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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和欲的两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快了,快了,最后再来几个姿势就好了。」听声音,吴昱辉已经来到她正

    后方不远的位置,「来,你撅着别动,从后面用手把你的骚屄扒开!」

    施梦萦忍了又忍,长出一口气,决定最后一次服从他的指挥。接下来如果他

    再搞什么花样,她就绝不再奉陪。施梦萦把手从屁股后面伸到两腿间,用拇指按

    着两边肉唇,轻轻往两

    ?|??

    边扯开,穴中嫩肉顿时都翻了出来,清楚地暴露在人前。

    突然,背后连续响起清晰的「咔嚓」声。施梦萦被这明显表示手机正在照相

    的声音惊醒,猛地直起腰,转了身来。

    果然,吴昱辉正拿着手机,对着她的**。

    「你在拍什么?」施梦萦出离愤怒,不顾自己正一丝不挂,猛的扑上去想抢

    吴昱辉手里的手机。

    吴昱辉把右手直直抬起,将手机举得高高的,左手</a>死死揽住施梦萦的腰,将

    她控制在自己怀里,连声说:「别急!别急!我没拍你的脸!你背对着我,我拍

    不到你的脸!」

    「那也不行!」施梦萦拼命挣扎。

    「只拍了你的屄,留个纪念!真的没你的脸!你要不信,我给你看照片!你

    怕什么?没有脸!」吴昱辉一只手应付施梦萦实在有些吃力,急于向她证明自己

    今天拍的照片不会像之前的裸照一样,能当作威胁她的工具。

    施梦萦抢不到手机,慌乱不已。听吴昱辉这么说,转了转脑筋,勉强地点了

    点头。吴昱辉刚把手放下来,还没等把刚才拍的照片找出来,施梦萦突然一把抓

    住他右手的手腕,另一只手死死抠住手机前端,拼命地抢夺起来。

    吴昱辉这段时间又赖又骗又逼,把施梦萦玩得团团转,这是个蠢女人的结论

    在心中根深蒂固。哪想到这次居然会被她骗了,两人争抢手机,好一阵手忙脚乱,

    狼狈不堪。吴昱辉终究是个男人,论力量比施梦萦强得多,总算还是保住了手机。

    他奋力挣开她的手,快步冲到台阶边,七手八脚卷起施梦萦放在地上的衣裤,狼

    狈地跑到听泉阁的东侧。奔跑时他被地上凸起的石块绊了一下,险些摔倒,总算

    还是顺利地跑开了。站在他现在的那个位置,上山的人可以一眼就看到他。

    果然,浑身**的施梦萦只敢躲在阁楼后面,不敢追出来。她的衣裤多半都

    到了吴昱辉手上,留在台阶上的只剩一条内裤和一件毛衣。

    施梦萦手足无措,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委屈地哭了起来。

    吴昱辉大口喘气,平复着此前的慌乱和狼狈。

    「你别哭,别哭!我真的没拍你的脸!我拿你的衣服,也没想把你怎么样,

    就是想让你冷静一点,听我把话说完。刚才,我只想拍两张你下面的照片作个纪

    念,我没拍你的脸,我真的可以把照片给你看,只要你别再乱抢我的手机!」

    他也有些怕了。事态脱出了他的控制,施梦萦激动和紧张令他不安。吴昱辉

    本意无非是能占多大便宜就占多大便宜。他并不想把这个在孔媛口中背后有倚仗,

    精神状态又不太稳定的女人逼得太狠。

    吴昱辉这几句话让施梦萦稍微平静了一些,她抱着毛衣捂在身前,多少有了

    些暖意。

    「你把照片删了!」施梦萦抽泣着说。

    吴昱辉不舍,这类照片将来他可未必还有机会能再拍到。

    「照片我不想删。但我能保证绝对没有任何一张照片拍到了你的脸。只要没

    有露脸,对你就没有影响啊,你不用怕!我把刚才拍过的每一张照片都让你检查,

    这总可以吧?」

    双方谁都不肯退步,终归要有一方妥协。光溜溜地吹着山风的施梦萦终于成

    了先挺不住的那一个。

    「你给我看那些照片!如果有一点点脸就必须全部删掉!」

    「肯定,肯定!绝不会露脸。我拿给你看,但是你别抢!」吴昱辉小心翼翼

    地走近,将已经把照片调出来的手机屏幕递到施梦萦眼前。

    果然,所有的照片上只有浑圆丰腴的肥臀,和被两只小手分开的鲜嫩肉穴。

    「我就只拍了三张!」吴昱辉退出全屏照片,让施梦萦查看存放本日拍摄的

    照片的文件夹,里面确实只有三张照片。

    施梦萦勉强接受。

    「我要穿衣服了,冻死了!把衣服都给我!」

    吴昱辉不太情愿地把衣服递过去。他还没玩够,也没拍够。他无比后悔,要

    是刚才记得把手机照相设置成静音就好了!真是追悔莫及。

    难道只能这样了?

    施梦萦接过衣服,毫不犹豫地先戴上了胸罩,然后穿内裤。她背对吴昱辉,

    抬起一条腿,弯腰将内裤套进脚丫,拉到脚踝处。在这个短短的瞬间,吴昱辉把

    眼前耸起的丰臀和毫无遮挡的肉穴看得一清二楚,甚至是微微抽搐着的屁眼都显

    得那样清晰。

    怎么能就这样算了?

    吴昱辉突然冲了过去,从后面紧紧压住了施梦萦的腰。她被这股力道一撞,

    站立不稳,身子向前一扑,两手撑到了听泉阁的土制台基壁上。

    「你要干嘛?」施梦萦厉声尖叫。

    「你要不想把人叫过来看到你现在的样子,就别乱叫!」吴昱辉忙糟糟地拨

    弄着**,用现在这种姿势,想对准肉穴确实有些难度。

    「混蛋!我还在流血!你说了不用做了!」被吴昱辉吓了一句的施梦萦不敢

    再尖叫,但口气里仍满是愤怒。

    「我说的是告诉你名字以后,做不做就由你来决定!现在还没告诉你,当然

    还是由我来决定!已经过了三天,刚才你扒开给我看过,已经没什么血了,来吧!

    在这儿让我操一次!然后我告诉你那个人的名字!」吴昱辉一手抱紧了她,一手

    则扶着**在她的下身乱捅,几次感觉像是已经来到肉穴口边,却又被挣扎着的

    施梦萦逃开了。

    「混蛋!混蛋!说话不算!」施梦萦扭动身躯,轻声怒骂,慢慢却又变成了

    哀求:「别在这里行吗?明天,明天开房,我陪你上床行吗……明天我让你操,

    我的骚屄明天让你操,好吗?别在这儿……」

    吴昱辉却已经找到肉穴的入口,将**毫不留情地塞了进去。「等不到明天

    了!我操!好爽!你这骚屄我今天就要操!」

    一个除了袜子和胸罩再没穿什么的半裸美女,一个除了**露在外面,浑身

    衣裤都完好无损的男人,以这样诡异的方式连接,贴在一座陈旧沧桑的阁楼旁,

    默然却又激烈地交着。

    寂静的峰顶再无其他</a>声响,只有阁楼后隐约传来接连不绝的「啪啪」声,好

    像在诉说那里正在发生一些有趣的事。

    终于重新穿好衣服的施梦萦面无表情地走到听泉阁前。

    吴昱辉早就转出来了,坐在台阶上等她。

    「那人是谁?」施梦萦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嘶哑,冷冰冰的没有半点温度。

    心满意足的吴昱辉这次倒是很痛快。

    「钱文舟,你应该认识他吧?照片就是他给我的。」

    施梦萦当然记得这个名字。尽管那人的模样,在她记忆中已经很模糊了,但

    那晚去过通宵影院的那五个男生的名字,施梦萦永远都不会忘记。

    钱文舟!

    八年后,施梦萦终于知道了一个夺走自己处女身的人的姓名!

    「他现在在哪儿?你有他的联系方式吗?」施梦萦浑身颤抖。这次不是因为

    冷,而是出于莫名的激动。她的肉穴中正汩汩地流出精液,水汪汪地浸透内裤,

    又黏糊糊凉飕飕地沾在大腿和棉毛裤上,但她对此浑不在意。

    齐鸿轩耸了耸肩:「我不知道!」见施梦萦变了神色,他连忙补充:「我真

    不知道!毕业以后他有一段时间在中宁工作。我最后一次见他是2年,后来听

    说他出国了,好像是去了泰国还是越南。后来就完全没有联系了。」

    就这样,施梦萦问到了一个名字,却好像和以前也没什么不同。光知道一个

    名字,却找不到这个人,又有什么用呢?

    当然,施梦萦自己也说不清,就算能找到钱文舟,她又能对他做些什么呢?

    神思恍惚的施梦萦没有和吴昱辉一起下山,而是在听泉阁前坐了一会,这才

    一步一挪地朝山下走。往下走上大概十分钟,山路会有一个大转角,那里坐着个

    穿清洁工服装的老头,望着呆愣愣擦身而过的施梦萦,眼神古怪。

    「看着挺文静,却是个骚婊子!大白天就在山里让男人操。」老头心中暗暗

    腹诽,「我怎么就碰不到这样的浪货呢!」

    施梦萦当然不知道自己在这清洁工心中是什么形象。她在盘算,自己能从哪

    个老同学那里问出钱文舟的下落。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施梦萦联系了好几个当年中宁商大的老同学或者校友,

    但没有任何收获。

    钱文舟是施梦萦在团里的学长,和她读的不是一个专业,所以同专业的同

    学里几乎没有认识这个人的。而施梦萦在那个团只待了一个学期,就退出了,

    和同团的伙伴此后基本就断了来往,所以根本问不到什么。

    多方打听却毫无头绪,施梦萦心中乱糟糟的,对范思源本就少得可怜的感情

    自然也不知被丢去了哪里,尽管还不至于忘记自己有这么一个名义上的男友,在

    他想要与她上床时,也痛痛快快地分开两腿任由他折腾,但却几乎全无任何情感

    投入。

    好在范思源的要求好像也不高,一副乐在其中</a>的样子。偶尔还给她带份礼物,

    为她做顿饭什么的,总算没再给她额外的压力。

    范思源洗完澡,来搂着施梦萦说了会话,慢慢进入了梦乡。躺在她身边的

    施梦萦毫无睡意,满脑子还是钱文舟的下落。

    他出国了?是还在国外,还是已经来了?

    在自己认识的人里,谁会知道他的消息?如果他还在国外,那么,他会不会

    国,什么时候国呢?

    「过年时候会不会来?什么时候?」与此同时,沈惜也在微信上问类似

    的问题。

    正在与他交谈的,是暌违已久的巫晓寒。

    「怎么?想我啦?」巫晓寒发来一个笑脸。

    沈惜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从英国千里迢迢飞,在飞机上只睡了大概四个小

    时,难免有些疲倦。但他终究还是毫无睡意。尽管已是凌晨一点,但此前2天习

    惯了英国时间的他,身体和精神都</a>还停留在下午五六点的状态。

    利用这段时间,正好和远在加拿大的巫晓寒聊一聊。3个小时的时差,使两

    人平时很难即时联络,通常是给彼此留言。现在的加拿大,正是正午时分,联系

    起来十分方便。

    「是啊,我有些想你了。」沈惜实话实说。自从月22日把巫晓寒送上飞机

    到现在,对这个在最后半个多月里,把自己全部的灵与肉都和他完全搅缠在一起

    的女人,沈惜心中当然常存思念之意。

    「想我什么呀?是想我,还是想我的……?」巫晓寒又发来一个色色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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