哦。
酒楼里的冷气给得很足,可外面就不样了,刚从里面出来,彷佛觉得进入
了个大蒸笼般,顿时觉得身上粘粘的,天气真热,讨厌!陈栋去开车了,我
站在阶梯下有风的地方,尽量让自己凉快点,打了两个嗝后,酒也醒了。
这时,个刚才坐在胖男人身边的小姐冲我走了过来,站在我旁边上上下下
看了看我,说:「我好象在哪儿见过妳,刚才没好意思说。」
我瞥了她眼,没说什么。
这个小婊子见我没理她,好象觉得没面子了,凑近了说:「我跟妳说话呢?
咱们都是出来做的,装什么装!我问妳,妳在哪里‘站岗’?是不是梦娜思?」
我本来懒得搭理她,可她老站在我旁边穷都都,我没好气的说:「妳是警察
啊!管得着吗?」
这个小婊子听完好象并没生气,只是笑了笑,慢慢的从我旁边转到了我的正
面,上下看了我眼,说:「呦!都这么大岁数了,还给自己弄身紧身的穿呢!
黑背心儿,黑皮裙儿,黑袜子,黑高根儿,挺翘啊?啧啧,脸上还涂粉儿呢!又
描眉又做脸的,真以为自己今年刚2呐?」
说着,她突然把手从我的超短裙底下翻了进去,在我的裤裆上使劲摸了两把
!我当时就急了,扬起手里的手包就往她脸上拍去,嘴里骂道:「操妳妈的浪婊
子!妳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想死!操妳妈!」
小婊子灵活的闪,躲过了我的手包,笑着说:「呦,连个裤衩都没穿,把
尼龙袜子都弄湿了,大姐,真够浪啊?刚才在饭桌上我就觉得妳脸色老变,是不
是让人抠的爽了?哈哈。」
没打着她,我反而冷静下来,冷冷的笑,说:「行,行,小浪货!妳行,
我可是没招妳没惹妳的,妳就找到我头上来了,行,妳给我记住了,早晚我找着
妳,嘿嘿。」
这时候,我才真正仔细的看了看她,这个小婊子个头不高,比我矮,胖乎乎
的,脸蛋也是圆圆的,长长的头发披在肩膀,上身是磨纱的深蓝色上衣,隐约可
以看见里面的黑色乳罩,下面是同样面料的裙裤,光着脚丫穿踢踏,大眼儿,小
鼻子,小嘴儿,看着也就2刚出头儿的样子,不过长相到是挺可人儿的,眉眼
之间透露出刻骨的风骚,虽然不如我,但可以看出也是**个。
我这么仔细盯她,她倒有点毛了,急忙走近我说:「哎呦,姐,妹子想和
妳好都不成吗?我和妳逗着玩儿呢,咱们都是出来做的,都不容易,妳可不许生
气,我可是看着妳好才和妳逗的。」
听她这么说,我心里的气消了大半,可嘴上却不能饶她,说:「放妳妈的
屁!有这么和别人逗的吗?我操!哄谁呢妳!」
她听完笑着说:「姐,不就是摸了妳下吗?都是娘们儿,摸了就摸了,要
不这样,现在咱俩找个背人的地方,我拖了裤子让妳随便抠,只要妳能消气儿,
怎么弄都行。」
说完,她过来拉着我就走。
我简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甩手,我也笑出来了,说:「小婊子!瞧妳那
样儿,我懒得理妳。」
她见我笑了,知道没事儿了,也放开手,笑着说:「姐,我叫张盈,花名叫
翠翠,以前在东四路那边遛街,这不,现在被人包月了,我怎么看妳怎么眼熟,
妳以前是不是在梦娜思?」
我点头说:「那是前两年了,以前梦娜思的客儿比较多,后来大家哄哄就
让警察给查了,现在东四那边有好多都是梦娜思的老人儿,现在在华盛广场有个
戴梦得娱乐总汇,我在那儿上班。」
翠翠点点头说:「姐,妳叫什么?」
我说:「李黄鹤,我做不更名的,以前有个花名叫丽娜,现在人老了,早就
不用了,妹子,咱们认识也算缘分,以后妳要是有什么事情,可以到戴梦得去找
我,妳只要随便找个服务员问他三姐在不在,他就会告诉妳我在几楼。」
翠翠听完,点点头,说:「行,以后我没事儿了,到戴梦得找妳玩去。」
我们正说着,陈栋的捷达车开过来了,我对翠翠说:「我走了,以后有时间
找我去。」
翠翠说:「行,姐,妳慢走。」
我走近陈栋的车,陈栋从里面打开车门,我坐了进去,汽车转眼消失在繁华
的马路上。
上车,陈栋就问:「妳有地方吗?我现在想找个地方好好砸泡!」
我浪浪的笑说:「我可看出来了,刚才您就挺心火的。对了,我知道有个
地方,就是远点,不过很安全,没人查,怎么折腾都行。」
陈栋说:「在哪?」
我说:「在东四那边,沉阳北路上。」
陈栋想了想说:「行,不远。」
陈栋边开车,我也没闲着,把他的裤子拉链拉开,里面的裤衩早就顶起
个包儿来了。
我笑着翻开裤衩,陈栋的大**下子就窜了出来,**头儿涨得好似个小
鸡蛋,股股透明的**儿从**缝中涌出来,弄得我满手都是。
陈栋见我摆弄着他的**,连忙对我说:「来,好好的叼叼,叼爽了有奖励
。」
我浪笑着调整好姿势,问他:「要带套子不?」
陈栋说:「带什么套子,别跟我提套子的事儿,我从来不带那玩意儿,跟穿
着雨衣洗澡似的,点都不爽!」
我浪笑着说:「我也不喜欢套子呢,多别扭。」
说完,我趴在他大腿上,先是伸出舌头用舌尖快速的逗弄着他的**头儿,
把上面的**儿先吃了,然后小嘴儿勐张,口将整个大**头儿叼进小嘴儿里
细细的品着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