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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淫贼的成长】万花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我们庄有请,他说在大厅之中等你。」

    沈玉清指了指身后的朱三等人道:「这些人都是我的朋友,他们也是来拜见

    庄的,可否一同前行?」

    右边的守门人略有些为难,犹豫了一下道:「这个小的不能做,请沈姑娘

    再稍等片刻,小的再进去通报一下。」

    少顷,守门人跑了来道:「庄有令,说沈姑娘的朋友就是庄的朋友,

    请大家进入。」

    沈玉清微微笑了笑,领着朱三等人向里走去,马儿自然交给了守门的二人安

    排。

    大厅之中,一个年约五十,面貌白净的中年人正翘首以盼,粗黑的眉毛不自

    觉地紧蹙,透露出他心中的焦急之情,这个人正是尚家庄的庄尚布衣。

    看到沈玉清等人来到,尚布衣起身相迎道:「玉清侄女,尚某等你多时了!」

    沈玉清施礼完毕,向尚布衣一一介绍朱三等人的身份,但提到沈玥时,沈玉

    清并未言明沈玥是她的母亲,而是以师徒相称!

    尚布衣锐利的眼睛一一扫过朱三等人,目光却最终停留在了沈玥脸上,凝视

    良久后,突然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多年以后,还能看到故交的后人,真是让

    ¨2地?

    人感慨。」

    沈玉清听得尚布衣此言,疑惑地道:「尚叔叔,您怎么知道……」

    尚布衣摆摆手,打断道:「如果连此事都不清楚,又怎会称得上故交呢?这

    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去

    ?找?请???

    小厅一聚,看你们风尘仆仆的样子,一定也疲累了,

    尚某吩咐下人设宴,为你们接风洗尘!」

    沈玉清摆摆手道:「庄中意外,玉儿等已是知道了,此时正是危急时刻,那

    些俗礼就免了吧!尚叔叔可否将事情经过详细道来,看我们是否能帮的上忙!」

    尚布衣摇摇头道:「你们不远千里来此,杯水未喝,粒米未进,怎可如此劳

    烦你们呢?」

    沈玥开口道:「虽然我与庄素未谋面,但听庄方才之意,似乎与我沈家

    颇有渊源,既是故交,何必拘泥于这些繁文缛节呢?」

    朱三也道:「我等皆是江湖儿女,如今事态紧急,如果庄不见外的话,就

    将此事告知我等,我等虽然没有多大能力,但一定会尽力一试的!」

    尚布衣拱拱手道:「林庄言重了!既然诸位如此盛情,那尚某也只好却之

    不恭了!事情发生在昨日的下午,小女沁儿前往城北寺庙上香,身边只有一个丫

    鬟相随,但直到天黑后,沁儿仍未归来,后经找,发现丫鬟被人打晕在一处禅

    房,而沁儿却不见了去向!」

    朱三想起茶亭中那两人的议论,开口问道:「据林某所知,这个采花贼来

    到太原城已有一些时日了,陆续有年轻的女子失踪,为何庄还放心让令爱前去

    寺庙呢?」

    尚布衣叹了口气道:「林庄责问的是,此事确是尚某一时疏忽,没有想到

    那个淫贼居然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敢在光天化日之下作恶!不瞒各位,事发之后

    尚某已下令全庄的家丁尽数外出找线,但至今仍未有半点消息。」

    朱三抱歉地拱了拱手道:「林某只是一时疑虑,想弄清楚事情的原委,绝不

    是责难庄,失言冒犯,还请庄海涵。」

    沈玉清问道:「尚叔叔,采花贼多久前才在太原城出现的呢?」

    尚布衣道:「第一次犯案是在五天前,但贼人潜伏了多久尚未可知。」

    沈玉清皱了皱眉道:「如此说来,此贼出现并不算久,但接连作案可见他胆

    子极大,想必是个惯犯!」

    尚布衣道:「玉儿说得没错,此贼虽是五天前才开始作案,但这五天内天天

    有年轻女子失踪,且都是富户家庭的女子,实在是胆大妄为,罪恶滔天!」

    沈玉清一向对淫贼不留情面,听得此言咬牙切齿地道:「可恨!难道官府就

    无动于衷么?」

    尚布衣连忙摆手解释道:「玉儿莫错怪了人,这些年来在于大人的治理下,

    整个山西都政令清明,尤其是这太原城,更是民丰物富,人人安居乐业,盗抢之

    事极为罕见,事发后,于大人已经传令下去,严把各路关口,盘查可疑之人,在

    太原城内外也展开了大规模,但是那恶贼行踪诡异,谁都没有见过他的面貌,

    所以一时之内想要将他绳之以法有点困难!」

    沈玥突然开口道:「此乃江湖之事,官府即便有心,也难奏效,如今之计,

    只有分头前去找,毕竟我们都身负武功,对江湖中人行事风格有所了解。」

    朱三道:「沈女侠说得不错,但考虑到敌暗我明,我们应该小心行事,不可

    过于分散。」

    沈玉清领会了朱三之意,开口道:「这样吧!我师父和瑶姨一路,林庄和

    雪儿一路,我自走一路,咱们分别向太原城三个方向,不管找不找得到线,

    天黑之前,都在此汇,你们看如何?」

    沈玥不免担忧地道:「玉儿,你单独一人,对方又是个淫贼,貌似不妥吧?」

    沈玉清原本就是五人之中功力最高之人,自从和朱三体之后,功力又精进

    了不少,自是不会将一个的淫贼放在眼里,只见她笑了笑道:「师父不必担

    心,玉儿自有把握,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出发吧!」

    沈玥也意识到自己的担忧是多余的,如果真的遇上淫贼,她和妹妹沈瑶才是

    最不济的那一对,于是点了点头道:「凡事小心为妙,不可逞强。」

    五人抱拳向尚布衣告辞,然后一起离去,各奔东西,尚布衣担心爱女之安危,

    并未劝阻,挥手送别!

    作为山西布政司的首府,太原城占地十分广阔,不熟路径的朱三等人胡乱转

    了半天,也未能有所收获,眼见即将日落西山,众人只得依约分头返,在尚家

    庄门外汇。

    正要进门,沈玉清却见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一闪而过,连忙身形一纵,紧追

    那身影而去,朱三等人自然紧随。

    此时已经天黑,街道上行人稀少,沈玉清眼见那人不走大道,专挑小巷奔逃,

    更加笃定此人就是采花贼,于是加快步伐,紧追不舍,但让她感到惊讶的是,她

    几乎已经施展开十成的轻功,却仍追不上那个神秘人,那人就像鬼影一样,总在

    沈玉清十几米之前,而朱三等四人轻功较之沈玉清还要差不少,自然是望尘莫及。

    转眼已到城门口,沈玉清抬眼一看,只见城门紧闭,前方已无去路,原来由

    于采花贼出没,官府已经下令实行宵禁,要想出入城门需等白天才行!

    沈玉清将神秘人堵在了城墙下,冷冷地道:「无耻恶贼,看你现在还有何路

    可逃,还不赶快束手就擒,要不然姑奶奶手中剑不客气了!」

    神秘人并未头,而是原地一纵,身形轻飘飘地腾起,像一只大鸟一样,跃

    过了五丈多高的城墙,不见了踪影。

    沈玉清受惊匪浅,以她的轻功,要跃过这五丈高的城墙不是办不到,但要像

    神秘人那般轻巧,就万万不可能了,她这才意识到奔逃时神秘人并未尽力,要不

    然她只会被越甩越远!

    沈玉清唯恐神秘人使的是调虎离山之计,不敢深追,犹豫之时,朱三等人已

    追了上来。

    朱三看着紧闭的城门道:「那神秘人呢?出城去了?」

    沈玉清指了指城墙道:「刚才我追到这里,被他逃了!」

    沈玥抬头看了看城墙道:「这厮轻功真俊,能从此逃脱,对了,玉儿,你看

    清那人的面貌了么?」

    沈玉清摇摇头道:「那人始终背对着我,而且也没有交手,所以未能看清楚

    他的面貌,不过我敢肯定,此人就是采花贼无疑!」

    正在这时,一阵清亮的笑声却从城墙上传了下来,笑够了才道:「这位漂亮

    姐姐未免太武断了吧?我只是和你比试一下轻功,就被认定是采花贼,天理何在?」

    沈玉清抬头一看,只见那神秘人翘着二郎腿,躺在那一尺宽的城墙砖上,心

    中又是一惊,因为以她的耳力,三丈以内的蚊虫飞过都听得清清楚楚,但这个神

    秘人飞上墙头后就原地趴伏在那里,并没有让自己发觉,说明这个神秘人不止轻

    功好,连潜伏隐藏的功力也是一等一的厉害!

    沈玉清冷冷地道:「在这特殊的时刻,你藏头露尾,鬼鬼祟祟,见我们扭头

    就跑,不是心虚又是为何?不要以为你轻功好就可以肆意妄为,有种的下来和姑

    奶奶比试一番!」

    神秘人哈哈笑道:「对不起,要比试轻功我可以奉陪到底,打架嘛,不是我

    所长!」

    沈玉清斥道:「无耻贼人,避实就虚,诡计多端,一心想引本姑娘上当,还

    说你不是采花贼?」

    神秘人叹气道:「唉,为什么要如此冤枉于我?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哟!」

    沈玉清道:「你哪有什么好心?少故弄玄虚了!你要是不下来,姑奶奶我可

    上去了!」

    神秘人摆摆手道:「我不和你们玩了,一点意思都没有,你们该尚家庄了,

    马上就宵禁了,再转悠可是要被抓起来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们哟!」

    说罢,神秘人坐起身来,身形一闪,已是不见了踪影。

    沈玉清侧耳一听,果然听见了宵禁的敲锣声,只得悻悻地跺了跺脚,往尚家

    庄走去,她自出道以来,还从未被人如此戏耍过,心中打定意,只要抓到那个

    采花贼,一定要他好看!

    见沈玉清都无可奈何,朱三等人更是无计可施,只得紧随其后,返尚家庄。

    走在路上,朱三却满腹疑云:「这个神秘人为何要如此行事呢?如果他真的

    是采花贼,那更应该隐蔽,不可能如此招摇才是!而且,这个人的声音好耳熟,

    好像在哪听到过?对了,在玉秀园!他就是那个给自己送酒的人!没错,这玩世

    不恭的语调,略显稚嫩的声音,一定是他!如此说来,他也是千里迢迢从扬州赶

    到太原的,莫非专程为自己而来?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朱三没有将心中的疑

    度3

    问告诉沈玉清等人,而是想自己去求答案。

    到尚家庄,尚布衣款待了朱三等人,因为牵挂爱女,尚布衣一直忧心忡忡,

    众人也没什么心思,晚宴沉闷无比,朱三等人草草用过餐之后,便房歇息了!

    为了掩饰身份,朱三跟沈瑶睡在庄里东边一个单独的小院里,而沈玉清三人

    则是被安置在西边的客房,一人一个房间。

    半夜,四周一片寂静,心中有事的朱三睡不着,于是起来到院子里转转,刚

    走出房门,却见一个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年坐在院子中间的石凳上,翘着二郎腿,

    略带玩味地看着他!

    朱三也不惊慌,缓缓地走了过去,开口道:「朋友,你好大的胆子呀!」

    少年并不说话,而是扔过来一个酒葫芦道:「没胆子怎么闯荡江湖?来,喝

    酒!」

    朱三顺手接过酒葫芦,问也不问,打开就喝。

    少年皱了皱眉道:「你就不怕我这酒中有毒么?」

    朱三笑了笑,又喝了一口酒道:「下毒手法千千万,以你神出鬼没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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