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熙媛……换偶】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不过,老天眷顾,给我一个好消息——邢俊将会提早归国。他家里在埃及的工程生意,本来至少还要忙上好几个月,但近来当地政局动荡,为安全计,便决定先行回乡。
前晚他打长途电话,通知丈夫,我在旁边听见,芳心窃喜。并不全因‘换偶’,作为……朋友,也有两、三个月没见了,我挺想念他的。
他们在‘换偶会’是铁哥儿,丈夫说要去接机,问完航班编号及降落时间后,竟急不及待、喜不自胜般,就在电话里告诉邢俊,我早前在东莞的……‘进展’。我了解分享淫妻经过,是他一大乐趣,便没阻止,只羞急地躲开去。隐约听见,他从我和老人在‘会址’的初遇讲起……
唉,邢俊之前已晓得我和阿猪两次‘换偶’;如今又知道我在爷爷调教下,尺度大开,**予他……相对我邂逅邢俊时的保守羞怯,他会作何想法?
还有,邢俊回来,丈夫必会安排我俩见面。不只老人,他可是想我也跟邢俊好上……
继爷爷后,我又会跟第二个老公之外的男人……**,被他在体内……发射?
单只想想,身子都发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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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言活动完结,丈夫开车来载我,一同去机场接邢俊。这亦是我穿得漂亮性感的原因之一。久别重逢,我想邢俊第一眼看见,一个美丽的我。
在车上无聊,我用手机上网看新闻,突然惊见噩耗——
“老公!突发新闻说一班从埃及飞北京的航机……坠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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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场停车场,只得我独坐在汽车里。
太多人认识我,不便跑进机场。丈夫自己去航空公司查询,空难的情况。
新闻报导,坠落的客机,航班编号正是邢俊所坐的。初步消息,全机罹难,无一生还。丈夫只抱着侥幸之心,前去确认……
邢俊……空难……死了?不,怎可能?不会的……
我们才见过两次面、只聊过一次视像电话……他说过喜欢我、我也说过喜欢他……他在埃及发微博,说想念我……
可是现在……他走了?还走得这么……突然?
视线朦胧,泪盈于眶……邢俊!你别死……快发生奇迹呀!
泪眼瞥向车窗,有个人正走回来,是丈夫。旁边没有别人……邢俊……果真死了?
不!丈夫拖着个行李箱!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我匆忙推门下车,跑过丈夫身畔,也不管他的目光,就上前抱住那人——
“邢俊!”我忘形地投入邢俊怀抱,喜极而泣。他活得好好的!不过右手似乎受了伤,绑着绷带石膏。
“熙媛……”耳边传来他一贯温柔的声音:“我回来了。”
戏剧般的转折,我方惊觉,自己的确是……喜欢邢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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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俊臂伤,丈夫便驾车送他和行李回家。我因此首度踏足邢俊的公寓。
“我在埃及,遇到暴动,右手受伤,便更改了起飞的航班。”阴差阳错,结果邢俊侥幸逃过一劫。
丈夫和邢俊坐在客厅的沙发,小酌压惊。我好奇踱步,观察房子环境。两房一厅,开放式厨房,面积挺宽敞的,一个人住足够有余。陈设简洁干净,跟屋主本人一般好看。我站在窗边往外望,一场虚惊后,天色已经入夜。
“老婆?”丈夫走过来:“回家吧。”
长途跋涉,又伤了臂胳,我也不想妨碍邢俊休息。
邢俊苦笑:“我是伤兵,就不送你们啦。”
我随丈夫走向门口,放心不下,回头遥望,邢俊想开启行李箱,却只能用不习惯的左手……
丈夫推开大门,我有了主意,驻足不走:“老公,你先回家……我再留一下。”
丈夫先愕然,后惊喜,低语:“你想陪邢俊……过夜?”
“不、不是啦!”我瞪他一眼,压低声音分辩:“他手伤了,我先帮忙一下,再回家,好吗?”
丈夫显然亦想有人照顾好友:“当然好……”
他又现出复杂的表情:“若妳想……过夜……也可。”
我应该红了脸:“我会回家……我走时再给你电话。”
我目送丈夫走入升降机。这家伙,没见到邢俊伤了一只手吗?还乱想我和他今晚会……**……
我关上大门,客厅处的邢俊闻声看过来,诧异:“妳怎么不跟小飞走?”
我折返过去,坐上他身畔的沙发,帮忙打开行李箱:“你是伤兵嘛,我好心当护士姐姐,照顾你一下。”
他‘死而复生’,我有心情开玩笑,更想多陪他一阵子。
“那多谢妳啦。”他单手翻着行李寻找:“我刚刚忘记了,如果妳回了家,就要下次才能送给妳。”
他从行李箱里,拿出一件白布乱缠的古怪东西。我看不出名堂:“这是甚么?”
“我在埃及买的迷你木乃伊。”他故作正经:“那次我们视像通话,我不是说,会带手信给妳吗?我以前看妳上电视,说都喜欢些古怪东西啊。”
接过那件四不像,我感动起来。我记得他当时在电话说过‘让我去找一副埃及木乃伊甚么的’,想不到他当真这么有我心。
羞于被他洞悉心事,我轻晃那件‘木乃伊’:“你被人骗钱了吧?根本是脏布包着的怪东西。”
“我知道呀,是个埃及小女孩沿街叫卖的,我想帮忙她一下而已,哈……”邢俊大笑,我也笑了。总之,他平安就好。
他叫我坐一下,自己走了开去。我摸着小木乃伊,想到跟他两次‘换偶’、想到误会了他妹妹邢俏是他的新欢……明明这只是我第三次跟邢俊相见,可我对他却……用情挺深。
忆起跟邢俊那两回‘换偶’,心里小鹿乱撞……不,别乱想,他可是伤者呢……我不也告诉丈夫,今晚会回家吗……
还是不要久留……我站起来,想要告辞:“邢俊?我回家了。”
他未有回应,是没听见?我走向洗手间,门开着,邢俊的背影,动作有点狼狈……
他听见我的高跟鞋足音,转过身来,左手拿着一条毛巾:“右手打了石膏,不能洗澡,想抹抹身。”
我步入洗手间,失笑:“怕我闻到你臭臭的吗?”
我拿走他手上的毛巾:“来,我帮完你就走。”
我着他在洗手盆旁边站好,扭开水龙头,让温水浸湿毛巾:“闭上眼睛。”
我先替他轻洗脸孔。近距离细看,一段日子没见,他黑发长了,但一样的剑眉星目,英俊帅气。
抹好面孔,我帮他擦脖子,他睁开眼来:“妳会是个细心的好妈妈。”
我倒真像个母亲在为孩子抹面:“当妈妈?都不知道有没机会。”
丈夫果然已告诉他:“小飞有告诉我,他不育和生病……”
我解开他的恤衫衣钮,他没穿内衣,胸腹线条结实。我用湿毛巾帮他抹肩胸、手臂。一切都这么自然,活像……妻子,在应份服侍……丈夫……
他安慰我:“妳一定会当上妈妈的。”
他是指我已和爷爷……我垂眼羞问:“爷爷、东莞的……所有事情,你会看不起我吗?”
“怎会?”他握着我拿毛巾的手:“我不都说过很多遍吗?妳是为了小飞才如此。妳想怀上孩子、想自己满足,都是女人最正常的愿望。”
在‘换偶’此事上,邢俊的体谅,总能令我宽心。我抬眼看他,忍不住问:“那你有……吃醋吗?”
“有呀。”他假装拉长面孔:“上次打长途电话,我都告诉过妳,我吃阿猪醋了。但妳也有吃我醋呀!吃我妹妹的醋,笨死了。”
我发叱轻搥他裸胸,他又话锋一转,认真庄重:“我们互相吃醋,证明都在乎对方。妳刚才在停车场抱着我哭,我好感动、好高兴。”
他深情地俯望我:“熙媛,我喜欢妳。”
“我……也是。”我的回应,前所未有地坦率、明确。
四目交投,久别重逢之吻,自然而然地发生。好久没被邢俊吻过,我紧张得心头乱跳。跟爷爷的侵略性、八字须的下流不同,这是浪漫的情人亲吻。从唇外揩擦,到嘴内舌缠,都是那么的……唯美。
好几分钟,两张脸孔才不舍地分开。洗手间的镜里倒影,我两颊绯红。我跟爷爷,是由‘欲’开始;但与邢俊,却是因‘情’而‘性’……我感觉身心,又动情了……
他轻亲我耳际,有点大男人:“我吃阿猪醋、吃那老头醋、吃东莞的醋。”
我怀羞诉出心里话:“如果你不是忽然走了,我和他们发生的……都会先发生在……你身上。”
他使坏地盯着我:“那现在就发生吧!”
我白他一眼:“你都受伤了,安份些……”
他用完好的左手,从后轻勒我腰肢,让我裙子小腹,紧贴他膨胀的裤裆:“下面没受伤呀!”
身体好的男人,就是不同,才亲个嘴就这么坚挺,这么想……要我。
他想要,我亦真想……给。可却不晓得,怎跟丈夫交代:“我告诉小飞,今晚会回家……”
邢俊从裤袋掏出智能手机打通:“喂?小飞?熙媛有话跟你说。”
他蓦地把手机屏幕转向我,现出老公的样子,是视频通话:“老婆?”
‘换偶会’的会规,妻子‘换偶’要得丈夫同意。我懂邢俊的意思,羞瞥屏幕:“老公,我今晚……不回来了……行吗?”
丈夫一愣,随即会意:“嗯……好……”
邢俊翻转手机,面对丈夫:“小飞,那我就留熙媛过夜了。”
手机响起老公的声音,充满感激:“我老婆,今晚就……交给你。”
邢俊并没终止对话,反将手机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让丈夫能看见我俩:“我不挂线,你可以一直看着。”
跟老人让丈夫旁观我和他的首四次**一样,邢俊通过手机,让有淫妻癖的丈夫遥距见证,妻子即将再度又和另一个男人,发生**关系。
我心知这是老公所愿,亦渐习惯他的窥视,没有抗拒……但仍觉羞愧,逃避地倚在邢俊胸前。
邢俊用左手半搂我肩膀:“熙媛,我们终于可以……结合了。”
“嗯。”我轻应一声……继爷爷后,我又将和邢俊他……亲热。
“我刚刚说吃阿猪、老头、东莞的醋……”他轻啃我耳垂:“妳要怎么……补偿我?”
这坏蛋,人家身子都快要给你了,还要我补偿甚么?可满腔柔情蜜意,让我也想用行动向邢俊证明,他在我心里的地位,不会在阿猪、爷爷之下……
心思一动,我垂手向下,松开邢俊的皮带,让西裤、内裤掉到地上。湿毛巾轻抹,略为清洁帅哥的下体,我便双膝跪在他脚下,微仰羞脸:“闭上眼睛。”
邢俊像猜到我想干甚么,惊喜的眸子,随即合上。我吸一口气,宣告我对他的‘补偿’:“这……我没为其它人……做过——”
纹着小花刺青的右手,轻圈住半硬的**,我螓首凑前,两片樱唇,初吻邢俊在包皮间,半露的**:“啜……”
我的确没为阿猪、老人这样做过;至于在东莞服务小蓝、八字须时,都有……戴套。此刻,我首次在婚后,为丈夫以外的男人……无套**——
琼鼻轻嗅,只用湿毛巾抹过的男性下阴,适量毛发间散发的雄性气息,并不难闻。珠唇保守试探,反复轻印包皮开口,未几那话儿便完全探出头来。嫩红色的**,可爱可亲,我疼爱地亲着那圆滑的顶端……
抬眼偷瞥,邢俊正闭目享受。确认他看不见,我耻感略减,微启丹唇,浅吐舌尖,缓缓轻舔起**来。**立时斜勃得更高,我便微侧脸蛋,顺着茎身,一路横舔至根部。舌头绕到棒底,由根部反向上舐,舌面滑过棍身,连舐敏感的包皮系带……
头上响起邢俊受用的低吟,我想令他更舒服,便把**含进嘴里,以双唇内侧的黏膜,细心摩擦。香津分泌,口腔湿润地温暖着命根子,我边含边啜,舌面舌底,上舔下压,呵护龟冠……
邢俊左掌下垂,轻抚我半吞**,微微陷凹的左颊,赞叹:“好舒服!”
我闻声仰望,原来他已睁开眼来,愉悦地俯看我跪地**的姿态:“吹得真好!在东莞学的吗?”
明知故问!但我晓得邢俊和手机里的丈夫,都想见到我承认。我忙于衔着棒儿,口齿不清,只好一点下巴,权充回答:“嗯……”
邢俊浅笑婆娑我香腮,鼓励我继续服务。我没怪他偷偷睁眼——桑拿中心的‘老师’和八字须都讲过,男人就爱看女人帮自己**。但仰视他怪不好意思的,我再次低垂眼睫,怀羞品箫……
“熙媛,抬起头来。”邢俊却不放过我,先伸手轻托起我下颔,再拿起一旁的手机,居高临下,将我吹奏的丑态,对准屏幕里的老公:“让小飞看清楚。”
多变态的行径!但我深明变态的不是邢俊,他只是投变态的丈夫所好。而我,多多少少,也已经是个变态的女人……于是,我没有抗拒、没有回避,光明正大地仰着俏脸,直视手机——
我一边凝望屏幕中的丈夫,一边细品肉箫。唇圈箫头、嘴啜箫杆、舌舐箫洞……看吧!看吧!你爱看老婆帮其它男人**?我就让你看过够!
好箫儿,被我吹得长长的、硬硬的;唇片都被撑得圆圆的,小嘴也被塞得满满的……我不觉吃得更用心,满腔口水,像伴奏一般,吹出轻轻的箫音:“雪……雪……”
我的目光,也离开手机中看得兴奋的窝囊配偶,转而带点崇拜地,落在邢俊的俊脸上。哎,人又帅,箫儿又强壮,真不枉我这女明星,屈膝口舌侍奉你……
红唇里的肉箫,感觉硬到不能再硬了,邢俊将手机放回身旁的架子上,左手扶我站起来,俊脸凑近,竟想跟我湿吻——
我慌忙尴尬地扭头:“别亲!我嘴巴……脏。”我才吹过箫呢,怎好跟他亲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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