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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往我总按门铃让家人给我开门,但此刻我拿出锁钥,自行打开那深啡色的木门。我

    不想像过住的每一天,由欢天喜地的雪怡给我迎门,我不知道可以怎样面对她。

    「卡擦!」

    可是当我怀着沉重心情,正打算如何面对这一个难堪的时候,看到进门的是我

    ,泪流满面的雪怡从沙发站起,激动地扑向我身:「爸爸~对不起!」

    「雪怡?」

    友善的读者:另一篇呢?

    尽责的小鸡:现在开始写,今晚吧?




《女兒的援交》15.16.17
    5+6+7

    在第七话中,我曾写了角为怕被发现体味而喷上香体气,但正如师爷先生所

    说,这样家后反而更容易穿帮,所以删去了那一段。

    始终偷情这种事,还是他比较专业。

    雪怡这个出乎意料的举动使我登时呆住,有种不懂应对的错愕当场。刚才那怒

    不可遏的烈火一秒被拨熄,我带点手忙脚乱的扶过哭个梨花带雨的女儿,茫茫然关

    心问道:「发、发生什么事了?」

    「爸爸…爸爸…」雪怡泪水流过不停,完全没法答我的问题,咽咽呜呜了好

    一,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是…零分!」

    「零分?」

    这时候妻子从厨房步出,相对于雪怡的激动饮泣,她脸带微笑,像是取笑女儿

    的小题大作:「是小事,你的宝贝女今天在学校被老师教训了一顿。」

    雪怡一抹巴啦巴啦的口水鼻涕,不忿地头嚷着:「什么小事?妈妈妳不知道

    老师的说话多难听,说我们题不清晰,内容沉闷,叙述手法过时,给我们零分,

    要我们出局!」

    我给两人说话搞得莫名其妙,摸不着头脑说:「喂喂,怎么我都听不明白?」

    老婆笑着不语,雪怡给母亲气得火大,赌气地自行说出原委:「是学校功课!

    我们辛辛苦苦做的功课给退了!」

    「就是因为这个?」我看雪怡哭得像个泪人,以为给她发现了早上的是我,没

    想到竟然是这等事情。原来离开电影院后,雪怡了学校一趟。女儿瞪大眼睛,满

    口委屈道:「连爸爸也觉得是小事?你知不知道我们花了多少时间和心血?现在一

    句零分就打沉大家啊!而且昨天才交,今天就退了,她根本没有细看!」

    「我知道妳们是很努力,但只是家课,这次不好,下次再加油不就好了,干么

    要哭呢?」我安慰道,女儿把我抱得更紧:「但难得爸爸你给我们帮忙,却辜负你

    了。」

    「傻孩子,妳是我女,爸爸帮忙女儿天经地义,有什么难得?而且用辜负来形

    容也太夸张了吧?」我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雪怡嘟着嘴说:「那人家真的觉很对

    不起爸爸嘛,你会原谅我吗?」

    我没好气道:「原谅什么?我根本没有生气?」

    雪怡挨到我身边,像小时候撒娇说:「我就知道爸爸最疼雪怡,刚才给骂了一

    顿,那道气憋着真的好难受,这样哭一哭,给爸爸哄哄,心情也好多了。」

    「妳根本就是找点藉口撒爸爸的娇吧?已经是大学生了,还像个小孩子的。」

    妻子看不眼的调侃道,雪怡跟母亲斗嘴说:「不可以跟爸爸撒娇吗?大家不是说子

    女多少岁在父母眼中也是孩子吗?」

    我摸着女儿头髮笑说:「好吧好吧,雪怡在爸爸心里永远是宝贝孩子。」

    这是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刚才无法抑止的怒气,随着雪怡晶莹的眼泪,彷彿

    一瞬间便被清洗得一乾二净,可就在我感慨着情绪被沉澱下来之际,雪怡察觉到我

    的指背满是仍未乾涸的血水,惊慌道:「爸爸的手怎么都是血了?」

    我被惊醒般的推託说:「没、刚才不小心在地上摔了一跤,弄伤了一点点。」

    雪怡狐疑地拿着我手细看:「摔了一跤?伤得不轻啊,皮都破了。」

    「没事的,哈哈,年纪大,老骨头开始硬。」我随意想打发过去,雪怡教训我

    道:「这么不小心,有细菌就麻烦了,我替你消毒的。」

    说完女儿站起,走到摆放杂物的架子上拿出家居药箱,把消毒火酒渗在绵棒上

    给我拭抹伤口。

    「痛!」凉快药物沾在血肉模糊的皮肤上,猛来的刺痛令我禁不住叫了出来,

    雪怡不但没有同情,反倒哼道:「有没那么夸张啊?」

    我顾不了父亲尊严惨呼呼说:「都见肉了,真是很痛。」

    「这是活该的,谁叫你不注意,说我是小孩子,爸爸才是小孩子呢。」

    雪怡一面教训,一面细心替我清洗,把沾满水泥地污垢的伤口各处洗净,涂上

    药水,再以纱布包扎,期间没有停过的唠唠叨叨,像是母亲教训儿子,完全把两人

    的身份对调。

    妻子看在眼里,见我一对傻父女一个教训完一个,又轮到另一个教训那一个,

    也忍俊不禁的在旁边窃笑。

    「不方便就不要洗澡了,伤口湿水不好的。」

    「这种天气不洗澡怎么行?」

    「那叫妈妈替你洗吧,不就我来给你洗也可以。」

    「雪怡妳乱说什么了?」

    「嗨,爸爸害羞吗?脸都红了,好可爱~」

    「雪怡…」

    伤口上的痛楚像被女儿的温柔抚平,暖洋洋的和热一片,包扎期间望着十只纤

    巧指头替自己扎上纱布,刻前的愤怒早已消失无迹。我更懊悔是竟有一刻雪怡要死

    便让她死的念头,我实在愚蠢至极。即使情绪再失控也不应该有这种想法,她是我

    的一切,我宁可自己死一次,也愿意跟我的女儿一命交换。

    静静细视雪怡纯朴朴的脸蛋,真的很美,不经不觉我家女孩已经是一个亭亭玉

    立的美人儿。这样的一个女孩就算犯的过错再大,更多的令人失望,身为父母又怎

    忍心跟她计较?

    我庆幸雪怡的眼泪及时把冲冠的愤怒溶化,如果刚才不顾一切的将所有揭穿,

    也许后果是无法想像的不可收拾。她是我的女儿,即使做了什么,身为父亲的也要

    一起面对。冲动是不会有半点好处,只会误了大事。我要冷静,好好地了解和协助

    雪怡走出歪路。

    我默默看着女儿,她察觉父亲盯着自己瞧,满不自然地嚷说:「爸爸你怎么这

    样看人家?」

    我没有掩饰,由衷地道:「看看我家女儿,长得这样漂亮了。」

    雪怡脸更红了,腼腆的哼嘴:「你是想说马家基因优良吗?绕个圈子讚自己,

    也不觉得脸皮厚。」

    「妳的爸爸就是皮不够厚,摔一跤就流这么多血。」

    「哗,这是冷笑话吗?超烂耶~」

    「哈哈,这是正式的皮开肉烂。」

    「够、够啦,说的不脸红,听的也竖起鸡皮疙瘩!」

    「要说的还多着呢,妳有没有听过…」

    「妈妈!爸爸要迫我离家出走啦!」

    两父女胡胡混混,疗伤也成乐事。我跟女儿没什么代沟,自问说话亦不古,

    偶尔说说笑话,嘻嘻哈哈像好朋友。只是我一直以为雪怡跟我无话不说,这阵子才

    知道对女儿原来并不了解。

    「好了,睡觉前再换纱布的。」把伤口完全包扎好,雪怡轻鬆地把工具收药

    箱,轻轻拍打我的指背,我又是半声叫痛,女儿娇笑一声,心情大好去推着妻子说

    要一起去街市买菜做晚饭。

    「爸爸今晚想吃什么?」

    「随便可以。」

    「清蒸石班、象拔蚌和胡椒鸡煲好吗?」

    「这么丰富?」

    「嗯,人家亲自下厨,给爸爸做顿美味晚餐!」

    「妳来煮?那即时麵好了,不要浪费食材。」

    「爸爸是什么意思耶!」

    目送两母女亲暱地外出购物,我不自觉地呼一口气,事情转得太快,一时未能

    适应。忽然心神一动,偷偷摸摸地走到雪怡闺房,目光集中在书桌上那大学生常用

    的便携式书包。

    虽然连实际事情也亲身接触,其实也再没什么猜测余地,但我仍是心情沉重地

    拉开书包的拉鍊,检视女儿的私隐。

    「&2246;&2246;&2246;&2246;&2246;……」

    首先出现眼前的是几本大学的参考书,和一部手提电脑。然后在旁边一格,几

    条如细丝般的色调散出,打开一看,一种今早熟悉的颜色闪耀光芒。

    是那紫蓝色的假髮。

    我再深深地长吸一口,已经稍稍平伏的情绪迅速再起波澜。

    「雪怡…」

    「爸爸,味道不错吧,还会不会小看人家?」

    「味道很好,是爸爸不对,我家女儿做的菜色香味俱全。」

    「呵呵,爸爸都说好味道哦。」雪怡得到讚赏,笑得不拢嘴,妻子向我打个

    眼色。材料不便宜,我家妇知悭识俭,自然不会给入厨新手的女儿搞坏一窝菜。

    雪怡虽然未至十指不沾杨春水,但煮饭做菜绝对谈不上在行,煎两片火腿鸡蛋弄个

    早餐还可以,真正煮顿称心晚饭仍需学习。故此这顿饭的确由雪怡操刀,但妻子从

    旁全面监控,调味、火候、下镬次序一一指导,简单来说就是借女儿的手来完成老

    婆的菜。

    「其实今晚最大功劳还是妈妈啦,如果不是她在旁边看,胡椒鸡煲早就变焦鸡

    了。我以后一定要好好跟妈妈学习,日后当个入得厨房的贤妻良母。」得完甜头,

    雪怡也不邀功,把妻子逗得开怀,这天晚饭总算在家庭欢笑声渡过。

    饱餐一顿,休息片刻,我搥搥肩膀,打算沐浴更衣,清洗一天疲惫,雪怡没有

    忘记下午时的话,不放过我说:「爸爸,要不要女儿服侍你?」

    我一阵热潮涌到脸上,斥责女儿的说话不检点,雪怡连妻子也没放过道:「好

    啦,爸爸怕羞我不为难你,那妈妈跟你一起洗,你们老夫老妻,不会没有试过鸳鸯

    浴吧?」

    「妳这个孩子。」老婆跟我一样性格守旧,面红耳热的教训荒唐,雪怡古灵精

    怪的边躲边笑:「妈妈也难为情啊,人家这么大了,不会什么不懂啦,我自己房

    间不打扰你俩,你们好好坏坏,替我招个也不错。」

    「雪怡呀!」

    女儿窜睡房后我和妻子尴尬苦笑,一把年纪裁在孩子手上,身为父母的实在

    没有面子。

    三个人的家当然不会有夫妻共浴,我独个走进浴室。正如雪怡所说,单手扎着

    纱布的确是很不方便,我花了很大劲才将衣服脱去,内裤中凝着早已乾透的精液。

    我一阵惭愧,把内裤浸湿后再放进备洗的盆子里,不让妻子发觉曾经做过的事。

    是我和雪怡曾经做过的事。

    想到这里,不自觉地环顾住了快二十年的家里浴室。一家人,没有什么秘密,

    更没什么避讳,妻子和女儿的内衣就像平日挂在晾晒衣服的架子上,包括那十九岁

    少女的胸罩和内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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