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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和欲的两极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最好能一直操一直操,把我操死为止!」她伸手握住董德有的**,撸了两下,

    挤出一个笑脸,「是挺大的,等会别留情,看看你能不能把我的骚屄操烂!」

    董德有又激动起来,气息也变得粗了。他突然抓住施梦萦的手臂,将她整个

    掰转过去,按着腰,使她趴到餐桌上。由于穿上了高跟鞋,施梦萦高高撅起的屁

    股,更是显得惊心动魄。他蹲下身,直接在肉穴口上吐了口唾沫,又用手揉了几

    下。

    施梦萦觉得董德有的手指肆意揉动着,简直是要把口水涂满自己的肉唇,她

    既感到恶心又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冲动,**和心理的双重刺激,迫使她尖叫起来:

    「快操我!快操我!不行了,快操我!」

    董德有吼了声:「好!你个**!操死你!」

    话音未落,他腰部凶狠地一沉,整个**就像铁钎穿纸一样,直插到底。

    施梦萦尖声嘶叫,她随着肉穴内一次次穿刺撞击带给她的感觉,随心所欲地

    乱叫着,完全没有任何规律可循。

    施梦萦确实不会**,哪怕是让她说一些带有挑逗意味的话,其实她也是

    「门外汉」。

    她用的词都是从大学时的男人、徐芃、苏晨那里生搬硬套学来的。但在那个

    时刻说出来的话,表达的却全都是她彼时彼处的真实心情。而她**声也是纯天

    然的,没有任何模仿的痕迹,没有任何装饰的印记,她就是在叫而已,想怎么叫

    就怎么叫。乍听好像觉得很业余,怪怪的,但投入进去,却会觉得这简直是对男

    人绝大的鼓励。

    董德有操起屄来也没什么花巧。农村男人有小心机,也会玩点小花样,但一

    旦开始干正经活,总还是免不了村里的实在本色。他直接把自己当成了一台人肉

    打桩机,结结实实地在施梦萦的肉穴里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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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现在只有一个感觉:一定要对得起施梦萦的肉穴!这是一个几乎把他夹哭

    了的肉穴,紧得简直就像是来救赎他的。在董德有模糊的记忆里,三十多年前第

    一次操自己老婆的时候,那个9岁农村大姑娘的处女穴好像也没有这么紧!

    他在一个楼凤身上曾有过一口气连操一刻钟不歇的记录。这是很了不起的!

    很多男人都喜欢吹自己一次一小时,一次8分钟,那都是在扯。做一会就换个姿

    势,借机歇口气,这样搞,谁都能多持久一些时间。真要比持久度,就要比只用

    一个姿势,连续不断地操能操多久。

    作为一个已经过了5岁的男人,在连续不断地操弄下,保持一刻钟的持久度,

    在普通人里,算是相当有料了。

    但董德有预感到,如果自己继续保持那么实在的操屄方式,出入于施梦萦的

    紧屄,恐怕很难保持住十五分钟的记录。

    按说,这时他应该缓缓地来,换个姿势,变个角度,这样肯定能多操一会。

    可他的脑子里有另一个声音:「不行!就要不停操,这样才对得起这个屄!

    就得靠真本事,把这**操服!」

    所以,这个猥琐老男人难得地保持了实在的本色,咬着牙直来直去地**着。

    施梦萦的意识已经模糊大半了,这也是她第一次遇到这样操屄的男人。沈惜

    就不必说了,他几乎就没怎么和施梦萦正儿八经地做过。其他的,不管是大学时

    那个男人还是徐芃,总是要玩各种花样的,就算是长时间保持同样的姿势,也会

    不断调整**插入的角度,时不时还要停歇一小会,这些小花招其实都是为了缓

    口气,确保持久的战斗力。

    但在男人短暂停歇的片刻,女人其实有可能就在这一瞬间丢失掉求快感的

    方向。

    对很多女人来讲,**就像是在千古万载的荒野中找那细微的一缕光芒,

    转瞬即逝,妙到毫巅。一旦把握住,那就是极乐的巅峰;可一旦错过,也许就是

    永远的失却。

    所以,男人呵,你歇了那一口气,也许女人此前所有求**的努力就全部

    都白费了。

    而董德有的这种操法,却把施梦萦弄出了疯狂的**,从一开始,下体的快

    感就一**地涌来,她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短短几分钟后,施梦萦就攀上了一次顶峰。在那一瞬间,她左脚发软,站不

    稳高跟,脚下一滑,险些摔倒。幸亏董德有牢牢托着她的腰,稳稳地将她撑住。

    第一次**未平,猛烈的冲击又到,两相叠加,没过几分钟,又一个更高的

    巅峰凭空砸了过来。

    施梦萦没注意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这无关悲伤,完完全全是被董德有操哭

    了。她失神地乱叫:「死了死了!操烂了操烂了!啊!不要了,我要死了!」

    就在这乱七八糟的鬼叫声里,施梦萦到达了第三次**!在这次**余韵未

    平之际,肉穴里一阵滚热,连续十几股又烫又浓的精液在身体深处爆炸,其势如

    洪水般猛灌进来。

    施梦萦被烫得嗷嗷乱叫,听起来甚至有点像猪嚎。幸亏她此刻完全没有理智

    可言,根本没听到自己如此不雅的嘶叫。

    董德有好不容易射光了自己全部的存货,却舍不得立刻从**后越发紧缩的

    肉穴里拔出**。他端着施梦萦的腰,继续在肉穴中一点一点地往里捣,就像要

    把精液送到施梦萦身体最深处一样。

    足足过了五分钟,董德有才恋恋不舍地拔出**,在**和肉穴分离的一刹

    那,传出一声闷屁似的「啵」声,浓白的浊液随着堵住**口的**的离去,呼

    呼地向外流。

    董德有松开手,施梦萦像个口袋似的滚倒在地,任凭精液从自己**里涌出,

    在腿间股下流成一滩。

    董德有找了把椅子,坐下,味着刚刚结束的这场**。毕竟是年过半的

    人了,这么激烈的运动过后,还是有些疲惫的。

    施梦萦只剩下喘息的气力,大脑一片空白。

    足足十分钟,两人都沉默无言。房间里只有急促的呼吸声。

    还是董德有先恢复了状态,当然,只是理智和活动能力的恢复,**还是低

    垂着,半点都没有精神。

    **过后,农民的小心思和小花招又开始跳出来了。董德有这时开始后悔。

    他终于想起自己之前喊出的价钱是三千五块。是,施梦萦够漂亮,屁股够大,

    **够紧,自己今天晚上操得非常爽。可三千五块会不会太贵了?没舔**,

    没舔屁眼,没喝精液,除了操屄什么服务都没有,难道所有兼职女都这样卖屄的?

    他觉得自己太冤了,刚才喊价未免太草率太慷慨了,也许说两千五块的时

    候,施梦萦已经动心了,那时如果多加个一两,她说不定也会出来。

    董德有蹲下身,嗫嚅着想再还还价。他觉得自己是有道理的,我喊价的时候

    你可没说除了操屄其他什么服务都没有。一分价钱一分货,倒过来也是成立的,

    你的货色虽然好,可是花样不够多,要这么多钱,是不是有点太黑了?

    当然这些话他不敢直接说,只能旁敲侧击地点醒施梦萦。

    施梦萦冷笑。她只说了一句话:「把你的裤子穿好,滚出去!」

    董德有发愣,一时没明白是什么意思,施梦萦突然翻了脸:「滚!滚出去!

    谁要收你的钱!快点滚出去!不要再来烦我!」

    董德有这才明白施梦萦原来不想收自己的钱,这可真是个平白砸下来的大馅

    饼,敢情我一分钱都不用花,白操了这样一个好屄?

    他突然很想找到沈惜,去感谢他,如果不是他租了自己的房子,他上哪儿去

    找这么好的骚屄?

    董德有占了便宜还是要卖卖乖,一边碎碎念地表示两千块钱还是应该给的,

    一边向门边走去。

    施梦萦根本不理他,只是凶狠地盯着他,直到他走出屋子,掩上房门,听到

    门锁「哒」的一声扣上。

    施梦萦放声痛哭。

    好了,自己终于变成了那种自己从前最蔑视的那种贱女人。随便找个男人,

    就和他苟,还说了无数**到极点的话。

    但是,那又怎么样呢?再怎么样,也不会是自己人生的谷底。

    在沈惜推开自己,走出这个屋子的瞬间,自己的人生就已经飞速坠落,直到

    现在还没有坠到底呢!

    还能有什么事比这更糟糕吗?

    施梦萦一边痛哭,一边狂笑。她躺倒在地,背脊上凉凉的,全是流开去的精

    液。董德有的精液气味特别浓烈,但施梦萦仿佛对这种往日格外厌恶的气味全然

    无感。

    是的,真正的那个施梦萦正在飞速地坠落着。这具肉身遇到的事情,算什么

    呢?

    (待续)




【情欲两极】(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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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者:aksen

    26/6/

    字数:3796

    第十二章 真相

    望着面馆外的车水马龙,酒绿灯红,齐鸿轩枯坐在靠窗的桌边,等着自己刚

    点的面条和小菜。已经晚上八点多了,客人很少,上菜的速度很快。

    今天是他3岁的生日。从半个月前开始,妻子就开始和他商量各种方案,计

    划着要怎样为他庆生。然而现在,他却坐在一家离家有半个小时车程的路边小面

    馆里。

    这种巨大的落差,令齐鸿轩这几天积蓄起来的对自己老的不满达到了巅峰。

    当然,就算不满再翻几倍,他最多也只敢腹诽。他那个所谓的「老」可不

    仅仅只是一个普通的上司,这老头儿既是自己读博士时的导师,又是自己所在学

    院的副院长,还是自己所属的课题项目组组长,也就是说,无论从行政、学术、

    经济,甚至包括感情的任何一个角度出发,自己都只能对这姓谷的怪老头儿恭恭

    敬敬的。

    上周,谷老头儿坚持要自己陪他去上海参加学术会议。这个会议定在周五闭

    幕。这本是一个学者兼高校老师日常工作的一部分,齐鸿轩也没觉得有什么为难,

    欣然随其前往。

    没想到,会议结束后,谷老头儿的几个上海旧友热情地提出要招待他们在上

    海周边玩两天。老头子兴致很高,满口答应。程一下子就被推迟了两天,归期

    被推迟到了周一。

    齐鸿轩郁闷了。他的生日就是周一。但他总不能说自己要去和妻子一起过

    生日,不让谷老头儿和旧友相聚,或者把老头子一个人扔在上海,自己先飞去。

    好吧。齐鸿轩安慰自己,好在周一就能家,至少还能和妻子一起共进晚餐。

    齐鸿轩一心想订上午八点的航班,早点赶自己所在的城市才安心。可谷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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