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此前在沙发上的**,两个人的前戏都已经超过四十分钟了。换做是施梦萦,
这么长的时间,恐怕早就已经做完了,甚至连澡都洗好了。
就在施梦萦胡思乱想的时候,苏晨发出了一声毫无收敛的大叫:「轻点!你
插得太深了!」
(待续)
【情欲两极】(8)(下)
更*多精;彩'小*说'尽|在'.'''. 第&#*站
**两极
作者:aksen
26/3/9 发表
字数:3629
第八章 重塑一个我(下)
施梦萦一哆嗦。在她眼前仿佛出现了一根坚硬的**狠狠插进一个水汪汪的
**的场景。此时此刻,她明明安稳地躺在床上,却浑身都不自在。香格里拉套
房里的大床十分舒服,她本应睡得很安逸,不知为何,如滚针毡一般。
当然这也和她现在的穿着有关。徐芃只帮她脱了鞋子,其他衣物一概没动,
至今施梦萦还穿着白天来酒店时穿的套裙、衬衫,连丝袜都没脱。裙带勒得她有
些气紧。
此刻在外间「奋战」的是苏晨,但施梦萦却觉得自己在床上心神难定,手足
无措。
在施梦萦的脑海里不由自地浮现起了自己和徐芃**时的场景,偏偏又如
隔帘观影,幻想中的两具**都像蒙了一层光似的,朦朦胧胧,看不清楚。施梦
萦发现自己居然已经记不清上次和徐芃**时的细节了。
她对性这件事,真是怀着一种强烈的反感。她对每一次**的态度,从根本
上来讲,无外乎「忍受」两个字。大学里那男人要性,她忍受;沈惜要性,她也
是忍受;和徐芃做的那一次,更是忍受。几乎没有一次是值得怀念的经历。即使
是和深爱的沈惜在一起,在印象里也没什么比较深刻的记忆。
当然,和沈惜在一起的记忆少,不光是因为她对性心存恶感,更重要的原因
是,次数太少了。
两年左右的时间,一共才几次呢?施梦萦记不清具体的次数,但即便是她这
样巴不得无性生活的女人,也不得不承认,和沈惜**的次数,就两年这样长的
时间段来说,实在太少了。
从这个角度说,施梦萦突然发现,原来自己在沈惜那里曾经是那样的被娇惯
着。
苏晨在外间放肆地叫。尽管可能是顾忌到睡在卧房的施梦萦,她**的声音
并不大,但内容却劲爆得令施梦萦感到匪夷所思,面红耳赤。
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在**时毫不犹豫地粗口连篇;可以把一个简
简单单的「啊」字叫得抑扬顿挫,连绵不绝;可以全无羞耻地不停请求男人用力
操自己。
施梦萦人生中第一次亲耳听一个女人**,她这才理解了上次徐芃对她说的
那句话:「男人,需要的是活生生的女人,会发骚会**会求饶会说脏话……」
她一直以为自己只是略微沉默了一些,对徐芃上次评价自己为「死鱼」很不
舒服。
直到今天她才知道,差距,原来真的那么大。
虽然她并不认为这样**有什么好,但她终于带着一丝不甘地接受了徐芃对
自己的评价。和苏晨现在闹出来的动静相比,自己真的像条死鱼。
也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半个小时,或许也就十来分钟身处朦胧黑暗中的
施梦萦完全没有概念苏晨的叫声突然尖锐高亢起来:「操死了!操死了!被
你的大**操死了!啊……」
施梦萦猛的夹紧双腿,就像是正和苏晨一起经历**似的。
苏晨**之后突然变得悄无声息。但徐芃低沉的嗓音一直未停,碎碎叨叨地
念着什么,伴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施梦萦仿佛能清楚地听到每一记脆亮的
**相撞,每一声都像撞在她的心里。
施梦萦觉得自己下身酸酸的明明正在被疯狂撞击着的是苏晨。
她有些后悔自己今天怎么穿了一条尺码最小的内裤出门。此刻,内裤后臀部
分的布有一些陷入股肉之间,磨在下体,有几分痒,又有几分疼,十分难受。
徐芃突然低吼起来,施梦萦听不清他说了什么,但随即苏晨的尖叫声再次响
起:「快射!快射,母狗馋死了,我要把你的精液全吃了!快射!快射我!」
没过半分钟,尖叫声被一阵像闷在枕头里似的哼鸣代替了。
这短短的几分钟,施梦萦在床上翻了好几次身。她也说不清自己在想什么,
只觉得无论采取任何姿势都不舒服。
莫名其妙的,她有了一分尿意。
但此时她怎么能出去呢?就算她能解释说自己刚才确实睡着了,只是刚刚醒
来。但她怎么面对那两个光溜溜纠缠在一起的男女呢?
听到外间的徐芃笑嘻嘻地让苏晨帮她舔干净,施梦萦一时脑子没转过弯来,
仔细琢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这是让苏晨为他用嘴清理**上残留的**、精
液。
尽管对性全无好感,在大学和那副教授「男友」在一起时,施梦萦其实也有
过一段短短的「性福」时光。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曾经流淌过令她作呕的
精液,她曾经闭着眼睛屏住呼吸让那男人在她嘴里射精,甚至有一次阴错阳差地
将满口的精液吞了下去。可她从没在一个男人在自己身体里射精后,马上就用唇
舌去为他清理刚从自己**中抽出来的**。
就算那男人做完之后又要自己**,通常也是会先清理一下下体的。即便如
此,残留的气味仍会让施梦萦感到厌恶,她不止一次地拒绝为残留异味过重的肉
棒**。
她无法想像,一个女人,眼睁睁看着一根湿漉漉的,散发着各种臊臭气味的
**,怎么能将之含入口中?更难以想象,怎么能用舌头去舔舐?
但苏晨明显没有她这种心理,听着她腻腻的窃笑,忽然像被什么堵住喉咙一
般截然而停,施梦萦耳边仿佛响起若有若无的吸吮**声。
她的尿意瞬间加重,不由得越发用力夹紧双腿,心中开始焦躁。即便像她的
「菜鸟」,也不会天真地以为外间那两人做完以后就会穿好衣服,端然对坐。她
不敢想象,却大致能猜得到外间现在是怎么一副样子:衣裙鞋袜撒了满地,两具
肉虫般的**身躯交缠,汗水和其他更令人作呕的汁液搅在一起,流遍两人的身
体。
这样的场面,自己怎么能走出去呢?
可谁知道他们还会在外面待多久?自己还需要憋多久?
施梦萦自内心地升起一股怨念。沈惜大概正在享受那个连徐芃都羡慕不已的
媚女;徐芃和苏晨刚经过一场酣畅的大战,还在外面腻歪。
自己为什么只能装睡,躲在黑暗里,甚至都不能堂堂正正出去上卫生间?
自己做错什么了?
外间那两人窃窃私语着,不时爆出一两声闷笑。他们似乎十分开心,可发出
的每一点动静,都重重地击打在施梦萦原本就已经被消磨得残存无几的耐心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正在以最快的速度鼓胀,她小心翼翼地翻身,
以消解尿意对自己的冲击,却又绝不敢轻易地放松双腿,她甚至觉得自己的屁眼
也正在收缩成一团。
施梦萦越来越担心,当自己终于控制不住的时候,难道自己要把全部的尿液
都喷在床上吗?如果真的发生了这样的事,自己还能见外间那两人吗?明天退房
时,自己还能见任何一个可能走进这间房的酒店服务生吗?
自己还要活吗?
终于,外间没了声响。没有说话声,没有笑声,没有亲热声……十分寂静。
他们这是结束了?还是酝酿着一场新的大战?
施梦萦快疯了。她刚刚作了个决定,实在不行,哪怕明知那两人正一丝不挂
地待在一起,也要强作镇定地走出去,大不了不往他们那个方向看,直接冲进卫
生间。就当作自己睡眼惺忪,根本没注意他们好了。
结果突然变得悄然无声,他们在干什么呢?他们会不会继续下半场?万一他
们再次开始**,自己怎么敢打开房门呢?怎么可能对那样的大战视若不见呢?
抱着这种后悔和恐惧纠结在一起的心情,施梦萦也不知道又坚持了多久。就
在她无数次地遏止住放松下身的冲动,连翻身这样的小动作都不敢再做的时候,
原本半开的卧室门轻轻地被推开。她半双眼,做假寐状,只留了一条缝,看到
换了一身睡衣的苏晨转头轻轻笑骂了一句:「门都没关好!万一她醒着就全听到
了!你就想她听到出来加入是吧?」
门外的徐芃含糊地说了句什么,苏晨呸了一声,闪进房间,关上房门。顿时,
整个房间又陷入黑暗,只留下几盏散发着沉沉柔和暗光的壁灯,散发出一点点幽
幽的光。施梦萦在卧房里待的时间比较久,对这种黑暗适应得也比苏晨好些,依
稀能看到她小心翼翼地摸到床的另一侧,掀开被子钻了进来。苏晨的动作十分轻
柔,显然是认为施梦萦早已熟睡,不想惊醒了她。
一股淡淡的香气传来。施梦萦这才想到刚才悄无声息的那段时间,苏晨原来
是去洗澡了,然后换好睡衣,进来睡觉。
原本徐芃就和施梦萦说好,今天白天拍写真,晚上就在酒店过夜,否则订了
香格里拉的套房也未免太过浪费。说是过夜,施梦萦当然不可能同意和徐芃睡在
一起。一开始的计划就是苏晨和施梦萦睡卧房,徐芃在外间的沙发上睡一夜。
因为一切都在计划中,所以施梦萦和苏晨一样,都是带了睡衣来的。只是没
想到因为心情不好再加上几分酒意,她中途装睡。装睡容易,再想若无其事地醒
来就没那么容易,直到被徐芃抱进卧房,施梦萦都没机会换上睡衣。
现在苏晨换好了睡衣,舒舒服服地钻进被窝,施梦萦都没工夫去羡慕她。她
的全部精力依然放在自己那几乎已经被忍到了极限的尿意上。
施梦萦此时原本已经可以起身去卫生间,但不知为什么,她不敢面对刚和徐
芃做过爱的苏晨。她宁愿继续紧绷身体,一动不动,假作沉睡。
又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或许就十来分钟,或许是个把小时,她十分惊喜地发
现身边的苏晨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没有翻身,呼吸也渐显均匀安然,似乎已经
睡着了。
「苏晨……」施梦萦用蚊子哼哼大小的声音呼唤了一声,但在寂静的卧房里,
她还是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
没有任何反应。
施梦萦悬着的心放下了一些,艰难地爬起来,蹑手蹑脚地往房门处走去。之
所以这样小心,一来,怕吵醒了入睡不久的苏晨;二来,几乎快要爆炸的尿意根
本不允许她做任何幅度太大的动作。
小心地把房门挪开一线,施梦萦挤了出去。
刚一转头,施梦萦吓得惊叫了一声,好在多少还有一点点理智,迅速地控制
住了音量,这声惊叫像是被挤到喉咙里似的,显得尖锐,却十分短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