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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和欲的两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一直忍耐着。

    但今天下午的事,孔媛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直到此刻,她鼻间似乎还能闻到

    一阵阵浓重的汗臭,嘴里还有呕吐物的滑腻感。

    她恶心得就像要再吐一次似的。

    吃过午饭,吴昱辉又把孔媛像七夕晚上也就是她的一切秘密曝光那天晚

    上一样,**裸地铐在床上,两腿也被扯开,绑在床尾铁架上,嘴里又被塞了一

    条内裤。

    孔媛以为男友突然又想折磨自己一次其实除了那天晚上,吴昱辉基本上

    没在**上虐待过她,只是拒绝与她交流,纯粹把她当作发泄**的工具或

    许他今天心情格外差,或者他又突然开始想象自己在床上和别的男人滚在一起的

    样子,他现在又很愤怒吗?

    孔媛很害怕,但她还是任由吴昱辉把她折腾成一个完全张开的「大」字,被

    牢牢束缚住了手脚。

    没想到,吴昱辉给她摆好了模样,却没再做什么,反而走了出去。他不光走

    出卧室,听动静,他干脆打开家门,走到楼道里。

    在一头雾

    第一?

    水的同时,孔媛心中隐隐产生极其不好的预感。

    没过多久,她听到有人走进家门,紧接着是防盗门拢的声音。

    随即,一个男人走进卧室。

    要不是嘴里被一条内裤塞得满满当当,孔媛一定会立刻大声尖叫。她激烈地

    挣扎,徒劳地挣动着死死束缚着自己手脚的手铐和丝袜。

    进来的不是吴昱辉,而是一个身高超过一米八五,身材壮硕的中年男人。

    对这个男人,孔媛其实不算完全陌生,出来进去也有点头的交情。他就是那

    个经常搞出剧烈的床铺摇动和女人凄惨**声的邻居。

    尽管没有其他交往,也不知道他姓甚名谁,但在同一楼层住了一年多,孔媛

    至少知道这人是个长途货运司机。因为他经常在外面跑,不在家住,而且只要他

    在家,小外经常会停着一辆大货车。

    别看这男人一年里加在一起总有好几个月不在家,可只要他来,他就像有

    发泄不完的精力,经常一天三四次搞得女人叫得像被杀了一样。

    他家里并没有女人,也就是说,她们都是在他从外面带来的。

    而且孔媛听得清楚,来来去去的女人绝不是同一个,甚至绝不止那么三四个。

    他怎么会进了我家?吴昱辉去哪儿了?

    这男人来到床边,贪婪的目光扫遍孔媛全身,最后盯着孔媛惊慌又充满愤怒

    的双眼,慢慢脱光自己的衣服,爬到床上,跨坐到孔媛身上。

    这男人四十来岁,但浑身上下完全没有中年人常见的臃肿,手臂大腿上满是

    发达的肌肉,啤酒肚更是不见踪影,腹部是一块块紧绷绷**清晰可辨的腹肌,

    两只手的上臂部分都有狰狞的纹身。

    更令孔媛感到害怕的,是这男人耷拉着的巨大**,简直就像吴昱辉带她看

    的那些西方**视频里黑人的**一样,黝黑粗壮。自己男朋友的玩意儿和他一

    比,就像是青春期小男生的家伙。

    男人高大健硕,往孔媛胸腹间一坐,就彻底压制住了孔媛的挣扎,她只觉得

    自己整个人就像被切开,上半身勉强还能吸入空气,不至于窒息,下半身则像是

    突然麻木了似的,几乎感觉不到存在。

    男人俯下身,一只手捏住孔媛的一个**用劲揉搓着,在指缝间挤出一团团

    的软肉。另一手轻佻地刮蹭着孔媛的下巴:「美女,要是你配,我帮你把嘴里

    的东西拿出来,免得你塞着难受。但你可不要乱喊乱叫!」

    这时的孔媛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用眼神示意自己答应他的条件。

    男人慢慢从孔媛口中抽出内裤,在把整条内裤全都扯出去后,却又不拿开,

    仍然闷在孔媛口边,再一次强调:「别乱叫!不然我再给你塞上!」

    孔媛再次用眼神来表示自己肯定配。

    男人挪开捂住孔媛嘴的内裤,给她腾出一定的发声空间,但还是把紧攥着内

    裤的手紧紧贴在她的脸颊边。

    孔媛喘了一阵,顾不上自己的**正被夹在两根手指间搓弄,急切地问:

    「我男朋友在哪儿?」她很聪明,知道在这种时候惹急了这个男人对自己没有任

    何好处,所

    找?请第?一?¨

    以她遵守了约定,不仅没有乱叫,反而刻意压低了嗓门。她希望能用

    这样的配姿态,使这男人对自己更友善一些。

    男人嘿嘿笑着:「你老公在我家。我花钱找了个鸡,正在给他舔**,估计

    一会儿就能听到**了。」

    孔媛心里狠狠一抽,男人的话意味着什么,她当然明白。其实在这男人走进

    来的时候,她已经想到了这种可能,只是她不愿相信,吴昱辉会这样做而已。

    她的一个**已经被这男人搓得完全挺翘起来,他反手将另一只手伸向她的

    股间。孔媛发现一件可怕的事:男人那条搁在她小腹上的**正在迅速变硬变长,

    勃起后的**竟然都已经触碰到自己的**了。

    「你这样做是在强奸,我会去告你的!你现在马上出……」孔媛感觉到自己

    的肉缝被一根骨节粗大的手指强行插入,又痛又怕,不自觉地提高了声音。

    「嘘!」男人一下就把内裤按到她的嘴上,把她后半截话堵在了喉咙里。一

    只大手覆在她脸上,几乎把她眼睛以下的大半张脸都盖住了,浓烈的手汗味熏得

    孔媛一阵阵反胃。

    「都跟你说了,不配,我就只能继续堵你的嘴!呵呵,强奸?就算你真的

    去报警,你老公也会给我证明,是你自己出轨,勾搭邻居,事后想敲诈我一笔钱。

    我不肯,你才说我强奸!你觉得到时候,这事儿你能不能说清楚?」

    孔媛拼命地挣扎摇头,目光中充满愤怒,随即又立刻换成想要开口说话的哀

    求眼神。

    男人满不在乎,仍然盖着她的嘴,自顾自地一边用手指快速**着孔媛干燥

    的肉穴,一边说话。「你大概觉得我应该防着点,说不定你老公是人渣,先跟我

    谈好条件,事后再拿我强奸你的事敲我一笔。」

    孔媛顾不上正被侵犯的肉穴,用眼神和表情告诉她,自己就是想要说这个。

    「他不敢!」男人突然停下动作,跳下床,从扔在地上的裤兜里掏出了一把

    快开式的折刀,也没见他怎么摆弄,雪亮的刀刃突然弹了出来。他又跳到床上,

    把刀锋轻轻在孔媛肥嫩的**上刮着。

    「我给他看了这个,然后问他知不知道中宁有个疤哥?老子就是跟疤哥

    混的,给他的车队跑货,顺便干点小活儿,捞点外快。坑疤哥的人?嘿嘿,他要

    想给自己惹麻烦,就来坑老子!」

    孔媛感受着自己**上紧贴着的那片冰冷,血液都像凝固了。她好像觉得皮

    肤上那一层细幼的绒毛都像被刀锋刮尽,刺骨的冷冰冰的感觉不停地穿透她的身

    体,心跳都快停止了。

    这个会的残酷,孔媛自认是懂一点的。但她从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竟会面临

    这样恐怖的局面。这把亮闪闪冷飕飕的刀就这样直接顶在自己胸前,无论自己还

    想说些什么,全都被顶在了喉咙里,无法说出一个字。

    说真的,孔媛不知道那个什么「疤哥」是何方神圣,她甚至还以为这男人说

    的是「八哥」。但这男人话中的含义,她是明白的。

    这年头,国内国外各种电影电视剧早就让所有人都知道了两个字:黑道。但

    对大多数正常的都市人来说,这两个字真的只是个调剂,尤其是在我们这个国家。

    甚至,很多人还心向往之,觉得黑道上的人更潇洒更有个性更讲义气。

    但直到这时,孔媛才发现,原来,在一个相对正常的世界里打拼的自己,其

    实有很多东西根本不懂,也根本想象不到。

    除非有一天,这些东西突兀地杀到面前。

    「老子每次看到你,都想一定要找个机会干你一炮!」男人看着孔媛此刻的

    眼神,知道这个年轻姑娘真的被自己吓住了,嘴角扯出一丝笑意。

    他慢慢把手里的刀紧贴着孔媛的**往下滑动,到了股间的时候,用刀柄在

    肉缝边轻轻撞了一下。孔媛看不见自己两腿间的情形,只能靠男人的肢体动作和

    自己身体的感觉来做判断,肉穴突然被触碰,这下可把她吓坏了,一个冷战,从

    头到脚一阵酥,瞬间浑身就又绷直了。

    「别用刀戳我下面!求求你!」孔媛的声音里已经带上哭腔。

    男人就坐在她身边,腿部紧挨着她的身体,自然能清楚地感觉到这女人浑身

    都在颤抖。他撞这一下本来只是想玩一玩,看她的样子,立刻就想到这是可以利

    用的。

    「哼!那要看你怎么表现!小**,你说我能不能干你?」

    孔媛睁大双眼,紧盯着男人的两只手,生怕他再次用刀刺自己的下身。这时

    哪怕心里再不情愿,她也不敢多说什么,只能点头。

    男人嘿嘿笑着,把手伸到紧绑着孔媛双腿的丝袜处,用劲割了起来。吴昱辉

    用的这双厚丝袜质量还挺好,折刀很锋利,但也磨了好几下,才能将它割断。连

    续割断两条丝袜,孔媛的腿摔落床上,悬空吊得久了,血脉不畅,麻酥酥的,

    动弹不得。

    收起折刀,搁到一边,把孔媛的两条腿使劲掰开,男人叠起手指重重弹了一

    下她的肉唇:「小**,能不能干?给句痛快话,别点头摇头的,用嘴说!」

    孔媛见他收起了刀,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一些。被这男人一逼迫,生怕违逆了

    他的意思,使他又亮家伙,只得无奈吐出几个字:「能,能干,我让你干!」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摸了把肉穴,搓了搓手指,略有些扫兴地说:「操,怎

    么还这么干?你这**湿不起来的吗?」

    孔媛轻轻叹口气:「大哥,你把手铐打开,我自己来,摸几下就会湿了,我

    水很多的。」如果摆脱不了被男人操的命运,她宁愿自己不那么糟罪。

    有那么句话:「如果反抗不了,那就享受。」对这种遭遇,孔媛没法说服自

    己享受,但至少,她能让自己受的罪减到最小。

    男人撇撇嘴:「丝袜我能割断,手铐没办法,你老公没把钥匙给我。你就铐

    着吧,只要你水够多就行!免得待会被老子干死!」

    说着,他兴致勃勃地趴到孔媛两腿之间,开始吸舔她的肉穴。

    说来也是悲哀,孔媛交过的三个男友都不喜欢为她**。而其他经历过的男

    人,也只是拿她做个玩物,没有哪个正儿八经地和她有过前戏。像周晓荣,对她

    屁眼的兴趣远大于**,他倒是帮她舔过屁眼,却很少为她的肉穴**。

    但这个男人好像很喜欢舔女人的肉穴,一条舌头上下左右地舔得不亦乐乎,

    时不时还吸一些**到嘴里,不停地咂着嘴。

    孔媛这辈子享受过的最好的一次**居然是这个男人带给她的。

    听着他津津有味的吸吮声,感受着肉缝间那条柔软的舌头魔性的内外拂拭,

    作为生理和心理都正常的女人,孔媛不可避免地湿透了。

    「水果然不少,骚气真他妈重!听你**就知道是个**!」男人扬起脸,

    嘴角边满是**,「在隔壁总能听到你叫,你老公也是经常干你啊!是不是你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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