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众兄见笑了,这就是赵某的夙愿。」
让女警妈妈穿上警裙丝袜,自己从后门爆菊!
只听「扑哧」一声,粗壮的**顶开了娇嫩的菊门。
「啊痛啊」,强烈的疼痛传来,毫无防范的妈妈不由得发出一声惨叫,
一头秀发漫天飞舞,胸前的**随之摆动。尽管妈妈肛门的抵抗激烈,赵炎的龟
头还是慢慢的插进去。肥胖的身躯压在警裙丝袜妈妈身上,看起来是那样的凄美!
「去」,赵炎大叫一声,用力猛挺,整个**进入肛门内。
「啊」,此刻妈妈毫无快感可言,虽然已经被开苞,但是后庭花依旧紧窄。
此刻仿佛被撕裂开来,眼泪直往外流,一边扭动着屁股,一面痛苦的哀号着:
「痛呀要裂开啦别再进去啦!求求你
拔出来吧!要死啦。」
然而妈妈的努力适得其反,拼命的扭动反倒给**的插入了便利,赵
炎的推进得以更加顺利,终于大**连根带刺的没入妈妈菊花的深处。
妈妈五官扭曲,咬紧牙关,面颊已被汗水打湿。身体趴在餐桌上,双手无
助的想要抓住什么,发出痛苦的呻吟声,肛门和直肠都快要胀破。
插入之后,赵炎开始了缓慢的**。传来「噗吱噗吱」的**摩擦直
肠粘膜的声音。随着赵炎**的不断用力,渐渐的娇小的菊花被撑开。
似乎是在发泄沉寂多年的**,赵炎居然左手抓住妈妈的长发,像牵着马
缰一样牵着妈妈,同时右手探到胸前抚摸揉捏那对坚挺的**。
这匹美丽的母马终于被自己征服,赵炎露出满意的表情。一次又一次使劲
抽送着**,在肛门里频繁的出入。
妈妈大声呻吟着:「疼死啦赵局别干啦我错了
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然而而妈妈越是呻吟,赵炎越干越兴奋。已经毫无任何技巧,无情的做着
活塞运动,不断的**着娇嫩的菊门,大**每一下都连根没入,在那紧窄滚
烫的肛道内抽送冲刺。
随着**出传来阵阵酥麻,赵炎已经几欲升天,「啪啪啪啪」的抽打声不
断传来,妈妈已无力挣扎,直肠已被赵炎的**完全填充,不留一丝缝隙。渐
渐地妈妈适应了这种节奏,微微有了一丝快感。
尤其在**连根没入,**猛烈撞击的那一瞬间,说不出的快感向全身袭
来。自然的向双臀分别向两侧发力,配着赵炎的**。这样一来赵炎的抽送
更加方便,从而带给妈妈更大的快感。
「啊啊啊啊。」妈妈已经语无伦次,丝毫不知自己在喊着什么。一头乌黑
的秀发在餐桌上凌乱飞舞,汗水早已浸透了端庄的警裙,美艳的黑丝。仿佛一
朵国色天香的牡丹就在狂风暴雨下不停摇曳。
「好舒服干死我吧。」妈妈已然沉浸在欢愉的海洋中,完全享受起这
种**。
「去。」几下的**,赵炎精关一紧,下意识的拉紧妈妈的长发,抓着
俏丽的肥臀狠狠的冲刺几下,滚烫的精液便如同喷发的火山岩浆一般弹射而出
,狠狠的撞进妈妈身体最深处。
「赵兄宝刀不老啊。」谭雷说道。
「真是个极品,夙愿已了,大快人心。」完事之后,赵炎长舒一口气,恋
恋不舍的从妈妈的娇躯上起身,临走时还不忘在雪白的大屁股上狠狠的掐了两
下。
却看妈妈此时,已是狼藉不堪。警裙衬衣已被抓的褶皱不堪,丝袜更是被
撕的支离破碎,左脚上的高跟皮鞋也不知何时从玉足上脱落。黑丝白臀上,赫
然留下赵炎白花花浑浊的精液。
「貌似就剩下我咯。」此刻全部的目光都集中在谭雷身上,终极boss都是
最后出场,众人都很好奇,不知道他有什么花样去让妈妈完成。甚至妈妈自己
也对此有着一丝期待!
赵炎并不答话,默默的点燃一支香烟,幽幽的吐口气,叹道:
「我也有个夙愿,不过恐怕要扫诸位的兴致,我想把她单独留下来,陪我
一个晚上。」
「哈,这女人就是献给你的,自然任由处置。」凌昭倒是显得不在意,毕
竟在他手里,妈妈只是一个利用的工具。说下这席话,凌昭大方的穿衣起身。
「对了,这是下午给她买的些衣物,谭省长可能会用的上。」说完和众人
告别,离席而去。
而再看曹厅长和赵炎两位,眼里已全无先前兴奋的模样,明明想看谭雷的
手段却吃个闭门羹,肚里有气也只好咽下。
「谭兄,玩的愉快,后会有期。」曹厅长和赵炎也无奈退出。
一场盛宴就此划上句号,而妈妈的悲惨命运远未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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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警妈妈被凌辱虐待】(二十一)
女警妈妈被凌辱虐待
作者:costinia
24--9 发表于:
第二十一章
顷刻之间,原本觥筹交错的酒席变得冷冷清清,谭雷并不说话,默默的点燃
一支烟,狠狠的吸上一口,长长的吐出,笼罩在云雾中。
不知为何,妈妈忽然觉得眼前的这个男人冷酷至极,不怒自威,一股寒气笼
罩着周身,先前涌起的**在顷刻间消失殆尽,一双大眼睛晃动着,不安的盯着
谭雷。
「你知道嘛,今天你和凌昭几乎九死一生!」良久,谭雷幽幽叹道。
「你什么意思?」妈妈显然震惊了,不安的情绪更加强烈。
「你似乎也很奇怪吧,我为什么迟迟不操你,把动权拱手相让!要知道我
的地位可比他们高出不少,放个屁他们也要老老实实给我闻着。」
「嗯。」听到操这个字眼,妈妈还是有些脸红,依旧不知道谭雷葫芦里卖的
什么药。
「因为凌昭险些送错礼!」
「什么意思,妈妈更加疑惑!」
「因为我不爱美女,其实也不对,因为我根本就不能。」说完露出一丝苦笑
,掐灭烟头脱下裤子,**疲软不堪,只如同初中生的一般大小。
「原来你……」妈妈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个大人物居
然阳痿。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没错,我就是不举。一个不举的男人,拥有那么多权
势财富又有什么意义,可恨的是那些有眼无珠的人还在不停的明里或暗里给我送
女人!」说到这里,谭雷语气里有些悲愤。
妈妈则哑口无言,不知如何接话。
「可怜那些贱女人,被当做贡礼一般送来送去!」谭雷说完,眼神落在衣衫
不整的妈妈身上,眼神如同一泓春水。
「你能猜猜她们最终的命运嘛?」
「你把她们送到龙哥那里去做那个了?」联想到开席的情景,妈妈若有所悟
。
「说的一点也不错,不愧是冰雪聪明的警花,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理智,冷
静的分析。」
「你太残忍了!」通过自身的悲惨遭遇,再联想到那些无辜的女孩,一种悲
悯同情的女性慈悲从心底而生。
「随便你怎么说吧,既然她们已经被当做玩物送来送去,那么我就有权支配
处理这些下贱的玩偶宠物。」
「你……你!」看到谭雷如此淡然自若,妈妈有些情绪激动。
「我和阿龙是战友,在一次执行任务的时候我被人包围打成重伤,是阿龙及
时赶到救了我,命是捡来了,可惜从此就不举了。」谭雷自顾讲述着过往,并
未理会情绪波动的妈妈。
「我在这次任务重立了功,从此转入政界,官运亨通平步青云,阿龙也借着
我的关系转业后独霸一方。从此我们黑白两道暗中互助,一直到今天的位置。」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些?」
「让你知道凌昭犯的错误有多么罪不可赦!」谭雷隐隐有些发怒。
「我不举的事情,多年来知情者人只有阿龙一个,凌昭居然连招呼也不打一
声,就把与我并肩作战多年的兄送进去。省长一直想除掉阿龙,削弱我的势力
,这次终于被凌昭捅破这层窗户纸,我纵然有天大本事也保不了他了。」
「他是罪有应得!」说完这句话,妈妈仿佛又站在了刑警队长的位置上,背
后有正义和法律,说起话来底气十足。
「哼!」谭雷冷笑一声。
「哪里来的正义和公道,官场只有输赢,没有对错,阿龙的事已经至此,算
他命运不济。不过除此而外,凌昭还犯下一个严重的错误,想必现在江队长已经
知晓了吧!」
「你……无耻!」
「没错,我就是无耻。这小子把江队长这样的极品送给我,你说我是该高兴
呢还是该悲哀呢?」
「你很可怜!」妈妈忽然感觉谭雷又可怜又可恨。
「为了治好这个病,我走访了无数名医,甚至出国去看过专家,结果无一例
外,都给我判了死刑。」
「一直到了三年前,机缘巧之下我遇上了一位江湖术士,他看过我的情况
也是神色凝重,我已经万念俱灰。不过老道士最后居然说有虽然希望渺茫,但是
尚有挽余地,你知道听到这个消息,我有多兴奋嘛?」
「我喜极而泣,老道士的办法说出来倒是也不难,就是找到一个女人,站在
周围看她被别人干,说不定哪一种姿势,哪一种情形就会唤醒我内心深处最最原
始的**。接下来就水到渠成!」
「办法虽然简单,可实现起来才知道有多困难。这个药方最最困难的就是找
到药引,究竟什么人,什么情形才能让我满足。」
「我这辈子最不愁的恐怕就是女人了,为了治好病,我几乎尝试了所有的办
法。我把自己的老婆贡献出来给人操,随便什么人,随便他们怎么折腾,就是玩
死了也不足惜。你知道,堂堂一个副省长,居然要在边上看别人操自己的老婆,
这是多么悲哀的事!」
「你简直丧心病狂!」
「可惜那女人不禁玩,精神上也受不了打击,最后和我离婚,一个人跑到国
外去。慢慢的我把要精力投放到阿龙的场子,算下来这些年也不知道试过多少
女人了。我老婆,我妹妹,我小姨子,甚至于那些动或被动献身的女大学生,
护士,女警,教师,律师,公务员。无论他们玩的有多变态,花样有多夸张,我
的下面都无动于衷。」
「人渣!」听到这些,妈妈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完全不敢相信还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