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门之人方欲开口,门外却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怎么?连老夫都要拒之
门外么?」
尚布衣连忙站起身来,迎出门外,却见一婷婷玉立的少女搀扶着一个头戴斗
笠的老者,缓步向大堂走来,心中不禁又惊又喜,连忙斥退了守门人,向前迎去。
(……)
【万花劫】 (第五十一章 惊天身世)
作者:襄王无梦
27年月27日
字数:一万六千九字
前言:猴年最后一更!
这一章间隔两月才发表,让读者朋友们久等了,究其原因,一是因为年底事
忙,二是因为前段时间身体有所不适,三是因为电脑故障清空了所有存稿,所以
一再拖更,幸而现在诸事都已安排妥当,身体也安然无恙,可以安心家过个年
了!
首26,有诸多欣喜和感动,同时也有一些困苦和遗憾,但我始终抱
着乐观向上的心态,坚信明天一定会更好,值此新年来临之际,笔者谨以水浒传
中的两句诗与诸君共勉:谁无暴风劲雨时,守得云开见月明!
最后,笔者在此祝各位朋友新春大吉,万事如意!
第五十一章惊天身世
上说到老色魔软硬兼施淫幼女,尚布衣喜出望外迎贵客,突然造访者到底
是何方神圣,能让尚布衣如此振奋,且看下文。
太原城内,尚家庄。
一老一少不顾守门人的阻拦,径直往大堂而去。
老者苍颜白发,身形佝偻,手持竹杖,步履也有些蹒跚,似乎随时会不支倒
地,让那守门人不敢下手去拉扯。
搀扶老者的少女约莫双十年纪,生得眉清目秀、体态轻盈,虽然身着一身极
为简单的素色长裙,但浑身上下却自然流露出一种恬静淡雅的气质,让人有如沐
春风之感。
这一老一少原来就是扬州城内摆摊算卦的吴老与其孙女静儿。
尚布衣听得声音,连忙喝退了守门人,三步并作两步赶上前去,躬身就要下
拜。
吴老手腕一抖,将竹杖轻巧地垫在了尚布衣膝下,恰到好处地阻止了他下跪
的举动,并轻声道:「我们去内室说话。」
尚布衣应了一声是,欠身请吴老走在前面,自己则紧随其后。
来到内室,尚布衣请吴老于上首坐下,一边泡茶一边恭敬地道:「叔父,您
上次来信说要八月下旬才来,为何提前了这么多天呢?」
吴老道:「事出有因,所以提前动身,他们已经到了吧?」
尚布衣心知吴老所说的「他们」指的就是朱三一行人,于是点了点头,将朱
三来此的经过草草讲述了一遍。
尚布衣话音刚落,吴老却突然敲了一下桌面,面露愠色道:「糊涂!如今形
势乃是危机四伏,老朽费尽心力才让他摆脱了修罗教的监视与跟踪,顺利到达太
原,你怎可让他去以身犯险,若是有个闪失,岂不是前功尽弃?」
尚布衣沉默了一会,低头道:「此事的确是侄儿有失考虑,还请叔父见谅。」
吴老叹了一口气道:「老朽知道沁儿失踪,让你乱了分寸,但凡事总有个轻
重缓急,我们常家世受皇恩,自然要以家国大事为首要!」
尚布衣慨然长叹道:「侄儿知道,但侄儿此生就这么一个女儿,如今已经过
去了两天,实在是放心不下呀!」
静儿宽慰道:「伯父且心宽,沁儿妹妹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吴老道:「沁儿也是老朽的侄孙女,老朽心中也焦急,但光是焦急解决不了
任何问题,你且将沁儿失踪的经过和这几天的线细细说来,让老朽分析一
下。」
尚布衣于是将城中少女失踪的始末连同的经过详细讲述了一遍,末了又
道:「玉儿姑娘昨日曾在城中与那恶贼交过手,采花贼虽然吃了一点亏,但却使
诈逃走了,去向也不明了,侄儿派人将恶贼出没的街巷找了许多遍,也没找到
什么蛛丝马迹。」
吴老眉头一皱道:「这就奇了,按照小虎前些日子的飞鸽传书上所讲述的来
判断,这个采花贼武功高深莫测,而那丫头虽然在年轻一辈中堪称翘楚,想要在
短时间内战胜此贼却并非易事,况且采花贼还是暗中出手偷袭,怎会不敌落败呢?」
尚布衣略微思考了一下道:「莫非玉儿姑娘并未碰见采花贼,只是为了让我
宽心,所以才虚拟了此次经过?」
吴老摇了摇头道:「沈家一门皆是性格直率、真诚坦荡之人,而且那丫头出
道虽浅,但其嫉恶如仇的性格在江湖正道中却颇受赞誉,想来不会捏造事实,至
于为何与小虎信中所说有如此大的偏差,还需调查。」
静儿道:「此事不难,请玉儿姑娘和小虎到此,让他们说出自己遇见采花贼
的详情,加以分析比较,应该可以得出结论。」
吴老道:「静儿所言甚是,布衣,你去请玉儿姑娘她们来此,另外放出信箭,
让小虎火速归府。」
尚布衣做了个揖,出门而去。
厢房内,朱三惬意地斜倚在宽大的花梨木椅上,双腿大开,沈玉清和沈雪清
两姐妹分坐于其大腿之上,亲吻着他的脸颊,沈玥则立于朱三身后,轻揉着他的
肩膀,而沈瑶则跪坐在朱三两腿之间,用温暖的口舌侍奉着他那粗壮坚硬的分身。
因为临近天黑,快要到晚餐时分,按照惯例,会有奴婢前来相请,所以沈家
四女皆是衣衫完整,而朱三一点也不舍得浪费时间,轮流亲吻着玉儿姐妹的丰唇,
一双大手还不安分地在姐妹俩柔软的娇躯上摸来摸去,弄得两位小美人浑身酥软、
娇喘连连。
「别夫君别亲脖子留下红印会被人笑话的」
「咯咯姐姐姐姐说的是你让人家怎么见人嘛好痒咯咯
就知道欺负雪儿」
面对姐妹俩的娇声讨饶,朱三丝毫没有罢手的打算,反而变本加厉地将一只
大手伸进了沈玉清微微敞开的衣襟内,准确地捻住了她翘立的乳首,不无得意地
道:「两个小**,嘴里说着不要,心里其实喜欢得不得了!玉儿,你这小**
都硬得跟石子一般了,还嘴硬?说,是不是想要爷好好宠爱你了?」
「哎」
敏感之处受到突然袭击,让沈玉清不禁发出了一声娇呼,同时娇躯一软,顺
势靠在了朱三怀里,颤声道:「夫君且饶了玉儿待用完晚餐到房中
玉儿再伺候夫君必定让夫君满意」
朱三轻轻拉扯着那硬得发胀的**,调笑道:「这么有信心?昨晚你可是泄
得浑身瘫软,一再哀求爷让你歇息,最后还是你娘接替你,才完成了让爷出精的
任务,今晚爷可不会再饶过你了。」
沈玉清贝齿轻咬着嘴唇,努力调匀呼吸道:「夫君威猛,玉儿委实吃不消,
玉儿只有尽力而为,与雪儿一起服侍好夫君」
朱三轻抚着沈雪清嫣红的脸蛋道:「得了吧!雪儿年纪最幼,经验尚浅,还
未能完全尝尽恩泽,便已无力昏厥,你身为侧室,又年长于她,理应承担更多责
任,爷可不想弄得小雪儿三天下不来床!」
沈雪清听得此言,嫣红的脸颊上更觉火烫,娇滴滴地道:「雪儿多谢林大哥
体惜,倾心倾力侍奉夫君,乃是为妇者之本分,雪儿身体娇弱,不如姐姐,但雪
儿自认为喜爱林大哥之心不输于任何一人,所以还请林大哥不要过分怜惜雪儿,
让雪儿尽到为妇之责。」
朱三笑叹道:「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说起来也怪,自从扬州和玉儿交过
后,爷感觉身体愈发强壮,同时**也每日俱增,那时玉儿独自一人尚可应付,
现在加上雪儿也难以让爷尽兴,甚至有时玥奴瑶奴一齐上阵,也觉得意犹未尽,
不知是何原因?」
沈玥面露担忧道:「此事应该跟老爷所修功法有关,奴婢以前跟随人魔之时,
也曾听他说过此功法有一些妨害之处,但奴婢当时心怀恐惧,所以未曾细问,对
此只是一知半解。」
沈瑶也停止了吸吮,抬头道:「老爷恩师疯丐也跟奴婢透漏过,他修习此功
法后身体也觉异样,但却找不到解决之方。」
朱三皱了皱眉,随即大笑道:「凡事都无法十全十美,他们两位都找不到解
决之法,但也能活得逍遥自在,爷又何必忧心忡忡呢?有你们在爷身边,爷乐得
夜夜**,那些烦忧之事姑且置之脑后吧!」
沈玉清道:「夫君之豁达,玉儿敬服,但玉儿觉得凡事还是应该谨小慎微、
未雨绸缪,岂不闻扁鹊医齐桓公之事?」
沈雪清道:「姐姐的意思是,请名医来为林大哥诊治?」
朱三道:「放眼天下,能称得上名医的又有几人?况且爷只是欲火过盛,并
未有其他不适症状,就算找到了名医,也未必奏效!」
听得名医二字,沈玥突然眉头一扬道:「我们几人想找名医的确不易,但有
一个人找起来就是轻而易举。」
沈玉清道:「娘亲说的莫非是那位助我们脱困之人?」
沈玥点头道:「不错!吴老在武林中人缘甚广,找他帮忙一定可以!」
沈玉清道:「可是他人尚在扬州,离此何止千里,如何才能联系他呢?」
朱三想起夜访少年之言,眼睛一亮道:「如果爷没有料错的话,那位吴老正
在往太原赶来,不日将与我们会面!」
朱三此言一出,沈家四女皆惊,不约而同地道:「为何?」
朱三摇了摇头,神秘一笑道:「暂时不能说,等过几日你们就明白了!不过
爷倒是有个问题想问玉儿。」
沈玉清诧异道:「何事?」
朱三道:「根据你离开环秀山庄之时所留的书信来看,你从那时起就已经计
划好了此次太原之行,但有一点爷却不甚明了,当时你说是来见一位姓常的世叔,
调查沈家血案之事,但这位庄却分明姓尚,其中有什么隐情么?」
沈玉清道:「原来夫君对此事有疑问,玉儿所说的那位常世叔即是尚庄,
他本姓常,不知因何原因改姓,当初玉儿行走江湖之时,与尚庄并不相识,玉
儿第一次知道他,是从南宫叔叔那里看到了以前祖父和尚庄来往的信件,信件
里的落款即是姓常,后来在南宫叔叔的引荐下,玉儿才见到了尚庄本人,并且
得知了一些沈家血案的线,在苏州之时,玉儿突然收到了尚庄的书信,说沈
家血案有了进一步的线,于是便有了这次太原之行,到此之后,由于采花贼肆
虐,所以玉儿一直没有提沈家血案之事。」
朱三仔细地听着,频频地点头,末了才道:「原来如此!这位尚庄不懂武
功,却和武林中人来往如此密切,看来并不简单呀!」
沈玉清道:「不少富商财为了保家立业,不惜花重金结交江湖人士,这不
足为奇,但像尚庄这样能够与南宫世家掌门人深交的实属罕见,玉儿是在南宫
叔叔的极力推荐下才与尚庄结识的,加之有以往的书信为凭证,所以玉儿才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