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音乐我并不陌生,但在此时此刻当然有另一种感受。女儿离开座椅,调整镜头到
可以映到房间更大範围,开始随着节奏轻快调子扭动其年轻身躯。
好美…我发自内心的讚叹,每天相见的躯体,在镜头前竟然变得陌生,纤
细的臂膀,随着舞动闪耀着犹如透光的白晢,赤足的一双长腿,更是光洁得好比最
美的雕塑品般毫无瑕疵。
我被雪怡的美态完全迷住,她跳的是在的士高发洩年轻精力的舞蹈,动作奔放
,从头到脚每一个部份都在跃动,橙金色的假髮摇曳出叫人眩晕的恍影。而最惹人
注目的当然是那包裹在热裤中的臀部,是那么的高翘圆浑,洋溢出诱发情慾的**
气息。
「伯伯,我跳得好看吗?」雪怡扬起带点兴奋的呼声,我的女儿在家里从来是
个循规蹈矩的好女孩,但事实上青春的荷尔蒙使每位年青人都渴望享受年少轻狂时
的放浪,是不顾一切,尽情舒发的自在一刻。
「好看」
我输入鼓励的字句,以援交客人身份和女儿在这种情况下交流是悲哀的,但我
却有种庆幸能欣赏到雪怡这从不会在父亲面前展露一面的快慰,我是一个下流男人
,明知道一切将导向悲剧,仍无法拒绝诱惑而一直沉沦。
「我好high唷,伯伯,跟我一起跳好吗?」
「我欣赏便好」
「伯伯你好闷哦。」
雪怡一声不满的哼声,随着激烈音乐的变调,是一轮经典优雅的舞曲,女儿的
动作亦由狂野变成高贵,足踝提起,脚尖碰地,是芭蕾舞,是往年雪怡爱跳的舞蹈
。
作为家中独女,妻子在雪怡小时候亦有如大部份母亲般,渴望女儿能跳出优美
舞姿,展现少女纯美的一面。雪怡打从五岁开始学了几年芭蕾舞,我们没打算让她
成为舞蹈家,只希望陪养她优雅的气质,故在后来学校日忙的年纪便没有继续。
但只是那短短日子,已经为女儿打好了基础,她的骨骼柔软,动作灵巧,举手
投足,都散发着迷人光彩。
美,实在太美,彷彿一位最美丽的公,我的女儿从来是一个公。当看到如
此动人的雪怡,想到她沦落成一个妓女,正以美好的身体去取悦客人,沉醉心情顿
时变成般沉重。
雪怡…
可惜男人本来就是一种无耻的生物,内疚心情在另一首乐曲的响起而被抛诸脑
后,我继续以一个客人的身份被亲生女儿勾起性慾。雪怡转了一圈,背向镜头,到
再转身过来的时候,鲜红小可爱中间的钮扣已经全部打开,当中是没有任何遮掩的
嫩白胸脯。
「嘻,伯伯,看到人家的**吗?」
雪怡再次起舞,随着动作摇晃,不住摆动的衣襟间,那形状姣好的**若隐若
现,间中更可以看到一闪而过的嫩红**。
嗄嗄,是雪怡的**!
我曾在视频上看过女儿的裸胸,但这种半遮半掩的挑逗往往是更能撩动男人的
慾望。我像往年没有看过女人身体的少年时金睛火眼地盯着萤幕,生怕会错过那难
能可贵的一刻。
多一点…再给我看多一点…
雪怡把我的胃口吊得很高,令人巴不得穿过对面、撕破那可恨的上衣,一睹两
个**的全貌。我早已勃起,是硬得不能再硬的勃起。在放着空调的办公室内,血
压的上升甚至令人呼吸亦觉困难,我投降了,向女儿发出呼救。
「我受不了,给我看全部」
雪怡没有立刻注意到文字的显示,她继续跳了一会,才终于看到我的请求。她
嚷了一句「好色伯伯」,然后顺意地褪去小可爱。全裸的上身没有寸缕,整个人身
上只挂着一条热裤。
看到了…都看到了…
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想像这个光景,在这种情况欣赏女儿跳**舞是如此的扣人
心弦。雪怡没有停下舞蹈,晃过不停的胸脯显示这对年轻**是弹性十足,**高
翘而泽润,以优美曲线挂在苗条的躯体上,每一转圈,那没有半点疤痕的玉背亦是
叫人讚叹。这简直不像一个生物,而是一件艺术品,是最美的艺术结晶品。
我被那太美的舞姿看得眼神迷乱,眼睛焦点随着**的摇曳捕捉追逐。这肯定
是一个可耻的画面,但试问有多少男人能够拒绝?
雪怡共跳了三段舞,停下来的时候早已香汗淋漓,晶莹剔透的水珠从胸脯的
起伏滑过,落在乳沟之间。就连额上也布满汗水,她长抒一口气,像完成一项
表演后的稍作放鬆:「呼,好热。」
在这同时我亦一同鬆一口气,刺激,实在太刺激。
她从钉在木门的架子上拿起毛巾通身抹了一遍,正当想拿开口罩抹脸时突然想
起什么,背过去不让镜头拍到自己的脸。
对雪怡仍有保护自己的意识我稍稍安心,但同时不能看到女儿的脸感到失落,
明明是一张每天都见的脸,这时候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到她再次坐到座椅时,已经替换了另一个口罩,我输入文字:「这么小心,害
怕我偷拍妳吗?」
「我不是不相信伯伯,但络太危险了,我不得不小心。」
「也是」
「没骗伯伯,我是第一次给客人跳舞呢。」
「这么荣幸」
「伯伯对飞雪妹妹好,人家会报答你的。」
「谢谢」
说到这里,雪怡突然以臂膀挤向胸脯,使不算很大的**间挤出一条深沟。
「伯伯有在看我的**吗?」
「有」
「好看吗?」
「好」
「想亲手玩吗?」
「想」
「呵呵,本来今天给你玩的,可惜你放鸽子了。」
「刚才说了,事非得已」
「到底是什么重要事,要放弃跟飞雪妹妹爽爽那么浪费?」
我思考一会,勉强作个借口:「我忘记星期六答应了女儿。」
「哦,这样啊,那飞雪妹妹原谅伯伯啰,是带女儿去玩吗?」
「对,最近工作忙,都没时间陪伴家人」
「好爸爸呢,去哪里玩的?」
我再想了一下:「游乐场」
「哗,那么好啊,是米老鼠乐园吗?」
「是」
「真好,超羡慕呢,飞雪妹妹也要去,不如带我一起去吧!」
「妳也去?不会害怕被知道身份吗?现在还戴上口罩」
「裸聊当然要小心,去游乐场怕什么?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在援交?」
「也是」
「那带我去嘛,给我买大布偶的。」
「我也想,可惜不能」
「小器,说我是你朋友的女儿不可以吗?我不会告诉你家人我们的关係。」
「有点问题」
「哼,怕我会害你吗?伯伯一直那么神秘,好吧,不求你了,我叫爸爸带我去
的!」
「妳父亲?」
「嗯嗯,我也很久没和爸爸妈妈去玩了,一定要他带我去。」
「他工作很忙吧」
「工作比宝贝女儿更重要么?」
「也是」
「说不定会碰上伯伯呢,我要跟你女儿说,妳爸爸的小好大。」
「哈哈」
「不说别的了,还要不要看?」
「看什么?」
「人家的小屄屄(面红)」
「要…」
「伯伯好色!」
《女兒的援交》24
24
女儿的屄,对一个父亲来说往往是一道心理防线,是一道不可超越的禁忌。记
忆中除了在婴孩时代替雪怡替换尿布外,我便从没有看过她的这个部分,我是刻意
迴避,彷彿那是父女之间的枷锁。
这和身体其他的任何一个器官都不一样,同住一屋每天相见,你可以看到孩子
的身体慢慢长高,踏入青春期后胸脯日渐隆起,抑或偶尔看到那生理期的女性卫生
用品,明白女儿开始蜕变成一个女人,一同感受子女长大成人的喜悦。
唯独性器,是你永远没法得知她发育到哪一个程度的**。在这件事之前,我
甚至从来没有幻想雪怡下体经已长出象徵成熟的阴毛,女儿在我心中永远是长不大
的孩子。
但自从跟她有过身体的接触后,这原本不可侵犯的器官变成最大的引诱,每天
挑战我薄弱的意志,我渴望欣赏这日后属于另一个男人享用的器官,甚至是有佔有
这小屄的兽慾。
会有这种想法,我已经没有资格说爱我的家人。
雪怡再一次从座椅站起,十指纤纤放在没有扣上的热裤上,「勒勒勒勒」地拉
下裤鍊,这种声音撩动我的心跳,那玫瑰花纹的蕾丝内裤再次出现。她风骚地扭着
翘臀,像小孩子脱裤般以摇屁股的姿势,把显得促紧的热裤向腿间褪落。
在热裤的衬托下一双份外白滑的大腿脱去裤子后,当中的蕾丝渗出诱惑气味。
花纹间的空隙透现出一丝丝蜷曲的毛髮,女儿最宝贵的地方,就只隔着一层薄纱展
现眼前。
我如热锅上的蚂蚁,喉乾舌结地看着这一切,彷彿只几秒的等待也无法忍受。
雪怡继续把热裤拉下,通过大腿,来到膝盖时裤子因为失去支撑而自行掉落地上。
女儿提起一腿把足裸从裤管抽出,再重覆动作,令热裤完全离开自己身体。这个过
程动作挑逗,直把观众的情绪推向最高涨境地。
「伯伯,飞雪妹妹漂亮吗?」
雪怡问我,这时候她身上只有一条连阴毛也不足以遮蔽的内裤,女儿羞答答地
把手绕在身后,让我好好欣赏她绝美的身体。初雪一样的肌肤,酥乳上骄傲地向天
翘着的樱嫩**,平滑小腹中以弧线凹下的可爱脐眼,饱满丰润的迷人**,直落
而下的纤细长腿,无一不是只应天上有,美得叫人不敢直视。我不知道上帝花了多
少时间才能精雕细琢出一件如此完美的最高杰作,而最终把她赏赐为我的女儿。
我看得痴了,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有一个这样美丽的心肝宝贝。纵使已经有不知
多少男人玩弄过这一副**,仍是有着出污泥而不染的纯洁无瑕。
「伯伯怎么都不说话了?」看到萤幕上久没出现句语,雪怡撇撇嘴角,以撒娇
的声音问我,我勉强压抑肾上腺素直升的兴奋,输入答:「妳太美,我看呆了」
「呵呵,伯伯好会逗人。」雪怡犹如被逗下的麻雀笑得花枝招展,姿态迷人,
她向镜头抛下一个花俏飞吻,眨眨媚眼。我以为将要给我欣赏那最后的伊甸园,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