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庄杂交实录】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一顾地说「不要脸」,仿佛人家身上有什么东西专门勾引男人一样。男人见了,
假装不在意地瞟了又瞟,恨不得想象着有一天那裙子一下被钉子什么的撕破,露
出没穿内裤的场面一遍又一遍的出现。
这样一个见过外面花花世界、穿的袅袅婷婷的女子给这所学校甚至
这个庄子带来的话题是多方面的。男人见了心底垂涎,有些年轻男教师有想
要交往的意愿,但是每当看着周小青那冷冰冰的脸蛋儿,县城家庭的出身,便自
知和她不是同一路人。似乎她到这个学校任教完全是像一场观看风景的旅游,什
么时候想走就走。但是结果是来了这么长时间,家里还是没有找好关系,给她找
一个更好的工作岗位。
程家庄虽然是农村,但山清水秀,水美土肥,人民生活富足淳朴。距离县城
也不是很远,一条水泥马路直通县城,比起县里的其他地方,已经算是皇天厚土
了。对于那些屁孩儿在身后对自己的胡话,周小青听了之后,自然是气得头皮发
麻,感慨这样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竟然会生长出这么粗野的孩童出来。但是嘴长
在别人的身上,自己也没有办法管住他人的口,只要没有在自己面前胡言乱语就
是了。而对于他人说的和校长程皓离之间的事情,那是其他人绝不会知道的秘密
事儿。就算有,怎么会承认呢?因此,保持沉默不争辩是最好的办法。
当自己真正地和校长接触之后,本来有的那点心高气傲的劲儿,渐渐地转变
为一种莫名的躁动了。虽然程皓离出身在农村,但他爹是一个有着十几年军旅生
涯的军人,也算是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人。
其实不管哪个方面,人家都不比自己差。为什么对校长有那么多的偏见呢?
是自己看穿了校长那股表面平和、实则内心亲近女色的秘密吗?想起每当校长和
自己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校长表面对自己安排工作,实则偷偷瞟瞄自己**的
色眯眯眼神,想起自己偷偷观察到校长对其他女教师的浑水摸鱼,又开始反胃了。
于是在心中肯定:程皓离校长就是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是一个骚禽兽。于
是心里下定决心,快快地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是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个禽兽竟然敢如此快的对自己下手。来不及挣扎,
来不及细想,自己就失去了贞操,就失去了作为一个女人本应留给自己最爱男人
的第一次。
禽兽啊,如果你直接说出来,我还有可能妥协呢?禽兽啊,你就这样毁坏一
个来自他乡的清白女子,而自己却毫无证据为自己申述?
禽兽啊,虽然你带着面具,虽然你没有说话,但我就知道是你,和你的同谋,
难道你没有姐妹吗,没想过他们受到这样的遭遇心理的悲苦吗?这事情,给其他
人说了会更加的看不起自己,但不说出来又想谁控诉自己的痛苦?!
4晚饭
周末了,学校成了放佛是被掏空的山洞。铁门紧锁,学生不得进入。操场上
空荡荡,教室里冷冷清清。一个咳嗽都可以把树枝上的鸟儿惊吓。本庄和附近地
儿的老师都家去了,而住在县城里面的其他教师都家了。因为有很多衣服要
洗,马上要放假了,又有很多东西要打包整理,因此,这个周末周小青老师没有
家。
当校长看到周小青房间的门开着时,顺便敲了一下,说道:「周老师,晚上
一起吃个饭呗。做饭的大婶家了,就到我那边去吃吧,也就别去外边那馆子里
吃了。」
周小青正愁没有地方解决吃饭问题,平时都是在学校里的大食堂里面吃。周
末学校不开饭,只有到外面街上的饭馆去,但街上卖饭食的店只有两家,卖的饭
价钱贵一点倒罢了,吃起来实在是难吃。听到校长叫自己去他家吃饭,那就去呗。
晚上是校长程皓离亲自下厨,做好了饭菜,和学校的程老汉,三人在一起边
聊天,和和气气地吃了一顿晚饭。程老汉是五十几岁了,因为脑筋不大好使,一
辈子也没有找着个媳妇儿。自从家中老母仙逝之后,程皓离看他生活难以料理,
便招他到学校看管财物,早上下午看管大门,防止无关人员进入学校。
吃过晚饭,程皓离拿出一瓶上好的本地酿造的白酒,看那瓶子上边的酒精浓
度,竟是分之五十四。周小青用那种小畜生受到惊吓的夸张口气叫道:「这酒,
浓度这么高,你们要喝吗?」
「喝呀,拿出来不喝干啥呢?现在是休息时间,不喝酒干啥呢,闲着无聊不
是?喝酒聊聊呗。」校长放开了平时的那种严谨,敞开了喉咙。
「程伯,来三个杯子,我们三人来一杯。」
程老汉嘻嘻笑着,接过酒瓶将杯子到了个满。首先扬起杯子,「先喝了。」
于是有扬一下脖子,酒杯中一滴不剩了。
校长将杯子递给周老师,对方犹犹豫豫,几秒钟过后,像个大小姐一样摆摆
手,口中连连「罢了罢了」。于是双方推推搡搡,终是不肯喝。程老汉看了,从
校长手中抢过酒杯,似乎脑洞突然开窍了,「老伯给你喝了,莫为难人家小女娃
儿。」
周小青摆脱了尴尬,对程老汉只是轻轻地说了一声「谢了」,便借托还有事
儿,自己宿舍了。这让留下的两个男人有些失落。
酒精重进脑子,让校长的思维更加的活跃了,大胆的构思大鱼小鱼蜂拥进脑
海。
「程伯,问你一句哈,有没有沾过女人啊?」
「你知道的,瞎寡妇那货,虽说我是脑子不好使,但人家是个男人都可以上
啊。」
「那货还真是,不知道庄里有**的那个没有日过呢。」程皓离说出脏话来,
连迟钝的程老汉都觉得不可思议,「老伯,你觉得周老师这水货怎么样?你看那
**没有,屁股翘颠颠的,刚才在我们两个爷们儿面前还装什么大闺女啊,分明
就是欠日啊。」
「嗯,你可是经见的多啊,有能地很呢,城里的女人不都那骚样儿。裤子只
穿到大腿呢,衣服敞开,恨不得把两只奶都露出来呢。不过看那**的**可白
呢,城里人没有经过什么风霜,都那样的吧?!」
「你不知道,人不干农活过后皮子都会变白变嫩的。」
「是啊,你姐妹到了城里多年,来就是。这个周小青,我看她是自以为是
一个城里人,好像不把你放在眼里呢,看不起咱们庄里人呢。」
「嗯,就是欠日弄,平时安排工作,不是推三阻四,就是无病呻吟。我看啦,
不收拾收拾这不知规矩的城里人是不行了。校长还是我当的嘛,平时不服从工作
安排,刚才连一杯酒都不肯喝,太不给人脸面,不懂规矩,是该拾掇拾掇了。」
「你说该咋个收拾,要不老伯帮你,把她个日弄算了。现在又没人,叫她喊
破嗓子也没个鸟会发觉。」
「要是人家告到公安怎么办?总不会把人家给弄死了吧,把舌头给人家割了
吧。」
「嗯,听伯的,这种事儿她不敢嚷的。就算是她告到公安,老伯看在你平时
这么关心的份上,就说是老伯我做的。我发誓保全你的,不相信的话我诅咒祖宗
呢。」
「我不是信不过你呢,不过到时候她是找不到证据的呢?」校长沉吟了一会,
似乎想了一个好办法,但是他没有说出来。「你和我一起去吧,怕我一个人人弄
不过。」
其实校长精明着呢,如果真的被告发的话,就全部赖在他一个人的身上。
5女教师自述
到校长那里吃完晚饭,硬是要让人家小女子陪着喝酒,当人家是什么人啦?
三陪吗,小姐吗?看那平时憨厚老实的校长,私底下却是如此不检点,要人家女
老师来陪酒。想象心理的那个气啊,真是小地方养不出大好人。
来收拾一些衣服,将日常用品分类装了箱子。星星已经洒满天空了,月亮,
只露出了一小块脸皮来。天气闷热,窗户敞开,帘子懒得拉上就换了外衣,只穿
一件贴身的睡衣。城里人爱干净,睡觉都要换不同的衣服。当刚刚用冷水浇了脚,
起身去屋外倒了脏水,刚进屋还未来得及关上身后的门,自己的眼睛就被一层纱
布蒙住了。随后是程老汉那粗声野蛮的叫喊:「别叫,再叫就砍了你的脑壳。」
于是年轻的、未经世面的、弱质的周老师没有怎么挣扎,就瘫软在了地上了。
任凭一个双手长满老茧的手将自己柔嫩水滑的小手绑起来,在上面用布条缠了又
缠,绕了又绕。瘫软了一会,力气又来了,于是年轻的周老师开始了疯狂的挣
扎,却错了最好的时机,双手已经被绑起来了。正想要喊叫,却被突然塞进了一
张毛巾。有想要夺门而逃,透过黑纱绕过眼前的两个黑影,到了身后,却被其中
一个将手拉住,另一个抱起我的双腿,可怜我出身城市,从未受过劳动的锻炼,
从未和人掰过手腕,从未和人扯过脸面,哪来力气挣脱那不顾怜香惜玉的捉弄。
他们把我抬起来,强硬地按倒在床上,一双大手将我上身死死地捉住,是我不动
弹,另外一个人用双脚压着我那不停摆弄的双腿,就要来拖掉我那单薄的裤子。
接着,仿佛有千万双手不断地往我的两个还未经男人的手揉搓着,不断地挑
弄着奶头。奶头不由自地赢了起来,我也不想啊,但为什么它会硬起来呢?天
啦,到底是谁?你们都是说话啊?不要蒙着我的眼,不要塞着我的嘴,不要摸我
的**,不要脱我的裤子。心底有千万种哀求也无济于事了。裤子被干脆粗鲁地
脱去了,我知道,露出来的白生生的大腿,柔美的大腿马上就要像老鼠一样被猫
玩弄了。
我知道是你们,虽然你们带着不知哪里来的黑面具,是表面君子的校长程皓
离,是没娶着媳妇儿因此也没有日过女人的痴呆程老汉,衣冠禽兽,你们不要以
为自己是地头蛇就可以对我这样一个外来女人胡作非为?不要,我哀求你们,不
要这样侵犯我,我还没有过男人呢,还没有男人插进去我那地方呢。我听人说过,
女人一旦被男人将**日过,肚子就会长大起来,就会有小孩子。你们禽兽啊。
也许,我的痛苦,我的挣扎,正和了你们的心意。此时,终于老天显灵了,
眼前的面纱被拨开了。我看清了,就是你们,我认得,你们的衣服就是这样的,
你们的身材就是那样的。按住我头和手的,从呼呼大气中我就能够认出是程老汉
来,而衣冠禽兽的程校长,正脱光了他身上的所有,露出那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鸡
巴来,正要朝我那两腿中间插进来呢。
「不要。」我用眼神告诉他,我用露出来的眼泪告诉他,我用「嗯嗯」
呻吟哀求他。但一点用都没有,他把面纱拨开不是发善心啊,是为了让我看
见他那怪物,是为了侮辱我,让我看见自己是怎么失去贞操的啊。
挣扎没用了,一个有硬又大的东西突然就插进了我的屄里边。那种痛啊,像
被拔了牙,像冬天的伤口被冷风不断地吹。那**在里面停了一会,就加快了速
度,像一个锥子一样不断地钻进我的身体里。
过了很久,身体似乎都麻木了,有慢慢地清醒过来。身上的男人还在用力地
**着,疼痛越来越少了。另一种感觉慢慢地升腾起来,似乎不是那么难受,似
乎想要尖叫。我那该死的双腿,渐渐地不听使唤的勾在了上面男人的腰上。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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