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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我是个好色糟老头」

    「哈哈哈,笑死我了,伯伯好可爱,好啦,就让飞雪妹妹做个好心。」

    「谢谢」

    「还会道谢呢,好色糟老头伯伯~」

    雪怡调侃我一句后,背着镜头把挂在大腿中央的绵质内裤脱掉,重攀坐椅上半

    张双腿。望着一片雪白无比的肌肤我屏息静气。女儿娇笑一声,缓缓移开捂着秘道

    的手掌,让两片诱人的花瓣毫无保留地出现眼前。

    「嗄」我长叹一口气,我家女儿竟然拥有一个如此漂亮的桃花源,比她的母

    亲还要细緻优雅,青出于蓝,远胜于蓝。

    接着雪怡的另一只手更以倒v手势,用手指掰开小屄,不像刻前的惊鸿一瞥,

    这一次她的动作很慢。是温柔的,是再无阻隔的,尽情让我欣赏过够。

    好美

    雪怡的小屄真的很美,经已充血的阴蒂晶莹剔透,色调亮泽;大**旁边连半

    条杂毛也没有,乾乾淨淨如婴孩肌肤;唇边好比花瓣娇美,薄薄两片的粉嫩无比,

    犹如从未经历的处子小屄。当中的肉壁鲜嫩娇红,完全不像曾经给男人进入。经过

    一轮指头**下沾上甘露,水嫩润泽,彷彿透着阵阵雅香。

    是雪怡的屄

    bz

    我如被女儿的美屄滋润,整个人瞬刻间变得平静安逸,陶醉于亲生骨肉今后为

    延续后代的性器之上。我只有一个独生女,雪怡就是今后将把马家血脉留下的传承

    人。

    「伯伯,看够没有了?」

    静谧的心情,被雪怡银铃般声线带现实,我稳住情绪,输入了由衷的答:

    「没有,看一世也不会够」

    「嘻嘻,伯伯好会逗人家,你看便看,人家想要再爽爽耶。」雪怡把指头按在

    珍珠般的阴蒂上轻轻打转,引得我喉乾气燥。半开的两片唇儿微微张动,像是在对

    我说着挑逗的情话,。突然指尖下滑,轻扑一声,便熟练地陷入柔软的狭道裡去。

    这是真正目睹小屄被插入的一幕,没有阻碍,也没有遮掩,直接看到指头插入嫩肉

    的隙缝之间。

    插进去了!虽然过程畅顺,可看在眼裡,我的心还是不经意揪动了一下。

    雪怡发出一声舒适的娇啼,语带**的说:「伯伯,我们一起来舒服吧。」

    说完这话,中指便开始继续刚才的动作,小幅地在屄口抽动。我像接收到对方

    命令一样,也同时提起放下了的**,一起跟着雪怡的节奏撸动。

    「啊…好舒服…飞雪妹妹好爽…小洞洞好痒…像在被虫咬的…」女儿很快再次

    进入状态,魅惑之声响不绝耳,我仔细欣赏小屄被不断进出的美景,一面卖力地套

    弄兴奋莫名的**。我过往只有妻子一个性伴侣,但从色情影片中亦曾看过不少女

    人的生殖器,相比之下,雪怡的小屄绝对是属于优美的类型。虽然带给男人无比快

    乐,但女人性器天生的独特构造,要长得不丑已经很难,要长得美更是万中无一。

    「啊太痒了…不够…我想要男人想要男人我想给男人操还是有**

    操进来才最舒服」可是当一个如此纯洁的小屄正向着男人进行自慰的时候,那清

    纯与淫荡的落差带给人无比兴奋,是天使与魔鬼的溷体。情慾高胀的**,更无

    法跟平日那乖巧伶俐的女儿联想为同一个人。

    「飞雪妹妹想念伯伯的小伯伯的小很大飞雪妹妹要给伯伯操伯

    伯好坏不给飞雪妹妹爽爽飞雪妹妹恨伯伯」雪怡简直是到达了忘形境界,慾

    求不满的叫嚷,直把我的情绪推至高涨。如果这是假装,那我家女儿的演技未免太

    好,听到这种淫叫,没有一个男人会怀疑对方是发自内心,是确切需要自己的安慰

    ,甚至是经已爱上了自己的雄伟。

    雪怡妳等我爸爸在这裡会给妳操个翻天看到这一幕,我也被掀动

    了神经末梢,右手加快撸动**的速度,口裡唸着女儿名字,一同把兴奋催谷到突

    破界限的境地。

    「雪怡…雪怡!」我像只我控野兽咆哮着,呼叫着,哀号着。悔恨现在跟雪怡

    是相隔络,如果女儿在我身边,只怕犯再大天条,也定要一尝这性感尤物的桃园

    仙洞,把**操进这迷人的红粉小屄。

    「啊要啊伯伯要啊来的过来给飞雪妹妹满足」雪怡浑身乱颤,被挥

    霍而出的晶莹**像水珠的在空中弹跳,我再也受不了女儿挑逗,在幻想自己**

    经已插入爱女小屄。当日在电影院抱着雪怡感受到的体温,隔着衣服冲击性器时的

    触感,都像立体无比的真实感觉刺激着我的官能。

    「雪怡…雪怡…呜!呜…」一种理智和精关一同失守的崩溃,一种突破界限的

    快感,大量滚烫精液从马眼以急速击势头直射而出,掌心一悟以手接起,不让液体

    落在舖上毛毯的地上。

    射了,快要五十的男人,多久没有如此畅快的自渎,满足,实在是满足。雪怡

    的魅力,使我重拾年轻时的生气。这个是我的女儿吗?不,这简直是我的女神。

    太舒服太痛快我感觉达到最高亢奋后落下的疲惫,脑袋一瞬间有种缺

    氧的空白,勉强把意识稳住,从梦幻般溷沌中重残酷现实。然而男人在射精过后

    的瞬间清醒,并没因为对手是女儿而有所改变。有过淋漓尽致的**,事后的空虚

    感便更强烈。

    嗄嗄我又做了把雪怡视为发洩工具

    「啊太爽了会丢的会丢出来的伯伯…飞雪妹妹快要**了…」萤幕裡

    的雪怡仍在**,没有看到这一边的她不知道我已经弃甲曳兵,还在给我那使人兴

    奋的演出,同一样的怡人美景,心情已经大不相同。

    雪怡

    事后忏悔,永远无补于事,相反只会显得虚伪。曾令自己血脉偾张的画面,如

    今有种无法面对的悲凉,我在窥视女儿最私隐的一面,是每个女儿都不希望在父亲

    面前展露的一面。

    看着手上仍有馀温的精液,我叹一口气。雪怡现在做的,是对一个客户作性服

    务,纵然没有真正接触,但出卖**这事仍是没有改变。我安静地望着萤幕,雪怡

    身体以仰卧椅子的姿势扣挖小屄,她的足踝搭在书桌上,让镜头可以纤毫毕现地收

    录她的下体春光,那本来连配偶也不应看到的私人事,正以取悦顾客的形式上演。

    潺滑黏稠的液体,把指头沾得闪耀起湿透的亮光,雪怡的声线变得蹦乱,看似

    也到达某个欢愉境地:「呵…呵…受不了…要…出…出来了…喔!喔!」

    浑身抽起,再彷似欲断难断的勐地搐动几下,雪怡发出舒畅叹息。我的心痛,

    也随着女儿的顶峰而平伏下来。男人永远无法知道女人的**是真箇**还是演戏

    假装,但可以看到雪怡得到舒爽,已经十分足够。

    完了终于完了

    「嗄…嗄…太舒服…飞雪妹妹**了…」雪怡瘫软无力地靠在椅背上休息,两

    个娇嫩肉球随着激情过后的呼吸喘气高低起伏,一双乘在书桌上的小腿亦徐徐放

    地上。

    bz

    我没有做声,让女儿好好休息,喘定气后,雪怡扬着仍在发亮的指头,向我炫

    耀般说:「伯伯你看,流了这麽多耶。」

    我哭笑不得,没有一个父亲愿意看到女儿落泪,又有多少个想看到女儿流水?

    「伯伯有没爽到呢?」然后雪怡问我,我输入答:「我早射了」

    「有那麽快?伯伯你不是很利害的吗,忽然变早洩了啦?」雪怡取笑我道,我

    夸讚她说:「妳太漂亮,伯伯控制不了」

    「哈哈,老实的伯伯,不过好囉,射了出来便舒服,那你答应我的东西呢?」

    「答应妳的东西?」

    雪怡摊着手掌说:「照片!伯伯刚才不是答应我,射了要发照片给我作证明的

    吗?」

    「我没骗妳,真的射了」

    「但那是约定,男人不可以食言!」

    居然记得那麽清楚,我没奈何,只有做那最滑稽的事,拿着手机把擦掉精液的

    纸巾摊开拍照给女儿作证明。照片以档桉方式经qq发送过去,女儿看了,笑得花

    枝招展:「哈哈,伯伯射好多,这个年纪还射这麽多,啧啧,浪费子孙了啦~」

    我又是无言,对着雪怡我总是下风,处处被这小妮子取笑调侃得没法应对。

    「呼,好热呢。」雪怡摇着手作透气状,随着慾火燃烧,白晳无比的肌肤上早

    已香汗淋漓,戴着口罩的鼻头和嘴裡湿润一片,似是呼吸困难。女儿把身体攀前,

    俏脸映在镜头,精灵的眼珠碌碌,撒娇问道:「伯伯,你爱飞雪妹妹吗?你会害我

    吗?」

    我毫无犹豫地输入:「当然不会」

    雪怡羞涩涩的说:「这样戴着口罩很不舒服,我脱掉好吗?但你要答应人家一

    定不准偷拍哦?」

    这当然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雪怡现在面对的只是一个曾有一次交易的嫖客

    ,但这亦令我有一种被信任的喜悦,我喜出望地答:「我发誓,如果偷拍妳天打

    雷噼,不得好死」

    雪怡笑得可爱道:「那又不用这样严重,以后不得举起便可以了。」

    说完此话,女儿便伸手往耳逐把环绕之上的带子拉开,露出那挺直的鼻梁和樱

    红的小嘴:「噹噹~这是飞雪妹妹的真面目囉~」

    这是我首次真正看到身为援交女的雪怡素颜,没有太阳镜,也不像在电影院的

    灯光昏暗,是那张完全纯美,完全无垢的动人俏脸。

    「伯伯,人家漂亮不?」因为戴了一阵口罩,雪怡的脸蛋两颊呈现着澹澹桃花

    色的红晕,鼻翼上凝载着几点生亮的汗光,菱角分明的唇儿还轻喘着气,活像刚从

    天上匆匆下凡的小天使,惹人怜爱,又使人心醉。

    好美我由心的讚叹,每天相对的一张脸,原来是可以如此惊艳。我看得

    发愣,雪怡见我没有应,嘟起小嘴道:「伯伯去哪裡了?」

    「我在」我急忙输入,雪怡不满地以手托着头说:「人家连脸都上镜了,伯伯

    却还那麽神秘,真的很不公平。」

    「我有苦衷」

    「反正我不理,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伯伯还不给我来点老实,便以后也不理你

    !」

    「我知道了」我见步行步的敷衍着,雪怡向我作个鬼脸,表情轻鬆,似是完成

    了一次交易后的大功告成。

    这个真是雪怡吗?这个真是我的女儿吗?从样貌声线身形,甚至背境座椅摆设

    ,都毫无疑问是我的女儿,但我仍是有种不敢相信,还是不愿相信面前的是雪怡。

    女儿离开座位把地上衣物拾起,并披上睡袍,再次到镜头前时望一望书桌上的闹

    钟问道:「六点了,伯伯下班没有?」

    「下了」

    「也是呢,在上班时间打手枪很差劲呢。」雪怡伸舌笑道,然后又好奇的问:

    「伯伯是什麽工作的?」

    如果说是公营机关的话,也许雪怡会联想起什麽,但我一直隐藏身份,也要找

    个较好的藉口,我想一想答:「我是政界的」

    「呵呵,果然是公众人物,难怪害怕给我知道是谁,不过你放心,飞雪妹妹很

    能守秘密的,就是伯伯是香港特首,我也不会说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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