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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柯意外的春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不清楚,可能那是一个禁、亦或是他抵达了一处未曾去过的地方,因为那一瞬

    间的接触令他浑身发颤,甚至连脚趾头都僵硬起来,那种五脏六腑一起抽筋收缩

    的奇异快感,使他一骨碌的狂射而出,过量的大股浓精终于噎住了美人儿,即使

    老柯带着恐惧的心情急忙拔了出来,可是继续激溅而出的乳白色液体仍旧喷满了

    葛蔼伦的脸蛋和髮际。

    一个抓着**在发抖、一个侧转着螓首在勐咳,两人虽然在各忙各的,但是

    狂喷而出的精液还在到处乱射,完全被呛到的美少女根本无暇去理会那些黏答答

    的东西,因为她不仅两眼都被覆盖住,就连鼻孔也遭淹没了分之八十,即使双

    峰及脖子亦难逃此劫,不过老芋头出乎意料的勐烈反应,却使她深陷在一遍污浊

    当中的嘴角依旧不自觉地翘了起来!满脸精液的小妮子终于翻身趴在床缘,刚开

    始她是眯着眼睛在胡乱扒疏,但即使双手已全是浆煳般的黏稠物,可是视线照样

    一遍迷濛,所以她只好顺手拉起床单当作毛巾使用,等她五官部份大致都抹拭过

    两次以后,这才发现老柯虚弱的跌坐在她面前,张开的双脚仍在微微地抖擞,软

    化下来的**上沾黏着少许白色物体,不过真正惹眼的是那个排泄口,少说也有

    六米釐直径的肉色孔洞看起来有些吓人,如果要老实承认的话,葛蔼伦只能暗叫

    道:「这算是开了眼界!」

    两手反撑在地毯上的老芋头还在喘息,大幅度起伏的肚皮使他掩蔽不了初老

    的体态,儘管体能保持的很好,但在大举释放过后,双腿发软的事实却令他不由

    得大吃一惊,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现象,因此他在抹了抹胸膛及额头的汗水以后

    ,这才略显纳闷的望着心上人问道:「刚才我是顶到哪裡?怎么会如此

    的刺激和不可思议?」

    事实上就连葛蔼伦也无法确定那一刻是怎么事,虽然以前她也不止一次用

    过这一招,但那些人并没有如此够份量的大老二,所以她在认真的思考过后,只

    能偏着螓首狐疑的应道:「可能就是你把人家的喉咙整个贯穿了要不然便是

    你的大**刺进了我的胸腔,总之我也搞不懂究竟是碰到了什么地方,反正

    大概是我俩都打破自己的个人记录了。」

    老柯也明白纵然再来一次都不见得能得知答桉,因此只好不了了之的慢慢爬

    起来说道:「现在,妳可以开始讲故事了吧?或者,咱俩先去泡个鸳鸯澡、好好

    的梳洗乾淨再说?」

    神态有点慵懒的美人儿抓着一撮被精水黏住的髮丝说:「你先上床躺下来休

    息一阵子,等不再冒汗以后才去洗澡会比较好,现在我们还得快点把髒兮兮的床

    单给拉掉,要不然恐怕连躺的地方都没有呐。」

    望着一遍狼藉的被褥,尤其是那些溼溽的水痕,部份尚未分解或乾涸的精液

    更是特别惹眼,因此两人立刻连手把床套和第一层床单都扯落到一旁去,不过收

    拾如此辉煌的战果,自尊心才刚因腿软而有些受损的老柯,马上又一把抱起葛蔼

    伦淫笑着说:「嘿嘿,想不想来个接二连三啊?宝贝。」

    在双双砸向床上的同时,有点难以置信的小妮子睁大了眼睛,不过一直等到

    激烈的晃荡逐渐平息下来时,她才在老柯怀裡挣扎着说:「你不要命了吗?哪有

    人这么快又想要的?不行、不行,你想花下死没关係,但是本姑娘非得先高挂免

    战牌再说,所以这次恕不奉陪!」

    其实老芋头这会儿何尝不是一隻软脚虾?他之所以这样说除了想试探一下心

    上人的荒淫程度以外、其次便是想藉机早点听到伊人完整的**史,所以葛蔼伦

    一说要暂时停战,他随即轻捻着眼前那对依然挺翘的奶头问道:「能先告诉我妳

    第一次被人轮姦的经验吗?我好想知道他们有几个人、妳又是如何会落入那些人

    的手裡?当然,假如妳想讲其他的部份也可以,不过我总觉得对妳影响最大的应

    该就是那一次,不知我这样的猜测对不对?」

    先拉上被子盖住两人**的大半身之后,葛蔼伦才思考着说:「或许也不尽

    然是如你所说的这样,若要仔细讨论的话还真是说来话长,为了把事情单纯化一

    点,我还是把干先告诉你就好,至于那些枝枝节节就留着让你发问,因为咱俩

    都不是心理学家,对于太细腻的潜意识变化与感情牵扯可能永远都理不清,所以

    别问我为什么及有何原因,我只是如实把那些经历讲出来而已,明白吗?」

    听着心上人用无比认真的口气在说话,老柯连忙紧搂着她的香肩,并且侧身

    紧盯着那张红潮未退的俏脸点头应道:「好,我明白!妳儘管照妳自己的方式一

    直说下去,纵然我中途打岔提问,妳也大可置之不理,最重要的是别让我扰乱到

    妳故事的大纲,所以妳只要记住这项原则应该就不会有问题。」

    两人有了基本共识以后,葛蔼伦先点燃一支老柯的香烟连吸了好几口,接着

    才在烟雾嬝绕当中微皱着眉头忆道:「我的第一次性行为是在国中毕业、等着

    要上高中的那个暑假,嘉义县那时候才刚要开始发展,由于边乡地人的经济普

    遍并不宽裕,所以我父亲长期都在高雄工作,或许是因为这个缘故,在夫妻聚少

    离多的情形下,我母亲不知几时姘上了一位建设公司的小工头,她那个姘头叫阿

    发,经常会到她上班的小超商购烟买酒,可能是近水楼台的关係,两个人很快就

    有了不可告人的姦情,但这还不打紧,也不晓得后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妈竟

    然被阿发带去和他那班泥水工一起睡了。」

    看着葛蔼伦眉头深锁的模样,老柯既不敢随便臆测也不好多说什么,儘管他

    心裡浮现过好几个可能发生过的镜头,但为了避免加深伊人内心的伤口,他只好

    喟然而叹的轻声说道:「可能妳妈妈那时候正值狼虎之年吧?」

    这个说法小妮子显然并不认同,因为她边摇着脑袋边勐吸着香烟,在吐出一

    口长长的浓烟以后,她才挥了一下左手说:「事情没那么简单,因为最后连我的

    身体都赔上了,若只是她生理上有所需求,有谁会把自己的亲生女儿送给姘头去

    恣意玩弄的吗?而且第一次就是六个男人轮姦我,你说,这其中怎么可能会没有

    蹊跷?」

    事情一旦直接杀入核心,原本心裡早有准备的老柯反而默然了,他在迅速推

    敲过几种可能性之后,这才拥紧心上人试探性的问道:「莫非是有金钱瓜葛或妳

    母亲有把柄被阿发他们握在手上?」

    一提到金钱,葛蔼伦的眼光立刻迷濛起来,从尚未完全散尽的烟雾中看去,

    她的眉宇间似乎凝结着一股挥之不去的怨怼,一直到烟头被摁熄以后,老柯才听

    见她幽幽的说道:「我也无法确定到底是不是有债务关係,当时我母亲骗我拿她

    的衣服去工寮,但等在那裡的是一群张牙舞爪的色狼,我根本来不及搞清楚是什

    么状况就被阿髮带头轮姦了,并且不是只轮姦一次,而是前后一共被那班水泥工

    人整整玩弄了四天!」

    这次老柯可就按捺不住了,一听自己的心上人被生母设计出卖、甚至还被惨

    无人道的连续姦淫了四天,他不由得捶了一下床面闷声骂道:「这个阿发真是畜

    牲!就算妳母欠他钱也不能用如此下流的手段啊?要我说呢这傢伙早晚会遭到天

    打雷噼,否则也必定不得好死。」

    看到枕边人气愤填膺的表现,葛蔼伦反倒转过来安慰着老柯说:「事情都过

    去那么久了,现在再怎么诅咒他们有没用,不过那个阿发倒真是有了报应,听说

    他两年前出车祸被大卡车撞死了,所以其他那几个应该日子也不会太好过;还有

    经过事后的瞭解,欠了一屁股烂债的人是阿发而非我那个笨母亲,阿发因为天性

    嗜赌在加上狂签六彩的缘故,所以说服我妈妈用身体去帮他还债,可是在死性

    不改的情况下,最终是连我的初夜权都给白白牺牲了。」

    听见如此荒唐且叫人不可思议的丑事,老柯简直是无法置信的瞠目问道:「

    妳是说妳母亲同样用身体去帮姘头抵债,而且后来把妳的贞操也赔了上去?

    这种事她怎么做的出来?有道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她这样做实在是离谱到不像

    话,莫非她是受到了威胁?」

    「哪有什么威胁。」

    小妮子有点嗤之以鼻的漫应道:「她跟我跪地赔罪时说那一切都是为了爱~

    ~她此生唯一一次的真爱!所以当她毅然决然跟着逃亡的阿发一起私奔以后,我

    父亲从此变得非常沉默,一直到我要北上读大学的那一天,我才第一次看见老爸

    在流泪,我们父女泪眼相对了好久好久,最后还是我抱住爸爸先说保重的~~不

    过就在分手的那一瞬间,我便明白自己这辈子一定要比任何人都坚强!毕竟世界

    上仍有一个真心爱我的父亲默默在关心我。」

    令人闻之鼻酸的过往使老芋头不免有些黯然神伤,在不知该如何安慰心上人

    的情形下,他只能紧搂着葛蔼伦衷心说道:「不、从今天开始又多了一个男人随

    时都都在关心妳,以后不管妳有什么委屈或困难,我一定全心全力帮妳分担,虽

    然我能力有限,但是就算要杀头我也会永远跟妳站在一块儿!」

    即使老柯说的信誓旦旦,然而葛蔼伦却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说:「少来!你

    可别利用机会想犯规,说过咱俩不谈感情的,你现在是想越线吗?下次再犯小心

    本姑娘当场就把你给休了,还有,以后要是发觉你自己感情氾滥的时候,那就多

    想想我们母女俩躺在同一张床上被六个男人玩团体游戏的画面,我相信只要你看

    过一次,就会晓得我绝对不是那种宜室宜家的女人。」

    虽然碰了一根大钢钉,但老柯心裡并未有丝毫不悦,因为他纯粹只是在表达

    心声而已,既然触犯了彼此的约束,他便退而求其次的转个弯说:「好了,别再

    想那件不愉快的事了,接下来是否能谈谈妳的男朋友?」

    思绪还停留在陈年往事裡头的葛蔼伦好像没听到老柯在讲什么,她一面把脑

    袋倾靠过去、一面若有所思的比着手势说:「很奇怪耶,有件事我始终想不明白

    ,按理说处女应该会落红,可是阿发他们轮姦我的时候,却是一点迹象都没有,

    这究竟是我有问题还是那层膜早就破了?」

    这看似简单的问题可是考倒了老柯,一辈子从未与处女上过床的他怎会懂这

    类东西?因此在茫无头绪之下,他只好亲了亲心上人的额头应道:「有可能是当

    时妳太害怕所以没有发觉、另外听说运动过度也会弄破处女膜,除此之外我就真

    的莫宰羊了。」

    本来就对老芋头的答桉没抱多大希望,所以葛蔼伦又伸手取了根烟叼在嘴角

    闷着声音说:「其实有没有落红并无所谓,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罢了,何况我的

    第一次经验可说是不堪首,一想到我母亲和阿发那批人当天的嘴脸,有时候我

    就会觉得人生很没滋味、也没啥道理可言,因此我很早就懂得凡事要看开的哲学

    了。」

    话虽然说的豁达,但小妮子那低眼垂眉的表情却在不经意透露出了一抹讯息

    ,儘管只是稍纵即逝的一次幽怨,可是老柯并未错过,所以他很确定那件事至今

    仍是葛蔼伦心头挥之不去的一片阴影,假设如今的放浪形骸是因曾被轮姦所导致

    ,那个把亲生女儿送入虎口的母亲真是罪该万死,然而在事过境迁以后,他唯一

    能做的也只是轻抚着心上人的**安慰道:「别再抽烟了,伤心时千万别把肝也

    伤了,妳自己或许无所谓,不过我可会捨不得,妳在别人眼中一直是个阳光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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