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上男下的姿势将妈妈淫荡的一面发挥的淋漓尽致,胸前的双峰随着身体上
下,不断摇摆着,美不胜收。
老人哪里会放过如此良机,右手抓住白嫩的**又揉又捏,低头含住左面的
**猛烈吮吸。
「爸爸……咬的女儿……**……好舒服……好痛!」
妈妈浑身不停颤抖,又一股淫液喷射而出。带着体温的淫液烫得老人**一
阵酥麻,舒畅无比。老人拼劲全身最后的力气,双手狠狠的抓住一对大**,提
着**不顾一切地**起来。
「爸爸……女儿……被你干死了……要死了……不行了啊!」
经过剧烈的**,老人也几乎到达顶点,汇全身之力于**之上。妈妈也用
力收缩**,紧紧吸夹着老人丑陋的**。
「女儿……爸爸好舒服……要射啦!」
一股浓烈的精液从**里喷射而出,一滴不剩全部射进妈妈身体最深处!
这一轮的肉战几乎让老人和妈妈体力耗尽,二人无力瘫倒在木床上。妈妈此
刻赤身**,残余的浓白精液从**里恣情的滴淌出,**被抓捏啃咬的痕迹依
旧醒目,她痴痴的盯着屋顶,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刚会如此疯狂。
「老陈,干的漂亮!」
「咳咳……这小警妞……不赖……咳咳!」
「自己爽完了,就去喊上你那些狐朋狗友吧!」
疯狂的干完了妈妈,老陈此刻也知足,**短时间内也不可能恢复,只好穿
上衣裳,出门而去。
「看不出来啊,江队长如此疯狂。刚刚这场好戏可比比赵炎和老曹两个粗人
点的节目多了,这是我看过最刺激的目了。江队长可要继续努力,我的病
可就全靠你啦!」
空气仿佛已经凝固,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着,妈妈依旧安静的躺着,似乎有
些发木,没有理会谭雷的调戏,此刻内心早已一片空白。
「人就在里面,都来吧,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她榨干了,咳咳!」老人的声
音又从耳边响起,转眼之间,老陈已经引了五六个同样肮脏的老人到房里。
昏黄的油灯下,破败的木床上,躺着一位国色天香的美人,此刻正一丝不挂
,双目无神的躺着,高级的衣衫,亮丽的丝袜正残破不堪的丢在地上,美艳的胴
体上有着触目惊心的咬痕,抓痕。隐秘的私处已经红肿不堪,无法闭,传来令
人兴奋的体味。
这群平日里无人照顾的孤寡老人,此刻盯着香艳无比的场景,眼睛都要喷出
火来。早就按耐不住,欲火焚身,纷纷围拢在妈妈的身边,唯恐落后。
【女警妈妈被凌辱虐待】(二十二)
第二十二章
夜色正浓,熙熙攘攘的城市已渐渐入眠,熄灭展展万家灯火。对绝大部分人
来说,一天已经过去,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刺激的才刚刚开始。没有人知道,在
城市最最落魄的角落里,一群肮脏下贱的孤寡老人,此时此刻正体验着千金不换
的一刻**!
看着这群卑微下贱的老人,谭雷不禁皱起了眉头,脸上写满了鄙夷与不屑。
酸臭的浊气顿时溢满狭小的空间,嘈杂喧闹声不绝于耳。然而当他的目光扫到衣
衫不整,褴褛不堪,落魄至极的妈妈身上时。想象着这具美艳绝伦的**即将遭
受的折磨凌辱,心头不禁涌起变态的快感,迫不及待的期待下面的剧情。
「乖女儿,用你下贱的身子伺候伺候各位叔叔大爷吧!」
「是……爸……爸。」妈妈早已意识模糊,沉沦在**的深渊中,似乎现在
能够支配自己的,只有无穷无尽的淫欲。
还不等妈妈反应过来,饥渴不堪的老人们早已脱下裤子,挺着丑陋的**围
在她身边。
残破凌乱的丝袜美腿再度沦为狎玩泄欲的工具。一条条充斥着污垢的**从
不同方位抵住这人间名器,大腿根,迷人的腿弯,粉嫩的脚掌都在遭受着不同程
度的折磨,与一条又一条恶臭的**亲密的摩擦着。
玉足高贵娇艳,丝袜光滑柔顺,美人国色天香,多年来未尝鲜嫩女人的孤寡
老人们哪里禁受得住如此诱惑与刺激。在昏黄迷离的灯光下,一双银光闪闪的丝
袜美腿宛如圣洁无暇的天使,凄迷而无助的在多条**之间来撸动。时不时就
会从某个方位的**里喷泄出沉寂多年火烫腥臭的精浆,让本就残破丝袜美腿更
加淫荡。
「啊啊……玩死我吧!」女警妈妈的呻吟显得那样无助,而这也无疑给老人
们又打了一针兴奋剂。他们玩弄的范围开始逐渐扩大,直到全身。最后成熟的胴
体,美丽的脸庞,乌黑的秀发全部沾染了白浊的浓精。
妈妈已经无力呻吟,躺在腥臭的精液之中,双腿无力的张开,躺在行将就木
的烂床上。慢慢的湿润的精液开始凝结,形成一片片黄白的精斑,眼神变得空洞
无神。
「兄们,看老子操烂她的骚逼!」老人的**远远没有得到满足,一个接
一个的轮番上阵,骑跨在妈妈的身上,不断的用**驯服这匹漂亮的女警烈马。
「骚逼,给老子叫啊!干死你个**。」又一次轮到了老陈上阵,他动作依
旧粗鲁,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情结。多年来积攒的精液在这个疯狂的夜晚肆意的
喷发,在红肿不堪的**里进进出出。
「爸爸……饶了女儿吧……女儿知错了……啊……啊!」妈妈吃痛,从迷惘
中惊醒,不由得发出撕心裂肺的哀嚎。
「骚逼,叫的真淫荡,干死你个骚女警!」一想到自己这些年来食不果腹的
日子,老陈就怨念迭升,不由得继续加快**的频率,阴部结出不停发出「啪
啪啪啪」的声响。
这个残酷的夜晚对妈妈而言,完完全全是挥之不去的一个梦魇,痛苦而漫长。
身为高高在上的刑警队长,在一个破屋子里,在一个肮脏污浊的环境下,被一群
即将入土的老流氓们奸污的死去活来。
这群饥不择食的老人们只顾自己享受泄欲,哪里会顾及妈妈的感受,而他们
干穴的方式是那样原始而暴力,**带来**和精神上的双重痛苦让妈妈几近崩
溃。
也不知道惨无人道的奸淫持续了多久,妈妈美腿上那条名贵丝袜早就支离破
碎,已然一丝不挂,身上敏感部位布满掐捏啃咬过的齿痕。
发泄完兽欲的老人们终于筋疲力竭,有心无力的盯着这具干不厌的**,
带着无限的遗憾和疲软的**各自散去。
「老陈,干的不错!」谭雷留下这句话,带着失魂落魄的妈妈离开了这个炼
狱。
此时此刻,东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初夏的晨风吹过,将妈妈凌乱的秀发轻
轻吹起,此刻她终于呼吸到了久违的新鲜空气,双脚一软,无力的侧坐在青石
上。
晨风已将污浊的精液吹的干涸,在美妙凄艳的**上留下了黄白色的痕迹,
与血红色印记交相辉映,勾勒出一幅难以名状的女警受难图。
时间这么滴答滴答的流淌,而妈妈仿佛着了魔一般,双目无神,表情呆滞。
「走吧,江队长!」谭雷的声音从耳边响起,而在妈妈听来,分明像是来自
另外一个世界。
「怎么,还想继续伺候你的老父亲?」见妈妈无动于衷,谭雷过去撩拨整理
下妈妈的秀发。
「起来吧,江队长,谭某亲自送你家。」谭雷语气中明显带了一丝嘲讽。
妈妈机械的起身,恐怕自己都不清楚是如何一步一步挪到车上的。
清晨的路上车辆稀少,或许看见的人会有疑惑,为什么一辆高级suv 会从破
破烂烂的贫民窟里驶出。而他们更加不知道的是,仅仅半小时以后,某个烂房子
里的一名叫陈俊飞的老人便从这个世界上蒸发,从此无影无踪,杳无音讯。
曾经轰动一时,让全城为之色变的大色魔在最后风流快活了一夜之后,终于
走到生命的尽头。
而这一切的操盘手,自然是春风得意的谭雷。在妈妈被疯狂奸淫的这个夜晚,
他越来越确定妈妈就是治疗自己顽疾的灵丹妙药,在这种强烈的丑恶与美丽的对
比中,他满足了变态的淫欲,内心那种最最原始的**已经像火山一样蠢蠢欲动。
而完成了催化作用的老陈,同时也是个知道太多不该知道的老陈,自然没有
活下去的理由和意义,弱肉强食,自然法则,亘古不变。
「叮铃铃……叮铃铃!」刺耳的电话铃声在客厅响起!尚在睡眠中的我忽然
有个意识,这个电话会和妈妈有关。一个健步冲到客厅……
时间暂且到昨天中午,即警花妈妈被凌昭约出去的时刻,望着汽车缓缓驶
出小,我的心头忽然涌起一种莫名的波澜,有些心痛,有些兴奋。
不知为何,自从经历了这些,最后到和妈妈发生了男女关系之后,我觉得对
她的感情变得有些微妙。她不再是那个让我敬畏的母亲,而是我的情人。我享受
这种**带来的快感,在那娇媚的身体面前,我毫无抵抗力,我想和妈妈不断的
玩,尝试各种花样;而另一方面,绿母的情结同样严重,想到她被人强奸凌辱调
教,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沦为别人泄欲的工具,我也同样兴奋异常。
我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挨过这一天,直到午夜十二点,依旧没有妈妈的消
息。迷药的药效还未完全褪去,身体还有些虚弱,便躺在床上,稀里糊涂的睡着
了。
脑子里却翻来覆去的做着各种关于警花妈妈的梦:
一会我梦到我和妈妈成为亲密无间的情侣,一起签收逛街看电影,激情**;
一会又梦到凌昭在办公室强上穿着警裙丝袜的妈妈;一会又梦到阿雄,铁强这些
人轮番上阵,对妈妈前后夹攻;最后居然梦到了慧姐,在梦中她依旧手段恶毒,
花样出的折磨调教着警花美母,鞭打,捆绑,遛狗,不胜枚举。最后一个场景
居然是慧姐穿着诱惑无比的袜,狠狠的把丝袜脚插入妈妈的屄里,仅仅一只丝
袜脚就干的妈妈**迭起,死去活来!
然而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这些杂乱无章的碎梦,我接起电话,听见一个沉
稳有力的声音:
「是江秀江队长家里嘛!」
「对的,我是她儿子,请问您是哪位?」
「你妈在楼下长椅上!」说完对方就挂断了电话,只传来嘟嘟的盲音。
来不及多想,听到了妈妈的消息,我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加速,直接穿着睡
衣就冲到楼下,果然在小草坪的长椅上看见妈妈,而映入眼帘的场景却让我无
比心酸:
妈妈平躺在长椅上,样子狼狈极了,秀发散乱,玉体上布满了鲜红的印记和
干涸的精液污渍,散发出一股难闻的酸臭味。
出门的时候,妈妈还是一个端庄典雅的成熟美妇,而现在衣服鞋子早已不知
飞向何方,浑身上下仅仅包裹着一层毛毯,勉强遮住了敏感的部位。
妈妈面容憔悴极了,显得疲惫不堪,头无力的歪在一侧,似乎是在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