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女宠夫:师尊你要乖
时间:2023-05-24 来源: 作者:茗水涵
“可怜了那个待我如亲生女儿一般的乳娘,刚把我带出将军府门,就惨死
0228章公西国乱
香烟袅袅,缭绕弥漫,梨花古灯上的数十盏白色金边蜡烛随着窗外徐徐吹进来的微风,熠熠摇曳,将公西国的御书房映照的忽明忽暗。
此时已经是夜半时分,年逾花甲的老皇帝依然还在奋笔疾书,想到自己的太子皇儿失踪已有半月有余,此刻不知道是否还活着,心脏处传来的隐隐刺痛,让他布满沟壑的老脸立刻苍白了起来。
静立在一旁磨墨的老太监忽然发现皇帝陛下不仅放下了手中的宣笔,还捂住胸口皱起了眉毛,本来就黄如捐纸的面庞又罩上了一层寒霜,老太监立刻丢下手里的松丸香墨,一边急切的帮皇帝抚摸着后背,一边小声问道。
“陛下,您心痛的老毛病又犯了奴才还是赶紧给您宣御医吧!”
皇帝一边捂着心口一边大喘了几口气,满是皱纹的老脸,似乎是因为陪伴自己多年的老太监的用力安抚,稍稍舒缓了一些。
“福禄,朕还是老了,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恐怕时日无多了,唉……”
福禄听到皇帝陛下如此言说,立刻双膝跪在了地上,一边用力的磕着头,一边急切的说到。
“陛下,您是天子,天子是万岁的,您可不能这么说啊,奴才还是给你宣御医吧!”
皇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似乎是因为自己的贴身太监说的一句万岁,心情也好了许多,但是心头隐隐的刺痛依然还在,心下不由的又难过了些许。
“你起来吧,你跟随朕也有五十多年了吧,想当年朕还是个华为少年,没想到弹指之间,岁月匆忙,朕如今已是黄土埋到了脖子了。”
又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福禄用力撑着地面,跄跄踉踉的站了起来,兴许是许久也没这么磕头了,不由的有些头晕,老迈的身体晃了几晃。
“唉,你看看你,就磕了这么几个头,也是老的不中用了吧,还说给我宣御医呢,等休牧的时候,你自己也找个御医好好瞧瞧吧!”
老皇帝一边皱起眉头斜眼扫了扫老太监,一边挥了挥手。
“奴才不妨事的,劳陛下记挂了,奴才真是该死!”
福禄听到陛下的话,急急忙忙的言了这么一句,但是老迈的身体终究是不中用了,再次看向皇帝的身影时,也是昏花了许多。
“梆梆梆……”
正在这时,宫门外传来几声敲梆子的声音,皇帝轻轻锤了锤胸口,又揉了揉眼睛,刚欲拾起桌案上的宣笔,似乎是想起了什么。
“福禄啊,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陛下,已经子时了,您还是早些歇了吧!”
“嗯,子玦可回来了”
“陛下,二皇子于五天前就回来了!”
皇帝一听公西子玦早在五天前就回来了,脸上立刻扬起了一丝怒色,显得那张已经发青的老脸,愈发阴森的恐怖。
“哼,这个不孝子,回来都这么多天了,也不知道进宫来看看朕!”
眼看着皇帝又心痛的颤了几颤,想来因为二皇子不来觐见,心中的怒气又将心痛的老毛病给勾了起来,福禄急忙走到他的身后一边给他捋着后背,一边轻声说道。
“陛下,您先消消气,二皇子哪里会不孝啊,他回来的第二天就进宫来了,只是当时您在午睡,他在门外等了您一个多时辰,最后还是奴才对他说,您身体不好,又因天气闷热,嗜睡了些,所以二皇子才又到贵妃娘娘的宫里小坐了一会才出宫的!”
皇帝边享受着福禄的安抚,边听着他的话语,勾起一丝了然的冷笑:“他进宫哪里是来看朕的,看贵妃才是真的,想必这几天他正趁着朕身体不适,在宫外忙着笼络大臣呢吧!”
“这……奴才可没听说!”福禄的老眼转了转,小声嘟囔了一句:“陛下,已经子时半刻了,奴才这就伺候您早些歇了吧!”
长叹一声,皇帝揉了揉太阳穴,又看了看桌案上的折子:“不妨,朕的时日不多了,太子那边还没有任何消息,一旦朕归天,这储君人选还没有着落,实在是让朕心下难安啊!”
福禄一边听着皇帝的话语,一边走到窗前的烛台边,拿出一个火折子又点了两根蜡烛,轻轻插到梨花古灯上,随后赶紧回到御桌旁,心事重重的说到。
“陛下,半个月前,您修书给淳于国的皇帝,要集结重兵联手淳于共同攻打百里国的事情,淳于兖终究是没有任何的回复”
皇帝一听这话,不由的又皱起了眉,心中的绞痛又频频来临:“哼,淳于国那二十万水军不声不响的就被百里攸澜给收缴了,他的胞弟淳于鏊也被人家俘虏了,他哪里还能另外找出一位比淳于鏊更智谋的统帅”
“听说为了这次攻打,淳于兖还修书给南宗门的宗主,请求派高手支援,结果呢,南宗门就派了十几个弟子前去,也不是一同被百里攸澜给收了”
见到皇帝又提起了宣笔,福禄一边立着耳朵听着,一边赶紧拿起松丸香墨又磨了起来。
“真没想到,百里国的这位太皇还真是厉害,如果早知道她是拥有宗师修为的灵者,太子殿下也不会贸然带着三十万精锐前去攻打了,不仅大军一夜之间不见了,就连自己也不知所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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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29章诉说前世
白泽骨节分明的素手正在抚摸着一把翠玉短笛,清凉润泽的感觉让他的心似乎有一丝微颤,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就像很久以前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她紧紧抓住自己的那双小手。
记忆刚要向几万年前那个凄冷的夜晚追溯,忽然听到焱问着自己,白泽下意识的有些怔愣。
“哦,焱大人……澜儿向来都不按常理行事,兄弟我,还真是不太清楚!”
白泽看了一眼身旁的谷幽兰,语气略微有一丝敷衍,为了掩饰满脸的窘迫,说罢赶紧低下了头。
谷幽兰感觉到今日的白泽仿佛与往日有些不同,心中应该是在想着什么,她转头看了看焱,两人心照不宣的没有再继续追问。
焱也瞬间没有了打趣谷幽兰的兴致,而是顺着她的目光一同望向了东边的巫女山峰。
月如勾,弯几许,皎皎如浅入云间;山无棱,角飞檐,叠叠似嶂穿海岩。
听到谷幽兰自顾自的念出了这么一首短词,焱摩挲着光滑的下巴,饶有意味的斜起紫色的瞳眸,悄悄注视起她在月光下的美丽脸庞。
长长的羽睫弯而翘,像一把浓密的小刷子一样,有节奏的刷着带着荧光的闪亮双眸,英挺的小鼻子下面一张含珠的樱桃小口,映衬着浅浅的月光,愈发的晶莹润泽。
忽然丹田处传来一阵悸动,焱的心也跟着莫名的轻颤,他知道每当自己这么注视着她,内心里都会有这种想要将她扒皮拆骨吞入腹中的感觉。
快速的瞄了一眼身旁的谷幽兰和白泽,见两人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焱不得不开口说道。
“丫头,既然白泽也猜不到你刚才对那个老皇帝做了什么,那你自己能否坦白交代呢”
“坦白交代”谷幽兰眨了眨狡黠的双眸:“师尊,你哪知眼睛看到我对那老家伙做了什么”
焱拱起手指对着谷幽兰的小脑袋弹了一个脑嘣:“你的这个小脑袋里啊,成天都装着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就跟那巫女峰顶的云雾一般,叠叠似嶂!”
“有你这样当人家师尊的吗还学小孩子一样弹人家的脑袋,为老不尊,切!”
谷幽兰一边揉了揉被焱弹痛了的脑袋,一边撅起嘴满脸的娇嗔。
焱勾起嘴角又是邪味的一笑:“我这个师尊啊,在你这个徒子徒孙面前,为老不尊也不知道多少回了,难道还怕多这一次吗”
白泽低着头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里的短笛,耳畔边传来焱和谷幽兰的轻声调笑,内心的酸痛瞬间袭满了全身,忽然感觉此刻的自己是那么的多余,他们的二人世界,无论自己想要怎样努力的介入,终究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无耐的长叹一声,内心里似乎有一千个声音在告诉自己:“快走吧,赶紧走,你是多余的,她永远都不会属于你!”
刚要站起身想要逃遁,突然感觉自己的臂弯下伸进来一只热乎乎的小手,白泽心下一颤,立刻侧头望去。
只见谷幽兰也在看着他,一双似水的秋波正在闪着烁烁的晶莹,像午夜盛开的昙花,耀眼夺目。
“墨,你今天不开心”
白泽感觉着腋下那一抹温热,优雅的摇头笑了笑:“澜儿,你别瞎想,我哪里有不高兴,只是被廊下那些女人哭号得心情有些萎靡罢了!”
知道白泽是在给自己找托词,谷幽兰无声的笑了笑,另一只小手同时挽着焱的胳膊,向后靠了靠,将头昂的高高的,眼中望着漆染的碧空中,一团团,一簇簇忽闪忽闪的繁星。
“记得在我很小的时候,曾在福利院里学过一首童谣,童谣里唱的就是天上的星星!”
“说罢,在精神空间中,悠悠的唱了起来……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挂在天上放光明,好像许多小眼睛,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随着歌声的落下,一滴晶莹的泪自谷幽兰的眼角下滑落,无声的滴落在身下的瓦砾上,就像此刻白泽和焱的心,也在无声的滑落,无声的颤动。
“上一世的我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不知道谁生了我,也不知道我从哪里来,内心那一抹微薄的儿时记忆,就是在福利院里。”
“每天开睁开眼睛,就会有小朋友将我拉到偏避的后院,问我是不是妖精,问我是不是私生子,不管我回答,还是不回答,他们最后都会将我痛打一顿,然后大声的喊着我是妖精,我是私生子,随后蹦蹦跳跳的离去!”
“那时候,每当夜晚,我忍着身上的疼痛独自一个人悄悄的坐在院中的秋千上,也是这样的望着天,看着这些一闪一闪的星星,心中千百次的问着,我是谁为什么我的眼睛是金色的,为什么我没有父母,为什么我同他们不一样”
“可是没有人回答我,也没有人告诉我答案……就在我六岁的时候,被国外的一个神秘组织收养了,从此我就被当成实验品,整天被关在一个大大的笼子里,像一个动物一般,被那些所谓的专家抽血,抽骨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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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30章公西国丧
“太,太子殿下!”
此时正守在御书房门口,满脸焦急的等待着二皇子的老太监福禄,突然听见这道喊声,心照不宣的与贵妃娘娘对视一眼,内心不由的有几分慌乱。
但是两人都是浸淫权术多年的高手,也知道此刻再多说无益,只能暗自点了点头,见招拆招,静观其变。
公西子钰走到奉心殿的门口停顿了片刻,环顾了一番半个多月都没有踏足的院落。
宫殿依然还是壮丽巍峨,御书房三个大字仍是那般的庄严肃穆,院落四周的翠竹葱郁傲然,书房窗前的依兰花芬芳艳艳,就连宫女和太监也依旧还是那些熟悉的面孔。
但是眼前的这些给公西子钰的感觉,就好像已经阔别很久了一般,时过境迁,物是人非。
暗自长叹了一声,公西子钰迈开大步走到御书房门口,没有理会一直冷眼看着自己的贵妃娘娘而是看向正目瞪口呆望着自己的福禄。
“父皇怎么样了”
福禄吞咽下口水,将拂尘搭到胳膊上鞠了一礼,将满是皱纹的老脸挤出一丝讪笑:“太子殿下,您怎么回来了,不是说……”
公西子钰眯了眯眼睛,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本宫身为一国储君,又是嫡子,此刻正逢父皇病重,身为儿臣,难道不该回来尽孝吗”
“还是说,趁本宫不在,父皇又卧病在床,你这个太监要越俎代庖行使起皇权了”
心下咯噔一声:“难道太子知道什么了”福禄听到公西子钰的一番言辞,立刻吓的心惊肉跳,赶忙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太子殿下,您冤枉奴才了,您就是给奴才一百个胆子,奴才也不敢越俎代庖啊!”
冷哼一声,公西子钰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翠玉扳指,又侧身看了看正低着头不知道想着什么的贵妃娘娘,随即冲着身旁的侍卫点了点头。
快速转过身,又挺了挺身板,公西子钰对着御书房门口的所有人大声说道。
“父皇病重,本宫身为太子,要为父皇侍疾,除了伺候的宫女太监和御医,其他无关人等都各自回宫吧,没有父皇的传召,都不需要过来了!”
言毕,没有给任何人留下一个眼神,也没有给任何人言语的机会,转身走进了御书房。
就在公西子钰的身影消失在御书房门口的刹那,数十个黑衣侍卫立刻将整个奉心殿包围的水泄不通,就连贵妃娘娘凄厉的呼喊声也瞬间淹没在随后赶来的数千名兵将的跑步声中。
此时依然还在对面楼宇之上观看着这一幕的焱,白泽两人,纷纷不可思议的望向了谷幽兰。
“丫头,没想到本尊闭关这半个月,你还留了这么一手”
谷幽兰勾起嘴边的一点笑意,漂亮的凤眸在淡淡的月光下闪着熠熠的光芒,犹如夜间的精灵一般,灵动狡黠。
“你们以为我留下公西子钰的一条小命是干嘛的难道要将他当成祖宗供着不成物尽其用才是最好的解决之道!”
白泽一边把玩着翠玉短笛,一边宠溺的笑了笑,徐徐微风撩起他的三千墨发,露出那方俊美脸庞似神祗一般绝代风华。
“焱兄,我方才就说,澜儿行事向来不按常理,不过,我很好奇澜儿是怎么做到的”
“嗯,墨兄,你方才说的,正是本尊想要问的!”
焱睨着一双泛着无尽深幽的紫色瞳眸似要将谷幽兰吞噬一般,欺霜赛雪的白发松散飘逸,嘴角荡出潋滟的一抹邪味。
“两位神兽大人真想知道”见焱和白泽无耐的点了点头,谷幽兰抿了抿朱唇:“那我说了,有没有什么奖赏啊”
“奖赏”听到谷幽兰的话,焱脚下一滑,白泽也是一个趔趄,两大神兽神祗般的形象顿时荡然无存,就像两个傻小子一般,滑稽的露出了一脸凌乱。
“哈哈,瞧你们俩,至于嘛又不是要你们以身相许,何必吓成这般模样”谷幽兰爽朗般的笑了笑,灵动的双眸在浅浅的月光下,闪出了一抹幸灾乐祸的光芒。
焱伸了伸腿,将身子坐正,嘴角又习惯的勾出了一抹邪味:“如果丫头真要本尊以身相许,本尊可以勉为其难的考虑一下!”
听到这话,谷幽兰立刻啐了啐:“勉为其难还要考虑一下切,你当本太皇的床是那么好爬的吗”
“好爬不好爬本尊不知道,不过……本尊可以上!”
“咚咚咚”,心快速的跳了几下,听到焱这暧昧不清的话语,谷幽兰的俏脸立刻染上了一片红霞,好似万千山茶花妆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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