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把我的纯洁和她的结在一起。
我全身如潮般的奇妙快感就像是升入天堂见到耶稣的感觉。我的腹股沐浴在
温暖之中,这温暖的感觉迅速传遍全身。可怜的阿米德依然一动不动、毫无声息
地躺在我的身下,但她的泪水如雨般挂在她可爱的脸庞,我发誓,我身体的暖气
已开始传入她冰凉、僵硬的四肢,对此,我现在已是确信无疑,便不停息地撞击
着她,把解放她的崇高目的和我**的快乐融在一起。
她的通道温暖而诱人,紧得像是一只手握住我的阳物,却又湿润光滑,用汁
水沐浴着我。兴奋的浪潮扑打着遥远的海岸,我已忘记她和我是一艘奇特的魔船
上的囚犯,也许我们永远也见不到陆地,双双坠入永远禁锢我们的陷阱。可我此
时只想着带着她和我一起登上幸福的顶峰。
我大叫一声,有生以来第一次达到了兴奋的峰顶,随后滑到惊奇纯洁的快乐
之中,在阳光照耀的天空下滑到谷底,直至喘着粗气满足地倒在可爱的阿米德的
酥胸上。而就在我叫喊的同时,阿米德也喊叫起来,啊,真快活啊!我感觉她的
手恢复了活力,抱紧我的臀部,把我往她体内按下去。我感觉到她的双股变热、
变湿,紧紧地搂住了我。
我们一起躺了一会儿,仍因为我们共同享有的快乐而喘着粗气、眼花缭乱。
随后,阿米德用一只手肘支起身子,在我脸上掴了一掌:
「愚蠢的骑士,你夺走了我的贞洁,也失掉了你自己的!你抛弃了美德,把
我们俩都带入邪恶淫乐的永恒诅咒中!」她脸上泪水如注,不停地抽泣着。「你
不知道你落入了诱拐我的女巫设下的圈套吗?她把你骗到这儿,而你却玷污我们
两个人的名誉。」
「可是,我的阿米德小姐……难道我没能用我们俩**的神圣结让你美丽
的躯体重新获得生命吗?」
阿米德小姐一听这话,便啜泣着倒在床上,不再听我的劝了。我开始怀疑自
己的纯洁。
突然,烛火摇了几下熄灭了,房间掉进了黑暗的深渊。我伸手想找件东西当
武器,但我什么也看不见,既不能保护自己,也无力保护阿米德。突然一束耀眼
的光线刺得我用手捂住了疼痛的眼睛,等我能睁开双眼时,我见到我面前站着一
个高大的黑发女人,穿着一件银光闪闪的黑衣服。
「就是那个女巫!」阿米德捂着脸轻声说道,却怎么也躲不开面前的幽灵。
「啊,是啊,我的小夫人,」那女人道,她的笑声单调、嘶哑。「怎么
没有傲气啦?你自豪的品德上哪儿去啦?你难道还没有找到邪恶的肉欲吗?你这
个荡妇,捂上你的脸吧!」
然后,她转身面对着我:
「加拉哈德爵士,纯洁的圆桌骑士!」她昂起头,大声笑了起来,她的双肩
兴奋地颤动着,她那丰满的**顶在袍子薄薄的织物上,我虽然猛然感到一阵羞
悔,却又感到被玷污了的腹股之间重新升腾起欲念。「年轻的先生,你不再纯洁
了?真是滑稽可笑,失去我那任性的外甥女阿斯菲得尔还真是值得。」
「恶毒的魔鬼!」我叫着,伸出手,却又像是要抚摸面前的女子因为我
已经无法击倒一个女人了,不管她有多么邪恶。
「你伤不了我,」她笑道:「你只是个玩具,现在已经毫无用处了。」
说完这句话,她举起双臂,口中念念有词,把房间又一次带入黑暗。船好像
疯狂地旋转起来,我头昏眼花地倒在地上,怎么也站不起来。**女人的可怕画
面占据了我的头脑,我的视线,她们的声音折磨着我,直到我昏昏睡去,什么也
不知道。
我醒来时,那船和阿米德小姐都消失了,不知道身处何地,我**着身体冰
冷孤独地躺在空寂的海岸。直到今天,我也不知道阿米德是怎么的家,但等过
了好多天后,我来到她母亲家时,发现阿米德脸色苍白,一言不发,看上去还好
的样子。直到今天,她也从未向人提起来她在那魔船上遭受的一切,直到今晚,
我还一直在感谢上苍让她一直没有泄露亵渍神灵的耻辱。
现在就在你们面前的我,已不再是纯洁的加拉哈德,而是卑鄙、肮脏、淫荡
的加拉哈德。
这位骑士讲完故事后,便颓然倒下,头埋在手中。一阵震惊像波浪传遍了桌
旁所有的伙伴。
「骑士先生,故事讲得不错,」戴面纱的诱惑者把手从他的肩上抽,轻柔
地说道:「在夜消失之前,你也许还会痛苦的。因为,我认为这样的纯洁被不断
破坏时,我会感到高兴的。」
(待续)
风流骑士(07)
第七章亚利桑德·奥菲林爵士
在烛火照耀的屋子里,人们静静地期待着。冰冷的石壁上悬挂的公猪头饰物
茫然的眼神,像是冲破时空的限制,看到了聚集一堂的骑士们的灵魂。
这些灵魂看上去很纯洁,很得体的骑士此刻却像他们的敌人一样卑鄙下流。
难道圆桌骑士中就没有人能称得上纯洁吗?然而,每一个故事都比前一个更
为淫荡,那么,邪恶的女巫又将选择哪一位骑士来做她的**奴隶,必死无疑的
安慰呢?
所有的目光从垂头丧气的加拉哈德身上移向戴面纱女巫。她仍在默默地冷笑
着,颤抖着。最后,她开口说道:「加拉哈德爵士,你的羞愧就是对你可耻行为
的惩罚,道德的力量沦丧了!圆桌骑士最纯洁,最神圣的灵魂现在**裸地摆在
同伴面前,原来你是个虚假的骗子!不管你把你的动机想像得有多么纯洁,你的
行为是非常卑下的。」
「你听任魔力愚弄你,听任淫欲引导你,你使一位可敬的骑士的妹妹失去的
贞操,现在你再也不是人们梦寐以求的榜样了。」
女巫提起戴着戒指的手,指着痛苦的加拉哈德,满意地轻轻一笑,道:「骑
士先生,我找不到比让你为自己的所作所为,所纠缠,更为残酷的方法来折磨你
了。」
加拉哈德羞愧万分地垂着头,双手捧头啜泣起来,忆着他所做的可怕的事
情,他如何在虔诚的外衣下面发现淫荡的自我,如何屈服于自己世俗的欲念。
「那么,现在让我们来看看好人亚利桑德爵士。」女巫把目光扫向加拉哈德
左手的黑发骑士,继续说道:「亚利桑德·奥菲林爵士,你有什么故事要告诉我
们?」
然后,她把手放在他的肩上。于是,亚利桑德感到,不管他原来如何期望用
美妙的词句美化或辩护都没有用了,他必须说真话亚利桑德·奥菲林爵士的
故事。
************
我出生在布列塔尼一个小庄园里,是瓦思伯爵和他妻子的仆人阿格妮丝的私
生子。我母亲在我出生时去世了,后来我父亲又在战场上战死,我幼年就成了孤
儿。我被送到我的叔父蒙特雷夏特公爵的城堡,在那里接受了贵族的养成教养,
因为公爵没有儿子,很想有个继承人。
我七岁那年,还在学习应尽的责任时,我竟然发现我有一种在城堡里四处走
动而不被看到的能力。我的脚步很轻,眼睛很尖,知道堡里的许多秘道。
一天早晨,公爵把我叫到他的寝室,命我给一个在城堡厨房里干活的女工带
一个口信。这个女人常在餐桌旁伺候公爵,他见这个女人脸蛋娇好,四肢匀称,
看到她在身旁就很高兴,因为公爵和夫人多年前就己分居,他常常需要女人的陪
伴。
我却天真地以为公爵是希望这个女人到他的房间打扫,或其他正当的目的。
这个女人名叫罗西尔德,是个漂亮的少女,是诺尔曼农夫的女儿,公爵也是
一时兴起,把她买了来,带到布列塔尼来伺候他的。她像所有的诺尔曼女人一
样,身材丰满;她体格健壮,四肢发达,臀部宽厚,可到腰部已逐渐变得非常细
巧。她因提重物,手臂上到处是一条一条的肌肉。另外,我水远也忘不了她那玫
瑰红色脸颊的大脸蛋,还有满头的淡黄色头发。
不过,最令人难以忘记的还是罗西尔德宽大,友好的胸膛。小时候,她抱着
我,让我的头枕在她硕大柔软的**上,哄我,安慰我,让我在她的胸前渡过多
少快乐的时光啊。她的**像白云那么柔软,又像鸭绒被那样舒服,有很多时候
我假装睡觉,她就不会把我从那柔软而又异常舒服的地方挪开。
罗西尔德正在奶牛场做乳酪,她转动木桶的把手时,她的肌肉一伸一缩,她
那硕大柔软的胸部诱人地晃动着。我多么渴望她用手臂把我抱起来,靠在她柔软
的**上面啊。我想像着她脱下衣服后的**会是怎么样的时候,我又多么想弄
懂为什么此时会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我身上奔腾。
罗西尔德一看到我就微笑着行了一个屈膝礼,「早安,小人,来帮我挤奶
吗?」我确实在奶牛场渡过许多空闲的时光,帮她做点事,这样就可以靠近我神
往的东西了。
「今天不是,罗西尔德,我的公爵老爷要你到他的屋子里去。」
「现在就去吗?」
「是的,罗西尔德,他说他急需你的服侍。」
听到这些话从一个还是孩子天真的口中说出来的时候,罗西尔德快乐的脸上
现出满面笑容。
「那我立刻就走!过来帮我脱掉这围裙。」
我急忙摸着系住她围裙的带子,癡迷地嗅着热牛奶,汗水和她体内成熟的
芬芳体香(我当时并不知道那是什么香味)混在一起的味道。她向前弯腰把围
裙放到凳子上,她的**像是熟过头的果实一样垂挂下来,里面充满了香甜的密
汁,随时都会喷涌而出。
罗西尔德和我快步来到公爵的寝室。她敲了敲门,里面传出一个声音:「进
来。」
她钻了进去,沉重的门在她身后关上了。我知道我应该悄悄地走开,让罗西
尔德和公爵做他们的事。
但是,我心头的异样感觉使我在那儿逗留了一会儿,让我透过钥匙孔向里面
窥探。
由于厚厚的石墙上只有像细长的裂缝一样的窗子,这塔楼的房间里面光线很
暗,我的眼睛过了一会儿后才习惯里面暗淡的光线。我看到他们在一起做的事情
时,不由惊得目瞪口呆了。
我的朋友罗西尔德齐腰以上的衣服已经脱掉,她的衬衫被扔在地上,她的
内衣则挂在臀部。我当时还太小,面前的景像使我迷惑不解。她那裸露的**比
我想像中的还要好看,只见巨大的,奶油般雪白的肉枕头,上面点缀着粉红色的
**,眼看着越变越长,颜色越来越鲜艳,她像个热情的忏悔者一样正在用戒条
施行惩罚,这动作使她双膝变红,使她的**兴奋地颤抖起来。
但最令人惊讶的是她并不是在责罚自己,而是在责罚公爵**发抖的身体!
他那裸着的背部上已经有一条条纵横交错的红印子,随着戒条一记落下,这
皮带都在被摧残的**上噬咬出一道道新沟。而每打一记,罗西尔德那硕大柔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