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不慎,就可能前功尽弃。
到家,克来果然催着楚芸赶紧上床。楚芸用怪怪的眼神看着他,他明白了
楚芸的意思,赶紧脱了衣服,钻进了浴室。楚芸坐在梳妆台前,慢条斯理地卸妆。
她不想让克来有机会把她也一起拉进浴室,这种事情不是没有发生过。
终于,克来洗完了,光着身子穿了件睡袍跑到楚芸身边,一边亲热地亲着她
的脸蛋,一边急不可耐地催她去洗澡。楚芸站起身,把他推出了卫生间,啪地锁
上了门,这才开始脱衣服。
脱光了衣服,她打开浴室的水龙头,自己却没有进去,而是下意识地看了看
卫生间的各个角落和房顶,她已经神经质到快魔症了。确信没有什么可疑之处之
后,她抬腿踩在了椅子上,俯身到胯下,马上就看见了那根不起眼的细线。她轻
轻地伸出手指,拨开两片软塌塌的肉唇,捏住细绳,小心翼翼地往外拽。
身体里出现痒痒的怪异感觉,一个滑溜溜的东西裹着粘乎乎的液体一点点滑
了出来。当那东西的一端出现在肉唇内侧的时候,她的心砰砰地跳了起来。终于
,她看见了绿莹莹的光。她的心仍通通地跳个不停,不知道把它拉出来会发生什
么。但她现在必须把它拉出来,丈夫就在外面,光着身子躺在被窝里等着她。
楚芸一咬牙,轻轻地把那东西一点点拽了出来。终于,她把它握在手里了。
它静悄悄地躺着,像只睡着了的大号的蚕宝宝。怎么也想象不出来它发作起
来会那么可怕。楚芸没有时间多想,赶紧把那东西在水龙头下冲洗干净,找出预
先准备好的盒子,装好后,把它藏在了一个克来无论如何都找不到的地方。
「老婆啊,你在磨蹭什么呐?」
克来在外面催了。
楚芸手忙脚乱地戴上浴帽,赶紧冲进浴室,一面用花洒使劲冲洗自己的下身
,一面娇嗔地应他:「喊什么呀,洗个澡都不让人家安生……」
说着,她急急地关了水,找出浴巾擦干净身体,连浴衣都没有穿,用浴巾草
草裹着一丝不挂的身体,打开浴室的门,飞快地冲到床边,甩掉浴巾,带着一身
的潮气赤条条地钻进了热乎乎的被窝。</front>
【豪门哀羞风云录】29-31
第29章
蔓枫在那张沉重的铁椅子上屈辱地坐了一整夜。塞在她下身的那条**的
假**也整整折磨了她一夜。她面前的大屏幕上整夜都在放映她自己被龙坤和他
的手下变着法羞辱蹂躏的影像。每当她困得受不了垂下头的时候,那个深深插入
下身的大家伙就会恐怖地活动起来,让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她没有
办法,只有强打精神,拼命瞪大眼睛,盯着大屏幕上晃来晃去的自己白花花的身
体和那些不堪入目的性器官和**特写。
一直到看守换了班,墙上的大屏幕才停止了活动,定格在一个不堪入目的镜
头:一条暴胀的**插入**四流的蜜壶,蔓枫痛苦万分的脸在镜头里面也隐约
可见。
蔓枫胯下的大家伙也终于消停了下来。她一下支持不住,头一垂,昏睡了过
去。昏睡中她一直在做噩梦。她梦见一只丑恶的大猩猩在追自己。她跑得气喘咻
咻,最后实在跑不动了,终于被它抓到了。她拼命哭啊喊啊。那大猩猩狞笑着抓
住她的双腿把她倒提起来,一会儿劈开她的腿,一会儿又把她摔在地上,伸出爪
子去撕她的下身。
蔓枫一惊,醒了过来。她发现自己的口水流了一肚皮,而她的胯下,那条令
人恐怖的假**不知什么时候又开始肆虐起来,她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得如翻江倒
海。她痛苦地呻吟着抬起头,却发现两个看守笑嘻嘻地站在自己面前,饶有兴致
地欣赏着自己痛苦的表情。
啪地一声,蔓枫胯下的假**停了下来。一个看守凑过来,伸出一根手指在
她湿漉漉的肚皮上蘸了一下,调侃地说:「蔓枫警官睡得好香啊!」另一个看守
不知从哪里端来一个狗食盆,扔在牢房中央的地上。蔓枫跟前的那个看守蹲下身
,打开锁住她的脚腕的铐子,用一条铁链挂在她的颈圈上,向上一提喝令到:「
起来,去吃饭!」蔓枫懵懵懂懂地抬起头,忽然意识到什么,忙怯怯地应声道:
「是人。」说完,随着他的动作抬起身子,下身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她
的两条腿软得像面条,一点都使不上劲,但颈圈向上的力道几乎要把她的脖子扯
断。她挣扎着站起来,那又粗又硬的大家伙一点点从她火辣辣的蜜洞里退了出来
,在椅子上留下了一大滩粘乎乎的液体。
下身一下空了,蔓枫忽然觉得腰以下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还没有站直,腿一
软,就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远处那个看守,砰地把狗食盆踢到了她的面前,厉
声喝道:「快吃,都吃完!一丁点都不许剩!」蔓枫的双手还被铐在背后,她不
知道这个样子怎么吃饭。她抬起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凶神恶煞般的看守。可他俩幸
灾乐祸地笑着,一个劲地催她快吃。蔓枫无奈,只好垂下眼帘轻声应道:「是
人。」她弯下腰,一股酸腐的气味扑鼻而来。狗食盆里胡乱堆着烂菜、剩饭、还
有啃剩的骨头。她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呕了出来。但这一夜地狱般的经历告诉她
,她不能抗拒,只能服从。她一闭眼,撅起屁股俯下身,把嘴伸进了狗食盆。真
的像条狗一样,在食盆里拱着吃了起来。
蔓枫强忍着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一口口叼起食盆里那不知从哪里收集的剩
饭,强迫自己咽下肚去。她不停地在心里告诉自己,不管多么恶心,这总比男人
的精液要好些吧。
由于不能用手,要把食盆里零零碎碎的剩饭都吃干净还真不是件容易事。她
撅着屁股,拼命地用嘴唇去拱、用牙齿去叼,最后还伸出舌头一点点地去舔,只
到把食盆舔得干干净净,才战战兢兢地抬起头,讨好地向看守报告:「人,枫
奴都吃完了。」两个看守争着端详了半天被舔得一尘不染的食盆,哈哈大笑:「
蔓枫警官学得可真乖啊!」说着,提起铁链,把她往起拉。蔓枫惊恐地看着那恐
怖的铁椅子,下意识地往后扯。拉着她的那个看守嘿嘿一笑道:「怎么,蔓枫警
官不想坐着了?」
蔓枫心里一紧,忽然觉得下腹胀痛难忍。忙低下头夹紧腿怯生生地说:「枫
奴要撒尿,请人开恩。」那看守拍拍她的屁股,指着墙根的砖摞命令道:「去
吧!」蔓枫得到了允许,赶紧弯着腰,迈着小碎步,挪到了砖摞前。她转过身,
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蹬上砖摞,摇摇晃晃地蹲下身子。身子刚刚蹲稳,哗地
一声,一股骚热的混黄液体带着热汽冲了出来,打在地上,溅起一片水花。
蔓枫稍稍松了口气,肚子里轻松了,就是再去坐那铁椅子,也会好过一点。
大股的尿液放完了,她仍不舍地蹲着不动,任点点滴滴的细流慢慢流淌。自
己也静静地享受这片刻的安宁。
那看守看看赤条条蹲着的蔓枫,再看看积着尿液的地面,抄起一支大号的手
电,弯下腰。一道强烈的光柱照在她岔开的胯下,只见两片红肿的**硬挺挺地
直立着,上面挂着垂垂欲滴的水珠。他直起身,勾起蔓枫的下巴,恶狠狠地问:
「你他娘的磨蹭什么呢?」蔓枫浑身一哆嗦,颤巍巍地说:「枫奴不敢,请人
宽恕。」看守啪地拍了下她的屁股道:「起来吧!」蔓枫赶紧挣扎着直起腰,小
心地下了地,战战兢兢地低着头,等候着看守的吩咐。
看守一抻铁链,拉着她朝牢房的另一边走去。蔓枫心里一松,看来铁椅子是
不必坐了。
果然,看守把她牵到墙根,指着地上的垫子道:「在这儿好好歇着,今天龙
爷还有事儿要找你呢。到时候你可得精精神神的,否则有你好看!」蔓枫心里咯
噔一下。自己已经向他们屈服了,他们还要怎么折磨自己啊!她在心里叹了口气
,到了这种地步,想什么都没用了,过一分钟算一分钟吧。想到这儿,她身子一
歪,软软地躺在了潮乎乎的垫子上。
黑暗中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蔓枫在昏昏沉沉中听到牢门被打开的声音。她
一下惊醒了,赶紧抬起身子,挣扎着跪了起来。一瞥中,她看见龙坤正弯腰走了
进来。
龙坤看到蔓枫直直地跪在地上,挺腰垂首,乖乖地听候发落,满意地点点头。
他走到近前,托起她的脸笑眯眯地说:「枫奴,恭喜你啊,龙爷我给你带来
个好消息……」蔓枫听到这些,联想到看守说过的话,她的心跳不由得加速了,
她不知道又要有什么厄运降临到自己头上。她没敢抬头,只是低着头等候着发落。
突然,啪地一声,一个冒着烟的烟头扔在了她眼前的地上。一只穿着厚底布
鞋的大脚踩上去,把烟头碾灭了。龙坤蹲下身子,一手抓住蔓枫的头发,一手指
着烟头命令道:「枫奴,把这个给我吃下去!」蔓枫一下愣住了,看着扔在潮湿
的地上被碾得稀烂的烟头,她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抓住她头发的那只大
手猛地抓紧,龙坤凶神恶煞般地「嗯」了一声。蔓枫如梦初醒,忙低头应声道:
「是,人」。说着,撅起了屁股,把头伸向地面。
她的嘴唇哆哆嗦嗦地张开,伸向那烂糊糊的烟头,一股恶心的感觉从胃里翻
了上来。但她不敢停下来,用嘴唇叼住臭烘烘的烟头,颤巍巍地叼了起来。
她嘴里叼着脏兮兮的烟头,抬眼可怜巴巴地看了龙坤一眼。见龙坤正目不转
睛地盯着她。她浑身一哆嗦,赶紧张开牙齿,咬住了烟头。龙坤笑着点点头,蔓
枫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只好忍住恶心,一点点把烟头嚼碎。一股焦糊辛辣的味道
直冲她的五脏六腑,她一边嚼一边泪流满面。但她一点都不敢含糊,快速地把烟
头嚼了嚼,眼一闭,强咽了下去。
龙坤这才满意地笑了,昨天这一晚坐铁椅子看来效果还不错,这个倔强的女
警官终于服软了。他伸出一只手,抓住蔓枫丰满柔软的**,放肆地揉搓着说:
「好消息啊,枫奴。我们的新片子正式出炉,女角就是你啊!」蔓枫心里不由
得涌起一阵痛彻心扉的悲哀。作为缉毒警,她再清楚不过了,组织强迫妇女卖淫
现在已经成为贩毒集团的一大收入来源。而近年来,随着视频技术和互联的发
展普及,色情影视的发行正成为犯罪集团新的发展领域。这个行当成本低、手段
隐蔽,很难追查,而收益却并不比贩毒低。所以贩毒集团纷纷染指此道,成为他
们日益重要的收入来源。她做梦也没有想到的是,自己竟然成了里面的女角,
变成了他们赚钱的工具。
龙坤见蔓枫不吭声,捏了捏她的下巴问:「怎么,枫奴,你听了这个消息不
高兴吗?」蔓枫心中一惊,意识到自己走神了,马上挺直了身子应声道:「枫奴
……枫奴愿为人效劳。」龙坤嘿嘿笑了:「真是学乖了啊,蔓枫警官。既然你
愿意效劳,那太好了。我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片子,我们已经在络上把
片花和部分截屏发出去了,反应非常强烈哦。我们第一批压的十万张碟已经预定
一空,每张二十美元呢。」
蔓枫心里像被人猛刺了一刀。没想到自己这样就被人给卖了。
谁知龙坤的话还没完。他看着蔓枫变得惨白的脸,依然慢条斯理地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