龄,春情萌动,思念心上人过度,做出些出格的事情可以理解!但光天化日,朗
朗乾坤之下,你也太不小心了!幸亏只是爷看到了,要是旁人,只怕你从此就艳
名远扬了!爷本来是有点喜欢你,见此场景后却不得不断了念想,既然你已有情
郎,爷又何必掺和呢?正所谓君子爱美,娶之有道!你是不是怕爷会以此事来要
挟你,所以今日才刻意讨好爷?」
沈玉清冤苦郁积心头,恨不得将心掏出来给朱三证明,她银牙一咬,竟动
拥抱住了朱三,激动地道:「不,朱大哥,你误会了!玉儿心中只有一个人,那
就是你呀!」
美人动的拥抱让朱三甚是得意,高耸乳峰紧紧挤压在他胸前,那柔软又极
富弹性的触感更是让他兴奋得战旗高举,但朱三知道还不是时候,他叹息道:
「玉儿,你这又是何必呢?爷亲耳听到你喊好哥哥,这难道是在喊爷么?你可从
未如此称呼过爷,不必再欺瞒了,你也不用害怕,此事爷绝不会告诉任何人,就
是雪儿也不会说!」
朱三反复作难,用意就是要沈玉清坦陈心事,亲口承认她在幻想和自己亲热,
进而完全抛弃羞耻心,这也就是他调教计划中的第三步!
沈玉清已经被朱三的一言一语慢慢引入深坑,忙点头道:「玉儿确实在想朱
大哥,想得如痴如醉,才会脱口而出的。其实玉儿早想那么称呼朱大哥,但每次
话到嘴边都难以启齿,只能在梦中呼喊。朱大哥,你一定要相信玉儿,玉儿真的
是在想你呀!」
朱三继续引诱:「是么?你想爷,会想到如此境地,乃至于光天化日之下,
作此不堪之事?」
沈玉清完全抛弃了矜持,性全盘托出:「其实昨晚朱大哥在房中与瑶姨雪
妹欢好之事,玉儿全看见了,玉儿也想得到朱大哥同样的宠爱,所以才……」
沈玉清说到这里,方才羞涩地低下了头。
朱三可不肯善罢甘休,他要将沈玉清身上仅有的羞耻心全部剥夺,于是故作
恍然大悟地道:「难怪爷一直觉得异样,原来是你在窗外偷窥!你可真是个小淫
娃!」
朱三假装想了想,又狐疑地道:「不对!一直以来,你都对爷拒之千里,怎
么可能喜欢爷呢?」
沈玉清道:「朱大哥,从环秀山庄时,玉儿就开始喜欢你了,从来没有一个
男子会让玉儿那般心烦意乱,玉儿做不了抉择,因此才不辞而别。经过娘亲劝说
后,玉儿方才知道,原来那种心乱的感觉就是男女之情。」
朱三沉吟了片刻道:「如此说来,此行你是专程来找爷的,那为什么不跟爷
直抒心扉,而要躲躲藏藏呢?」
沈玉清道:「此乃终身大事,玉儿女儿之身,怎有脸面贸然开口,此事本
该由娘亲来商量,但玉儿爱你情切,已是顾不得许多了。」
朱三道:「此事终究只是你一面之词,爷总觉得有些蹊跷,还是与你娘亲商
议过后再做决断吧!」
沈玉清已经将心事和盘托出,再无退路,见朱三仍然犹豫,差点哭出来,急
道:「朱大哥,玉儿对你之心堪比明月,如果你不接受玉儿的话,玉儿只有以死
明志了!」
虽然事已至此,但朱三还想再加一把火,只听他呵斥道:「婚姻大事,岂可
草率!你生母在世,又近在咫尺,岂能不问她的意思,就擅自做?再说了,爷
虽非名门望族,但也有家规,身子不清白之人是进不得爷家门的!」
沈玉清想起沈瑶,又想起朱三方才轻薄母亲之事,只道是朱三对母亲心存非
分之想,因此才屡次提到母亲,心道:「莫非他另有癖好,不爱少女偏爱人妻?」
想到这里,沈玉清不禁羞红着脸道:「朱大哥,玉儿有句话,不知该问不该
问?」
朱三道:「既是想问,又何来该不该问之说,你不是说已经对爷坦陈心扉了
么?」
沈玉清定了定神道:「玉儿想知道,既然有家规在先,为何瑶姨却能服侍您
左右呢?」
沈玉清这句话问的刁钻至极,林岳尚在世之时,朱三就已经与沈瑶偷情,又
怎会如他自己所言,是个在乎清白之人!
朱三早有准备,正色道:「好你个牙尖嘴利的小丫头!实话告诉你,沈瑶虽
然表面上是妻,但实际上却是填房丫鬟,连妾都算不上!你若过门,也是如此!」
此言一出,不啻于已经默认答应沈玉清,也让沈玉清由衷的松了一口气,她
不无激动地道:「不不不,待到洞房花烛之夜,朱大哥自会知道,玉儿确是完璧
之身!」
朱三摇摇头道:「爷可不想糊里糊涂地娶你过门,到时候只怕木已成舟,悔
之晚矣!」
沈玉清银牙一咬道:「玉儿已再无顾忌,如朱大哥尚存犹豫,何不今日就要
了玉儿的身子,若玉儿有愧于你,自当远走天涯,再不纠缠!」
朱三见沈玉清如此决绝,心知火候已到,可以实行调教计划的第四步了,于
是正色道:「爷之所以顾虑重重,也是对你和你娘负责,绝不会始乱终弃!你既
然有此决心,那爷就给你一次机会,爷有一方,无需行房,也可检验是否处子之
身!」
沈玉清喜道:「究竟是何方法?竟如此玄妙!」
只见朱三拿出一个一指长,两指宽,通体圆润,白玉雕成的小鱼,递给沈玉
清道:「此物名为千金鱼,可辨处子之身!」
沈玉清接过千金鱼,仔细查看,见它有头有尾,栩栩如生,甚是喜欢,问道:
「如何使用?」
朱三道:「此物能感知女子纯阴之气,只消将其口朝内,放入体内十二个时
辰即可,如是处子,则千金鱼色泽不变,如不是,则会变成绿色!」
沈玉清不解道:「放入体内?如何放?」
朱三指了指沈玉清下身道:「既是查验处子身份,自然是放于阴穴之内!记
住,十二个时辰不许取出,即使如厕也是,否则后果自负!」
说罢,朱三又道:「你自己来,还是爷帮你?」
沈玉清想起自己未穿亵裤,顾不得羞耻,忙摆手道:「不劳朱大哥费心,玉
儿自己来就行了!」
朱三应了一声,毫不避嫌地站在原处,等待着沈玉清行动。
沈玉清只道是朱三对自己不放心,也不犹豫,微微掀起裙角,素手探入两腿
之间,轻轻地将千金鱼塞进了花穴内,冰凉的感觉刺激得沈玉清柳眉一簇,差点
轻哼出声!
朱三目不转睛地看完整个过程,开口道:「好了,你先房吧!明日午时自
有分晓,若你果真为清白之身,爷自当向你娘提亲!」
沈玉清乖顺地点点头,开门离去了!
朱三望着沈玉清离去的背影,嘴角不禁露出满意的淫笑!
(……)
【万花劫】 (第三十五章 柳暗花明)
更'多&#'尽'在'.'''. 第'一&#'站
凌辱武侠性虐重口
作者:wangjian24(襄王无梦)
字数:一万二千字
第三十五章柳暗花明
上说到姐妹重逢存芥蒂,朱三设宴藏阴谋,事态将如何发展呢?
且看下文……
深夜,即便是喧闹的扬州城,也归于了平静,只有少数烟花之地仍然传出一
阵阵让人面红耳赤的调笑声。
城外的一座小树林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安静地站立着,面向扬州城门,
月光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反射出淡黄色的光晕,深邃的双眸如同寒星一般,
一眨不眨地凝视着远方!
这个人,就是追捕南宫天琪未成的耶律鸿都!
显然,他是在等待!
他等待的是谁呢?
为什么要在这寂静的深夜,相约在荒无人烟的树林呢?
突然,耶律鸿都的眼神闪烁了一下,脸上不自觉地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只见远处,一个身影正在向树林而来!
来者速度不快,但却像是被风吹动一般飘浮而来!
皎洁的月光映照出来者曼妙的身姿,让人一看即知,来者是个女子,而且是
身姿绰约的绝美女子!
她莲步轻移,看似步步着地,却又是凌空而行,灰尘满地的路上,没有留下
一个脚印,便是铁证!
她走得很慢,如同闲庭信步,夜晚的微风吹动着她的衣裙,那份灵动飘逸让
人心醉,几欲怀疑是否她就是月宫仙子下凡!
渐渐的,她近了,容貌也越来越清晰可见,当看清楚全貌之后,更让人相信
此前的诸多猜测!
她头挽飞云髻,身披一件淡绿色的轻纱袍,酥胸高耸,贴身的纯白色肚兜若
隐若现,盈盈一握的柳腰上束着一条素色腰带,让玲珑剔透的身材更添了三分飘
逸,月光柔和地洒在她的脸上,映照出精致绝艳,举世无双的娇颜!
她,就是玉秀园里抚琴赏花的苏心月!
「凝云,你终于肯来见我了,你知道我有多想念你吗?」
耶律鸿都完全不见了平日的刚毅冷漠,竟像个终于盼到心上人的毛头小伙子
一样,急切地表达着自己的思念!
苏心月却并未表示出半点欣喜,而是淡淡地施礼道:「苏心月见过少!」
这一句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震得耶律鸿都呆立在了原地,满腔热情如坠冰
窖,许久才叹道:「凝云,为什么?」
苏心月俏脸上依然风轻云淡,平静地道:「少,我不是你的凝云,而是
苏心月!
你我身份有别,你是教亲,肩负复兴大辽伟业,而心月只是扬州城内的
一名风尘女子,流连于各色男人的怀抱,我们之间已有鸿沟天堑,不可逆转!「
耶律鸿都激动得浑身发抖,大声道:「不!什么复兴大辽!什么丰功伟业!
那都是我哥的事情!
与我何干?我在乎的只有你,凝云!我知道你一定是骗我的,你怎么会屈身
去伺候那些猪狗不如的中原杂种呢?他们就是连看你一眼都不配!」
耶律鸿都之言虽然情真意切,但却似乎并不能感动苏心月,只见她朱唇轻启
道:「心月没有骗你,这些年,心月侍奉过的男人不说上,也有几十了,多得
心月都已经记不清他们的名字了!少,如果你找心月,只是为了求证心月的清
白,大可以去询问徐姑姑。夜深了,心月要去了,少也请早些歇息吧!」
说罢,苏心月转身即走。
耶律鸿都上前一步,抓住苏心月纤细修长的玉臂,颤抖道:「不!我不信!
你一定是还对那件事情耿耿于怀,所以才故意气我的对不对?」
苏心月杏目一睁,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威慑力,迫使高大健壮的耶律鸿都乖乖
松开了手,她依然面无表情道:「过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心月不想活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