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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和欲的两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沈惜喘着粗气,说了句:「你现在这样不就可以一边聊一边爽啦!」

    袁姝婵上半身几乎都趴在书桌上,只来得及答了一声「嗯」,沈惜就捏紧了

    她的屁股,开始迅猛地上顶起来。

    「妈呀!」袁姝婵叫出声来。

    在这种每秒两三次的猛烈冲击下,她能勉强坐住,不被顶得飞起来就很不错

    了,还跟同事聊?聊个屁啊!

    随着又两个抖屏愤怒地飞来,沈惜放缓冲刺的节奏,终于给了袁姝婵一点点

    空间,她颤抖着双手,打下一行字:「今先到这,有点及事要出去,就这!!」

    顾不得短短一句话里就有好几个错漏,迅速地退出聊天窗口,关掉了qq。

    在她的右手离开鼠标的瞬间,沈惜就又开始玩命的冲刺,这次的力道更猛,

    频率更快,袁姝婵有一句想对他说的话彻底被闷在喉咙里,嘴一张,就是声震屋

    梁的尖叫。

    包括之前手指、舌头的刺激,这已经是第三次向巅峰的攀登了。每一次的余

    韵叠加在一起,袁姝婵几乎在短短两分钟内就攀上了绝顶的高峰!

    毫无预兆的,她发出一声痛哭似的悲鸣,一屁股落在沈惜身上,身体以一种

    骇人的频率抽搐起来,**死死缠住**,一阵阵的猛烈收缩,就像要试图依靠

    **的力量,将这根害人的东西夹断似的。

    她的声音从一开始的尖锐渐渐变得细若游丝,眼前金星乱冒,面色艳红,湿

    淋淋的发梢盖住了眼睛,半露着彻底迷离的目光。浑身上下大汗淋漓。

    当第一波**渐渐褪去,袁姝婵不由自地开始扭动屁股,试图依靠依旧坚

    挺的**,将**里最后一丝快感榨出来。

    硕大的丰乳以一种淫荡的姿态晃荡着,柔腻的腰伴随着屁股的扭动摇曳生姿。

    足足过了两分钟,袁姝婵才静止下来,向后靠在沈惜胸前,有气无力地说:

    「你这是往死了操我啊……」

    「效果怎么样呢?」沈惜的双手伸到她身前,握住了一对**,揉搓捏弄着。

    「我又被你操死了!」

    「这就死啦?我还没开始呢!怎么办?」沈惜拍了拍刚从袁姝婵**里溜出

    来的**,昂扬之气未消,随时可以再次上马。

    袁姝婵艰难地从沈惜身上下来。原本轻而易举的事,因为此刻双腿酸软,变

    得很是麻烦。沈惜只是笑吟吟地看着,也不帮她。

    她别别扭扭跪到沈惜脚边,抬头斜了沈惜一眼。

    「还能怎么办?我来伺候大爷呗。」她低头嗅了嗅**,上面沾满了她喷射

    的淫液,加上沈惜整天在外,并没洗澡,汗液尿液再加上其他分泌物,不少秽物

    都附着其上,混在一起,散发着一股臊臭气味。雄壮的**整个暴露在外,灯光

    之下,油亮亮的,乍一看竟令她酸酸的下身又跳了一下。

    袁姝婵毫不犹豫,一把攥住**,伸出舌头舔了起来。舌尖从马眼上刮过,

    上面的液体都被吸入口中,口腔里顿时满是腥酸骚咸的味道,她也不在意,和着

    口水,一口吞下。吸住整个**,嘬得**「啧啧」作响。

    沈惜扬起头,脖子抵着椅背,一只手随意地玩弄着顺手抓到的**,放松全

    身,享受着袁姝婵的舔弄。

    她的舌头从**游走到了包皮内部的沟沟坎坎,每一条缝隙都不曾放过。马

    上又用手撸了几下坚硬的棒身,从**的根部往上舔,由下到上,从左到右,

    到顶端时,不忘再把**吸住,吞吐两下。

    袁姝婵调动着自己全部的唾液,舔弄之时,口中涎液滚动,水声淅沥。足足

    五分钟的时间,她给整个**洗了个完整的口水浴。

    **已经进入择人而噬的状态。

    袁姝婵并没有急着再次用这凶猛的玩意儿填满自己。

    她特别喜欢给沈惜**,喜欢感受着他的**在自己嘴里膨胀起来,喜欢细

    致地巡游他胯下的一处皮肤。这甚至和被沈惜插入一样令她迷醉。

    她用手搓着**,保持它的状态。头探得更低,舌头开始在沈惜的大腿内侧

    游动。沈惜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粗重。她的舌尖从大腿靠近膝盖的位置,一直舔到

    裆部,在肉袋上亲了一口,又向上直至小腹。

    沈惜常年坚持练习泰拳、踢球、游泳锻炼出来的腹肌十分结实,这种时刻格

    外能令女人动情。袁姝婵耐心地将他每一块饱满的小腹肌肉都舔到,随即再沿着

    另一条腿一路向下。

    在终于成功在另一条大腿上也涂满口水后,袁姝婵将**高高翻起,贴在小

    腹上,开始重点照顾皱巴巴胀鼓鼓的肉袋。

    这时,沈惜上半身已经直了起来,一只手也按到了袁姝婵的后脑,伴随着她

    的舔弄,鼻腔里一声声地透出又舒服又期待更深入刺激的哼声。

    足足用了十多分钟时间,袁姝婵埋首在沈惜胯间,半秒钟都不曾休息,终于

    把**的状态调试到最佳。

    「大淫棍!小**服务得怎么样?」她捏着**在自己的脸上蹭,媚笑着问。

    沈惜猛地站起身,按着袁姝婵后脑的手,反转拽住了她的头发,微微发力,

    使她的脑袋半抬,正对着雄赳赳的**。

    「把嘴张开!」沈惜斩钉截铁地发出命令。

    袁姝婵毫不犹豫地张开嘴。这种姿态比说一句情话更令男人感到满足。沈

    惜粗暴地将**捅进她大大张着的嘴,不出意料地完全没有任何擦碰,袁姝婵的

    **技术已经近乎本能,**刚刚进入口腔,她立刻将双唇闭拢,紧紧地包裹住

    了它。

    沈惜感觉到一个温热狭窄的管道已经封闭,按着她后脑的手又紧了紧,使她

    无法自由地摆动脑袋,这才扭动着屁股,向前冲顶着腰部,像操屄一样挺动起来。

    他冲顶的速度极快,每一下都深入口腔,把她的嘴当成了屄一般在操。

    袁姝婵紧皱着眉,不住地嗯嗯做声,肥大的**不停地撞击着她的上颚、口

    腔内壁,有时甚至直接顶到喉咙口,令她瞬间产生了强烈的呕吐的冲动。幸亏沈

    惜没有一味强行硬来,迅速收,才使她稍加恢复。可一次次累加,使她的呕吐

    感还是越来越强。

    带着这样的危机感,她开始用手去推沈惜的小腹。她的脑袋被按得死死的,

    完全动不了,只能通过拍打对方身体示意自己快坚持不住了。

    沈惜接收到了信号。他并没有强迫对方呕吐的恶趣味,一切都是为了玩得开

    心而已,搞得太脏就谈不到开心了,他最后冲刺了两下,抽出了**。

    袁姝婵两手撑地,不住地干呕。

    沈惜俯身搂着她,将她搀起来,两个人滚到了一旁的小床上。**的身体紧

    紧相贴,汗味、淫液味、口水味混杂在一起,袁姝婵一边克制着干呕的感觉,一

    边沉醉在这种久违的气味中。

    沈惜的手就夹在她的大腿中间,虽然手掌被紧紧地夹着动弹不得,但灵活的

    手指却还是拨动着她的肉蒂,令她原本就高涨的情绪变得愈发亢奋。

    沈惜一翻身压在她的身上。

    袁姝婵几乎全无意识般就将腿张大到最大的角度,就在同时,一团滚烫的硬

    肉就顶到了肉唇边,下身灼热地燃烧起来,告别不久的**再次没根而入。

    摩擦是如此强烈。每次插入,整条腔壁都像是被火烧了一遍似的,每次抽出,

    **的嫩肉都像要被裹挟着倒卷出去。袁姝婵的呼吸都快停止了。

    沈惜并没有吝惜哪怕一丝气力。他也有将近一年时间没碰过女人了,他现在

    不想用任何花招,就想痛痛快快地干完今天的第一炮。

    五分钟连续不停、节奏不变的凶猛撞击后,袁姝婵已经彻底瘫了,几乎就是

    一滩烂泥。她嘴里喃喃地说着些什么,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说的是什么,理智这

    种东西对她来讲荡然无存。

    她刚刚再次攀上一个令她险些晕厥的巅峰。

    就在**如约而至的时候,那根**却还没有停,像要杀了她一般不住地狠

    狠捣着,伴随着**带给她的抽搐,像是要贯穿她的身体,捣到她的心脏处一般。

    唯一停留在袁姝婵意识中的一句话是:我要被操死了。

    猛然间,男人发出一声吼叫,一股粘稠滚热的液体凶猛地喷射出来,瞬间灌

    满了她的**。沈惜在射精时依然在冲刺,他的**在没有喷射完毕前还保留着

    至少一大半的硬度,一下下的撞击,把浓精捣烂在了袁姝婵的**里,不光送到

    了更深处,有些更被挤压出了**,顺着屁股流满了床单。

    再继续冲击了二十几下后,沈惜这才拔出了**。随着堵塞物的退出,数量

    惊人的粘液从她的**里倒灌出来,瞬间流满了她的整个屁股,湿透了下身压着

    的床单。

    但袁姝婵这时连一根汗毛都懒得动。她只有剧烈喘息的气力,她急需空气,

    她害怕少呼吸一口,自己就要真的死了。

    她张开四肢,一动不动地躺着。沈惜靠着墙,坐在床尾,看着这个除了胸口

    在急速起伏外,和一具尸体没有差别的女人,心满意足地味着这一炮。

    足足十分钟过去,沈惜将墙边袁姝婵的一只手搭到她自己的小腹上,挨着墙

    侧躺下来。两个人的头凑在一起,袁姝婵半侧脸地看着她,两个人同时笑了。

    「大淫棍还是那么厉害!」袁姝婵感慨着。

    激情暂时消退,两人手足相缠地抱在一起,细细地说起悄悄话。

    袁姝婵是在将近一年前离的婚,和沈惜没有关系,和别的男人、女人都没有

    关系,以她现在的心态望,甚至和她老公都没什么关系。

    「我和他的感情就是一条下落曲线,一直在往下走。他好像没什么感觉。我

    一直撑着,一个是觉得有点可惜,另一个其实是怕被我爸妈说。我提出离婚的头

    天晚上,他还要和我**,我和他做了,他想玩丝袜我就穿了丝袜,他要口爆我

    也让他爆了。第二天早上我比他先醒,我看着他睡着的那张脸,觉得很陌生,突

    然整个人就放松了,他醒了,我就说我们离婚吧。他以为我在说梦话。呵呵……」

    沈惜用手托着下巴,侧脸躺着,安安静静地听。他不方便发表什么意见,但

    他可以倾听。

    不过他清楚,像袁姝婵这种离婚挺麻烦,因为一方厚积薄发,所有的辛苦和

    疲惫,在某一天彻底发作;而另一方懵懂不知,全然不清楚问题到底在什么地方。

    这种离婚,不像周旻和巫晓寒那样双方都对发生了什么心知肚明,一旦纠缠

    起来很容易陷入僵局。

    但不管怎么说,袁姝婵终究还是离了。

    他们东拉西扯地闲聊。

    说起那次在袁姝婵家的狼狈逃窜;说起沈惜过去曾令袁姝婵吐槽不断,现在

    她却感慨颇深的所谓「三不」原则:不违心、不承诺、不冒险;随即又开始批判

    更为广泛认知的所谓男人「三不」,什么不动不拒绝不负责;说起第一次去沈

    惜家做客,说好一起看,两个人却在电影里阿尔·帕西诺和加布里

    埃尔·安瓦尔跳起探戈的**阶段,吻在一起,做了第一次。

    他们兴致很高,不时地高声欢笑,仿佛不是**裸地抱在一起,而是坐在茶

    楼里闲聊一般。

    谁也没有试图控制话题往哪个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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