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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和欲的两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吴昱辉用沾满口水的**不停地抽着施梦萦通红的脸颊。

    「接下来你自己选,继续让我干嘴,还是干屄?」

    施梦萦下颚的肌肉因为张得太久,变得十分僵硬,一时无法闭拢,更说不清

    楚话,口水顺着嘴角一直流到下巴上。

    吴昱辉也不着急,仍然玩耍似的用**抽打她的脸。

    直到基本消除酸胀感,施梦萦这才勉强拢了嘴。这时她的脸已被抽了二十

    几下,分不清面颊上的晕红是因为运动过甚,还是屈辱所致。她听清了吴昱辉的

    问题,可她不知该如何作答。

    从她本心出发,当然希望用最快的速度让吴昱辉发泄一次,结束今天的噩梦。

    她也明白,不插一次她的**,吴昱辉绝不会罢休。别想着用嘴吸出精液,

    就能让他放过自己。

    可要让施梦萦亲口说出「干我的屄」之类的话,她还是难以启齿。

    吴昱辉停下抽打,饶有兴味地看着纠结不已的施梦萦。

    他其实无所谓。嘴和屄都一样,唯一的别不过是嘴中有牙。经过刚才的那

    番冲刺,他确定施梦萦的**技术至少不烂,不至于咬到自己,那就行了。操哪

    个洞不是操?反正只要结束前插一次肉穴,就算没有走空。哪怕剩下时间里施梦

    萦都用嘴来为他服务,吴昱辉也不介意。事实上,他更喜欢看**在女人嘴里进

    进出出的样子。

    见施梦萦迟迟没有决定,吴昱辉也就不等了,直接把**向她嘴边送去。施

    梦萦刚才受够了男人把她的嘴当肉穴一样**的感觉,赶紧偏转头。

    「那你什么意思?」吴昱辉脸一沉。

    「下面吧……」施梦萦小声嘟囔。

    「什么?」

    「做下面吧!」施梦萦稍稍大声了一些。

    「什么下面?做什么?」

    施梦萦偏着头,红着眼睛看着吴昱辉,无奈地把整句话说完:「我选让你干

    我下面。」

    吴昱辉还是不满意。

    「下面?下面什么?」

    「屄!我选让你操屄!」施梦萦冲口而出。她对这种猫捉老鼠的玩弄把戏既

    无奈又厌倦。最可悲的是,她是老鼠,而不是猫。作为被玩弄的一方,她没有选

    择停下的权力。

    「自己爬到床上去!我说的是爬,不许站起来,爬过去!」吴昱辉放开一直

    按着施梦萦脑袋的左手,推了一把她的肩膀。

    施梦萦愣了一下,麻木地爬转身,慢慢向床边爬去。

    白花花的肥硕臀部在吴昱辉面前妖艳地左摇右摆,时不时露出来的浓黑阴毛

    和隐约可见的粉嫩肉唇也伴随着腿部的前后挪动,吸引着吴昱辉的目光。

    「操!这么大的屁股!是被男人操圆的吧?看不出来你他妈还是个超级浪货!」

    吴昱辉也不知道从哪里生出的一股子冲动,突然猛跨两步,跳到施梦萦背后,

    狠狠一脚揣在她的屁股上。

    这一脚把施梦萦踹得侧翻在地。虽然吴昱辉用的劲不算太大,疼痛感并不那

    么强烈,但一次又一次变着法的羞辱还是让她的泪水再次无声地夺眶而出。

    「还装!」吴昱辉也不知哪儿来的那么大火气,伸手揪住施梦萦的头发,把

    她拽起来,一把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凶狠地扑上去,压到她身上。

    施梦萦哭叫着,面容扭曲,声嘶力竭,却不敢做出什么反抗的举动。

    她的腿被粗暴地掰开,一个胀大的**顶到肉穴口,野蛮地往里面钻。干燥

    的肉穴被擦得剧痛无比,但**毫无怜悯地继续推进,没过多久,吴昱辉整根肉

    棒就这样硬生生地钻了进去。

    这种强行破关的方式,其实没带给吴昱辉多少**上的快感,他感觉**就

    像被砂纸刮擦着似的。他甚至都怀疑皮是不是都已经磨破了?

    但是,很快,他就顾不上这点痛了。

    见鬼,这骚屄怎么会这么紧?

    吴昱辉尽情肆意地在施梦萦的肉穴中横冲直撞,腔壁间的软肉和沟壑挤压着

    他的**,这种极度酥爽酸麻的蚀骨快感是他从未体验过的。

    马上就要撑不住了!每一次插入深处时,吴昱辉都怀疑自己这一下是不是就

    要射了。妈的!这种浪货的屄不是应该已经被男人操得松垮垮的了吗?怎么会像

    处女一样,光凭肉壁的咬,就几乎能让男人喷射呢?

    吴昱辉懒得去思考这么复杂的问题。他已经把别的事全抛诸脑后,甚至忘记

    了去啃咬在自己面前不停摇晃的**,忘记了去抚摸光洁有力的大腿,忘记了所

    有的事,只顾得上一边骂骂咧咧的,一边狠插这他从没玩到过的空前紧窄的肉穴。

    如此专心的**,带来的结果通常就是快速射精,更何况吴昱辉本就不是那

    种很持久的男人。很快,他的**变得酸胀不堪,他知道自己快要射了。怎么办?

    射在哪儿?射在里面还是射到别的地方?

    吴昱辉的大脑乱极了。他现在根本不能正常思考,只记得自己此前曾想过要

    在施梦萦身上到处射精,那么,这次,自己射在哪儿?

    不知道啊!

    他哪能去想这么复杂的事?他现在就是一个最简单的动物,抱着最原始的欲

    望冲动,在最完美的肉腔里,本能地享受着。

    他不断加快冲刺的速度,脑海中形成一幅自己的**像一把利剑在施梦萦体

    内一直刺穿到她咽喉部位的雄壮画面。

    「贱货!**!烂货!操!我操死你!操死你!臭婊子我操死你!啊!」

    伴随着一声近乎野兽般的嚎叫,吴昱辉在最后一刻抽出**,一大股腥臭的

    精液从马眼中飙射而出,越过施梦萦的身躯,将她秀雅的面孔浇得七零八落。

    在空中像打冷战似的抖了好几下,挤空**中最后一滴存货,看着从施梦萦

    的头发到面孔,从脖子、胸部直到小腹,笔直而下的那条水渍,吴昱辉呼呼气喘,

    重重摔倒在床上。

    他也有些吃不消了。这一番猛插,不光施梦萦被操得手脚发软,连吴昱辉也

    觉得已经筋疲力尽。

    呆呆地望着天花,甚至连脸上的精液都顾不得擦去,施梦萦突然放声痛哭

    起来。这一天,她的泪水几乎一直没断,可直到现在,吴昱辉终于从她身上下去

    后,她才把所有的哀痛和委屈全释放出来。

    然而,这还不是今天的终点。吴昱辉不许施梦萦穿衣离开,他说所谓的「一

    次」不是指射精一次,而是指开房一次。在开房的这段时间里,他想怎么玩,想

    玩多少次都没有限制。也就是说,在钟点房的这三个小时里,施梦萦只能任他为

    所欲为。

    解释权在他手里,施梦萦能奈他何?

    吴昱辉后来又射了一次,这次他把精液都灌进了肉穴,然后用中指一点点抠,

    直到整根手指都裹满了精液,才抽出来插到施梦萦嘴里,命令她吸吮干净。

    直到玩足了三个小时,吴昱辉才带着几分不舍离开。走之前,他表示今天施

    梦萦的表现很一般,但他很大度,可以兑现此前的承诺。

    施梦萦用今天下午的服务换来删掉一张照片的机会,除此之外,吴昱辉手头

    还剩22张照片。他要求施梦萦在明天中午以前把至少十万元打到他的账户上,

    以一张照片一万元的价码,他会删去相应数目的照片。

    剩下的,他要保留两次开房操屄的机会,其余照片则允许施梦萦过几天再用

    钱换。至于不足的部分,不管施梦萦是去借,去要,还是去卖,吴昱辉就懒得动

    脑筋了,反正剩下这部分钱必须在下周三以前打给他。

    被玩弄了近三个小时的施梦萦几乎都爬不起身来。眼看着钟点房的时间已经

    到了,她不得不打电话到前台续房,把原本的钟点房改为普通的一天包房。

    然而,在床上木然地躺了个把小时,终于恢复些许生气后,闻着自己身上、

    床单、枕套上无处不在的腥臭气味,施梦萦又感觉自己不能继续在这个房间待上

    哪怕一分钟。她匆匆勉强收拾了一下,逃似的离开这家酒店。

    紧接着,施梦萦要为钱头疼了。

    第一笔钱好说,从她的存款中转账十万给吴昱辉,很方便。问题在于,就算

    自己能忍受还要被吴昱辉摧残两次的噩运,剩下的钱怎么办?扣掉今天和未来两

    次用上床为代价删去的照片,吴昱辉手头有自己2张裸照,而自己只有十四万

    存款,就算一分钱都不留下来,也还有足足六万元的差额。

    向父母去要?施梦萦首先想到的自然是这个意,但很快就放弃了。六万元,

    不是小数目,父母当然会给,但自己总要说清这笔钱的去向吧?施梦萦根本找不

    出任何理的借口。父母多少知道一些她的财务状况,会是什么样的大麻烦,不

    仅花光她现有的存款,还留下一个六万元的大窟窿?这个问题说不清楚,她妈妈

    肯定会念叨死她!一想到母亲将来无数次在自己耳边反复唠叨,施梦萦立刻将向

    父母要钱这个意远远抛到脑后。

    同理,施梦萦也放弃了向少数几个算得上朋友的老同学分头借钱的打算。她

    不可能对她们说出实情,又找不到理的借口,一向脸薄的她怎么开口呢?

    想了一圈,施梦萦才突然想起自己现在好像还有个男朋友。但范思源这个名

    字只在她的意识里闪了一闪,随即就被丢开了。虽说已经和他上过床,可施梦萦

    对他的感情很淡。这种关键时刻,施梦萦不觉得这是一个能依靠的人。再说,还

    是那句话,以什么理由向他要钱呢?哪怕用谎言骗他出钱,男女朋友整天在一起,

    日夜相守,耳鬓厮磨,秘密是很难保持的,一旦被看出破绽,更加后患无穷。

    把所有的可能性想了一圈又都一一排除后,施梦萦突然发现,其实自己从一

    开始就想去找一个人。这个名字,甚至排在父母之前,只是自己硬生生地别扭着,

    刻意不往那个方向去想。

    沈惜!

    虽然不齿于他的事业心,但施梦萦不会轻视他的身家。自从知道了沈惜是什

    么沈家三公子,施梦萦自认为已经找到了为什么他不务正业,缺乏上进心,却又

    收入丰厚,不愁衣食的原因。

    六万元,对沈惜应该是小菜一碟吧?

    施梦萦从没觉得向沈惜借钱甚至要钱有什么不对,否则她也不会如此坦然地

    任由沈惜为她支付房租直到现在。也就是像我这样不虚荣、不败金的女人,才会

    那么淡然地离开他。换成别的女人,还不知道要和他闹多久,讨要多少分手费呢!

    在眼下这样的危急时刻,借我六万元,是最起码的吧?

    施梦萦立刻给沈惜打电话。

    「喂,你好。请问你找沈惜吗?」令施梦萦诧异的是,接电话的人并不是沈

    惜。

    电话中这个女人的声音,既陌生又熟悉。

    (待续)

    后文提示:

    施梦萦能否从沈惜处得到帮助?

    吴昱辉还会做些什么样的事?

    孔媛还会重新被拉到这场风波中来吗?

    出于什么心理,施梦萦还要动去找吴昱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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