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快速地脱掉了套装和套裙,又脱了配套装的抹胸,只穿着一双黑丝和大
红的内衣内裤,准备进卫生间洗澡。
徐芃觉得这真是自己操屄生涯里最诡异的一次。
施梦萦不会是中了邪了吧?但是管他呢!他已经看到施梦萦的大半身体。
**确实只是正常的比例,不算小但也远不能被称为**,但是她的一双长
腿实在诱人。
施梦萦并不很高,大概也就是米66的样子,但她的腿却有着模特般的诱
惑力,何况还被紧紧包裹在一双黑色丝袜之中,更加让人口干舌燥。
比长腿更令徐芃兴奋的是施梦萦的臀部。
圆翘高耸的丰臀,完全无法被她那条小三角裤包住,几乎四分之三个白花花
的臀瓣,就这么扎眼地暴露在外。
徐芃咽了一口口水,他甚至一瞬间产生了想上前去狠狠咬上一口的念头。
孔媛的臀部已经十分令人赞叹了,徐芃曾经一边操着她的屁眼,一边说:「
你长了这样一个屁股,天生就是应该让男人操屁眼的。」
施梦萦却拥有一个更加惊心动魄的臀部。
徐芃勐地冲上前一步,从身后一把抱住了施梦萦。
施梦萦完全没防备,惊叫了一声,徐芃的手已经一上一下分别摸进了她的胸
罩和内裤,捏住了她的**和臀肉。
「别洗了,都是女人味,就算有味道也是骚味!越骚越好!」
徐芃一把将施梦萦推倒在床上,几下就把她身上仅存的衣物剥光,却又不急
于开始操弄,而是坐在一旁观赏整个**。
施梦萦将头偏向一旁,两手很局促地摆在身侧,僵硬的身体显示出她的紧张
。
徐芃微笑着将一根手指点在她的大腿上,然后慢慢向**口滑动,掠过丛丛
的黑毛,在**口边一转,又沿着小腹一直向上,直到右侧的**边,一把握住
了整个**,使劲捏了一把。
施梦萦哼了一声,说不出是舒服还是疼痛,她没有把头转过来,反而闭上了
眼睛。
徐芃将头低到施梦萦的胸前,舔着她的一个**,一只手却钻进了她滑腻的
大腿之间,准确地找到了两片肉唇,轻而易举地拨开肉唇,将手指挤进了**口
。
施梦萦突然一把攥住了他的手,盯着徐芃说:「不要这样,快点做吧!」
徐芃嘿嘿笑着,说这么急啊?慢慢来嘛,我先帮你爽一下,然后就要靠你的
嘴喽!施梦萦皱紧了眉头,摇头说:「我不喜欢**,你直接做吧!不做的话我
走了。」
徐芃钻进施梦萦臀下的一只手突然一僵,这个女人无趣的语言和行动,在某
种程度上降低了他的性趣。
别管是多么漂亮多么性感的女人,冷着一张脸,催着男人快点直接操屄,拒
绝前戏拒绝**,还能性致勃勃的男人实在是难找。
徐芃撇撇嘴,掰开了施梦萦的腿,用手拍了拍她肥美的**,轻轻哼了一声
,问:「你就想这么做?你想让我就这么干巴巴地插进去?会弄死你的。」
施梦萦的眉头一直皱着,在徐芃拍打她的身体的时候,她的眼神当中露出了
明显的对这个轻薄动作的厌恶,但终究还是没说什么。
她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口,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开始用自己的手指揉按阴
蒂,希望自己能快点湿起来。
徐芃冷眼看着她笨拙的动作,突然觉得有点无趣。
等了两三分钟,他懒得再等。
这时候的心态已经产生了变化,他就想快点干进这个肥屄,狠操一顿,听这
奇怪的女人惨叫几声,然后把精液射满她的**,就行了。
**?算了吧。
徐芃突然拨开施梦萦的手,用手将她的大腿大大地张开,就这样直对着半湿
不湿的肥屄,尽根而入。
施梦萦痛得哼了一声,在他开始**的时候,难过得扭了几下腰,嘴里吐出
几声轻轻的呻吟,随后就咬紧嘴唇,任由徐芃在她身上抽动。
徐芃突然意识到,施梦萦竟然自始至终都没有提到让他戴避孕套的问题。
说实话,面对施梦萦这样明显没有任何一夜情经验,甚至床上功夫极其拙劣
的自诩为白莲花似的女人,他倒是半点不担心会有什么后遗症。
他只是突然意识到,这还真的是一个完全没有任何乱搞经验的女人啊!和这
个偏着脸,连呻吟都不肯的女人,操屄的时候也没什么好交流的。
徐芃只想着狠狠地操,操疼她,操死她,让她叫出来!这大概是徐芃经
历过的最奇葩的ons。
施梦萦这是怎么了呢?(待续)
【情和欲的两极】(2)
第二章 你还爱着他?
沈惜第三次接到施梦萦的电话,是晚上九点多。他再次对身边的几个人说声
抱歉,走出正在开会的房间,接通电话。
电话中施梦萦的声音有一点沙哑。沈惜皱皱眉头,觉得也许是她刚刚哭过,
这两个月来也不罕见,只是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今晚的工作内容,也顾不得这些了。
「……在做什么呢?」这是典型的施梦萦式开场白。她其实几乎不会找话题,
通常总是问在哪儿,或者在做什么?
而沈惜偏偏很不习惯向别人交代什么,也许是不希望别人掌握太多自己的信
息,也许就是单纯不喜欢一种被人管束注视的感觉,他在没有绝对必要的情况下,
很少告诉别人自己正在什么地方,正在做什么。
在这一点上,他和施梦萦谈过几次。施梦萦的概念中,既然是男女朋友,问
问你在哪儿在干什么是很正常的,我问了你说一声就行了,为什么不说呢?沈惜
决定迁就她,毕竟她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但是现在两个人分手了,她每次打电话还是要问在哪儿在干嘛,沈惜觉得已
经没有必要再和她交代了。
沈惜心里有时会想,我在哪儿在干嘛,为什么要告诉你呢?
当然,从他的性格出发,这句话是绝不会说出口来的。他只是很直接地反问:
「怎么了?有事吗?」
施梦萦在电话里显得有点飘,思路似乎并不是很清晰。总之又还是她现在很
难过,很孤独,想找他说说话之类的老话题。沈惜任由她在那头表达了一小会,
突然打断话头,问:「你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
她虚虚地说:「没有……」
「那这几天工作上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也没有……」
「嗯,有没有什么具体的问题需要我现在马上帮你解决呢?」
「我就是想找你说说话……」
「行,没问题。但是现在不行。如果你确定现在没有什么具体的问题要我帮
忙,只是想聊天的话,还是改天吧。我正在开会。这几天我非常非常忙,好吧?
就这样。」沈惜又瞥了一眼房间里自他出来之后,一直没法继续开会而沉默不语
的几个人,匆匆挂了电话。
施梦萦呆呆地望着前方。好一会才放下手机。
徐芃光着身子从卫生间出来,来到床边,坐到她身旁,顺便把一只手放在她
露在被子外的裸腿上。
施梦萦把腿向被子里缩了缩,离开和这个男人的接触。她刚才匆忙擦了下身,
本想穿上衣服立刻走人,却被徐芃拦下,劝她休息一会。恰好她这时处于一个完
全不清醒的状态,根本没有自己的见,居然没有坚持走,而是都开被子,**
裸地钻了进去,靠在床背休息,只把头露在外面。
如果她现在完全清醒,早在徐芃进卫生间冲洗的时候,就该打定意,离开
房间。但此刻的施梦萦,精神状态无比糟糕。她在恍惚中无法做出任何决定。她
从来都是这样,当为爱情茫然的时候,她的头脑从来都不清楚。
她现在最执着的一个念头,就是就是就是想和沈惜说话。
但这个晚上她给沈惜打了三个电话,每次的答案都一样。
昨天打过一个,他也在忙。
前两天还打过,那时他虽然没说自己忙,却也没什么别的话对自己说,一共
五六分钟的通话,似乎一直是自己在说,沈惜一共就说了四五句很简短的话,包
括「你好」和「再见」。
施梦萦的头和心都疼了。
徐芃已经知道施梦萦两个月前刚和男友分手。
他不觉得有什么奇怪,这年头,谁和谁分手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有可能是
那个条件不错的男人玩腻施梦萦了。唯一让他好奇的是,这年头,居然还会有一
个女人会因为分手变得这样失魂落魄。
这种女人需要抚慰,越是失魂落魄越需要抚慰。
抚慰得越好,上床的机会越多。徐芃对这一点得心应手。
「为什么跟他分手?」他假装十分关心似的问了一个他其实半点没放在心上
的问题。
是啊,为什么?施梦萦问自己。在这点上,沈惜和她认真谈过很多次。他第
一次提出分手是在半年前,但那时的施梦萦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沈惜自从提出
分手,就为施梦萦收拾了一间客房,让她在没能接受之前暂时先住在那里,而不
是继续和自己同床。然后他一直耐心地等她接受,每当她悲哀地反复问起为什么
的时候,沈惜总是一遍一遍地把说着分手的理由,他说了几次?七次?八次?
终于,沈惜说他觉得已经解释得不能再清楚了。如果施梦萦还是无法理解,
那,也许她永远也不会理解了。
无法理解不代表不分手。沈惜在施梦萦浑浑噩噩,完全还没有想到分手到底
意味着什么的时候,为她租了一套新的房子,付了一年的房租。
然后,施梦萦就这样从沈惜家中搬了出来。
但施梦萦仍然记不得,或者她还是没有理解,分手到底是为什么?
她曾经和孔珊谈过这个问题。孔珊也是在徐芃之前,公司里唯一一个知道她
和男友分手的人。
她们的确是闺蜜,孔珊以前就知道施梦萦对性的反应和在床上的大概表现。
所以她第一时间的反应就是:「这还用问吗?早跟你说过,你那样是不行的啦!
换成我是男人,我也和你分手啦!」
施梦萦并不完全相信孔珊说的话。交情好是一事,但她并不觉得孔珊比自
己更聪明。她知道沈惜对性很有需求,第一次和她做的时候,营造的氛围也很好。
但施梦萦对性没有兴趣,甚至可以说,有些厌恶。
在施梦萦看来,性是必须的,但仅仅只是因为繁衍后代需要性。
爱情当中,是可以没有性的。
沈惜在了解到她的想法之后,表示有些惊讶,有些失望,但也仅此而已。施
梦萦看到的,是并没有什么太强烈的反对情绪,充分尊重她的想法,也不强迫和
她发生性关系。在分手前将近两年的交往时间里,他们**的次数两只手就能数
完。但此前两个人的关系不是也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