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换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我无言地摇了摇头,转身就走。我应该回家了……再待下去,好危险……
丈夫答应过,如果我感觉不对,会带我走。
咦?手上少了点甚么……我的化妆包呢?之前在女厕补过妆,后来,我在调酒吧坐下,喝水……
定睛远望,化妆包,果然好好的放在吧台上——就在那个白发老人的左手边。
算吧,别过去拿了,就当丢失好了,又不是买不起新的……别过去……
但双脚自把自为,径自走过去……为甚么?
到了吧台,我伸手去拿化妆包。老人却正好望向右侧,似没发现。
正好,拿了就快走……走吧,熙媛,别引起他的注意……
“咳。”一声轻咳,发自人妻的咽喉,刻意地惹人注意……为甚么?
老人闻声,缓缓地转过头来,像初遇时一脸慈祥地瞧着我,却没说话。
走吧,汪太太,妳在等……在渴望甚么?
老人成竹在胸般,打量着我,浅笑:“我就知道,妳会回来。”
他伸手遥指,不远处的那一列k房:“和我两个人,去房间里坐坐?”
两个人……房间里……我在期待甚么?
‘而妳嘛,渴望慰藉,期待刺激。’
漠视心底的自我警告,我耳热、心跳,朝向年纪几乎大上我一倍的白发老人,轻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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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回预告:老人要熙媛,玩个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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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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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严正声明,本人无意鼓励,读友们在现实中接触本回出现的某样道具。善哉善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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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将我献予其它男人亵玩的病态,但丈夫心里,终是疼惜我的。前后四次‘换偶’,场所安全,消息隐密,没出乱子。由他把关的人选,邢俊温文、阿猪老实,结果,都能让我接受。
但是,当丈夫首次,让我拿主意,自己决定第三个‘换偶’对象,我的选择,居然是——
一个白发苍苍、m字额,面泛皱纹及老人斑,看似六十岁左右的……老年男人。
他从容地坐在酒吧吧台前,像看透了站着的我,浅笑:“我就知道,妳会回来。”
他的左手边,吧台上,放着我之前不小心遗留下来的化妆包。他知道我会为它折返?不,我明白他的话中所指——我可以不走过来,取回这化妆包的;我也可以拿了就走,粒声不响。偏偏,我刻意轻咳一声,引起他的注意;见他回过头来,也不走开,一直等到,他向我开口——
轻描淡写地,他信手指向宴会厅一角,几间像k房的设施:“和我两个人,去房间里坐坐?”
我竟没犹豫、挣扎上多少秒钟,小巧的下巴,便抢先于应该理性思考的脑袋,轻轻颔首。
今天这聚会,是为了撮合男女会员,互相‘换偶’而设。两个人,在房间里共处……孤男寡女,我为甚么要答应?
当然是为了丈夫!邢俊、阿猪暂时都不在北京,他的身、心都有需要,看见我被第三个男人轻薄……
可是,我相中的,为甚么不是之前那个请我喝酒、邀我跳舞,模样挺好的后生男子?而是这个,年纪足以当我父亲的……中老年人?
因为听说他生了一堆双胞胎子、孙?因为他很了解丈夫的扭曲心理?因为他予我的感觉,时而慈祥、时而危险,令人看不透?
或者,更包括,我们共舞时,他亲我脖子的老练吻技,与及……他强势地让我感受到到的——又大、又硬,远超我老公,好比壮年男人的下体?
我不晓得……总之,最终答应他的,是我自己。
老人见我点头,微笑站起,左手一伸,便拖住我的右手,往前走去。跳舞时拉手也罢了,可现在,我竟让他牵手,稍为落后地,跟在他身畔。看起来,如同情侣一样,只是,他老上我,这么多……
他并没直线走向k房所在,反先领我走向大厅中心。舞池里,经过刚才的黝暗共舞、贴身**,灯光复明后,不少对舞伴都或拖手、或半拥抱,亲昵溢于言表。
情与欲,都一触即发?开始有人双双对对地,步出宴会厅,走向通往酒店的升降机去。上面都是豪华双人套房,他们要干甚么,不言而喻……
亦有少数人,走在我和老人前面,目标应该同样是那几间k房。我也将要步他们后尘,辟室……‘换偶’。
但舞池内仍然有约上百名男女,在站着聊天交谊。老人拖着我,不徐不疾,走进人群,擦身而过。他悠然自得,昂首阔步;我却不禁低垂面孔,羞不自胜——
足足一百人!有一百名男女,亲眼看见,一个花甲老人,牵着我这位三十出头的轻熟女!这里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一个老者,配对成‘换偶’伴侣了!他们在想甚么?他们会怎么看我?怎么想我?
难忍好奇,我压下羞意,稍为抬眼,偷看左右——男人们,有的乐观其成地浅笑;有的对我上下审视,跟同伴评头品足;有的像对老人夺得美人归,又羡又妒……
但更让我无地自容的,是一众女会员的反应……是我心虚吗?总觉得她们盯着我看的眼神,是不屑、是鄙视;弯起的嘴角,在嘲弄、在窃笑……就像在说:这女人原来喜欢老伯啊!看她们都能当父女了!她和他亲热起来成甚么模样呀?
来这里的,都是‘换偶’的同道中人。男人看中年轻女生,女人喜欢后生男子,正常不过。唯独只有我,却选了一个……活该我被人家看不起……
我左腕上,还戴着红绳,代表我是‘第一次出席的w太太’——首次前来、更是位人妻,却偏偏搭上一个老伯……他们会怎么想我?恋父狂?心理有问题?
黑色的蝴蝶面罩下,我两颊都微烫起来,呼吸、心跳都变快。真的好屈辱,觉得自己好下贱……但却同时浮现一丝……被别人看轻的……扭曲快意?为甚么?
稍为领先于我的老人,左手依然轻拉着我,在人群间前进。我有点醒悟,他是故意这样子,要让我承受众人的注目。他要所有人看到,他一把年纪,却能拖着我,我愿意和他成对作‘换偶’……他、他真的好坏!不过,像刚才起舞时一样,他这种使坏,让我感觉……刺激。
“w先生。”老人止步,原来除了要‘展示’我,他更为在人堆中找上丈夫。
我都不敢细看,丈夫是甚么表情了……他刚才见到老人吻我耳朵、颈项,已经兴奋起来;现在确认我选定对方,他肯定心花怒放?
“妳太太,答应……”老人左手仍牵着我,右手却搭住丈夫的肩膀,跟他低声交谈。我不想清楚听到,其中的羞人内容,只得扭过头去。他应该是根据‘不成文规定’,先问准丈夫:你可同意,我将要和你的妻子……
我转望向左侧,只求他们的对话尽快完结。太羞耻了!身为人妇,被一个老人拖着,隐约听见,他在征求自己的丈夫,同意他接下来的行径……
“哎唷!w太太!”一个同样戴着面罩的女人,声音高亢,动作夸张,突然从老远向我跑过来——是我和丈夫刚到场时,那对跟我们寒喧的夫妇中的老婆。
“我还怕妳第一次来玩,会不好意思呢!没想到,都没过了多久,妳就拿定主意啰!妳真是放得开呀!出手又快又准呢!”天生的大嗓门?抑或少根筋?闭上嘴巴好不?我还不够难堪吗?
她热络地拉住我空着的左手,在我耳边讲悄悄话:“妳真好眼光啊!懂得选择‘爷爷’他!我听有幸跟他玩过的姐妹说,他虽然年纪大,体力却好得不得了!又懂得很多挑逗把戏,让女人恨不得,甚么都奉献给他……”
我竟没摔开她的手,面红耳热地,听着不堪的话语:“妳也真够魅力哦!爷爷并非来者不拒,他等闲不出手的!听我老公说,他只会选上顶级美女,而且是他一眼看穿,表面清纯,内里淫荡的那一种!他最擅长让闷骚的女人,流露放荡的真面目……”
“嘻嘻,总之姐妹妳好运气!有福啦!”她捏了捏我的掌心:“好好享受妳的第一次哦!下次见面,要详细告诉我,爷爷的厉害啊!”
她刚走开,老人……‘爷爷’也和丈夫说完了话,便又牵着我迈步向前。
我首度不安地抬望,几步开外的丈夫。面罩间的双眼,散发狂喜,嘴巴只向我做出无声的唇语——
‘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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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房’里面,布置设备,跟正常的ktv房间没两样——大电视、点播音响,一应俱全。‘爷爷’和我,在一排宽阔的沙发坐下,前面摆着两个大玻璃茶几,放满了服务员送来的各式酒水、新鲜生果盘。
服务员恭敬地倒退出去,替我们从内反锁上房门。木质的门户十分厚重,隔音良好。接下来,这房间里不管上演甚么丑事,门外宴会厅的任何人也无从得知。
除了在我右侧的丈夫——沙发尽头的右边,是一大面落地镜墙。老人刚才悄悄告诉我,老公正在里面待着窥看。
虽然老人说只‘两个人进房间坐坐’,但我心知肚明,怎会只是坐一下这么简单?他接下来,将会怎样对待我?在邢俊、阿猪之外,我的第三个男人,我的第五次‘换偶’,将会……
我满怀紧张,老人微笑安抚:“放心,我刚才已问清楚妳的先生,妳们夫妻能接受的尺度。”
丈夫是告诉他,不能**吧……想想都觉难堪……
坐于我左边的老人,压低了声音:“跟我预计的一样,妳老公亲口承认:比起自己亲自下场,他更喜欢看见,其它男人和妳亲热。”
“妳为了满足他,才答应前来‘换偶’。”老人一脸慈祥,循循善诱般的语气:“那妳可知道,能令他这种有淫妻癖、绿帽瘾的男人,最兴奋的妄想,是甚么?”
十指无措地交握,我摇了摇头。
“妳老公内心的最大妄想,当然是任何男人,都可以玩弄他的老婆呀!”
老人的双目,又闪起机敏的眼光:“那么,在这世上,有甚么女人,是任何男人,都可以随意玩弄的呢?”
我失声低语出答案:“妓……妓女?”
老人浅笑称赞:“真是位聪慧的贤妻。”
“今天为了讨妳老公高兴,就来玩个游戏——”老人认真的视线,看得我很不好意思:“妳扮扮——坐枱小姐,如何?”
那些夜总会的……坐枱小姐?这k房的环境,倒够切合。他是早有预谋?
还是跟老公聊过后,才临时起意?
可是,要我一个良家妇女,在丈夫眼前,假装夜店的不正经女人?虽然,我过去拍电影,也演过援交女,但是……
“不过是闹着玩嘛,又不是当真的。”老人一瞥镜墙:“妳老公肯定喜欢这一套。”
嗯……就当演戏好了……总比一下子,就要我跟‘爷爷’肌肤之亲,来得容易接受。
我朝着左边的老人,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
“那么,我们开始演吧——”他说完最后的低语,便换上了高调的神态,喊着丈夫听得见的音量:“妳叫甚么名字哦?”
从……嫖客,问初见面的坐枱小姐怎么称呼,来开始演戏吗?那我该叫甚么?总不能说出真实姓名……喔,有了——
我们三姐妹在家中的小名,大姐是‘珍珍’、妹妹是‘婷婷’,我则是:“我叫……珊珊。”
“哦,叫珊珊啊。哪里人呀?”老人演得比我自然多了,是男人的本性?
抑或他常常去夜店?
我本能地回答:“台湾。”
“呵,从台湾大老远跑来北京坐枱?上班多久啦?”
“第……第一天。”没有剧本,我便按‘实情’作答。
“那妳很多事情都不懂吧!就让我慢慢教妳好了。”这对答也在他预料之内吗?感觉半虚半实,我尽被他牵着鼻子走……
老人在茶几上,推出空酒杯:“要主动帮客人,和妳自己斟酒。”
不可重蹈上次在阿猪面前大醉的错误……我谨慎地从多枝洋酒中,挑出酒精含量最低的香槟,替自己和老人注满酒杯。
老人凑近我左耳耳语:“太生硬咯!不演得投入一点,妳老公怎看得过瘾?”
我只得挤出笑容,彷效印象中那种女人的敬酒方式:“干、干杯……老板。”
老人与我对饮,露出较满意的神情,又低声指示:“就是这样。下一杯,妳喂我饮。”
叫我喂他饮?我竟实时想起,在婚礼上,跟丈夫互喂香槟的甜蜜一刻……
老公,现在,我可是为了你,才这样服侍一个老人……
“老板,我……喂你喝……”我尴尬捧杯,喂着老人,饮下香槟……明明是演戏,可是感觉……好卑下。
丈夫看着这种情景,当真会兴奋吗?他也曾宣之于口,说想见到我被不同的男人触碰……可他心里,真的会幻想我……做小姐?他当真会想我,做任何男人都可以玩弄的……妓女?
心里都乱了……喂‘爷爷’喝光香槟,我往茶几放下酒杯,望见那精美的新鲜水果盘。不想让自己闲着多想,我便拿起一片切成三角形的西瓜,又递到老人面前:“老板,吃片水果……”
不是说生丈夫的气,我早决定在‘换偶’这事情上豁出去了。可想到此刻竟为了他的心病,要屈辱地扮演坐枱小姐,忽然就好想激他一激——你喜欢幻想我做小姐是吧?我就尽情的做给你看!
老人见我又主动了一点,欣然咬下西瓜一角:“妳也吃一半。”
西瓜被咬了一口,一定沾上了他的唾液……可我望了镜墙一眼,赌气地把老人吃剩的部份,吞进嘴里。
老人突然将面孔凑过来,又现出那副危险的表情:“来点刺激的,让妳老公惊喜——”
他的嘴巴随即强吻过来,入侵我正吃着西瓜,未及闭上的小口:“唔……!”
双手捧着我两腮,不让我避开,老人张口笼罩我的唇片。嘴内有着西瓜和他的舌头,我只能用鼻孔呼吸。他帮忙嚼碎我口里的果肉,让西瓜汁液,流遍彼此的口腔。他开始深吻我,在果汁的滋润下,他的唇舌牙齿,都变得甜甜的,味道……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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