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破鞋,把腿架在他肩膀上」,一个坏蛋说着,就去搬妈妈的双腿,将其
架到了罗长年的双肩上。
妈妈一双鞋袜早已不知去向,一对肉嘟嘟脏兮兮的小胖脚害羞地向里勾着脚
趾。
「照一张……快照一张。」
「他妈的,狗男女肯定是跟**逼一样的干法。」
「对,他妈的,换一个姿势,快点。」
于是妈妈被人们喝令着,变成跪伏在地上,将屁股向后面撅着,然后又命罗
长年跪到妈妈的屁股后面,将下体紧紧靠在妈妈的屁股上。
「真他妈象操狗一样,来动一下,妈的动呀……」
罗长年在挨了几皮带后,竟然真的模仿男女**那样动起来,屁股一前一后
地送着,一下一下地打在妈妈的屁股上。
「啊哈哈……美不美……臭破鞋,问你呢,美不美?」
妈妈被迫抬起头转过脸冲着镜头,却无论如何不说话。
「照下来,照下来……他妈的破货,笑一点,你妈的……淫荡点……看镜头
……对……对对,好!」
「臭婊子,抬起头来,看着相机,他妈的骚一点呀,你他妈的平时怎么骚的。」
「哈哈……」
「哇……!看呀,这小子下面顶起来了」,一个坏蛋上前握住罗长年的裆部,
虽然隔着裤子,罗长年的裆部竟然真的被那人满满地握住了一把。
「还他妈教书呢,表面上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去,闻闻那骚屄什么
味。」
一脚踢去,罗长年躺倒在妈妈叉开的腿裆部,又有人上前,按住了他的头,
将他的脸贴近妈妈的**部位。
「香不香?」人群中有人高声问着。
群众的情绪极端激动,要知道在那年头,没有黄片可看也没有小姐可玩的人
们,是多么地需要这样的批斗会呀。
一直到天全黑下来,人们开了心了,劳动了一天也累了困了,这场革命群众
的革命行动才告结束。
</front>
【乱与虐】 3
(三)
对妈妈的专政逐步升级,妈妈被取消了在公中学教书的资格,下放到妇女
生产队参加农业生产。每天下午收工后,还要挑着两个大粪筒,负责掏干净整整
一条街所有人家的厕所。但这掏大粪的活,属于对四类分子的惩罚,并不记一分
一厘的工分。
这天傍晚,妈妈刚刚把一条街的厕所掏干净,正在洗大粪筒时,与我家一墙
五隔的邻居赵四婶从很很矮墙那边冲着妈妈小声地喊道:「郑老师,不好了,林
大可来了,你快躲起来。」
但她的好心已经来不及使妈妈逃过,就在妈妈刚刚反应过来还没反应过来时,
一男一女进到我家住的小院中来。
「唔!好臭哇!」那女的,就是因姘靠了「全无敌」造反组织首领林大可而
成为公中学的红人,人称小侉子的南方人鹿一兰,她一进院子,便夸张地捂住
鼻子叫嚷着。
和她一起来的,便是「全无敌」战斗队的总头目,跺一脚全公都要颤抖的
林大可。
见他们进来,妈妈赶紧立正侧立在一边,向前躬起身子,垂下头,口中念着
伟大领袖的语录:「反革命不打不倒。」
鹿一兰得意地摇晃着好看的脸蛋,斜起眼,蔑视地看着立正垂立的妈妈,阴
阳怪气地问道:「怎么样,这几次挨斗,有没有什么感受?」
妈妈使劲低着头,口中念道:「感谢林校长……感谢鹿任对我的教育和批
斗,让我认识到自己的反动本质……」
林大可微笑着,抬手捏住妈妈的脸蛋,说道:「这就是你不老老实实听我话
的下场,嗯!」这流氓一边说着,捏着妈妈脸蛋的手却并不放开,而是在那好看
的脸上来来地摸弄,妈妈双臂紧紧贴着大腿立正,可怜的小脸在人的摆弄下
上下左右地动着,身体却没敢动一下,也没有吭声。
「今天到你家吃派饭,去,到自留地摘点菜来。」吃派饭,是那个年代一些
脱产干部下乡时的做法。就是到员家中轮流吃饭,员吃什么他们跟着一同吃
什么,吃后交钱。林大可那时已经造了公一班人的反,比公干部的权力大多
了。
林大可对妈妈命令完后,又大方地掏出一元钱,冲着我:「狗崽子,去,上
作,打一斤酒,买两斤肉来。」
我当然同样怕他,接过他的钱,赶紧到作去了。
这林大可四十来岁,中等偏胖的身材,过早地榭顶,头上基本没毛,只有四
周有些稀疏的头发。他曾经担任公中学的校长,后来造了公的反,成了全公
的专政魔王,原先公的书记被他轮番批斗活活斗死,书记的老婆和女儿被他
强奸后自杀。他还把好多不听他招呼的人,甭管出身好坏,一律打成现行反革命,
送到县群专队,这些人多数不能活过来。
妈妈刚从天津被取消城市户口下放到这村来接受专政时,曾有一两年的时间
受到过林大可特别的关照,别说上工前扫大街收工后掏大粪这些四类分子必干的
活不用干,就连稍脏稍重的活都不用干,如果不是大规模的批斗会,挨批斗也并
不多。但自从这个鹿一兰也从南方下放到我们村接受专政后不久,林大可对妈妈
的这种优待便突然间取消了,不仅取消了,而且对妈妈的批斗也突然间变本加厉,
成了重中之重的专政对象。
我和妈妈都十分担心有一天他会将妈妈送到县群专队接受专政,但对妈妈的
批斗进行了一个多月,但仍然没送去,林大可也仍然时不时地往我家中来,不过
每次来,都是捆起妈妈来批斗一玩弄一次才离开,当然今天也不例外。
对于他的到来,妈妈怕,我也怕。因为在这个公,他就是天。他要谁死,
谁就活不成。
我买了东西到家时,中间堂屋里的饭桌上,已经摆上了一盘炒鸡蛋、一盘
红烧茄子,林大可和鹿一兰坐在桌子前,说笑着,妈妈却仍在灶堂前忙着。
我把肉给了妈妈,把酒放到了桌子上,林大可和鹿一兰斟上酒,开始吃喝,
我则蹲到灶火台边,帮助妈妈烧火。
不一会,一盘蒜苔炒肉丝和一盘粉条红烧肉又做好了端上了桌子。此时的林
大可和鹿一兰,却已经将那一斤酒喝去了一半。
「狗崽子,坐过来,靠我这坐着。「鹿一兰冲着我说,我害怕地坐到她身边
的一个长条凳子上,这**,竟然伸手,拧住了我的脸,「狗崽子,给我当儿子
得了。」
长十六岁了,我还从没让妈妈以外的女人这样摸过。她的手软软的嫩嫩的,
摸的我全身象触电般,血一下子热起来,心跳也骤然加快了。稍一反应过来,我
羞辱地拧着头,脱离开她的摸弄,她到不生气,反而拿起一张我全年也吃不到几
次的白面烙饼,递到了我的手上,眼睛直直看着我,我不敢看她,接过饼,吃起
来。
饭菜已经做好,但妈妈没资格上桌和他们同吃,而是按命令立正在桌子前罚
站。
已经喝了二两酒的鹿一兰一边吃喝,一边又开始了对妈妈的批斗。
「郑小婉!」
「有。」
「反动透顶,死不改悔,给我撅着。」
妈妈被迫地在他们吃饭的桌子旁边,把腰弯下去,高高地撅起屁股,双臂也
自动地背到背后。
鹿一兰又命令:「把手举起来……不行!举高点!」
妈妈撅着,双臂离开后背,向后上方高高地举着,典型的喷气式。
「臭婊子菜炒的不错,来!校长,你尝尝这红烧肉。」鹿一兰用筷子夹起一
块五花肉,举过去,林大可把脸前凑,张开大嘴,鹿一兰直接把肉塞进他的口中。
林大可一边嚼着,一边含混地说:「嗯嗯……真香!」
这**又夹了一大块红烧肉喂我,我嚼着,她用那火热的眼睛看着我,又将
手放到我的腿上摸着,自言自语地说:「瞧这腿长的,多硬棒,好多看。」
她这句话让林大可听到了,但他并没生气,而是淫邪地看了她一眼,说道:
「你就喜欢硬的。」
鹿一兰没答话,仍旧对我抚摸着,又夹了一块肉送进我嘴里,说:「你要听
毛席的话,听林校长的话,跟着林校长干部革命,与你这反动妈妈划清阶级界
限,嗯?听到没有?」
我嘴里嚼着肉,没说话。
林大可拿起一张白面烙饼,掰了一半递给鹿一兰,一边赞赏道:「你看这烙
饼,层多多!每一层薄的跟纸似的,你不会烙吧。」
鹿一兰现出不快,「我们南方又不吃面食。」说着,又转向一直撅着的妈妈,
「臭婊子,挪过来!」
妈妈仍然保持着上身的姿势,将身体转了一个角度,直直地冲着她。
鹿一兰抬起脚,蹬在妈妈的头上,使劲地踹去,「让你转过去,不老实!」
在她的脚的蹬踹下,妈妈把身体侧向着横在她的面前撅着,鹿一兰把两条大
腿举起来,架在妈妈弯着的后脖胫处,然后转过脸冲着林大可,撒着娇地说:「
走那么远的路,脚都酸了。」
林大可扬脖子灌下一口酒,说:「你的臭脚还挺会找地方的,哈哈!」又冲
着妈妈说:「郑小婉,让你揭发钟开华,要你参加「全无敌」跟我当秘书,你也
不干,你要听了我的话,会这么天天掏大粪吗,会这么动不动挨斗吗。」
妈妈不说话。
鹿一兰插嘴道:「这婊子不老实,你看你问她话,她理都不理你,我看明天
还要发动群众,得把她斗倒斗怕才行。」
听到鹿于兰这样说,妈妈不能不开口了,她仍旧撅着,赶忙说道:「不是…
…我……是我……」
「是你什么?给我老实点!」随着鹿一兰的话音,这长相十分妖冶的女人又
用架在妈妈头上的一支脚,使劲地踹了两下妈妈的脸。这还不算,又对着林大可
建议:「我看得把她捆起来,这婊子不老实的很。」
没等正在嚼着红烧肉的林大可话,鹿一兰径自站了起来,拿出早就带在身
上的一团白色的棉绳,对着妈妈命令道:「跪下。」
妈妈背对着她跪下,双臂自动地伸向后面,以方便她捆绑。
很快很熟练地,鹿一兰把妈妈紧紧地反绑起来,嫌不够紧,在最后打结时,
还用脚蹬在妈妈的后背上,使劲地勒紧后才打上死结。
捆完了,林大可涨红着脸将棕子一样的妈妈搂过去,按着妈妈坐在他的大腿
上,转过来转过去地看着纹丝不能动弹的妈妈,称赞道:「捆的不错哇,有长进,
哈!就是这前边,应该再勒两道,这样她的**就暴露出来了。」一边说着,一
边用大手抓捏着妈妈鼓鼓的胸部。
我就在旁边坐着,他们二人完全就象我不存在一样。也的确,一个四类狗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