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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谈到这里,我想起当日在雪怡手机上看到的讯息:「明天的派对,去吗?」

    派对!我要知道那是怎么一事。

    我继续试探问道:「原来如此,那天andy跟我说有什么派对,我有点兴趣。」

    「哦?我有跟他说过吗?那个比较严格,要经红姐挑选,不是每个客人也可以

    参加」

    「红姐?」

    「对,红姐联络客人和给我们作过滤」

    果然背后还有人!我像递住了幕后黑手,焦急问道:「怎样可以找到红姐?」

    「你到底是找我还是找红姐?」

    「不是,只是有点好奇」

    「下次去开房时告诉你」

    「好吧」

    「那什么时候?」

    「我看看,明天覆你」

    「好」

    「那谢谢了,很高兴认识妳」

    「再见」

    离线后,我有种说不出的茫然若失。

    真的,真的连蔚蔚也是援交女…

    「我还带了一些茶叶来,如果世伯你喜欢,可以家慢慢泡来喝。」

    一小时前一起吃饭、听到笑话也会面红害躁的小女孩,跟陌生人聊着交易。虽

    然是只见过两次的女孩,却有种替她心痛的失望。

    「现在的孩子,原来都这样可怕…」就在我叹息之际,关上房门响起「碰碰」

    两声,是雪怡。

    「爸爸,我替你泡了茶。」女儿扬起声线,我收拾心情,堆起笑容开门说:

    「这么乖女。」

    雪怡别有所指的哼着道:「人家一向都这么乖,不过爸爸还是觉得别人的茶比

    较香吧?」

    「这样也来吃醋吗?」我苦笑,女儿作个鬼脸:「谁吃醋,要吃也是妈妈吃,

    一把年纪整晚盯着个小妹妹的。」

    「谁整晚盯着个小妹妹了,喂,别在妈妈前乱说话。」

    「太迟了,已经启奏皇后,今晚大刑待候啦!」

    「喂喂喂…」

    




《女兒的援交》39
    39

    文蔚是援交女一事令我感到失望,然而冷静下来,她毕竟只是女儿同学,那冲

    击和痛心是远不及当日知道雪怡在卖淫。而另一个真相的揭开,亦加倍我的思量。

    我初时以为雪怡只是贪玩,像大部份思想未成熟的女生趁着青春赚些快钱。但当知

    道她不只一人行事,而且更有幕后使,事情便複杂得多。

    这个红姐到底是什么人,是一般的鸨母?还是卖淫集团的手下?现阶段仍是毫

    无头绪。

    雪怡在这段时间给我的感觉是不太着紧接客,可以做,也可以不做,亦看不出

    有需要向上缴付金钱的压力,似乎并非受到黑会等操纵的逼于无奈。我要知道原

    因,知道她们之间正在发生什么事,才可以找到对&6895;。

    而相较雪怡,文蔚是我可更得到情报的渠道。她对我完全陌生,不会有什么戒

    心,即使穿帮,我也只是她同学一个爱嫖的父亲,其严重性是远较直接和女儿交手

    为低。

    我甚至有一种想法,如果我以嫖客身份,偶然在文蔚面前出现,相信她会告诉

    雪怡。那么在害怕被父亲发现自己亦有卖淫的情况下,女儿是否便会洗手不干?我

    不知道,在查清她们做此事的理由前,这个方法风险太高,我不敢轻然尝试。

    决定向文蔚方面埋手找线后,我认真地考虑以交谈引她说出真相的方法。

    虽然跟这个女孩只见过两次,但大家的声线外貌仍是留有印象,我是不可能约她见

    面。那正如当初和雪怡接触,一个援交女不会愿意花太多时间在一些根本得不到好

    处的客人身上,多谈两次知道我无心光顾,相信文蔚便会不理睬我。

    于是在此之前我要找到答案,她和雪怡卖淫的原因和红姐是谁,还有那个不是

    每个客人都能参与的派对是什么事。

    这天工作完毕,刚到下班时间我便立刻登入,看到文蔚在线,尝试第二度与她

    接触。

    「妳好」

    对方很快覆了我。

    「你好」

    「在外面吗?」

    「刚家」

    「昨天说的事,星期三上午可以吗?」

    「星期三要上学」

    「不可以跷课?一个上午就好」

    「我不喜欢跷课」

    我是故意这样问,雪怡跟我提过星期三是她们那份功课的交卷日,準备了这么长

    时间,相信文蔚亦一定很重视,不会轻易跷课。加上从当日文稿的水平,我猜测文蔚

    是一个专于学业、相当用功的女孩子。

    「那什么时间比较方便?」

    「晚上可以吗?」

    「我是上夜班,晚上不方便」

    「那要过一段时间了,我的例假快要来」

    我正中下怀,这样我便可以多拖延时间,问我需要得到客案的问题。

    「这么不巧」

    「没关係吧,到时候再约你」

    「要等很多天吗?」

    「嘿,有那么想女孩子?」

    「andy说妳很好,我很期待」

    「我到现在也想不起是哪个andy」

    「就是短头髮那个」

    「你说了好像没说,不如说是男人」

    「完全忘记了吗?给他知道一定很伤心」

    「没可能每个客人都记住吧」

    「也是,有没印象特别深刻的?」

    「没有,在眼中都一样」

    「这样冷淡」

    「只是交易,不是找男朋友」

    「也对」

    「男人都一个样」

    「会打扰妳吗?」

    「没事,在看书」

    「什么书?」

    「莎士比亚」

    「原来是文学派」

    「只是消闲」

    「大学生不是很忙?」

    「还好」

    「介意告诉我为什么做援交?」

    「有必要知道吗?」

    「没,只是随便问问」

    「想了解我?」

    「算是吧」

    「连面也没见过吧」

    「感觉妳很有气质」

    「感觉这种事不可信」

    「理性的女孩子」

    「我一点不理性」

    「那是什么?」

    「任性」

    「会吗?我觉得妳很爽朗」

    「何以见得?」

    「至少什么都先说清楚」

    「只是不想有争执」

    「有过争执吗?」

    「有」

    「怎样?」

    「客人要我**,我不肯,吵架了」

    「结果怎样?」

    「可以怎样?不会做的事是怎样也不会做」

    「结果?」

    「只拿到一半钱」

    「真可怜」

    「没办法,什么客人也有」

    「既然这样为什么还做援交?」

    「不知道」

    「不知道?」

    「可能习惯了吧,我没动找,有人约我便去」

    「愿者上钓吗?」

    「是」

    「很写意的工作」

    「我不觉得这是工作」

    「那是什么?」

    「不知道」

    「妳的说话很玄妙」

    「跟男人上床的女生心理是比较複杂」

    「妳修心理学?」

    「修文化管理,辅系环境科学」

    「果然是才女」

    「不用讚赏我,我知道自己是什么」

    「是什么?」

    「妓女」

    「别这样称呼自己」

    「那可以怎样称呼?」

    「援交吧」

    「即是妓女」

    「我惹妳生气了?」

    「没有」

    「说别的吧」

    「随便」

    「不会阻妳?」

    「还好」

    「说妳喜欢的事吧」

    「会很闷」

    「没关係,我也很闷蛋」

    「我喜欢呆坐」

    「是冥想?」

    「不,只是呆坐」

    「很有品味的嗜好」

    「哈哈,你是第一个说有品味」

    「好像第一次笑了」

    「我是真的笑出来了」

    「有这么好笑?」

    「是」

    「可以告诉我派对的事?」

    「还在意那个?」

    「是有点兴趣」

    「是一起**的地方」

    「群交?」

    「是」

    「这种事会有人愿意吗?不会不好意思?」

    「都是一伙人,大家习惯了」

    「大约有几个人?」

    「女孩子三到四个,客人不一定」

    「不一定?」

    「由红姐挑选,会比较严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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