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肉佬又问我要手机号码:「下次再找妳**啊。」
下次?即是几时?远水,不能救近火……
八字须站起来:「送大哥出门吧。」
我翻起抹胸、拉低裙襬蔽体,便如在桑拿里一般,亲昵地挽住猪肉佬胳膊,
将他送到门口。部长轻咳一声提醒,我便依他事前所教,邀请客人以后头:
「大哥,我等你电话……下次帮衬哦。」
最后,我再在猪肉佬的阔脸上香一个,微笑挥手,完成部长教我的送客流程。
刚关上门,八字须便走过来:「昨晚妳都不肯给我和那个干哥减价啊!妳不
是坚持收一千的吗?」
他从我手上的二五十块里,抽走他**头的一元提成:「今晚却自
己一减再减,嘿,妳就有这么想跟那肥猪**?」
肥猪……那猪肉佬的确像头肥猪,我却让他……口爆了……
一阵恶心翻胃,我冲进浴室,弯腰朝着洗手盆想呕吐,却呕不出甚么咽
下的精液,早吞光了;嘴里口角的残精,亦已干透……
八字须尾随进来,伸手轻拍我背项:「心理作用,呕甚么呢?下次就习惯啦!
妳肯口爆吞精,还可多收一几十块,更受客人欢迎呀!」
但他还算知机,倒了漱口水,让我漱口。昨晚我在这浴室帮干哥**,他也
让我漱口;可今晚,我已为另一个嫖客吹箫……
八字须又湿了面巾,替我抹去口脸余精:「看,部长多体贴对妳。别的鸡头,
那管小姐死活啊。」
他又话锋一转:「但妳收那猪肉佬太便宜啦,妳我只各分一多,那够数啊?
妳今晚要把赚少了的挣来呀!按原定目标,再接两次客。」
他之前的确说过,我今晚企街,要接三次客……
洗手盆上方的镜子里,我发丝凌乱,眼眶红红……昨夜、今晚,我才只接过
八字须、干哥、猪肉佬这三个嫖客,但素来清纯端庄的脸容,竟已蒙上几分……
风尘之色?
八字须见我犹豫,魔爪隔裙,搓我屁股:「刚刚妳不是动要那猪肉佬和妳
**吗?他半途缴械,妳很失望吧?」
鼠须下的单薄嘴唇,于我耳边蛊惑:「再去企街接客,就有爱做啦。」
裙子里,我没穿内裤的私处,仍因为猪肉佬的**,湿漉漉、好空虚……
镜里的我,眼泛欲求……
一件脏,两件秽……
「我……换件衣服……再去」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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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熙媛……换偶】(五十)
我,熙媛……换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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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西达的话:五十连载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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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369
(五十)
送走猪肉佬,我洗脸漱口,抹身擦汗。头发乱了,性松开后脑马尾,放任
微曲青丝,披散委肩;换上银色高跟鞋,改穿一袭浅灰连身裙。裙襬悠长曳地,
黑色腰带高束,突显上方的抹胸剪裁。这裙子设计大胆,颈肩手臂裸裎,乳沟酥
胸半露。
我性格保守,以玉女形像于演艺圈出道,向来惜肉如金。但下午决定买这裙
子,全因款式暴露……这种低胸衫裙,最适……流莺穿着。
昨夜自甘堕落,卖身予八字须及干哥,我便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偶像明星、阔
太人妻……我已沦落为性都东莞的……一介下贱妓女。
我,熙媛,成了收钱卖淫,人皆可嫖的……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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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补妆,离开大波妹的公寓,我跟着八字须,重临陋巷,再度企街。之前
猪肉佬就在这里相中我。部长要我一晚接三次客,我还须在这横街,兜搭多两单
……生意。
快午夜十二点,又不是假日,男人再好色,明晨都要早起上班,按部长说,
早过了拉客的黄金时间。但他仍要我企街待客,自己站在对面抽烟等着。
入夜时的高峰期,路上有过妓女,现在已不见了九成。连同我在内,只剩
下七、八个不正经的女人,疏疏落落地站着。
没了流莺人堆掩护,我于这黑街孤身伫立,显眼地是一个待价而沽的……娼
妓。才第二次企街,我依然万分羞耻,紧张不已,低下头来以发遮面,眼睛只敢
俯望高跟鞋的银色鞋尖。
我要企街到甚么时候?没有嫖客看上我,就要继续不知廉耻地企下去;可一
旦有色鬼上门,我便又要出卖**……
刚才我帮猪肉佬冰火吹箫、啜荔枝;被他舔私处、亲肛门,更遭他口爆
……
接下来又有男人买我的话,我又会跟他……做到甚么地步?
八字须挨在对街吸烟,不时贼笑瞧我一眼。一直没有生意,他会要我待到何
时?
莫名地泛起一阵烦躁,既羞、且怕,更多的却是……焦急若然一整晚都
拉不到客……那谁来和我……**?
与猪肉佬漫长的性戏,彻底勾起**,可怜我却未获慰藉……出门前换上新
内裤时,明明已抹干净**的口水、泛滥的**,但此刻**竟又觉空虚,隐约
潮湿……
如果最终真没嫖客帮衬,我要不……再陪八字须睡一次?他若嫌肉金一千太
贵,就减价收他……三好了……
不,我怎会动想和他**?他这人獐头鼠目,粗鄙下流……但是,他又挺
会接吻,床技不俗,更教懂我不少**花样……
过神来,低垂的视线蓦地发现,在我高跟鞋前面,多了两对残旧的男装球
鞋
抬头一看,前方有两个男人,正在几步之外,遥望着我。心头顿时一跳,又
有来挑妓女的家伙……看上我了?
唯恐会招惹他们过来,我假作转头侧望,悄悄偷瞥两人均短发,皮肤晒
黑,汗衫长裤,明显出身低下阶层。一个年约四十,另一个十七、八岁,**全
写在两张脸上。熊熊目光,将我由头到脚,上下打量;交头接耳,似在评价我的
样貌身材……
两人的裤鞋,都沾有油漆泥巴。先是个猪肉佬,现在来买我的,又轮到……
农民工?是谁对我动心了?是中年那个?抑或另外的后生?
不愧是干粗活的,臂胳好壮,腰腿看似很有力气。不管是哪一个,在床上应
该都很厉害……
老天,他们都未过来问价,我怎么已在胡思乱想?都怪丈夫性无能,令我饥
渴经年;又诱我换偶出轨,教我食髓知味……害得我现在每天都想跟男人做
爱即使是,素未谋面的……嫖客。
但这两个农民工始终没走过来,我心中七上八落,既怕他们开口,又更怕他
们不开口他们买我,我便又要接客;可他俩若就此离开,我难得的**机会,
就会白白溜走……
快将深夜,错过这一趟,不晓得何时才再有色鬼经过。更别说,附近六、七
个没人搭理的企街,早虎视眈眈,似想抢客……
欲念驱策,双脚犹如失控,自行迈步上前,我走近这两个陌生男人,怯生生,
却动搭讪:「先生……你们……要人……陪吗?」
难为情、低下头、声音小,可露骨暗示,全出于我口。我一定是疯了,不单
无耻企街,更大胆拉客……
那年轻的吃了一惊,语带乡音:「妳这么漂亮,真的是……小姐?」
外人自难相信,我此等姿色,竟是性都暗娼……听见他问我是否小姐,
真丑得想转身逃跑,可我仍轻应一声,承认……身为下贱:「……嗯。」
确认我是企街,那中年人隐现喜色,但外省口音,紧张生硬:「那个,妳…
…一次……收多少?「
坚持收一千?看他俩的身世,铁定拿不出来……我若想做成这生意、若想跟
他们好上……非收……最便宜不可
我俯首嗫嚅:「三、三。」
岂知这低廉至极的价码,似令中年男大失预算:「这么贵?我老乡跟我说,
这附近的……都只收一五。」
「一五,是发廊的价位啦。」八字须见我拉客,从后走近两人:「那些女
人,又老又丑又残!」
八字须热络地跟那中年男套近乎:「你们初来东莞?第一次出来玩?」
那年轻人面皮薄,立刻涨红了脸;中年男却似猜到部长是我鸡头,尴尬坦白:
「呃,我带这同乡的儿子,从老家出来打工。」
「熬了几个月,老婆在乡下,憋着难受。」中年男盯着我灰裙抹胸,一吞口
水:「听地盘的老乡说,来这里可以找到便宜的小姐……」
他一指那未满二十的小伙子:「还有这小子,从没碰过女人,我就想带他来
见识……」
年轻人被当众道破是处男,更加站立不安;我不觉望向他裤裆,早撑起了小
小的帐篷……他似乎单只看着我,已经兴奋难禁?
部长体谅地一拍中年男背项:「离乡别井,工作这么辛苦,男人不出出火,
那捱得下去啊!」
「你们看上这位靓女,好眼光呀!」八字须伸手托起我下巴:「她才第二晚
出来企街,外冷内热,还长着一张明星脸!」
中年男显然不识得我;年轻的却实时附和:「对,她好像台湾那个……熙媛。」
部长又伸手拨开,我披在身前,遮掩胸襟的长发:「看,皮肤滑,**也挺
大,满弹手的。」
发丝拨开,乳沟毕露,三个男人,六只眼睛,齐盯着我半裸酥胸……我两腮
羞热;可同时又感觉刺激,**竟微微变硬……
「兄,我不骗你,发廊收一五的,那有这种货色?」八字须落力大扯皮
条:「跟她做一次,只收三,物超所值呀。」
中年男手掏裤袋,勉强为难:「可不再……便宜些?我们以为是收一五,
每人只带了二块。月底了,后天才发工资……」
部长吐着烟圈摇头:「做一次只收两?你当我家靓女是烂婊子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