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送给你!我亲手织的。」身穿刚才在视频里看到那粉红色睡衣的雪怡,
欢天喜地把一条颈巾绕在我的脖子。
「送给我?是颈巾?」
女儿开心的点头:「是圣诞礼物!」
「圣诞礼物?现在才九月?」我莫名奇妙,跟在雪怡背后的妻子笑说:「是去年
的圣诞礼物,这孩子老说要亲手织颈巾给爸爸,但又爱偷懒,结果整整迟了快一年才
完成。」
「妈,别这么说人家,大学也很忙嘛,我的成绩不是很好吗?」女儿撒娇的嘟着
嘴说,然后又问我:「喜欢吗?爸爸。」
「喜欢…当然喜欢…」
「喜欢就好,我爱你唷,爸爸!」雪怡笑得天真烂漫,活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
「我也爱妳…雪怡…谢谢妳的礼物…」
看着女儿有如嫩藕的白滑手臂,我不禁抽一口凉气,睡衣里那雪肌凝肤和桃红乳
头,至今仍历历在目。
《女兒的援交》5+6
5+6
先声明,故事我是逐段想的,今天不知明天事,当中的所谓伏线、人物都是随
意写,不要当真,亦有心理準备随时太监,谢谢。
「应该怎么办…」
星期五早上,到办公室,即使需要处理的事务堆积如山,但我未能像平日鼓
起干劲把工作做好,一整天被烦恼困扰。
是雪怡的事。
雪怡是援交女的残酷真相,令我痛心疾首,我的乖巧女儿,居然是个出卖**
的妓女。
我明白要找个机会把雪怡导正轨,从昨晚女儿那豪放的对答,不用怀疑她一
定并非首次,甚至是经验丰富。她的贞操观念已经蕩然无存,为了钱,可以轻易跟
自己父亲同年的陌生人进行交易。
对视她如珠如宝的父亲来说,没有比这更虐心的事情。彷彿只要闭起眼,就会
看到女儿天使般的身体,被丑陋无比的嫖客蹂躏,更痛心的是她把这种行为视作等
闲,为的就只是物质享受。
这个年代没有逼良为娼,只有自甘堕落。
然而作为父母,即使子女做的事多错,亦一定会无条件地原谅他们。纵使雪怡
已经堕落,我仍然希望能够拯救她,她还年轻,现在头仍不太迟。
但我可以用什么方法?我不但一筹莫展,更是令我进退两难的,是不知不觉间
与她那嫖客与妓女的约定。
我一定是被鬼迷住了,这个约定意味着我自己也把雪怡视为妓女,当连身为父
亲的我也放弃她,试问世界上还有谁可以救她?
何况我根本不能赴约,只要一出现,雪怡便立刻会知道自己是援交女的秘密已
经被父亲发现,我不可想像她会有什么反应,更没法预测后果。
「十六岁学生因为被家人禁止夜出,从家里窗户跃下自杀」
两星期前,当从报章阅到这段报导时,我和几位同事还在叹息,现今世代的物
质太丰富,年轻人思想过份脆弱,一丁点小事便会想到放弃生命。在贫穷的年代大
家为活下去挣扎求全,富裕起来却反而不懂珍惜生命。
当时作为旁观者的冷言冷语,跟现在事情发在自己身上时的沉痛,是一种强烈
讽刺。
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已经得悉一切,也许她会自毁生命。
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亦没法否定是可能会发生的事情。
我过往从没想像不愁衣食的女儿会为金钱出卖**,当曾以为不可能的事情变
成真实时,其他一切再不相信的,亦有可能发生。
如果她是为了钱,就是要我倾家蕩产,我和妻子亦在所不惜,但这时候我实在
搞不懂女儿为的是什么?我亦反省自己过去是否对她过份严厉,为了令她成才,我
们给了她最好的,但某程度上亦给了她很大压力。也许是这种压力令一个刚成年的
女孩没法承受,从而走上了歪路。
子不教父之过,我绝对是责任最大的一个。
「有什么办法…」我苦恼不堪,这时候房间的门被敲响,我应了一声,一位下
属推门而进。
郭健伟,是我部门的新人,虽说新人,入职已经有一年,职位低微,但有着年
青人的干劲,肯学肯问,我对他是甚为欣赏。
「科长,这里有份文件需要你的批准…」身为公职人员,服务的是整个会,
家庭问题是不应该带到岗位上,我尽力克制,把精神集中于工作上,但说的容易,
做的仍是非常困难。
好好跟雪怡谈谈,看看能否以父亲的身份开解她吧。
思前想后,这应该是唯一的方法。我当然不可以把昨天跟她谈条件的就是自己
告诉她,要以一种较为婉转的方法,尝试能否扭转雪怡为钱不惜出卖**的想法。
「雪怡。」晚饭时,我装作不经意问道:「最近没什么事情烦恼吧?」
「嗯?没有唷,爸爸为什么这样问?」正在吃饭的女儿一脸奇怪的反问我。
「没有,只是觉得妳最近神不守舍,好像心情重重的。」我随便找个藉口,雪
怡摸不着头脑的望向妻子:「有吗?妈妈妳也觉得?」
老婆亦是不明的摇头,我心中有气,母亲和女儿的关係一向较亲密,雪怡去卖
淫了,这个老母还一头雾水,真不知道怎样教女。
「那可能是我想多了,但如果有什么心事,就一定要和父母商量,爸爸和妈妈
是一定站在妳那边。」女儿不承认,我也不好说下去,雪怡挟起一条菜放进口,理
所当然的点头说:「我会啦,爸爸怎么了?今天怪怪的。」
「没,可能最近工作忙,有点胡思乱想。」为免打草惊蛇,我反把问题放在自
己身上,雪怡提点我说:「那有时间和妈妈去外面散散心,累坏了就不好。」
「我知道,没事了,吃饭吧。」我对女儿的关心感到和暖之余,那种痛心亦同
时加重。
我怎可以相信一个这样乖巧的女儿,背后竟然做着那样的事?
我不能失去雪怡,更不能让她继续堕落下去。
这顿晚饭在忐忑间吃完,小休一阵,洗澡出来,从睡房蹦跳而出的雪怡便冲过
来说:「我知道是什么事了!我最近的确有烦恼,不愧是爸爸,这样也看出来。」
我心一惊,强作镇静问:「是…是什么事?」
雪怡笑着拿起一份剧本说:「是学校功课。」
「学校功课?」
雪怡表示,就读新闻系的她有一份课题,是製作一套半小时关于会问题的短
片,资料集,旁白和拍摄都完成了,就只欠配音和剪辑。
「里面有一段是描述退休问题,是一位长者的自白,我们找了很多男同学试配
,但效果总不理想,没有那种经历会的感觉。」雪怡解释道。
「找教师帮忙不可以吗?」我问道,女儿生气说:「学校功课怎可以找老师帮
忙耶。」
「那妳想怎样?」
雪怡扬起高低眉说:「爸爸刚才不是说:你一定站在我那边的吗?」
我立刻明白聪明女儿的意思,她还体贴的掩嘴笑说:「我知道爸爸工作很忙,
大家相就在星期天配音也可以的。」
我不会有怨言,为了宝贝女儿,献出休息的时间是十分乐意,而且更可藉此机
会,认识雪怡的同学和身边朋友。
多了解雪怡的同学,也许可以找到女儿的问题。
这时我从没想像,现今世代年轻女生们的跌堕,是远远超越我所认知的境界。
「世伯,你好!」被雪怡牵拉来到大学的小型多功能会议房,三位活泼有礼的
女同学早已在準备。
「大家好,星期天也上学辛苦了。」三人中有两位跟女儿的感情较好,在这之
前亦曾在我家见面,另外一位则是第一次见,雪怡介绍她是今次课题的指挥。
「我名叫杨小莲,世伯你好。」女孩甚有礼貌,我点头笑说:「幸会,我是雪
怡父亲。」
女儿嘟嘴嚷着:「爸爸你是长辈,要什么幸会耶,应该有点威严嘛。」
这位叫朱文蔚的同学教训道:「世伯这种不摆架子的态度才是最令人欣赏。」
旁边的候咏珊亦和应说:「就是,如果雪怡妳学到一半世伯的处世就好了。」
「妳们两个这算是讚一个顺便贬一个吗?」雪怡追打两位女生,十九岁了,仍
像少女般的孩子气。没人会想像这个在父亲心中仍是小女孩的雪怡,是在干着那种
下流的勾当。
「好了,别闹了,难得世伯来帮忙,快点完成不要阻他的宝贵时间。」个性看
来最成熟的小莲叫住各人,正在嘻戏的三位女生伸一伸舌头,作个「知道了嘛」的
调皮表情。
我拿起剧本读出对白,女孩们的準备很好很充份,只排一次,正式录一次便完
成了,共十分钟的自白,不花一小时大功告成。
「雪怡的爸爸好利害啊,正式一次便完成了,连一句断续也没有。」文蔚佩服
的说,女儿争着领功道:「当然了,是我爸耶,有着我的优良血统。」
「拜託,怎么好像说成是妳生下他?」咏珊看不过眼道,几位女生互相取笑,
乐也融融。
雪怡是我的亲女,身上当然流着我的血,但一对有血缘的父女,就曾经做过那
种事。我因为女儿勃起,我是一个最恶劣的父亲。
内疚的同时,大家吵吵闹闹开始準备余下工作,雪怡把我拉一边说:「爸爸,
你等等我,做一些剪接便好的。」
我笑道:「妳们忙吧,不阻大家,我自己去可以了。」
女儿生气说:「当然不行!说好今天爸爸帮忙,大家一起请客的,可不能便宜
她们。」
「对呀,世伯一起吃过午饭才走,我们有很多关于雪怡的不满要投诉。」咏珊
插口说。
「妳胡说什么?如果不是人家的爸爸帮忙,这份功课可以这么快完成得了吗?
还要投诉的。」雪怡骂着道,文蔚一副对着干说:「那是世伯的表现好,跟雪怡妳
没有直接关係。」
「什么没直接关係?我不是他女儿,他会星期天跑来帮妳们三个婆娘吗?所以
我才是最大功劳。」三个女孩一人一句,各不相让。小莲苦笑说:「世伯别见怪,
她们是这样子。」
「不会,年轻女孩是爱吵闹。」我毫不介意,虽然吵吵闹闹,但可以看得出女
儿和同学们的感情是相当好。
和长得标致可人的雪怡比较,三位同学也许不算突出,但亦各有自己的美态。
杨小莲是四人中最高挑的一个,瓜子口脸,皮肤白哲,说话稳重有礼,个性明显比
其他人成熟;朱文蔚个子较矮小,一头中学生般的清汤挂麵髮型,清纯透彻;至于
候咏珊则说话动作有点男子气概,但身材最好,穿上大学生流行的轻便上衣,亦难
掩其骄人上围。
我无意品评女儿同学,但在观察雪怡跟什么人交往的时候,少不免留意她们的
外观,从谈吐打扮,毫无疑问都是正派勤快的好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