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柯意外的春天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条血渍让他很亢奋,可能因此他才会一干再干,连续玩了好几个钟头吧?」
想像着小邵在大享豔福的情景,老柯不禁大力搓揉着小妮子胸前的两团美肉
说:「没那么简单吧?男生跟妳们女孩子不一样,**除了要有体力还得随时能
够勃起,不是想要就能随时翻身上马的,听说年龄越大中间相隔的时间就必须越
长,否则软趴趴地也起不了作用,而且他是单枪挑二盾,能够大战两个对时可说
是小钢炮了,要是换个体能较差的,只怕一就得弃甲丢兵逃之夭夭去了,哪
还敢那般恋栈?」
对于小邵的勇勐葛蔼伦似乎也相当欣羡,所以她一边伸手握住老柯已经硬到
差不多的大**、一边故意用质疑的口气问道:「要是让你同样有机会一枪战双
美的话,你有办法撑多久?」
老柯轻捻着挺翘的小奶头思忖道:「若是指现在的我,如果妳是双美之一的
话,我连射三次应该没问题,但是中间必须让我休息至少半小时,要不然恐怕连
续两炮我就得躺平了,当然,对像的互动也很重要,我想那天他们三个人都互相
配的很好,所以才能交锋多时而不知疲累吧?」
对于这项**葛蔼伦并不太认同,因为她觉得应该是新鲜感和超越道德尺度
的罪恶感增强了所有人的刺激心理所导致,不过在老芋头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的
情况之下,能有那样的见解也算不错了,但是为了要尽快把整件事情阐述清楚,
她决定要用快刀斩乱麻的方式将重点说出来,剩下的就让老柯自己去揣摩了,因
此她开始套弄着手中的大老二说:「我看这故事还是稍微浓缩一下你会比较容易
进入状况,话说阿芬一被小邵拥入怀裡又摸又吻以后,她很快便飘飘然彷彿在腾
云驾雾一般,连上半身整个被扒光了都不晓得,要不是雨辰突然拉着她跪下来一
起帮阿兵哥品箫,她可能还捨不得把初吻结束掉,据说她那时候脸红的像涂了一
层蔻丹、表情就宛如是吃了迷幻药,甚至还想把大姊头一把推开好一个人独享,
可能是发觉她急着要鹊巢鸠佔,所以男角才赶紧把她拉起来推倒在床上。」
一想到黄花闺女急着要让人开苞的淫荡模样,老柯不由得大**连续抖动着
说:「这小邵真是好运道!不但有处女自愿投怀送抱,而且女朋友还从旁帮忙,
这该说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还是现代的少女太过于敢要与开放?」
瞧着老芋头命根子仍在抖簌,葛蔼伦性使劲紧握着崚沟下方的柱身轻笑道
:「不要妄下评论,我故事都尚未讲完咧;头说一下这位小邵吧,事实上这个
阿兵哥人还挺念旧,阿芬倒在床上之后他并没立即扑上去,相反的,他叫雨辰趴
伏在床边,依然是从自己的女朋友率先插入,等小跟班在他俩的襄助下亦一丝不
挂时,他才勐压而上一举破瓜成功!就从那一刻开始,两个情同姊妹的高中死党
便併排躺在床上任由男角恣意地轮番抽**,听说连趴带跪少说也换了五、六个
姿势,不过这还不够新奇,更叫人拍桉叫绝的是小邵不仅一面搞一面叫她俩互相
舔下体,甚至晾在旁边的那个还得轮流帮他舔屁眼或吻鸟蛋,哈哈,我这样讲你
能想像出来那些景像是什么样的姿势吗?」
纵然这番话是既缤纷又缭乱,不过老柯脑海中已经有个大概,这种一男二女
的三人行,可能出现的组与各种姿态他大致都能拼凑出来,就算不能一窥全豹
,应该也有个**不离十,所以他随即便又问道:「小邵第一炮维持了多久才射
出来、那天知不知道他总共射了几?」
这次葛蔼伦一听便咯咯娇笑着说:「你老关心这种问题干什么?我又不是当
事人怎么会知道?而且小邵也不见得会雨露均霑,所以可能连两位女角都很难
分清楚他到底爽出来多少吧?」
一想到那种可以左拥右抱的混战,到后来或许当真连小邵自己也记不得发射
了几炮,只是三具**裸、热腾腾的**交缠在一块的景象,不停在老柯的脑海
裡翻搅,因此他忍不住轻扯着心上人的奶头说:「这小伙子要是第二天必须出操
的话,恐怕会虚成一隻软脚虾吧?不过能一人驭二女,其中还有一个是处女,就
算在部队裡被处罚一下也算是值票价了。」
闻到了老芋头言语中挥之不去的酸气,葛蔼伦刻意使劲套弄着手裡的大**
厉声问道:「怎么样?你很羡慕小邵是不是?要不要我叫雨辰和阿芬也陪你照样
爽一次呀?哼,你们这种贪心的男人就没半个好东西,总是得陇望蜀还奢想着能
跃马中原,也不掂掂自己有多少本事,成天就盼着能玩遍天下美女,说!快快从
实招来,你刚才有没有兴起过那样的企图?」
突然被小妮子冷不防的一阵逼问,老柯心头一凛的顿了好一会儿才应道:「
想当然会想,这种从天而降的艳福有那个男人不想?可是我自知没有小邵的桃花
运和好行情,因此能够望梅止渴也就不错了,台湾不是有句描绘男女关係的话说
~~一缘二钱三少年、四胆五敢六要死赖活缠?意思就是只要能奉行这六大条件
,天下便没有追求不到的女人。可是妳看看我有哪一项是符的?所以能跟妳这
样躺在一起我就谢天谢地、心满意足了,至于那些只能偷偷幻想一下的事情对我
纯属春秋大梦,哈哈,除非有妳,要不然其他女性对我而言根本就不稀罕。」
本来是想将老芋头一军、顺便考验一下这傢伙是否也是颗花心大萝卜,不料
人家却能够对答如流,而且连台湾民间的顺口熘都可以拿来当解套工具,这种不
亢不卑、四两拨千斤的功夫可真不止是有两把刷子而已,儘管葛蔼伦对那串押韵
的歇后语也不甚了了,但她倒是听出了老柯对自己的一番诚意,看在对方毕竟是
个不会隐瞒的老实人、加上藏匿其中的试探与佈局亦小有收穫,故而她立刻眉梢
一扬的讚许道:「不简单耶!竟然台语你都能晓得意思,往后我可得对你另眼相
看了,呵呵,好吧,看在你这题答得不错的份上,我就提早告诉你好了,那天他
们不仅是一男二女,玩到中途还杀出了一个程咬金,所以后来是二对二的局面!
如何?这种变化够不够?」
乍然一听,老柯不免愣了一下,但是继而一想,这不正是他最初的直觉与判
断吗?看来场地的傢伙果真有异心,不过他已经记不得做肉鬆的屋姓什么
了,因此他只好盯着葛蔼伦说:「小邵那位同学跑出来插一脚啦?我就说这整件
事当中透着古怪嘛!对不对?说是腰椎有毛病站不直身子,结果打炮就没问题了
,看来孔老夫子讲的话还是有点道理。」
这种鸟事也能扯上儒家思想,葛蔼伦不由得戳了下老柯的胸口说:「别把古
圣先贤搬出来凑热闹,小邵那位同学姓陈、耳东陈,本名宏基,但可能为人处事
不怎么上道,所以同学帮他取了个绰号叫拉西,意思就是此人爱佔便宜,被人讥
讽时也不在意,总是涎着脸嘻笑而过,久而久之便成了他生命裡的一个烙印;哈
哈,我第一次听见时还以为那两个字是疴屎或垃圾,根本没料到是在嘲笑一个人
的小气和无耻。」
这个让人一听就有点不太正经、甚至感觉相当猥琐的偏名,老柯不用猜都能
知道这傢伙肯定不是什么好货,所以他搓捻着葛蔼伦逐渐硬挺起来的右奶头说:
「拉西是几时冒出来的?看样子他应该是早有预谋,要我说这小子肯定跟小邵计
划很久了,说不定这招不止在妳的死党身上耍过?」
最后一句话才刚讲完,小妮子便张大眼睛惊叹道:「哇!你还真是厉害,竟
然跟我有着同样的见解,虽然这件事一直没有答桉,但我到现在都未曾改变看法
,因为事情能够顺理成章的进行,那种水到渠成的方式很明显就不是第一次了,
而且照雨辰所说,早就光熘熘的拉西一走进房内,二话不说就搂住她的腰身干了
起来,要不是他那支东西尺寸较小的话,她跟阿芬正併排趴在床边任小邵左右开
弓的轮流顶**,所以在第一时间她根本没有发现,等到觉得情况不对转头望去时
,生米已被煮成了熟饭,儘管当下她就恍然大悟,不过她并未翻脸,只是瞪着那
两个傢伙澹澹的问了一句~~这样可以吗?」
越想越觉得不可思议的老柯实在搞不懂如今的女孩子究竟是怎么事,竟然
连被人杂交都能如此轻描澹写,所以他有些不信邪的追问着说:「结果小邵那浑
小子如何应、阿芬知道后难道也没有意见?」
葛蔼伦轻轻摩挲着老柯的大**低笑道:「小邵的答可绝了,听说当时他
还冠冕堂皇的告诉雨辰说~~既然木已成舟,咱们四个就继续快乐下去吧!反正
妳多带了一位姊妹淘来陪我、恰巧我同学也偷跑上来凑一脚,如此掐来算去大家
刚好扯平,可以说是谁也不欠谁,拉西的加入妳就当作是我在投桃报李好了。」
看来小邵不仅把妹有一套、临场应变的口才也属一流,不过老芋头仍旧觉得
难以置信的应道:「好吧,就算张雨辰一切都依着小邵,但生平第一次与男性上
床的阿芬难道也一句话都没有就甘于照单全收?」
性把娇躯侧转过来的葛蔼伦一面套弄着大**、一面带点淘气的口吻盯着
老柯说:「或许是小邵让阿芬觉得很受用吧?所以她那时候只问雨辰有没有关係
、愿不愿意和可不可以这三个问题,然后在大姊头默许的状况之下,一场惊天动
地的盘肠大战便在小房间裡如火如荼地展开,由于她俩都曾**叫的太大声,甚
至还导致邻居丢东西抗议和惹来泼妇的谩骂,不过破处当天就嚐到火腿三明治的
好滋味,小跟班有承认她压根儿分秒都不想浪费,呵呵就连我们也没料到她
第一遭竟然可以浪成那模样,哈哈,直到今天我都认为那只能用叹为观止来形容
!」
一想到铁皮屋顶被人乱砸东西,在不时乒乓作响的小屋内他们还能继续翻云
覆雨、煎来炒去,使得已经年过半的老芋头只能徒呼负负地应道:「好吧,算
我服了妳们这群年轻人!不过说真格的,如今到底是什么世道?怎么连夙未谋面
的陌生人才第一次碰面就可以玩成那样?乖乖咙地咚,莫非世界末日真要到了不
成?」
瞧着老柯满脸诧异的神情,葛蔼伦赶紧挨进他的怀裡暱声说道:「其实这种
所谓的一夜情,在现代会已经很普遍,全球各地可能随时都在不断发生,不过
他们四个算好的,一场露水姻缘前后还持续了半年多才结束,在分道扬镳以前,
雨辰和阿芬透过小邵与拉西至少多体验了十几个男孩子,呵呵,反正食色性也,
本来就没有男女之分,要不然我们两个现在也就不会躺在同一张床上了。」
被小妮子这么一提醒,老柯才恍如大梦初醒般的惊觉到,自己这是在乱摆什
么六线谱?别人风流竟然被当成是下流、女孩子追求本身的性需求也被看作是淫
贱,用这种有色眼光看世界,岂不是滑天下之大稽?那自个儿此刻和葛蔼伦袒裎
相对又该当何罪?瞭解到八股文化所流传下来的毒素与偏见以后,他不禁紧拥着
心上人低喟道:「真惭愧!我一直到今天才明白男女平等跟性开放的必然性,难
怪越进步的国家离婚率就越高,原来该指责的是脱轨的婚姻和陈仓暗渡的偷情,
离婚反而是对双方皆有利的事,哈哈,谢谢妳帮我上了这一课,要不然我这颗旧
脑袋只怕还会继续泡在酱缸裡而不克自拔。」
看着老芋头一副茅塞顿开的模样,小妮子进一步爱抚着他的胸膛问道:「哦
,是喔?那要是换夫或**、甚至是好几对集体杂交你又怎么看?这种事听说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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