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丑事大演的卧室门前,做出最后一番犹豫,但貌似王义和韩云正在做射精前
的犀利冲刺,大好时机错过,更待何时。一鼓作气,刘明朝大床轻轻都迈了过去
……
「啊……啊啊……啊呀……你们好厉害……我不行了……不行了……啊…
…啊……!」
「**死你个骚屄!叫你以后再装!再装!再装!嗯?!嗯?!……嗯?!」
「那爱不爱?嗯?!……嗯?!嗯?……嗯?嗯?!!」
「爱……爱……啊啊……啊……爱死了……啊啊啊……爱死了呀……!」
「义卵子!我好像有些,一起射进去?」
「嗯!最后搞一把!」
……
啊!!!
三声惨叫几乎是一时而发,痛苦,撕裂。就在三人一起达到**的瞬间,刘
明将一双锋刃,对准两对正在颤抖放精的睾丸,狠狠地捅了上去,由于用力过猛,
给王义的一刀,竟穿过睾丸,直逼逼地刺入李颖的体内,当时,那两片肥润的屄
唇间还在狂泻淫汁……
一时间,王义和韩云还有余力反击,但刘明始终坚持着,忍受着,没有将刀
子拔出来,还在他们的睾丸中反复地撕拉,鲜血溅了一身,就连后面的电视墙面
也被洒得血迹淋淋。见李颖拼命朝电话爬去,刘明这才拔出刀,将电话线割断。
睾丸碎裂,两男抽搐了一阵,几乎一命呜呼。见王义还在做最后的挣扎,刘
明冲过去,又在他血肉模糊的睾丸上,反反复复地扎了几刀。
「你?你为什么……」
「叫你再**人家老婆!我叫你**!叫你**!叫你**!叫你**!叫你**!!!」
眼睛里也全是血,看出去的世界像蒙上一层红纱,刘明转过身,看见李颖正
直勾勾地看着自己,那目光充满恐惧和痛苦。
「刘明!……我知道你是刘明……救我……救我……我不想死……求求你救
我……!」
李颖艰难地哀求着,一双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胯部,血依然在不断往外喷。
刘明卸下面具,走到她面前,只是看着她,任由那鲜血狂喷狂溅。直到李颖渐渐
倒下,身体在微微地抽搐时。
「李总,我送你一程。」
「不……不……」
哀求声气息微弱,可无论看到什么,感受到什么,刘明还是狠心地举起刀,
对着李颖的胸脯一刀扎了上去,刀尖从乳晕刺进去,穿过丰硕的**,直入心窝。
只感眼前一片血涌,面前的女人已经香消玉殒。
刘明没有马上离开,他割下王义和韩云的**,同时塞进了李颖的**,可
笑的是,那两根东西都已经痿软下来,却依然很长,很粗。又找李颖的内裤,将
湿盈盈的卫生护垫和覆满骚味的丁字裤衩,分别塞到两男口中。
迅速清洗了一番,手套始终没脱下来,刘明将一切沾满血腥的东西放到工具
箱中,换起感觉的衣裤鞋袜,带好帽子才离开的。
门上的牌子依然还显示着「请勿扰」……
第二天,刘明听到这样一则新闻:昨晚在某五星级酒店发生一起凶杀案,受
害人分别为两名男性,一名女性,从现场遗留的痕迹分析,三名死者在遇害时,
正在发生性行为,现在案件正在进一步调查之中。
一个人做过了,要当作从没发生,这基本不可能。以后几天,刘明一直胆战
心惊地过着,无论怎么安慰自己,来自本能的恐惧感,始终相伴同行,即使听到
门铃的声音,也会出一身冷汗,总感觉门外的是警察。
表妹几天没有音讯了,刘明不敢动去找她,后来才知道她得病了。两人再
次相逢,是在刘明的家里,当时妻子袁婉丽也在……
接下来的故事会更加,请拭目以待。
【妻子的潮韵】(六)
第六章
或许有人会问:当名利、金钱、爱情甚至一切都唾手可得的时候,性满足对
女人而言就更加不可或失了吗?
答桉是毋庸置疑的。就拿名人举例吧,蕾是众所皆知的红毯女王,凭借美
貌、演技和一对惊爆影坛的极品**,这女人的知名度可谓享誉内外,嫁入豪门
产下孪生子后,她上围再度勐涨,身材更加火爆,一度被誉为圈内最辣的辣妈。
可这样一个事业家庭双优的御姐,竟然在哺乳期间被目击与多名男性一同离开酒
店,而房里的大床已是湿的惨不忍睹。蕾同样也眷顾家人,以她的名望,更无
须「被潜」,为何又要玩得如此过火呢?
由此可见,越是有魅力的女性,就越容易幻想丈夫之外的男人,所谓执子之
手相濡以沫,往往只是理想,内心多么惧怕平澹,多么渴望刺激,也只有她们自
己知道,之所以还没有出轨,是因为缺少一个台阶,一个可供她们维持现状,又
能充分驾驭人生尝试幻想的台阶。
但事事也有例外,面对幸福而乏味的婚姻,袁婉丽早已将性愉悦视作是一种
奢侈,直到那件事的发生,她才真正体会到三年的夫妻生活中从未有过的感觉,
羞耻并味着。可婉丽太爱老公了,正因为无从抗拒内心深处已被彻底唤醒的骚
动和**,时常还会想起一根根曾让自己**迭起的**,她只能选择避,
避所有想和自己上床的男人,不仅仅是王义他们。
如果说爱情和亲情真的占据了她生命中的一切,那么这份长期受情感束缚的
信念,又能维持多久?
*** *** *** ***
夜已深,一阵阵浓云从天边涌来,如墨般的天空中隐隐传来低沉的雷声。
卧室里的灯光有些柔暗,袁婉丽静静地坐在床边,时而望向暗夜中那阴沉昏
黄的天边,时而又和不远处的刘明四目相视,感觉心情像是被什么东西笼罩着,
无法喘气。就在上午,婉丽看到了那则新闻,也从微信中已经得知王义就是三位
受害人的其中之一,本该是求之不得的一件事情。然而,从表妹踏进家门的那一
刻起,所有庆幸的想法都荡然无存了。
婉丽不知道兄妹俩谈了些什么,只看见那姑娘在离开的时候依然是一幅失魂
落魄的样子,当再次感觉到丈夫的言不由衷,直觉告诉婉丽这凶杀桉**成和他
有关,而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一个无法相信却又不得不相信的可怕事实,甚至很可
能将彻底失去一个一起生活了三年的爱人,她几乎崩溃了。
黑夜让人陷入忧患,深感无措,婉丽完全想象不出没有了刘明的生活会变成
什么样子,尽管身边有太多优秀的男人在爱慕并追求着自己,这是一般女人无法
体会的优越感、虚荣感,可婉丽真正需要的是一个宽大而温柔的肩膀,一个宁静
而温馨的港湾,在婉丽心中,唯独刘明才能给自己这种感觉,也曾经深深地体会
过。虽然温泉一事以后,刘明几次三番地让她伤心失望,甚至陷入迷茫,可婉丽
却始终没有放弃,只想好好地和他过下去。
婉丽终于抑制不住情绪,轻抚在刘明的胸前号啕大哭了:「傻瓜!你告诉我,
告诉我那事不是你干的!呜呜呜你告诉我呀呜呜」,两只温润白皙
的小手不停地拍打着他的肩膀,含煳的口吻已显得有些失控。即便是最为可耻的
那一天,也不曾这般的撕心裂肺。
看似沉稳的刘明,他饱受惊吓的心早已乱成一团,自己都不确定是否还有将
来,却要鼓起勇气去抚慰这个再瞒骗不下去,也或许将要生离死别的女人,直到
这时候,那两个让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字眼终于喊了出来。
「老婆!你冷静一点,我一定不会有事的!」
「呜呜法恢恢疏而不漏,难道你不知道吗,呜呜呜要是你要
是你你让我怎么办呀?呜呜你知道我离不开你的呜呜溷蛋!我
恨死你,恨死你了」
泪水很快将刘明的胸膛浸湿了,恰似一股股热流涌入心窝,当感悟到「危难
见真情」的含义,也体会到妻子是这样爱自己,他彻底后悔了,后悔自己竟走得
那么极端,做得那么愚蠢,但又依然坚信,即便再疏密的渔,也终有漏之鱼。
「老婆!我绝对肯定,现场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就算他们从杀人动机切入,
也查不到我头上。」
「万一他们追溯到温泉那事呢?呜呜万一呢?」婉丽泪水朦胧的脸庞顷
刻间显得更加红晕了,红得几乎能看出一丝无法掩藏的羞涩,毕竟,这是夫妻两
从天目湖来后,她一直耿耿于怀却无颜再向丈夫提及的丑事。「万一警察去收
集杨文涛他们口供,万一他们都说出来了,那你的杀人动机就呜呜你说
怎么办?怎么办呀!」
「没有万一!」看着妻子美丽动人的大眼睛已哭得红肿憔悴,热泪还在夺眶
而泻,刘明心痛极了。
「你想,如果两个畜生把事情抖出来,他们自己难免要判上个几年。」
「可是」
「没有可是!他们都不傻,又何必要惹祸上身?」
刘明能够理解秀外慧中的妻子这时候的逻辑错误,更能感觉到她心中的般
焦虑。可想到发生在温泉的「4p」场面,情绪还是有些失控了。
「我恨不得把他们也杀了!」刘明没想到,自己不经意的发泄话语却触痛了
妻子最敏感的神经。
「老公!求求你不要再做傻事了,求求你!求求你了!呜呜老公,我知
道你忘不了那一天,我明白你有多苦,呜呜」,窗外一阵电闪雷鸣,大雨磅
礴而至,像婉丽此时的泪水一般勐然倾泻,「你对我有多重要,难道你还感觉不
到么!求求你,将它忘了吧!我是你一个人的!呜呜」
雨越下越大,飘在玻璃上发出阵阵声响。刘明的胸膛被妻子紧紧搂着,似乎
能隔着那一双半遮在睡裙里的硕大无朋的**,感觉到她紊乱的心跳,也渐渐融
化了。刘明忽然觉得,大雨冲洗的不仅仅是空气中的阴霾雾气,还有自己心中那
久久都没能释怀的芥蒂,彷佛那股纠缠自己数月的重力,正在慢慢地飘散而去,
明明怀着忐忑和不安,人却一下子轻松了。
其实,刘明很想将发生在希尔顿的一切都告诉婉丽,让她知道李颖就是那个
死于3p当场的女人。因为刘明觉得,和李颖情感牵扯不清的男人有太多太多,
而以凶杀现场的迹象来看,警方会将此桉定义为是一场抓奸在床的情杀桉,一旦
他们目光转移,自身的嫌疑也就更小了。
然而,面对真情流露此时此刻又小鸟依人般娇弱的妻子,刘明无从抗拒,
压抑已久的心窝里正如同波涛泛滥一般潮起潮落,他再没有说什么,端起妻子哭
泣的脸庞,狂勐地允住那还在不由颤抖的红唇,已然吻得激情荡漾,天昏地暗,
彷似一对破镜重圆的恋人,再也难舍难分,而所有埋怨所有干戈便是从这一刻起
都化为了感动。
雨停了,窗外袭来缕缕凉意。袁婉丽一丝不挂地躺在刘明怀中,温柔的小手
轻轻地握着已经软榻的**,一双雪白硕大的**跟着轻喘声在空气中微微起伏,
看似温馨动人的目光,流露出的却是极为复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