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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情短篇合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饭店门口,两对中年夫妇站在一起说话,面有不愉。徐笑言和装逼男坐在不远处

    的花坛边似乎在争执着什么。我抓了汪莹帮忙,潜行蹑踪过了马路,藏身在花坛

    后。刚蹲下身子,就听徐笑言抽泣道:「你为什么骗我?你明明说你爸同意了的!」

    装逼男侧过头面对徐笑言,迎着滚滚热浪左右抖了抖头,摊手耸肩,无所谓

    地道:「我也不想的!从小到大我爸没对我说过半个不字,我怎么知道这次他会

    反常?」用手把刘海儿向后潇洒一掀,忧郁地叹了口气:「我爸说了,我们刘家

    的男人,不会受地域和女人的限制,注定如风般自由。10你不过是我生命中的一

    个过客,我结婚以后偶尔也会想起你的……」

    徐笑言的眼里充满了悲伤和羞辱,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滴下来,落在她那双

    白皙的、紧紧绞着衣角的纤纤玉手上,也落在我冰冷的心头,激起上面盘踞已久

    的愤怒狂躁。没等装逼男说完,我就一个虎扑跃了过去,直接把自己这二来斤

    摔在他身上。顾不上思为什么有两声「咕咚」在耳边响起,用正王八拳对装逼

    男实施了暴风雨式的无差别攻击。装逼男瘦弱,更兼猝不及防,别无选择地用头

    脸承受了我的满腔怒火,几秒钟的工夫,脑袋就变得比我还大。一时间,尖叫惊

    呼声四起,无数只手在我身上拉拽,却无法阻止我对身下猎物的狂轰乱炸。我正

    打得过瘾,忽然伤腿传来让我难以忍受的疼痛。我浑身一紧,双手下意识地松开,

    被装逼男爸一脚踹翻。躺在地上,才觉得整个后背火辣辣地疼,扫眼一看,装逼

    男妈双手带血,正抓着几缕碎布、跪在装逼男身边嚎哭。

    我心里虽快意,却还是担心徐笑言更多些。挣扎着起身,刚好看到她扑倒在

    装逼男身边,眉间蕴着发自内心的疼惜与担忧。忽然之间,我觉得全身的力气都

    已经用尽,伤腿的痛苦也都不算什么了。

    徐父皱着眉看了我一眼,凑到嚎哭的装逼男母身边,探问道:「怎么样?要

    不要紧?」

    装逼男母闻声,发疯似的跳起,指着徐父的脸唾沫飞溅:「肯定是你!见我

    们不带你家这个勾引我儿子的贱货出国,所以偷偷找来的打手!我家风风要是有

    个三长两短,我和你没完!」

    装逼父铁青着脸,头冷笑道:「老徐,本来我看你们夫妻可怜,准备让两

    个孩子处一段试试的。现在你做出这种事,哼哼……」

    徐父无辜,不知该怎么分辩,连说了几个「不是」之后,愤然转头对着徐母,

    手指着我吼道:「还愣着干什么?报警!把这个神经病抓起来!」

    被吓呆的徐母不迭应声,刚把手机放到耳边,忽然惊道:「汪莹?你怎么会

    躺在这儿?」

    徐父听徐母这么说,再顾不得我,与徐母一道跑过去把汪莹扶起。徐笑言却

    是充耳不闻,只是把装逼男搂在怀里,哭得像个泪人一样。我心头一黯,闭眼叹

    了口气。还没来得及睁眼,就觉得一股大力把我扑倒,紧接着就有几双手将我牢

    牢按在地上。我侧着头,脸紧紧贴着五六十度的地面,看见徐父对徐笑言说:「

    你认识他?不认识?!你应该踩得再重些!这神经病把你前途全毁了!」

    我的前途才毁了。

    虽然我才考了三几十分,但交些赞助费上个野鸡大学还是没多大问题的,

    可即便是野鸡大学,怕是也要对进过警局、留过案底的人退避三舍。我努力地对

    着桌子对面的警察叔叔笑着,争取不让他读出我内心的沮丧和惊怕。可从他看过

    来的眼神里,我知道自己凌乱的头发、唏嘘的胡渣、&9322;我自横刀向天笑的面部横

    肉、粉香和汗落君前的满身脏泥都深深的出卖了我,让他认定我就是个无事生非、

    当街殴打金牌进步小骚年的脑残罪犯。幸运的是中暑的汪莹在晕死过去之前证明

    了我和徐笑言之间的同学身份,可这并不足以让装逼男爸妈饶过我。

    「他已经十八岁了!我要追究他的刑事责任!我家有的是钱,不用经济补偿!」

    装逼男母用高八度的海豚音尖啸,不断碰撞的上下唇如同喷壶一般将口水隔

    空洒向我老爹的头脸。老爹是个老实人,被装逼男母气势所慑,嗫喏着说不出什

    么,只好不停地骂我。眼见一切都不可逆转地向着深渊滑落,我只好认命地将头

    低下,就在此时,房门被人从外推开,一个感觉有些熟悉的男声问道:「小佟,

    看见安鸿了没有?」&9323;

    「双局,您怎么来了?安所长出去了。」

    警察叔叔毕恭毕敬答的同时,我探究地抬眼去看,希柯克的圆脸一下撞

    进眼底。我猛地起身,肚皮险些掀翻面前的桌子。装逼男父母大骇,一个高跳得

    远远的。警察叔叔和我老爹同时大喝:「你要做什么?给我坐下!」有所不同的

    是,警察叔叔还下意识地摸向了墙上的电棍。

    我怕引起不必要的误会,赶忙一脸谄媚地向门口的希柯克招手:「双……

    局,双局,是我啊!我是小刀!」

    我话一出口,屋子里的人都从身体紧张变为纯精神紧张,只不过喜忧不同。

    希柯克深锁眉头上上下下将我打量一番,迟疑道:「你是……」

    我脑子飞转,意识到这可能是唯一的脱困机会,连忙接话:「我是郭小刀,

    那天……那天……对了!你肯定是认不清了,我是郭小刀,不是天使!黄色二楼,

    非、非天使啊!」

    希柯克容色不变,轻轻松松地做恍然状:「嗨,你看我这记性!小刀,你

    怎么成这样了?」说完,一脸转问警察叔叔道:「他什么事?」

    警察叔叔挠挠后脑,打了个哈哈道:「不是啥大事!」

    靠!不是啥大事还得赔钱?还赔到我家经济委实拮据了一阵子!不过,用

    家后我爸用拖鞋扇我耳光时的话还是有道理的好歹不用给你个兔崽子留下洗

    不清的案底。

    余下的暑假,我在家乖乖地把牢底坐穿,听从父母的安排,根据分数选了个

    强大程度仅此于山东布鲁弗莱学院&9324;的本地高职院校。好死不死的,又和汪莹这

    个黑炭一个学校。她没向徐笑言告发、反而帮我这件事上,我觉得对她有些亏欠。

    于是在学校里见到她的时候,动和她搭了话。谈谈天气,聊聊中东局势,之后

    顺势问起了徐笑言的情况。

    「她最后还是没能出国,去了北邮。2,挺好的。」汪莹似乎早知我会

    有此一问,答完我的问题,又事无巨细地将那天之后徐笑言的情况讲了一遍。

    我听说徐笑言心情很差,人也憔悴了,登时觉得天色晦暗起来,抓耳挠腮地问道

    :「那……那……这个……什么……」

    汪莹等了半天,见我憋不住一个屁来,白了我一眼道:「看你那个熊样儿!

    你一个月生活费多少钱?」

    「六……」

    汪莹见我不知所以,把手平伸到我面前:「每月给我三,算是劳务费,我

    去帝都看她的时候带上你。」

    「成交!」我毫不犹豫地狠狠拍了她的手,疼得她踹了我一脚。

    「宰我的肉,喝我的血,没打死你就算我发善心了!」

    看着她得意的样子,我默默地在心里阿q。而后来的事证明,阿q精神要不

    得,当时应该直接打死她的。那三是她的纯收入,装到腰包里绝不外流,两个

    人的来往车费以及路上吃喝拉撒的所有费用都是我承包,她连矿泉水都不肯自己

    买上一瓶。两个月就要在帝都和本地间往返一次,我剩余的三块根本不够开销,

    只好拼了老命去做兼职工贴补。汪莹算的也准,只要我工资到手,第二天肯定抓

    我直奔帝都,抵达之后就去女生宿舍和徐笑言挤一张床,留下舍不得住旅店的我

    吧包夜为了部落&9325;。虽然如此,但是我觉得很值得。因为前三次去的时候,徐

    笑言并不理会我,只顾着和汪莹聊天逛街,我一个人跟在后面拎包付账;从第四

    次开始,她会和我说上几句话,偶尔也会对着我微笑,心情好时,还会和汪莹一

    道开我的玩笑。见她心情状态一天天好起来,我觉得已经值自己所做的一切,

    不敢期望更多。

    第五次到第十次,情况一次比一次更好些。在火车站告别的时候,徐笑言还

    捏了捏我的脸颊,让我着实兴奋了几天。可没想到我和汪莹第十一次南下,在宿

    舍楼下看到的却是愁眉不展、容颜惨淡的她。

    「我怀孕了。」她尽量轻悄地同汪莹耳语,可声音还是钻进我的耳朵里。

    「你想怎么做?」程中,汪莹可能感受到了我平静外表下隐藏的愤懑,第

    一次小心翼翼地对我讲话。

    「尽快赚够钱,打胎。」硬座车厢人太多了,我有点喘不上气。

    「这里是火车票,还有一万块钱,密码是你的生日。」第三天傍晚,汪莹在

    宿舍楼下递给我一张银行卡和一条围巾:「二十二个月,每月三,除去寒暑假,

    你一共孝敬老娘我不到六千。两次过年,你自愿给了我一千块,加起来算七千。

    我自己还有点私房,也放在卡里了,算是我对好朋友尽点心意。我算了算,差不

    多够手术费和你照顾她一个月的费用了。本来准备买苹果三件套的,幸好还没出

    手。等从帝都来,你给我打张欠条啊!天气冷,这条围巾颜色太土,我不想要

    了。展开倒还算大,你带在火车上盖身子用吧!」

    「我操!你还要不要脸?过年给你的一千块是因为你威胁向我妈告发我翘课

    去做兼职的事,这是敲诈好不好?」我接过围巾绕了几圈在脖子上。

    「操!打欠条,马上!我算看了,你这孙子过后肯定不认帐的!」

    女人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为了徐笑言,我丧权辱国地签下「欠汪莹苹果三

    件套一份」,大概估算一下,这一万块,大约要付三千的利息。

    真他妈黑!心比脸还黑!

    「傻瓜,我没事的。」隔天晚上,躺在出租房床上的徐笑言微笑着对我说。

    我被她亲昵的称呼融化成水,瞬间泪奔。手一抖,端着的热气腾腾的红糖姜茶大

    半倒在了裤裆上,泪尿齐崩,现实哭到裤子全湿。徐笑言被我逗得笑起来,然

    后认真地对着疯狂收拾的我说:「小刀,你是个好人。」

    我深受鼓舞,勤勤恳恳、任劳任怨地做了四十三天七小时五十二分零六秒的

    十全大补好人。而徐笑言在被我的一个不太好笑的笑话逗得前仰后之后,接了

    一个电话。

    「嗯,我没事了,明天就从老家学校。你来接我吗?哦,那我自己去。

    对,还是那个时间的火车,你在一食堂等我就好。」

    翌日离别的时候,她抬手把一绺秀发别在耳后,然后双手交叠在身前,抬眼

    问我:「小刀,做我的哥哥好吗?」

    我心如刀割,本是想说「**臭逼」的,可最后只是颓然点了点头。徐笑

    言凑到近前、踮起脚尖,歪头在我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接着脸色绯红,转身一颠

    一颠地跑走。即将在街角转弯的时候,还头对我笑了笑,俏皮地吐了吐舌头。

    「好可爱!」我心里想着,被徐笑言的吻感动到要哭:「跟踪她!我倒要看

    看那个王八蛋究竟是谁!」

    对尾行徐笑言这件事我早已驾轻就熟,根本不用恢复性训练,只凭肌肉记忆

    就完美的完成了任务。如果不是想到每次家时,父母头上越来越多的白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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