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下体,确是很诚实地一拱一拱地迎**呢。这种反差,不禁让王
科更加性趣盎然起来。他突然停下了**,而是将手指放到她阴蒂上揉动:「那
我先不弄了?」
静妤有些慌张,显然没想到他会这样调戏自己。她显得很焦急,先是睁眼看
了看,然后等了几秒钟,接着便有些躁动地扭起自己的下身来,**也蠕动着夹
紧王科的**。然后她娇声喊道:「那那你也别揉」
王科放开手:「恩不过等我,我慢慢出来」
王科缓缓把**拔出去一点点,静妤便忽然慌张地用双腿把他夹住,伸手一
把抱住了他的肩膀:「怎么这么讨厌!有本事一开始就别进来啊!」
王科这才欣喜地又把**深入进去,伴着静妤松了一口气的娇喘:「那还是
要我插咯?」
静妤不说话。「要不要?」
静妤咬了他一下:「别问我了好不好」
王科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了,他将静妤压在身下,轻轻抬起臀部,将鸡
巴拉到她**口,然后瞬间砰得一声插到最深处!静妤顿时失声喊出了一声尖叫,
然后便随着**,香艳的叫喊音调都提高了一个八度!
她很快又一次攀升上了**,深不可测的**让她颤抖连连,身体如筛糠一
般抖动。尿意澎湃在下体,两条腿像不是自己的似的。静妤的心防已经彻底崩溃
了,脑子一片空白,似乎背叛,也一时无法挤进她满是火花的脑海了。
他们足足做了三个小时。静妤**了七八次,每一次都远胜以前经历过的任
何一次。当王科终于把稀薄的精液射入她的身体,她终于如纸片一般飘落在床褥
上,喘息着,眼睛空无一物。
她精疲力尽,身上都是酸痛的感觉。这时候,王科又紧紧抱住了她。这感觉,
就好像是落进了一个被完美设计的摇篮,一下子让酸楚缓冲下来。她也顾不得许
多了,牢牢沉溺在这种舒适中,竟然一会儿就睡着了。
周一的晚上,静妤坐在办公室里加班。想周末发生的一切,仍然宛如一场
梦境。她根本无心工作,手在键盘上来敲打,却也只是写下一团乱麻后再用delete
啪啪啪删掉。
我都做了什么?
悔恨无疑是清楚的。可是她又无法否认那种快感。她头一次,对于男女之间
的关系产生了怀疑。
从她还是一个少女的时候,她就坚信,男女之间的关系,一定是情感要大于
**的。她和别的人一样,无比鄙夷那些所谓的「破鞋」。也从来都不怀疑,自
己一定会选择真爱,而不会只是成为**的俘虏。
但是这,现实狠狠地打脸了。
她这样想着,双颊竟然燥热起来。她知道,晚上就要见到我了。一想到这个,
她便更加难以忍受自己内心的煎熬。她不知道要以怎样的形象见我。装作一切都
没发生过?那就是欺骗啊可是不欺骗,别的根本就做不到啊。
她跑到卫生间,想洗一下脸。公司里已经没有几个人了,卫生间里空无一人。
但这种安静,却丝毫没有使得她冷静下来。她心如乱麻,与之俱来的是身体的烦
躁不安。静妤渴望着自己爱人的一个拥抱,但又十分害怕它带来的后悔。她看着
镜子里的自己,像看着一个从未认识过的人。
张静妤,你怎么这么软弱!
她摇了摇头,打开水龙头,往自己脸上扑了一把水。真的是烫的,身体是在
发烫,凉水激上去,让这种反差更加明显。
为什么发烫?
她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视线竟然不由自地停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她看
见四下无人,便悄悄撩起了自己的裙子,露出了黑丝笼罩下的下体。
很性感吧。
这样的自己,很性感吧。
她想到不管是之前的那个男人,都只夸自己可爱、美丽。
他们都避了性感。
自己明明是很性感的。
她伸手,探到了自己的内裤里,将手指伸进了**。她也找到了那个被刘敬
和王科反复攻击的地方。手指只是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啊真的好舒服。
她想起昨天来的车上,王科当着一车的人,偷偷攻击自己的下体,让自己
在火车上,几乎就**了。
想要,那个时候真的想要。她的视线甚至都投到了火车的卫生间,几乎就要
央求王科拉着自己去卫生间里**了。
自己真的是个淫荡的人么?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转身跑进了卫生间的隔间,坐在坐便器上,麻利地把裙
子和裤袜褪到脚腕。然后将手指伸进自己的**,自慰起来。一根不够,她便又
伸进去一根。她像虐待自己一样,奋力用手指抠挖着那团燃烧的丘陵,直到**
彻底释放。
这些,都是我后来从静妤自己写的日记</a>里看到的。当时,我一无所知。我只
知道静妤到家之后,如同一条饥渴的猎犬一样把我扑倒在床上。疯狂**之后,
她却仍然意犹未尽,在我身上蹭来蹭去,如同一只发情的野猫。
「你怎么了?这么想我?」
「恩,超级想你。」她的手竟然探到我的下体,玩弄起已经疲软的**来。
「工作不顺心么?」
「恩有点」
「等我这段时间忙完,好好陪陪你。」我也是真傻,只是自顾自扮演着好老
公的角色,全然不知自己的静妤已经被人调教出了更多的渴望。
「你总是很忙呢」
「哎,现在有项目。而且外面跟老黄创业的事情也在办,确实忙了一点。不
过不用担心,很快就有时间了。到时候我们去旅游,好好放松一下。」
「恩」
「睡吧,亲爱的。」
我很快睡着了。我当然认为静妤也会睡着。因为每次**后,她都会比我更
快陷入梦乡。但是那一天,她迟迟睡不着。焚烧的**没有得到满足,心中的疑
惑也没有得到答。她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孩子一样,只能看着我人畜无害的睡脸,
暗自纠结。
到了半夜,她仍然失眠。她坐在床头,许久地发呆。终于,像是下足了某种
决心,她忽然站了起来。她轻轻打开衣柜,拿出了裤袜,套在自己的脚上,然后
批了一件大衣,里面什么都没有穿。就这样,悄悄推开门,走到了王科的门口。
她伸出手,准备敲门。但是指节落在门上的一瞬,她停下了。
在日记</a>里,她是这样写的:我好像一片树叶一样,马上就要落下去了。只要
风再吹一吹,甚至只是一个一只飞鸟扇动翅膀,我就会从枝头落下去。但是我最
终没有落下去,我忍住了。我知道自己不能迈出这一步。
如果我在此刻敲了门,不仅我会痛恨自己,王科也会瞧不起我。
即便被**吞没了也好,我也至少要保留一点点的矜持。哪怕是虚伪的,哪
怕是可笑的,这一点点,也是有意义的。
但是转身屋的时候,我心中仍然无限的悲凉。因为我知道,不管我是飘落
还是苟活枝头,我都只是一片叶子而已。
她是从来不记日记</a>的。就是从这一天开始,她才有了记日记</a>的习惯。后来想
起,我知道,她只是无从倾诉而已。
日记</a>,只是秘密的代名词。她想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但是没有听众。
我本来可以成为听众,不过我连一点点的想法都没有。
就在那薄薄的门后面,王科还在翻阅着自己的收藏各种各样的小电影。
他现在有了一个完美的性幻想</a>对象,那就是静妤。他开始在脑海里,把各种各样
的女优幻想</a>成静妤,幻想</a>着她被**、肛交,甚至是3p、4p的**。在这样的幻
想里,他不停撸动自己**,射出一股股滚烫的液体。
对静妤来说,迈出**的一步终究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可对于他来说,毫无
难度,也惶论羞愧。这就是他的爱好,而且是人生最爽快的事情。
就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