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来了。其实这也无关风水,从河里起的风,自然那面坡上的庄稼是最容易受
害的,而背面的虽然每年基本都躲过这样的劫难,但是因为缺少太阳的照耀,庄
稼却是没有另外一面长得饱满圆实的。
「走快点儿,晓儿。慢了又要被雨淋湿了。」
程经晓走在母亲的后面,炸雷的声音一个连一个,有时候似乎就落在旁边的
大树上。这种阵势让他战战兢兢,但又在心里生发了许多的斗志。母亲在前面背
着折损的玉米,屁股一颠一颠的,那背篓也随着左右摇晃起来。程经晓后面偷偷
地瞄着母亲极有韵律摆动的屁股,路有些崎岖不平,中间陷进去的那里似乎像一
只眼一样诱惑着他,使得他欲罢不能。
「从那里插进去该有多好啊!」有了这个念头,原本软塌塌无知觉的**顿
时把裤子顶了起来,走起路来像个瘸子了。
「怎么啦?晓儿,腿跌倒了吗?」母亲似乎发现了程经晓那肮脏的念头,转
过身,看着儿子那走路的姿势。
程经晓平时就极为老实认真,这时玻璃人一样被所有人盯着看一样,脸红得
像成熟的苹果。红梅注意到了儿子那红得发胀得脸蛋,心疼起来。「晓儿,到底
怎么啦?脸怎么红,感冒了啊。」但同时看到了儿子那翘起来的裤子,顿时大概
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事儿。想想刚才没有看到过什么女人啊,怎么他那个东西
硬起来呢?莫不会是······?我走在前面,才让他胡思乱想了吧?
「晓儿,你走前面吧,妈跟着你。嗯,别乱想,伤身体得很呢。晚上妈有件
事儿想和你说呢。」
于是儿子和妈妈以前以后急匆匆地往家的方向赶来。但这雨像宠坏的小孩儿,
完全不顾他人处境,说下就下了。那雨一颗一颗地洒在母子两的身上,衣服裤子
立马湿透了。经晓把外面衣服脱下来,递给身后的母亲。「妈,你用这个把头包
起来,不要弄感冒了。」
母亲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像壁纸紧紧地贴在了身上。两个**这时候看得清
明了,和晚上没穿衣服看起来完全不一样。两个梨子一样的东西仿佛在招呼着自
己,莫名其妙的、身不由己的,当给母亲把头用衣服绕起来的时候,用双手抓住
母亲的两个**,使劲儿地捏了一下。然后转身跑了。
「晓儿,你摸啥?你疯了,妈妈的奶你也敢摸。」只身下妈妈在身后低沉的
这怪声,夹杂在大雨中,不甚清晰。
程经晓到了家,穿了干净衣服。坐在床上,等待母亲进来换衣服。
庄里有人家生小孩儿,父女俩吃过午饭就结伴去喝庆祝酒了。家中没有其他
人,正好可以实行心中那充满邪恶的计划了。其实,从本质上讲,程经晓这样一
个压根儿就是在宽松家庭中成长的农村男孩,如果把一把屠刀递给他,说你去杀
个人吧。他是不会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的,就算是有人欺负了自己,糟践了
自己的尊严,他也是那种一声不吭的面对。可能是长期生活在妹妹的优秀的表现
之下,日久形成的自卑感。这种自卑感让他不敢面对自己的过错,不敢对自己偶
尔的优异表现有太多的自豪。因此,当自己终于按捺不住那股**和兴趣的时候,
有了一种神圣的感觉。那种感觉告诉他我从此以后不再做一个畏畏缩缩的人,不
再因为别人的眼光而改变自己想法的一个人。
母亲不是经常告诫自己,作为一个已经长大的男子汉,要有担当吗?
刚刚在魔鬼的指示之下,那双摸了母亲**的手,还在兜里面抖个不停呢。
脑海中也是一片混乱,无法将注意力在一件东西上停留五秒中了。
「我怎么能这样呢?她是我的生我的······母亲,我禽兽不如呢,女
人,这么多,为什么偏偏我会做出这样的违背·····我真该死,妈妈对我那
么好。是不是那天我看了那录像带,里面的那个女人,那个年轻小伙子,就是一
对母子?世界上真有母子那么操在一起的吗?如果她告诉了爸爸怎么办,岂不是
要把我打死,把我赶出家门,滚出家,到哪里去呢?我以后该怎么生活呢?哎呀,
我是不是怪胎啊,怎么天地下会有我这样肮脏的人呢?不对呢,我不是他们生的
吗,我这样肮脏的身体不是从他们那里得到的吗?这龌蹉的心思不是在这样的家
庭里面孕育出来的吗?我就算有罪,他们也有啊,他们也应该有连带责任的啊。」
渐渐地,心脏的跳动没有刚才那么剧烈了,深呼吸了两口之后,整个世界又恢复
了原本的平静。
又是一个月亮高挂的夜晚。
另外一个人儿,其实带着更加复杂的心情到带了将近二十年的家。外面虽
然还是下着雨,但是似乎完全落不到红梅的心里。心儿早就进入到了它自己的世
界里面。
儿子的行为出乎自己意料。开始的时候,本来以为依照丈夫的计划,和儿子
睡在一起,晚上可以和他聊聊那些女人的事儿。但经过这么多天,他是一句话也
没有。但又一想,这不能怪他呢,他毕竟还是一个雏儿,什么都不知道,对为什
么要和自己妈妈睡在一起感到迷惑,而自己有没有动地解释原因,责任都在于
自己呢。儿子本身就是那种内向木讷的人,自己不说他是打死也不会问的呢?
每天睡觉之前换衣服其实就是告诉他女人胸前都有两个**呢?长得和苹果
那些东西一样的;把腿搭在他的身上就是让他感受一下女人的皮肤呢,和男人很
不同的柔滑呢。谁想到他没在我脱光身子的时候摸我的奶,却在大雨的光天化日
之下动手动脚呢?这自己亲身的骨肉,为什么就是不能够了解他的心思呢?
对于这孩子,想起来既是心疼,又不知从哪里生出很多气呢。他看见女孩子
就会脸红的样子,该好好地改掉了。穷根究底,就是他对女人不了解呢,害怕着,
所以就会脸红啊。等找个女娃子让他长长见识,就不用担心庄里面的老人婆娘些
说自己对孩子教育不得法了。
于是,进了睡觉的房间,见儿子坐在床边,便强硬冰冷地对他说道:「晓儿,
你先出去,妈妈先换衣服,全身都湿透呢!」
程经晓不敢看母亲的眼睛,低着头出了门。母亲插上门栓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
来。
程庄杂交实录(12——13)
2 姐妹
李小兰生柳氏二姐妹的时候,差点丢了命的。当时不知是怀了一对姐妹花,
当前面的那个出来以后,已经痛昏过去的妈妈力气已经差不多耗竭了。没想到里
面还有一个,已经到了没有力气再往外面顶的田地了。那位医术闻名四方的赤脚
医生也没有办法,只待可怜的女人断气。但没想到的是约摸过了一炷香的时间,
奄奄一息的女人像光返照的离人,突然摆动起身子,尖叫着,呐喊着,把屋顶
不震破不罢休的气势,硬是捡了两条命。
虽然孩子是出来了,但个头儿实在是小的可怜。庄里人还没有见过比这后来
叫做腊梅更小的婴儿呢。人们为这个小不点的性命担心着,生怕一个差错葬送了
这小小性命。但是过了这么多年,终究是没有什么意外。虽然红梅那天生的小个
儿注定她只能成为一个大小孩一样的女人,她算是命硬的啦。继姐姐嫁到程家来
之后,生活富足,娇小的身体养得水嫩柔滑,和不善言辞的男人倒是恩爱非常。
从来没有人听说和她的医生男人有过什么不和,都说是这小女人上辈子遭了什么
难才修得此生这么大的福,都说这女人得会侍弄男人,男人才会老实。
如果当时不是程俊楚这位老军人的强硬要求,这柳家双胞胎姐妹也许不会给
自己两个儿子做媳妇儿呢。庄里对于这种姐妹嫁兄的婚姻总是有许多的遐想呢,
这些无根生有的遐想经过人们的相传,便似乎是事实一样了。
而姐妹俩天生拥有的嫉妒也催促着将自己男人和另外一个男人相比较。幸运
的是,这程家两兄一个是技艺娴熟的木匠,一个是远近闻名的乡医,都有自己
的一项看家本领。各自的家庭都能够在种植之外获得一些收入,在整个庄里,都
算是比较富裕的人家了。因此,住在一个大宅院的两家关系融融恰恰,绝少发生
事端。
刘腊梅是一个操持家务的能手,正在将这些天丰收来的黄瓜、南瓜、豆角、
芋头之类的东西清洗干净,切成片儿、块儿的,然后撒上盐,揉进里面,放进一
个个的小坛子里面腌了。到了明年春夏之交的菜荒时节,就不怕天天吃光白饭了。
夏日高照,暴晒的地方都了无生气了。而这屋子里面,却是凉爽怡人。自家
胞姐红梅空手走进门来,看了看腊梅做的腌菜,“你行得很呢,这么会弄,给姐
家也弄一点吧。”
腊梅停了手中的活儿。“什么风把你这个大忙人吹进了咱家的门呢?最近晓
儿那孩子还行吧,听皓离说那孩子最近在学校心神不宁呢,考试考得不是怎么好
啊,是怎么搞的呢?”
“呃,别提了,这孩子天生就一股木讷样呢。哪有你家儿子文远那么厉害,
虽然才比晓儿大一岁,却是跳级都上了高中两年了,还有一年多就毕业上大学了,
你就可以好好享儿子的福了。我啊,伤不完的心啊!”看着自己胞姐垂头丧气的
样子,又想帮忙,却是始终不知道怎么办呢,又怕说错话,只得怔怔地垂手站着。
“其实,我今天过来是想和你说一件私密事儿呢。”红梅神神秘秘的微笑让
人看了心里痒痒。
“有什么事儿,你尽管说,只要妹子帮得上忙的,肯定行的呢。”
“就是想问你一件事儿,我一直弄不明白,所以向你问问办法。你晓得男娃
儿嘛,长大了都要那个的,找媳妇儿的,但看咱家晓儿那看见女人练就红得像公
鸡冠子的样子,书是不怎么样会读啦,但是有一股子力气,以后就靠着他能够顺
顺利利地找到一个好媳妇儿,踏踏实实过自己的清苦日子呢。谁家女娃儿看得上
他呢,前几天和他爸商量决定由我教教这孩子女人这方面的事儿。可是,我一个
人做母亲的能够怎么好开头呢?”
“是不是晓儿对女人根本就没有那个啊?”
“我原以为是呢,不是的呢。我给你说,你不能告诉任何人哈,那天大雨
家的路上,那娃儿竟然趁着给我包头巾,摸了我的两个**呢。我是他亲娘啊,
真是想不通的,是不是我什么地方让他以为我是在勾搭他吗?”
“嗯。”腊梅好像突然想到什么事儿,沉默不说话了。
“怎么办啊,你觉得我该怎么办呢?你倒是说话啊。”
“其实我也是在担心我家那个儿子呢,你不要以为这孩子聪明懂事,要不是
有一次偷看我洗身子被我逮个正着,我还不相信呢。这些小兔崽子不去讨好那些
小女孩儿,反而对自己老妈动心眼子。你说这怎不奇怪?”
一对姐妹花陷入了沉思。树梢上的蝉宿命般地唱着。
“嗯,有什么办法呢?孩子就是伤脑筋呢,如果这两个孩子对其他女人动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