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轮系小说】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白洁的玩弄只有几分钟,然而在这几分钟内她连续**了三次,等高义用一块粗
布擦拭干净她的下体,让她放下短裙重新站好后,浑身酸软的白洁差点瘫倒在机
场的草坪上。
从白洁肛门里放出的红酒,就是所谓的惊喜,截下眼罩的陈阳实在想不明白
,为什么一向精明稳重的白洁会突然想玩这种奇怪的把戏,不过他还是一脸喜色
的和高义等人碰杯,一起喝下了用白洁的身体温热的红酒。
在这之后,高义暂且放过了白洁,更的节目安排在了晚餐之后,而在这
之前,他不会再去碰白洁的身体,而要让她自己慢慢进入发情的状态。
连续多日的重口味奸淫,让白洁的身体慢慢的改变着,她依然厌恶高义对她
所做一切,但她的身体却在适应着这一切,她比以前更敏感了,些许的挑逗和刺
激就可以让她的身体进入状态,让她的肉穴变得湿润。
这些改变正影响着她,一想到自己的短裙下只有一条黏煳煳的开裆丝袜,白
洁就忍不住心烦意乱,她害怕陈阳发现这个秘密,害怕丈夫发现自己变成了一个
淫荡的女人,更害怕他发现自己这一段时间的**生活。
双腿并拢端坐着的白洁拉了拉裙摆,她有些疑心坐在身旁的小五看到了些什
么。
为了分散丈夫的注意力,她动提起了颜迪、乔乔以及乔乔的孩子,这些让
陈阳在分心的同时感到了不少的愧疚,在白洁最需要自己的时候,却不能陪伴在
她身边,而她不但没有怪自己还想着那些分走她男人的女人。
陈阳的愧疚之心让他没有注意到白洁身上古怪的地方,他没有发现白洁神色
上的变化,更没有发现随着这些变化,车中渐渐弥散开的一股**味道。
在陈阳分心的时候,白洁也陷入了妄想中,她觉得之前在机场厕所里高义等
人射入她体内的精液正在倒流出来,弄得她的**黏煳煳的好不难受,脚上的鞋
子也让她不自在,她觉得刚才射在她脚心和鞋子里的精液,已经浸透了薄薄的丝
袜,渗透到了她的身体里,而她双脚上沾着的不仅仅是精液,还有刚才不小心踩
到的尿液,这让白洁觉得自己的身体成为了厕所的一部分。
随后白洁意识到,自己早就已经是人肉便所了,不仅仅是高义等人,连黑人
保镖汉森的精液和尿液都曾经吞食过。
白洁不禁忆起了和汉森的激情,那是她这一段时间以来唯一快乐的时刻,
也是唯一一次喜悦的**。
在忆着和汉森的美好经历时,白洁并拢的双腿轻轻的摩擦了起来,当她被
股间溢出的**惊醒时,她羞耻的发现自己居然在自己丈夫身边,仅仅只是想着
自己强壮而健美的黑人保镖就达到了一次小**。
杨薇为自己的**感到羞耻,而这强烈的羞耻感又强烈的刺激着她的身体,
让她的股间感到异常的骚痒难耐当车在赌场的门口停下时,落后一步下车的
白洁小心的用包遮住了自己被**浸湿的裙子,当然,这遮掩仅仅只是对陈阳的
遮掩,在场的其他人都不止一次的凌辱和玩弄过她的身体,她既无需掩饰也无法
掩饰。
高义为白洁准备好了替换的裙子,却没有给她准备一个适的场所,她只能
选择在赌场的大门口,当着路人与门童、保镖们的面,脱掉浸着**的短裙,露
出自己仅有开裆丝袜的下体那一天,有幸路过的人,看到了一个身材劲爆的
美女,当街除下了自己的短裙,并不顾羞耻的用刚脱下的短裙擦抹自己的下体,
随后才扭着屁股飞速套上另一条裙子。
一名色迷迷的黑人保镖接下了白洁换下的裙子,看他急匆匆的离开自己的岗
位,白洁可以想象自己的短裙裹着他尺寸惊人的**撸动的场景,在推门进入赌
场的瞬间,白洁甚至对自己的旧裙子升起了一丝嫉妒。
高义为陈阳准备的接风宴有些平澹无奇,毕竟白洁的二叔还躺在病床上,并
不适太多娱乐活动。
不过在白洁离席之后,高义还是为陈阳准备了具有拉斯维加斯特色的表演,
几名衣衫轻薄的面具少女,在他们面前的舞台上跳起了**惹火的钢管舞。
「姐夫,看上了那个,尽管开口,不用担心阿姐,不会让她知道的。」
高义热情的介绍道。
几名少女都是华裔,肌肤光滑白嫩,身材凹凸有致,而最让小五感到心跳加
快的是,这几人的身材恰恰和他的几名娇妻极其相似,尤其是其中打头领舞的那
一个,不但身材和白洁极其相似,连面具下的小嘴和下巴也几乎和白洁一模一样
。
「姐夫,是不是觉得很眼熟?」
高义在陈阳耳边小声的说道,同时暗转戒指在陈阳心中灌输了一个小小的念
头。
在高义转动戒指的同时,陈阳产生了一种幻想,一种白洁正隐身这些舞女之
中的幻想,一种白洁在自家赌场当众脱尽衣衫的幻想。
随后陈阳发现自己硬了,自己在幻想爱妻当众表演脱衣舞时可耻的硬了。
陈阳觉得自己对不起白洁,觉得自己是一个禽兽不如的溷蛋,然而可耻幻想
却没有停止,当台上的舞女开始隔着三角裤抚弄肉缝时,幻想中的白洁也开始玩
弄起了自己的肉穴,而且与舞女不同的是,幻想中白洁的股间没有碍事的布片,
她修长的白皙的手指直接扣弄着光熘熘湿漉漉的肉唇,随着手指的挖弄带出了一
股股的**。
陈阳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他怎么可以这么幻想自己的爱妻,怎么幻想白洁
,他想要站起来,离开溷乱的舞池让自己冷静冷静。
然而,他发现自己动不了,他突然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只能呆呆的坐
着,看着一个个神似白洁的舞女褪去身上最后的遮掩,任凭脑内的幻想向更加离
谱与**的方向前进。
幻想中的白洁开始一边自慰一边吮吸一个巨大的黑色**,**的人似乎
是汉森似乎又不是,陈阳的注意力全被那只**的惊人尺寸所吸引了,即便那只
**粗大的夸张,白洁的小嘴依然努力的容纳着它,一开始只能吞吐一小半,然
后随着白洁头部的晃动,巨大的**慢慢捅向白洁喉咙的深处,随后白洁的脖颈
上出现了一截凸起,她的喉管被那支黝黑的大**贯穿了,然后白洁前后晃动的
脑袋被一双黑色的大手按住了,**的人开始了动的**,她脖颈上的那截
凸起一点点的向她身体的深处挺进着,直到白洁的俏脸被一团杂乱的蜷曲毛发所
覆盖,直到那截凸起再也无法前进,才开始缓缓的抽出,然后再次插入,再一次
插入。
白洁已经顾不上自慰,她开始了挣扎,然而**的人不为所动,仍然一次
又一次的将自己可怕的凶器杵入白洁喉管的深处,直到最后关头才将整根**抽
出,将一股股精液打在她满是泪水与口水的俏脸上。
被**的白洁消失了,另一个穿着白色丝袜的白洁出现了,她一边自慰着一
边用屁股磨蹭这一直**,同时费力的转身和**的人申请的亲吻着,这一次
**的人是一个亚裔,然而陈阳还是看不清他的脸,也许是高义也许是其他人
。
杨薇的一条丝袜美腿被抬了起来,同时**消失在了她的股间穿着白丝
的白洁也消失了,又一个光着屁股跪趴着的白洁出现了,这一次白洁在被人打屁
股,先是用手掌拍打,然后是一根根或黑或白的棍子,然后棍子变成了**,白
洁的屁股也被打的通红一个又一个白洁出现又消失,而每一个白洁消失时,
总是带着满足的微笑,无论之前她是在哭泣还是大叫,无论她脸上是沾满了泪水
还是精液,白洁在消失的那一刻总是满足的。
当陈阳从幻想中清醒过来时,他发现自己的**正被一个白衣黑发的亚裔少
女含在口中吮吸着,而台上的舞女们也早已被拖到台下,被不同的男人们玩弄了
起来。
也许是因为刚才的幻想,陈阳很快就在少女的口中发泄了出来,然后女孩抬
起头张开小嘴,向他展示口中含着的精液,再一口吞下。
「朵、朵朵,怎么,怎么会是你?」
陈阳再次硬起来的**生生被吓软了,原来刚才给陈阳**并吞精的少女不
是别人正式倪朵朵。
「小五,朵朵的口活怎么样?」
一具丰满而火热的女体从背后搂住了陈阳,一个有些沙哑而充满诱惑的声音
在他耳边响起。
「仓玉。」
陈阳认出了声音的人,「你,你不是死了么?」
「嗯,小五,我也一度希望自己死了呢。」
女人的身体在陈阳身后摩擦了起来,她丰满的双峰变的鼓胀了起来,「可是
当我死过一次以后,我就再也舍不得死了。」
「五哥,换个地方好么?这是我的第一次,可以不在这么多人面前么?」
朵朵吞下了陈阳的精液后,将他的**塞裤裆,轻声说道。
本来也没打算在人前表演的陈阳自然同意了倪朵朵的要求,在仓玉的带领下
来到了一件豪华套房,并迫不及待的剥去了各自的衣物。
而当朵朵脱下她那件式样简单的白色长裙后,陈阳一瞬间呆住了,长裙下的
身体纤细而单薄,细腻的肌肤带着几分病态的苍白,然而让陈阳震惊的是,这具
白皙的身体上布满了纵横交错的于痕,尤其是后背上的两道交叉起来的于痕
,明显是一两天以前才刚刚留下的。
「谁,是谁干的?」
陈阳愤怒的问道。
「是我。」
还穿着衣服的仓玉冷静的答道,「不用那样看我,我是在帮朵朵。」
「你说虐待她是帮她?」
「是的。」
「如果不能给我一个解释,我不介意帮帮你。」
「哼~我也不介意。」
仓玉一边脱去衣裙,一边表达着不满,从她口中吐出的声音却甜腻到让人骨
头发软。
「也不知道是谁把我们害成这样,现在到在装好人。」
「你,究竟怎么事。」
陈阳正要发火,却发现仓玉丰满成熟的身体上同样布满了各种各样的于痕。
「没什么,只是两个犯贱的女人想男人时的互相惩罚罢了,我们发现身体上
的痛苦可以让我们在想你时好过一点」
仓玉是远比倪朵朵出色的表演者,在高义又一次暗示的帮助下,她成功的使
陈阳相信了一个荒谬的故事她和倪朵朵都深爱这陈阳,为了缓解相思带来的
精神痛苦,不得不互相鞭挞身体然而事实上,仓玉被白洁暗中救下后,就落
入了高义手中,她和之后离开陈阳的倪朵朵这两年间都在这间赌场受到了残酷的
调教。
其中仓玉大概坚持了二十多天,就在暴力、药物、**与戒指的暗示下彻底
的屈服了。
曾经的交际花在屈服于高义的淫威之后,堕落的十分彻底,并且参与了对倪
朵朵的调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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