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一一的嘴巴向下移,已经开始亲吻我的锁骨,一一将我的
锁骨含在嘴里轻轻的吮吸着。一边吮吸着,一边用手指在另一边的锁
骨上滑动,指尖的触碰让我的心里麻麻的。吻得直到我两边的锁骨上
都沾满了口水才罢休。
顺着往下,接下来是我的**。
一一一只手罩住了我的一个**,嘴巴把另一个**的**还在
嘴里。
手中的**被一一不断地揉捏着,嘴里的**被一一不断的吮吸
着,仿佛马上就可以从**中吸出乳汁一般。不一会的功夫,被含在
嘴里的**的整个**都已经沾满了被一一的口水所染湿。
“嗯,不要咬!”我心中又是一阵酥麻。
一一停止了用舌尖咬我的**,开始用舌尖绕着我的**打转,
时不时的还用舌头玩弄着**。
吸、咬、舔反复的交替着,弄得我心里又是麻又是痒的,还带着
一丝丝的舒服。
不知道被一一玩弄了多久,一一放弃了一边的**,还是玩弄另
一边的**。一一的手上也没有闲着,拇指和食指轻轻地捏住还带着
一一的味道的**,肆意的揉搓。
直到我被玩弄的浑身无力,一一才肯善罢甘休。
这时,一一把舌头伸了出来顺着我的**往下,一边往下一边来
的扫动。直到我平坦的小腹上才停止。我以前听一一和我说,他抱
着我睡觉的时候,最喜欢的姿势就是从背后抱着我,然后把手放在我
的肚子上,因为长期锻炼的原因,我的肚子上没有什么多余的肉,很
是平坦,摸起来很是舒服,手感超级好。
一一双手扶在我的腰上,嘴巴已经停止到了肚脐上。一一把舌头伸
到我的肚脐里,让我感觉我的下身瞬间有什么要流出来的感觉。
“不要。。。舔。”
最后,一一的嘴巴已经游走到我的阴部。
一一把我的双腿扛在肩上,使得我的双腿已经完全打开了。不待一
一开始,我就知道一一要做什么了,这是我的下体已经一片泥泞,已不
知道沾染在阴部、大腿、屁股的那些到底是汗液还是**里分泌出来的
**。
当一一的嘴唇碰到我的**的那一瞬间,我全身都仿佛触电了一般,
双腿也死死地夹住了一一的头。
一一双手一边抚摸着我的大腿,一边对我说:“放轻松点。”
我的身体在一一的抚摸下奇迹般的放松了下来。
一一再次开始玩弄我的阴部,不过这次的反应比之前小多了,只是脚
趾还是忍不住的
绷紧着。
我双手抓着船上的坐,任由一一吻遍了我一步的每一个地方。
一一两只手掰开我的**不断兴奋地舔着刚刚还被**遮挡着的嫩
肉,一股属马的感觉传遍了全身,下身已经开始控制不住的痉挛。双手
想要推开一一的头,而双腿又因为刺激夹紧,不让一一的头离开我的阴
部。阴部早已湿的一塌糊涂,可**口还是不断地有**止不住的往外
流淌。
直到一一的舌头在我的阴核上重重的一压,那种刺激感让我发出了一
声长长的声音之后,便在一瞬间失去了意识。
待我清醒过来之后才发现我已经到了寝室躺在了自己的床上,而一
一则是双手撑着床撑在我身上。
我不知道我后来是怎么到寝室的,但是我知道一点,我和一一还赤
裸着身体,之前脱下的衣服早已不知到哪去了,一一的眼中更是满眼的情
欲,看的我再次动了情。
“一一。。。我。。。要。”
一一的双唇吻了上来,一一把我的上半身抱了起来,我的双腿也盘在
一一身上。一一的**已经抵住了**口,随时准备长驱直入,一插到底。
“要来了哦。”
我点了点头,就感觉到一个火热的东西硬挤进了我的身体,把我的阴
道完全撑开,然后不断的在里面进行着活塞运动。
一一的每一下**都是由**口直顶到最里面,每一下都撞击着我的花
心。我抱住一一的头,将一一的头死死地压在我的双峰之中,是死的闭住嘴
巴不让嘴里的呻吟声让杜姐姐和芳芳听到。
随着一一的不断**,我的身体也跟着一一的撞击不断的晃动,情和欲
都达到了顶点,最终再也忍不住了。开始极力的配着意义的动作起来,也
不再管还睡在床上的芳芳和杜姐姐是否会被我吵醒,放肆的大声呻吟着。
一一的力道原来越猛,速度也越来越快,我的整个身子也已经该是不足
的左右晃动着。
“小露,小露,起床啦,小露。”这时,耳边传来杜姐姐的声音,我迷迷
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杜姐姐站在扶梯上,不停的晃动着我的身体。
“额,杜姐姐,怎么是你啊?”我还没有清醒过来。
“什么怎么是我,快起来,十一已经到了,现在刚刚进寝室楼,马上就上
来了,你还不快起来。”
“哦,哦。”我含含糊糊的应着杜姐姐。
直到我坐起来之后,杜姐姐才放心的从梯子上下来。
我做起来之后发现口水都已经快要留到脖子了,拿手胡乱的擦了下。当我
坐到床边准备下床时,才发现屁股上湿凉湿凉的。低头一看,因为昨天晚上没
有穿内裤就睡觉,现在整个屁股上都是水,睡裙上也沾了不少。
一忆起之前发生的一幕幕就知道是怎么事了。我带着羞红的脸颊在衣
柜中翻出要穿的衣服,便一路小跑进了洗漱间。
“小露,你刚刚是不是做梦了?”杜姐姐在外面问道。
“没。。。没有啊。”我一边答着杜姐姐,一边一把抓过毛巾清理着自己
湿漉漉的下身。
“那我怎么听到你在那又是不要又是要的,还在那笑呵呵的。”
“哪有的事啊,一定是你听错了。”
“你还想还叫了十一的名字,你敢不会是做了那种梦了吧。”
“我才没有呢!你别乱猜啦。”
这时,外面响起了一阵敲门声,“来啦!”杜姐姐应了一声,“嘿,说十一十一道。”
我知道杜姐姐后面这句话是说给我听的。臭杜姐姐,哼,我心里默念道。
清理完下身之后准备换衣服我才发现刚刚慌乱中把内衣裤忘在衣柜中忘了拿,
我有急匆匆的跑出去,然后一头撞到背对着洗漱间在洗漱间门口和杜姐姐讲话的一一。
在我快要倒在地上的时候一一抱住了我。
等我站稳之后,一一关心的问道:“没事吧?”
我想到之前在梦中一一对我的所作所为,还有现在又害的我被撞,我一拳就揍
到一一胸口,“臭一一,大色狼,坏蛋!”然后留下不明所以的一一和杜姐姐,跑
自己的位置翻出了内衣裤,再次急匆匆的跑洗漱间,走到门口的时候还不忘给仍
然不明所以的一一一脚。
“小露今天这是怎么了?这么生气,我没做错什么啊?”一一不解的问杜姐姐。
“噗!”已经想明白了怎么事的杜姐姐笑了一声之后说:“这件事啊,你还是
自己去问那个没睡醒的笨丫头吧”
等我洗漱完了换好了衣服之后走洗漱间,一一走上前试探性的问道:“丫头,
刚刚。。。”
“没事啦!走啦!”然后拽着一一出了寝室,只留下在寝室里偷笑的杜姐姐。
美妙的约会开始了。
完
「梅花,梅花,開了麼?」【上】
梅花,梅花,開了麼?
窗外傳來中年男人嘶吼出的變了調的歌聲,刺耳的像是冬日里站在枝頭報喪的烏鴉。聽
到這聲音,我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后又垂下頭,繼續整理著床上的衣物。
你去啊,你這個婊子。你的姘頭又來找你了,你怎么不去啊?你這個潘金蓮,別假惺
惺地在這裝了,我一時半會死不了,你不去,小心憋死你!
沙啞的聲音,惡毒的咒罵,來自于坐在輪椅上的,我的丈夫。
我叫李春梅,我丈夫叫陸武男,與我同齡,亦是同鄉,窗外唱歌的男人是從小與我們一
起長起來的鄰居,趙有才。
我們三人從穿開襠褲時便相識,算是青梅竹馬,五六歲時一起入了村里唯一的小學,幾
年后又一起去了縣城中學。寒來暑往,生命的前十八年,都是綁在一起的。
年幼的時候,武男對我愛慕,無事時就會在我家窗外轉悠,喊唱著不知哪里學來的歌。
梅花,梅花,開了么?梅花,梅花,開了么
每當這時候,我娘總是與我玩笑,說陸家這小子不把我家春梅娶走是不罷休呢!而我,
則是透過窗子,對著賣力地唱到臉紅脖子粗的他狠狠瞪上一眼,然后羞紅著臉垂下頭去繼續
做我的功課。
陸武男!你又來這邊鬼嚎!還讓不讓人寫作業了!
果然,過不多時,鄰家的趙有才就會沖出來,與武男打鬧成一團。我感受的到,他對我
同樣喜歡,但沒有武男那股子膽大直爽,從不敢當面對我表現什么,只有在武男對我表示好
感的時候,假裝不經意地找出各種借口來搗亂。
你趕緊出去吧,再不去,這倆毛小子要拆咱家房子哩!
我的母親笑著與我說出這句話,然后,鄉村的田野、河邊,就留下三個小毛孩奔跑追逐、
嬉笑玩耍的身影。
幾年間,一直如此。
了中學,我逐漸懂了矜持,知道姑娘家和小伙子該做的、能做的事并不一樣,便少與
他倆瘋玩打鬧。但母親當日一語成箴,陸武男對我,愈來愈明顯地表露出了超出同鄉之誼與
同窗之情之外的意思,并緊追不舍。一開始,趙有才總在中間般阻撓,但初中畢業后,他
由于沒能考上中專,家務農,我與武男從此便只在假期返鄉時見得到他。
那時,我們成為了一對。
農村丫頭,嫁人永遠是首選,因此畢業之后,家里也沒了讓我繼續在外面闖的打算。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