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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海有家酒吧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死宅胖子

    “望江台”和“俏川南”都是连锁餐饮集团公司,“望江台”以国宴“淮扬菜”为主打,配以“杭帮菜”的精致,从九十年代开始就是国内顶级商务餐厅,背靠资本雄厚的“鸿海集团”在各大城市攻城略地,已经成为国内餐饮行业的一面大旗;而“俏川南”发展较晚,董事长张婧颇有经营头脑,虽然主要以档次一般的川菜为主,但是也从08年开始进军国内顶级时尚餐厅,随后又靠着炒作儿子王一飞和湾湾明星的恋情而在国内声名大作。两家餐饮集团虽然是竞争对手,但是一个面向商务一个针对时尚,也没有太大的恩怨,两家公司的掌舵人又都




第五章 探病
    周末上午的燕京城稍显冷清了一些,街道上的来往的车辆也明显少了很多。

    沈放将车辆停靠到路边,找了一家银行重新开户办了一张银行卡,然后又在旁边的华夏移动营业厅,购买了一台新的苹果4s手机,并在心里吐槽了一下:这破手机,国内生产居然在国内买的比欧美还贵,等以后国产手机崛起后,坚决不在用苹果。

    沈放买完手机又拿在自己的身份证在营业厅重新申请了一个手机号,给沈卉打了个电话,告诉她这是自己新手机号。

    上午十点左右,沈放驱车来到了位于潘家园附近的华夏医学院肿瘤医院,在医院的停车场停好车,并从后备箱拿出了沈卉帮忙准备好的营养品,按照沈卉给的地址来到了住院部的十六楼特护病房,这是当时他在接到信息后就委托沈卉帮忙联系的这家国内顶尖的肿瘤专科医院。

    这是一间单人病房,杨阿婆躺得病床在病房的中间位置,靠近最里面还有一张陪护床,上面睡着一名中年男子,在发出轻微的鼾声,这个应该是杨阿婆的儿子陈建生。在杨阿婆的病床前有一名二十岁左右的女孩背对着门,坐在床边陪着杨阿婆小声的说着话。

    听到门口的动静,女孩转过身来,看到沈放提着一堆的营养品,诧异的问道:“您…找谁”

    这时杨阿婆也看到了沈放,几年不见虽然气质变了样,但是五官依然可以认清,颤巍巍的抬起右手,指着沈放说:“小…烨…,是你么”

    沈放将手里提的东西放到墙边的桌子上,伸出双手抓住老太太的右手,轻声的说:“是我,我是小烨,我回来了,回来看您了。”

    女孩是杨阿婆的孙女,名叫陈蔚然,在燕京师范大学读大二。沈放上高三时,陈建生带着女儿儿子陈非凡和陈蔚然到北京来玩过一次,当时沈放就安排他们住在自己的家里。那时陈蔚然才**岁,他清晰的还记得陈蔚然当时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面带恨意得对他说了一句话:“你抢走了我阿奶,我恨死你了。”当时的这句话让他痛彻心扉,好像自己内心唯一的一块自留地也要被人拿走了。所以在那年暑假,他对杨阿婆说自己长大了,已经上大学,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了,然后坚决的让杨阿婆回老家去了,回去颐养天年。

    沈放看着旁边的女孩,依稀可以看出些当年的一丝轮廓,那双明亮的大眼依然是那样清澈。女孩把在陪护床上睡着的陈建生轻轻叫醒了,也许是连续的熬夜加上对老太太病情的担忧,所以有点不着边幅,头发有点乱,两个眼睛也红红的。看到沈放后,略微局促的打了一个招呼,然后拿着毛巾去卫生间进行洗漱去了。

    杨阿婆老家以前是沪上城郊的,沪上的大发展给城郊的农民带来了很大机遇,2002年老家拆迁,杨阿婆家里一下子就分了五六套房子。陈建生本身是一个农民,也没有什么经商的头脑,在失地以后,靠着收房租也能养活一家老小吃喝不愁。女儿考上了燕京的大学,儿子陈非凡今年24岁,高中毕业后到部队锻炼了几年,现在沪上鸿海集团给沈放的大表哥沈垚做驾驶员。

    这次杨阿婆突然腹痛,到医院检查后得出结果是胰腺癌晚期,已经扩散到腹部。胰腺癌是一种恶性程度很高,诊断和治疗都很困难的消化道恶性肿瘤,一经扩散基本没有治愈的可能。

    沈放紧握着老太太的手,记忆中紧紧有力能牵着他上下学的手,已经变得软弱无力了;以前丰润富态的面容也变得十分的削瘦了。

    沈放把陈建生和陈蔚然叫到门外,详细的询问了老太太的病情。“奶奶以前经常腹痛,让她去医院也不去,就自己在家里找点消炎药吃就扛过去了。这次如果不是



第六章烤鸭
    望江台的总部位于西三环的玉渊潭公园附近,一栋30多层双子大厦,是由鸿海集团开发的商业写字楼。大厦左边是望江台餐饮集团的五星级连锁酒店“望江台假日酒店”,楼顶有着一个银色的望江台logo,一个简笔勾画的观潮楼台,logo下面是三个硕大的闪闪发光的金属字“望江台”,这三个字是当处创立望江台酒店时,大舅沈海洋托金老爷子找本家亲戚启工老爷子写的,三个字朴实无华而兼纳乾坤,如立于洪流而蔚然挺立,望江观涛而自得一番洒脱。

    跟沈卉打了个电话确认以后,上了右边的一栋写字楼,最上面五层是望江台总部。虽然今天周日,但是作为餐饮行业的总部,依然有人员值班,以防止突发情况。

    “先生,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服务行业的前台都是那么的彬彬有礼。

    “我叫沈放,找你们董事长,我刚刚给她打过电话了,她马上出来。”

    刚说完,耳边就传来一声惊叫:“小舅舅,你是来找我玩的么”沈放不用回头也知道这个一定是嘉嘉,而思思正牵着沈卉的手,扑闪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沈放,仿佛嘉嘉的呼声也代表着她的心声。

    沈卉的办公室有一百多平米,中间一张大办公桌和一张老板椅,办公桌上放着一台电脑,两部电话、几只签字笔和几份没有签完的文件,背后的落地窗可以将玉渊潭公园一览无余。

    右墙是一酱紫色的书柜,里面摆满了各种书籍,书柜下方有一个藤制的摇椅和一个圆形的藤质茶几,摇椅跟办公桌中间被一组博古架隔开,这里估计是沈卉休息看书的地方;

    左侧墙壁中央挂着一个竖幅,上面写“望江台”三个大字,这个也是当年启工老爷子亲笔所写。老爷子题字时会即兴挥毫好几副,然后选择写得最好的一幅给求字者,而大舅当年把老爷子写的几幅全都拿走了,裱好后收藏起来。字幅下方是一组商务沙发,和一个酒水柜,这里也是沈卉的会客区。

    会客区的茶几上散落着几只蜡笔和几张白纸,纸上已经画了了不少各色的线条,估计刚刚思思和嘉嘉正在这上面信手涂鸦。

    “杨阿婆他们已经回沪上了”沈卉接过秘书送来的绿茶,转手递给了沈放。

    “是的,医生建议他们回家,说在熟悉的环境里可以多撑一段时间。”

    沈放接过玻璃杯,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沉默了一会。看着杯里如雀舌般的茶叶在水里上下沉浮,飘出淡淡的幽香,过一会儿,茶水渐渐变绿,香气四溢。轻轻品上一口说道:“姐,还是你这里的龙井地道,在国外这么多年就没喝过这么好的绿茶。”

    “这次回来不在走了吧到我这边来上班吧,你这么聪明能干,从小就是个天才,在我这儿当个总经理绰绰有余,而且望江台你也有股份在里面。”沈卉靠在沙发边上说道。

    2010年大舅沈海洋重新将家产进行了分配,“望江台”沈卉持有60%股份,给了沈放10%的股份,剩余30%股份由鸿海集团和其他管理层持有,沈卉把自己在鸿



第七章 酒吧
    “姐,这家酒吧是你开的吧”沈放问道。

    沈卉笑了笑:“是呀,你可记得04年初,你在这边买了一个院子。”

    “记得呀,我那个院子不是交给你打理了么好像还要从前面那个胡同往里走四五百米吧”沈放看了看四周方位,不确定的说道。

    沈卉说道:“所以我说你是个天才呀,买东西都比人家有眼光,你可知道你那个院子现在值多少钱”

    沈放想了想说:“当时我花了2800万买的,是荣尚那边给的分红,现在过了七八年估计能翻个三四倍吧,应当不会过亿。”

    “4个亿!”沈卉伸出四个手指跟沈放比划道,“所以我说你眼光准,你那个院子是标准三进四合院,前、后、中都很规整,占地1200多平方,现在市面上都找不到这么好的院子了。上次狐狸网的老张托人找我,要出4个亿我都没答应。前段时间我找人帮你重新修正了一下,过会我们去看看。”

    然后指着这个店面对沈放说道:“这个是当时受到你买房子的启发,正好赶上**后期后海这块整建,就买了这个门面。340平米,当时不到800万。现在4000万都有人接手。所以我才说你是个天才!”

    推门进入酒吧,即可感受和外部古朴完全不同的现代感气质。离门四五米处就是一个高3米宽5米的影壁,上面由不规则的黑红色块拼接而成,不同色块里依稀可以看出不同歌手的剪影,影壁的中间是两个深咖啡色的实木雕刻而成酒吧名称“望海”。

    “您好,欢迎光临。”入口的左侧有一个高两米的鱼缸,里面养着两条约三十公分长的成年金龙鱼,正在那里安然的游弋着。鱼缸前面有一张一米左右的迎宾台,里面站着两名身穿暗红衬衫灰色小马甲的迎宾人员,看到沈卉进门后急忙迎上来“沈总,您好!”

    “你们忙,不用管我,我今天过来没什么事。”沈卉很随意到。

    进入酒吧,距离橱窗四米处有四根柱子,柱子间一扇镂空花纹的铁艺屏风将酒吧分割成明暗两部分,靠窗这边是卡座区整体以暖色调为主,吊顶也是米黄色,每个卡座都有两张咖啡色的双人沙发和一个宽度约八十公分米白色的餐桌组成,餐桌上摆放着一个插着百合、玫瑰等鲜花的陶瓷花瓶,有几个估计是逛累的青年男女坐在靠窗的卡座里,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窗外的后海说着什么,显得温馨而浪漫。

    屏风的另一侧则没有窗户,采光全是以低流明的暖色系灯光为主,桌椅的颜色的多是咖啡色、深棕色、黑色,顶部呈深灰色,上面没有吊顶,直接裸露着各种不同的金属管线。

    酒吧最里侧有一个长方形的小舞台,约十几个平方,在西墙的居中位置。舞台再往里是一排沙发卡座,半圆形的沙发可以同时容纳七八个客人,舞台正对面和进门处则分布着不同的散台,有双人的,有四人的,可以满足不同的人群需求。

    舞台上有几个人在那里摆弄乐器,估计还没有到演出时间,所以舞台顶部的灯光很亮,在整个酒吧里显得很醒目。

    在影壁的背部是一个独立收银台,上面摆着电脑、pos机、考勤机和电话机等设备,一名身穿制服的女孩,正在跟顾客结账。

    吧台区在收银台旁边,u型的吧台约6米长、2米宽,由前吧、操作台及后吧三部分组成,上面有条状的焦化木吊顶,点缀着繁星般灿烂的水晶灯让整个吧台区分外迷人。

    前吧主体为1米高红砖砌成,上配以60厘米宽实木台面,台面外部藏有一圈灯带,带投射在红砖墙上,显得异样的质朴。吧台外面摆放着一排高脚靠背吧凳,能同时容纳十几位散客



第八章 乐队
    在吧台的西侧有一个木质拐角楼梯,通过一个九十度的直角就可以从吧台区后面上到二楼。二楼属于包厢和办公区。

    没让服务员帮忙,沈放和沈卉两个人端着柠檬水和奶茶自己来到一个靠近舞台的沙发卡座区,沙发软座都呈半圆型,直径约三米左右,沙发很大,也很软,坐上去可以把人陷进去,两个小丫头脱掉鞋子,一人占一个沙发位,在那里蹦跳。

    沈卉将两个丫头的奶茶放到茶几上,接过沈放手里的水杯说道:“我这里是音乐酒吧,下午两点开始营业,一直到凌晨两点,每天晚上七点开始有演出,有两个固定乐队,有时还有几个走穴的专业歌手前来表演。”

    沈放看着舞台上正在调试乐器的四个人,三男一女,四个人年龄都不大,应该都在二十岁左右。走的都是嘻哈风路线,三个男孩都扎着一个马尾辫。背着一个民谣吉他的女孩应该是主唱,化着浓妆、涂着深绿色的眼影,头上扎着几个脏辫,用一个红色发带约束到耳后,上身穿着一件红色宽大t恤,下身穿着一件直筒的破洞牛仔裤。

    “沈总,您好!”女孩应该认出了沈卉,然后回头招呼了其他几个人,一起来到舞台下面,跟沈卉打招呼。

    “不用客气,你们继续,我就是带我弟过来玩玩。”沈卉示意她们随意,不用客气。

    “你这几年的专业没有丢下吧,要不指导一下他们”沈卉指着舞台上的几个人说道:“他们几个自己叫阁楼乐队,主唱名叫李夏,夏天的夏,今年才二十岁。在我这里驻唱半年多了,每天大概唱十来首歌,一天三千块钱。有时顾客打赏花篮也可以得到一半提成。”

    “李夏,唱首你们拿手的歌,让我弟听听,他可是华夏音乐学院毕业的高材生。”沈卉对舞台上的李夏说道。

    “好的,我们就来一首崔老师的‘一无所有’给沈老板。”长期的舞台经验,让李夏没有丝毫的怯场。前奏响起,李夏看着沈放翘着腿斜靠在沙发上,一手抚胸,一手在膝盖上跟随节奏敲动,显得很随意的样子。李夏心里带有一丝丝的不服气:华夏音乐学院出来的,不一定比我们野路子强。

    “我曾经问个不休

    你何时跟我走

    可你却总是笑我

    一无所有……

    我要给你我的追求

    还有我的自由

    可你却总是笑我

    一无所有……

    噢……你何时跟我走

    噢……你何时跟我走

    脚下的地在走

    身边的水在流

    可你却总是笑我

    一无所有

    ……”

    《一无所有》是华夏摇滚教父崔建的一首代表作,崔建的嗓音很独特,浑厚中带着点嘶哑,高音非常有穿透力。而李夏的嗓音却是天然的比较沙哑,声音的辨识度还是不错的。但是属于半路出家,应该还没有掌握发声的技巧,所以爆发力稍微差了一些,如果经过一段时间的专业训练,应该在音乐路上有一定的发展。

    “啪……啪……啪……再来一个,”刚刚唱完,伴奏还没收尾,坐在卡座里的几个客人就在那里鼓掌叫好起来,对于普通的客人来说这种表演已经算是意外的收获了。

    “沈老板,我们唱的如何帮忙点评一下如何。”李夏对鼓掌的客人道了声谢,然后对着沈放挑了挑眉。

    看到李夏的挑衅动作,沈放笑了,对着沈卉说道:“姐,你就给我找事。不过你这个酒吧音响灯光效果,应该花了不少钱吧。”

    “乐器没有花多少钱,吉他是李夏自己带的。就是楼下这套音响是法国品牌,花了800多万,楼上有五个包厢每个都花了50多万。论音响效果,我敢说后海没几家比我们的好。”沈卉说道。

    “这个音响效果,一个字‘超值!’”沈放站在舞台边,看着李夏一脸不服气的样子,笑着说道:“你的嗓子不错,但是穿透力不足。因为你的呼吸没有锻炼过,唱高音时主要是靠喊上去的,这样显得你有点气息不足,有点破音,特别是在这套音响效果下更明显。”然后指着李夏手里的吉他说道:“可以让我看看你的吉他



第九章 转让
    “咦!……切歌,切歌。”刚刚唱了几句,下面就传来了沈卉的喝倒彩声:“不听英文歌,我们要听中文歌,不许欺负我们英文水平不好呀。切……”

    看着沈卉在那里开玩笑似的喝倒彩,旁边李夏他们几个也放松了下来。光看沈放信手拈来的吉他弹奏就知道他的水平要比自己和几个小伙伴要高出不少。

    “那你要听什么”沈放哭笑不得的对着沈卉说道,这时一个约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走到沈卉的沙发旁,低头对沈卉解释着什么,这应该是负责这个酒吧林经理。

    沈卉招呼林经理坐在旁边,对沈放说:“唱你那年在学校新年晚会唱的那首,什么南方的大雪天。”

    沈放想了想,然后重新换了一个节奏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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