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玥心知妹妹话里有话,不甘示弱地道:「谢谢你,瑶儿,希望以后大家
能和睦相处!」
沉瑶微笑道:「长幼有序,此乃自然之理,妹妹怎敢得罪姐姐呢?」
这一番话无异于提醒沉玥,即便她过门,也在自己之后,不要过分!沉玥不
动声色地道:「你我乃一奶同胞的亲姐妹,何来得罪之说?玉儿年幼,又刚刚过
门,许多规矩都不懂,还需要妹妹在旁多多提点才是!」
沉玥将女儿抬出,意思是不管先来后到,谁受宠才是真理!沉瑶恨得牙痒痒
,但又不敢发作,只得冷笑道:「姐姐客气了,规矩嘛,妹妹自然会慢慢教的,
姐姐不用担心!」
姐妹俩一番唇枪舌剑,让场面好不尴尬,雪儿年幼,对其中的含义浑然不知
,沉玉清则是都听在耳里,但身为局中人,她并不方便出声调停。
朱三心想:「女人就是麻烦,这点小事也要争来争去,大被同眠不好么?」
朱三横了沉玥沉瑶一眼,不耐烦地道:「还想不想好好吃饭了?想喝酒是不
是?来跟爷喝,保证喝到你们尽兴!」
朱三此言一出,两姐妹瞬间噤声,乖乖地坐位置上,夹菜吃饭,再不发一
言!用餐完毕,朱三随口道:「今夜玉儿侍寝,你们各各房吧!」
说完,朱三起身离去,沉玉清自然紧随,只留下了沉玥与沉瑶母女面面相觑
。
朱三一走,沉瑶立马就有恃无恐起来,她冷哼一声道:「我的好姐姐,你还
真是饥渴呀!连吃饭之前的间隙都不放过,不过看来,好像你并未如愿哟!」
沉玥微笑道:「妹妹这话就不对了,你我都是经历过风雨的人,都是残花败
柳,还装什么清纯呢?莫非妹妹你不想要?姐姐先走一步了,祝妹妹今夜做个好
梦!」
沉玥轻佻的言辞气得沉瑶一时语塞,她眼睁睁地看着沉玥飘然离去,玉掌狠
狠地拍了一下桌子道:「太过分了!简直没有把我们娘俩放在眼里!风水轮流转
,看谁能笑到最后!」
沉雪清有些茫然地看着母亲,她不明白为什么两姐妹会突然吵起来,只是模
煳地感觉到事情并非她想像的那么美好。
沉瑶知道现在沉玉清受宠,不能触她的霉头,又见雪儿茫然的神情,心中怨
气难消,只得气鼓鼓地拉着雪儿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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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沉玉清跟着朱三了房间,不用说她也知道今夜又将是一个不眠夜
,昨夜欢愉的滋味悄悄涌上心头,让她更加期待朱三的宠爱,**不知不觉间湿
润了。
朱三大马金刀地往床上一坐,命令道:「替为夫更衣。」
沉玉清依然走上前去,正要为朱三宽衣,朱三却突然抓住了她的玉手,正色
道:「玉儿,你已入我朱家的门,今后就是朱家的人了,我朱家虽非名门望族,
但也有自家的规矩,我虽然宠你爱你,但你需得守规矩、尊礼教而行,你可明白
?」
沉玉清点点头道:「玉儿虽是江湖儿女,但母亲也曾教过我礼数,遵守夫家
家规乃玉儿份内之事,还请夫君悉心教导。」
朱三欣慰地道:「如此甚好!朱家家规条例繁琐,一时之间无法讲全,明日
召集雪儿母女,为夫再详述不迟,今日且教你伺候之道,你天性聪颖,应该记得
雪儿和沉瑶是如何服侍吧?」
其实朱家并无家规,所谓家规都是朱三得势后自拟的,为的是更好地控制身
边的女人,但这一切也只有朱三自己清楚。
沉玉清想起那晚偷窥的场景,不禁俏面一红,虽然心里极力劝说自己,但
沉瑶和雪儿奴仆似的行为仍然让沉玉清难以彷照,她犹豫许久,方才下定决心,
将衣裳尽褪,微微欠身道:「妾身沉玉清,向老爷请安。」
说完,沉玉清红霞满面,粉颈低垂,虽然已为人妇,但她此时比起洞房花烛
夜还要紧张,双手紧紧在抱在胸前,将那一对颤巍巍的**尽量遮掩住。
虽然沉玉清并未完全依照朱三的意思,但能让她做出如此让步已属难得,朱
三心知要完全降服沉玉清尚且需要一些时日,所以也不再苛求,点点头道:「过
来吧!让爷好好宠爱你!」
沉玉清见朱三没有作难,方才放下心来,向朱三走去。
朱三毫不客气地将沉玉清拥入怀中,一双大手游走在了沉玉清嫩滑的娇躯上
。
随着朱三激情的亲吻和爱抚,沉玉清瞬间融化在**的海洋里,方才的不快
也随之烟消云散,她热烈地应着朱三的亲吻,像久旱逢甘霖的娇花一般,美得
鲜艳欲滴。
不知不觉,朱三与沉玉清已经缠绵了两个时辰,窗外的月儿渐渐下垂,街上
的更夫懒洋洋地敲着锣,口里喊着:「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子时!」
沉玉清已**了数次,她慵懒地躺在朱三的臂弯里,犹如一只温顺的猫咪,
脸上满是幸福的愉悦。
得到了沉玉清宝贵的至阴纯元后,朱三的实力无形中增强了许多倍,原本高
超的床技也尺竿头更进一步,让同样天赋异禀的沉玉清也难以招架了。
朱三两眼微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虽然他已经有了安排,但此时却
又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两人相拥良久,沉玉清见朱三仍然毫无睡意,于是问道:「夫君,可是玉儿
伺候得不够周到?」
朱三正等着沉玉清此言,于是故作叹息道:「并非玉儿的错,而是为夫**
太重,在此之前,雪儿母女二人尚且无法满足,何况你初破瓜之身呢。」
虽然天赋异禀,但沉玉清终究初尝人事,这两日几乎不间断的缠绵让她委实
招架不住,听得朱三此言,沉玉清深感惭愧,觉得自己未尽人妇之道,于是勉力
坐起身来,微笑道:「玉儿其实也不想睡,就让玉儿再来伺候夫君吧!」
朱三摇摇头道:「玉儿,你的心意为夫心领了,我知你已身心疲惫,不必勉
强了,而且就算你能缓解一时,长此以往,总不是办法,这是我自身功法所致,
非常人能解。」
沉玉清道:「玉儿曾听母亲言讲,说夫君所练武功正是当年人魔所学,虽然
威力无穷,但也为患颇深。」
朱三道:「既然你已知晓其中内情,我也不必瞒你。没错,我所学武功正是
,修炼之后,虽然获益良多,但男女之欲也越来越强烈了,我
修炼功法时,上面曾有明言:如若**得不到发泄,就会反噬自身,后患无穷!
」
沉玉清道:「世上霸道的邪功大多有反噬其身的副作用,看来这阴阳极乐大
典也不出其列,娘亲曾说过,玉儿所修的功法正与你所修功法相辅相生,夫君内
功大进也证实了这一点,但如何能抑制心中过分的**,玉儿着实不知,或许娘
亲才能解答。」
朱三叹道:「玉儿所言甚是,你娘亲是过来之人,当初也曾相伴于溷世人魔
身边数年之久,对于如何抑制我心中的魔性最为清楚,今日她特地来找我,正是
为了向我求证此事,她跟我说已有对策,只是恐怕难以施行……唉!」
一向聪慧的沉玉清此时一颗芳心全在朱三的安危上,却不知朱三心中的一肚
子坏水,被算计了仍然毫不自知,忙道:「娘亲已有解救之法?为何不对玉儿言
讲?」
朱三假意道:「此法正是顾忌到玉儿你,所以才难办,说了也是无益,不如
不说。」
沉玉清急道:「只要能根治夫君之病症,玉儿无所顾忌。」
朱三沉吟了片刻道:「玉儿,你身上所修心法确实与我相辅相生,但你处子
之身,洞房之术仍然浅薄,需得另一个同样修炼了此心法而且经验丰富的女子与
你配,方能抑制住我的心魔,你所学心法正是你娘亲所教,所以她正是不二之
选。只是……你能接受么?」
沉玉清顿时怔住了,一个艰难的选择摆在了她面前,她不知该如何抉择,但
她不知道的是,其实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
朱三仔细观察着沉玉清的神色,故作为难地道:「我知此事对你而言甚是为
难,就当为夫没有说过吧!况且天下之大,自有灵医妙药,你也不必过分担心了
!或许这就是我的命运吧!」
沉玉清迟疑了片刻,犹豫道:「玉儿既嫁你为妇,自当为夫君考虑,玉儿并
非不能接受夫君三妻四妾,但母女同侍一夫终究有违伦常,况且,即便玉儿肯答
应,又如何说服娘亲呢?」
朱三见沉玉清松口,心中暗笑,他方待开口,房门却突然被推开了,一个靓
丽的身影闯了进来,开口道:「玉儿,不必说了,娘亲愿意!」
闯入之人正是沉玥,她其实一直躲在暗处,听着房内的对话,听见沉玉清动
摇之后,恰到好处地出现在两人面前。
沉玉清吃了一惊,竟忘了自己仍然赤身**地躺在朱三怀中,只是痴痴地望
着沉玥道:「娘,您说什么?」
沉玥走到床前坐下,徐徐地道:「玉儿,娘亲愿意和你共侍一夫,这既是为
你,也是为娘亲自己。你不知道,娘亲服侍人魔多年,体内淫毒深重,非人魔的
传人不能解。过去的二十年里,娘亲独守空闺,是何等的痛苦,但是为了将你抚
养成人,娘挺过来了,如今你已找到人生的归宿,娘却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娘不想到孤零零的生活,娘想要陪伴着你,娘也想要得到男人的安慰,所以才
抛弃廉耻,前来求他。玉儿,你能原谅娘的私心么?」
沉玉清其实早已感觉到沉玥的心思归属,但她始终不愿相信这一点,如今沉
玥坦诚相告,她已经无从避。
仔细一想后,沉玉清突然深感愧疚:「二十年来,娘亲为了自己幽居在山洞
之内,牺牲了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二十年,而自己却为了一向唾弃的礼义伦常,不
能接受娘亲与自己共侍一夫,自己真是太不孝了!想起自己还常常笑话雪儿年幼
不懂事,如今看来,雪儿比自己成熟多了!」
想通了这一层后,沉玉清终于释怀了,满怀愧疚的她紧紧抱住了忐忑不安的
沉玥,喃喃地道:「娘,是玉儿不好,玉儿太自私了,没有顾及娘的感受,您能
原谅玉儿么?」
得到沉玉清肯定的答复后,沉玥高悬的心终于落了地,两行热泪禁不住夺眶
而出,双手颤抖地抚摸着沉玉清的秀发,连声道:「好玉儿,娘谢谢你……」
朱三坐享齐人之福,心中自是乐开了花,待沉玥母女稍微缓和之后,他不失
时机地道:「你们母女能消除心中的芥蒂,爷真为你们感到高兴,你们不用担心
,爷一定会好好待你们的!」
沉玥和沉玉清这才想起冷落了朱三,母女俩相视一笑,动向朱三怀中靠去
,不约而同地娇声道:「夫君,人家想要……」
朱三哈哈大笑,大手搂住母女二人的纤腰,顺势滚到了床榻之上!不多时,
房间内再次响起了鸾凤和鸣之声,而且这次是一龙双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