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和欲的两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就这么挺着根**的**,什么便宜没占到,灰溜溜地家。
「要不,你先付点定金吧?」
施梦萦没听懂。这次我们没谈过钱啊,不是说上床吗?
如果可以用钱来解决,施梦萦更乐意。
「你又想要钱了?」
吴昱辉差点被她这话逗笑。
「不不不,我不是要钱!钱算个屁,你才是个宝啊!收钱和操你这两个选择,
我当然选操你。你这种极品,有钱也不一定能操到!」
施梦萦都不知道他说的这些话算不算赞扬,嘴角僵硬地抽动了两下。「那你
刚才说什么定金?」
「上床的事还要再等几天,今天我们先玩点别的,算是定金吧。」
「你想干嘛?」施梦萦生出几分警惕。没想到明知自己在流血,这男人也没
放弃龌龊的念头。
「你**在流血,又不影响别的地方。要不,你帮我舔舔?」
「不!」施梦萦拒绝得极为干脆,「等我好了再说!」
吴昱辉也不急,笑嘻嘻地说:「你魅力太强,一说可以和我上床,我的**
马上就硬了。不信我给你看!可你现在偏偏不能操。你要知道,男人一直这么硬
着,很难受的。说起来也是你害的,你总得做点什么帮我缓解一下嘛!」
听到「**」、「一直这么硬着」这些话,施梦萦不知怎么,变得心乱如麻。
有一个千真万确的事实,施梦萦一直拒绝承认。
在那个被吴昱辉胁迫着开房上床的下午,她是有**的。
尽管那天,吴昱辉用**抽打她的脸,踹她的屁股,还拽着她的头发把她推
倒在床,从**被折磨的角度来讲,那是施梦萦所有的性经验中最糟糕的一次。
但是,身体的感觉诚实地告诉她,在吴昱辉射得她满脸满身都是精液之前的瞬间,
她已经达到了**的巅峰。只是出于自尊和仇恨,她努力地遮掩着,没有让对方
察觉。
施梦萦也想不明白,就算是和现在名义上的男友范思源**,她也一直还没
真正**过,为什么会在被这种渣男强迫时产生**呢?
平时,她不愿多想这事。可现在吴昱辉就在眼前,听他说着自己已经硬了,
多么难受云云,施梦萦心跳骤然加快,呼吸渐渐急促,身体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
明的躁动在乱窜。
吴昱辉还在聒噪,施梦萦心烦气躁,一面对自己说:「不理他,走了算了!」
一面身体却有些沉,迈不动步。只是低着头绞着手指,不去看眼前男人一眼。
「要不……这样,你让我爽一下,我给你个线,怎么样?」
这句话钻入耳中,施梦萦猛的一惊。
线?
如果通过这个线,我猜出那人是谁,是不是就意味着过几天不必再陪这男
人上床?施梦萦心动了。
其实她自己心里也明白,吴昱辉不可能给她那么明确的线。但是处在奇妙
纠结中的施梦萦却好像宁愿自欺欺人似,劝自己好好利用一下这个画饼充饥似的
机会。
「去哪里?」她试探着问。
「不用换地方了。」吴昱辉看出这女人原本坚拒的姿态已经软化,不由得心
花怒放,「就在这儿吧!」一边说,他一边开始解皮带。
「这儿?」施梦萦转头打量了一下包厢,再把视线转来时,却见他已经把
**掏了出来,这玩意儿果然已经胀鼓鼓地立了起来。
「放心好了,我们不按铃,服务员不会来的。以前我还在这种包厢操过孔媛
呢,那骚都敢脱得一丝不挂的,你怕什么?」
听到「孔媛」两个字,施梦萦皱了皱眉头。她心头对这个假装友善,故作纯
良,却给自己带来巨大麻烦的女人恨意依然难消。
「真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想到孔媛曾在这种场和吴昱辉**,施梦萦鄙
夷地撇嘴。但她却又开始为「你怕什么」这四个字气恼。
施梦萦不曾正视过自己内心孤独的自卑感。
她一向怕被人小瞧,无论在工作上还是生活中。她很反感身边人说她哪里做
得不对,有时在最糟的状态下,甚至连友好的建议她都听不得。有一次沈惜笑她
收纳衣服时放得不理,还想帮她收拾,却惹她大大地发了次脾气。
她尤其不甘心被那些自己看不上的人比下去。这也是她一度在工作方面格外
闹心的缘故,明明身边的同事一个个看着都不怎么样,却几乎每个人的业绩都比
自己好。这到底算什么呢?
只能用这些女人都不要脸,没底线地去奉承客户,乃至用**去换订单来解
释喽。
得知孔媛就是这样的女人,施梦萦固然鄙视她不知自爱,却也不自觉地松了
口气。她终于找到为什么学历比自己差那么多的孔媛,工作方面远胜于己的理由
了。
现在吴昱辉说的「你怕什么」这句话又逗起了施梦萦的火气。
谁说我怕?怎么是个人都觉得我做什么都不行?
孔媛都敢做的事,我有什么不敢的?我只是不想做,又不是不会做,不敢做?
不就是给男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施梦萦气哼哼地走过来。吴昱辉连忙把两条腿从桌子下面挪了出来,整个身
体都偏向外侧。
蹲到吴昱辉腿边,施梦萦缩着身子把脸凑近**,油亮亮的**正对着她的
脸,浓重的尿骚味扑鼻而来,她皱起了眉头。
吴昱辉看出她的犹豫,探身拿过桌子那头施梦萦喝到剩下三分之一的柠檬茶,
扯几张纸巾蘸湿了,使劲抹了两把**,这才笑嘻嘻地把**顶到施梦萦的鼻子
上:「舔吧!柠檬味的**!」
他满嘴都是污言秽语,施梦萦听得浑身不舒服。但见他还肯清理一下**,
也算承他的情,不想和他多话,深吸一口气,张嘴就把**嘬到嘴里。
「咝……」吴昱辉抽了口冷气。
从他的位置看下去,蹲在身边的施梦萦恰如一个乖巧的女仆,正在用嘴小心
清理人**上的污迹。将近年末,虽还不到苦寒之时,毕竟已经冷了,施梦萦
在外套里还穿了毛衣,下身则是条有些厚度的女式长裤,全身上下包得严严实实,
几乎看不出身体曲线。但她秀艳的面庞紧贴着自己的下身,小嘴张得圆圆的,使
劲吞吐着**,这幅模样还是让吴昱辉心头毛躁躁的,欲火大炽。
操!怎么刚好来了月经?!吴昱辉贪求难足,不免有些抓耳挠腮。
在施梦萦见过的所有**中,吴昱辉的那玩意儿算是较长的。如果整个插进
嘴里,会贯穿口腔直抵气管口,稍不留神,就会产生呕吐感。施梦萦甚至怀疑,
要是嘴里一直含着这根**不动的话,自己甚至有可能会被噎死。
好在这次吴昱辉并不粗暴,没有像上在宾馆那样拿她的嘴当肉穴来操,只
是坐在那里享受。所以施梦萦可以掌控**出入的深浅,倒不至于被搞到像上次
那样不断反胃作呕。
想着速战速决,所以施梦萦舔吃起来还是卯足了劲,头部摆动的幅度也是不
小,吴昱辉的肥大阴囊前后甩着,不断撞击着她的下巴,茂盛的阴毛不时钻到她
的鼻腔。
**虽然简单擦过,乍一舔还真有点柠檬味,可过不了多久,满嘴又都是骚
臭味,伴随着施梦萦口腔里分泌出来的唾液,全都被她咽到了肚子里。
施梦萦惊讶地发现,自己对这种味道居然还有了些亲切感。
和范思源在一起后,每次**前,她总要让男友先去洗澡。说起来,除了上
次被吴昱辉逼奸外,施梦萦也好久没品尝这种味道了。
曾经那样深恶痛绝的气味,现在却令施梦萦生出一丝难言的尴尬。
有些从不曾热衷的东西,怎么好像隐隐有了期待?
然而,这些东西好像无法从男友范思源身上获得,那怎么办?
施梦萦心头迷茫一片,但倒也没有忽略嘴里的**,头部机械地反复前后摆
动,舌头也一直没有停下。手也一直没闲着,始终捏弄着**根部。
舔了十几分钟,渐渐从迷思中清复的施梦萦觉得下巴、手腕、小腿都酸了起
来。可看吴昱辉的样子,却像根本没有马上射精的意思。
又勉强撑了几分钟,施梦萦吐出**,挺起身靠到沙发上揉腿,气喘吁吁地
说:「累死了!不弄了!」
意犹未尽的吴昱辉自然很郁闷。但看施梦萦的样子,知道今天应该不可能再
逼她做什么了。再说,就算施梦萦愿意舔下去,也未必能让自己射。说真的,她
的**技术还是差。吴昱辉并没有刻意忍着,他是满心期待在施梦萦嘴里射上一
发的,却总在要命的临界点上来转,就是发泄不出来。
不会是这**随便应付自己吧?看着倒不像。
吴昱辉腹诽着:「就她这吃**的功夫,怎么能让老、客户满意?职业技
能这么差,怎么混啊?难道光靠脸蛋和屁股就行?」
也说不定。重颜值、重身材的男人也不少。
不管怎么说,施梦萦也算是满足了他,吴昱辉也没打算赖账:「给你个线!
那人的名字是三个字。」
三个字?施梦萦咬着嘴唇盘算着。
夏茂国、钱文舟、李龙波……是这三人之一吗?
是他们中的一个,还是三个都有份?
那天晚上到底有几个人?
施梦萦闷头不语,恨恨地想着。
吴昱辉也不会在意施梦萦此刻的心思。他自己还烦着呢。没操成屄,也没能
射在女人嘴里,浑身上下都不舒服。今天他乘兴而来,搞成现在这么副不上不下
的样子,要就这么走了,也算是败兴而归。怎能让他甘心?
吴昱辉突发奇想,冒出个点子。
「明天有没有空?」
施梦萦没听清他的话,略带茫然地望向他。吴昱辉重复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明天我还没好呢!哪有那么快的!」施梦萦没好气。这男人怎么这么小家
子气?自己都已经答应和他上床了,怎么还像逼命一样?好像多拖一天他就吃多
大亏似的!
虽然她嘴上这么说,其实心里还是微有触动。
这次月经是前天下午来的,到明天已是第四天。施梦萦的月经血量一直不稳,
有时到第四、第五天每天还要换上几次卫生巾,有时第三天一过基本上就没多少
血。全无规律。
这次的血量就不是很多。
她其实很矛盾,既想借着月经把上床这事多推几天,又很想快点了结这事,
早些从吴昱辉口中问出那个名字。
「我知道,我知道,没说上床的事。你明天要是有空,要不我们一起出去转
转?去八同山好不好?」
施梦萦生出几分荒唐的喜感。他约自己出去玩?
哈,还真是有趣,难道这男人光玩弄**还不过瘾,想要正儿八经和自己约
会一次?
既是有求于人,连在咖啡馆给男人的**的事都做了,施梦萦性就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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