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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么关係?

    只要妳变,我家当日的女儿

    閒聊一会,到了下班时间,咖啡店的客人开始逐渐多起来,为了不打扰店子

    我们也不碍着座位。雪怡表情花俏地向「新」认识的郭健伟和两位女生说再见后

    便随我一起家。

    这是令人安心的一天,经过那天的惨痛,现在我对雪怡可说是杯弓蛇影,害

    怕她不知在什么时候又跟嫖客交易,只有伴在自己身边时才能鬆一口气。

    但一个父亲要整天二十四小时跟着女儿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我只可以尽力而

    为。用各种方法把雪怡留在身边,用各种方法给予女儿家庭温暖,用父母的爱,

    让她忘记自己是一个援交女,让她明白援交是一种多么伤害家人的事。

    吃过晚饭,洗完了澡,我书房读一会报。偶尔忆起下午时小莲的笑容,那

    怀疑没有平息。但我知道猜测也没意议,这女孩始终跟我无关,我是无权过问,

    而且以她们的感情即使真是一伙人,只怕亦跟文蔚一样不会吐出一句半句。

    当日因为集中文蔚而冷落雪怡的教训,令我明白不能再把注视放在其他人身

    上,我没有馀裕去拯救所有人,我连自己的女儿也拯救不了。

    想到这裡,桉头的手提电话突然响起一声提示音,刚想起谁谁便来了,是文

    蔚。

    「叔叔在做什么了?」

    跟这女孩聊天也是乐事,或许更能套出什么,在互相知道对方身份的此刻,

    文蔚始终是最有机会突破缺口的关键人物。

    「在烦恼」

    「是擦卡的事吗?(掩嘴笑)」

    「妳知道不是」

    「那就不关我事了」

    「别装笨」

    「我是笨的所以才给骗子骗」

    「喂,要一直提着吗?」

    「要,这个可是要提一世」

    看到文蔚跟我说笑,我感觉她的心情应该还不错,尝试到那话题上。

    「有没打算做个乖女?」

    「现在不乖吗?叔叔要做三次我也依你了」

    「我是说不令家人担心那种」

    「没担心,他们不知道」

    「但有天总会知道吧?」

    「你再绕着这话题,我便以后不理你」

    「我是关心妳」

    「是关心飞雪吧?」

    看到这句话我愣了一愣,这是文蔚首次在我面前提到雪怡的援交名字,她是

    一个聪明女孩,大慨已经猜到在茫茫人海中,我会找上她不是偶然,而是因为我

    发现了女儿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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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既然大家不再掩饰,我也没必要隐瞒什么,可以更直接了当。

    「都一样关心」

    「那怎么不自己跟她说?」

    「我跟她说,会有什么后果?」

    「天晓得」

    「妳知道我不敢赌这一局」

    「你拿我作赌注没所谓,自己的女儿便不敢了(白眼)」

    「是我错,别拿这个讽刺我」

    「那乾脆不要管好了,你找你的女孩,她接她的客人」

    「妳认真吗?」

    「你没找吗?是谁做了三次?」

    「就别老抽我后脚」

    「那你也不要老问同一个问题,以不诚实的手法,是永远不会得到诚实的答

    桉」

    「这又是谁的名言?莎士比亚?达文西?」

    「蔚蓝碧海」

    「我败给妳了」

    「叔叔还会约我吗?」

    「妳跟我开玩笑吧?那种事不可能再有下次」

    「你玩厌了我」

    「别用这种形容词,这样对大家都不好」

    「不会,金钱交易,各不拖欠,其他人在的时候我装作没事发生」

    「拜託,我已经很头痛」

    「我给你医好(听诊器)」

    「妳来真啊?」

    「我们这行头客很重要,何况跟叔叔做也蛮舒服」

    「这么恭维,我应该值得高兴吗?」

    「我不理,反正一定要再找我,我看看,这星期除了星期六其馀都可以」

    星期六,看到这个日期,我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感。

    今天是星期一,有什么嫖客需要这么早便预约週末?直觉告诉我那不是一个

    人的约会,而是一个有特定日期的聚会。

    明天的派对,去吗?

    脑门叮一声响起那可怕的字句,派对!是文蔚曾提及的群交派对!

    我顿时觉得整个心如被揪起般透不过气,无法想像女儿在那种**场所的画

    面。战战兢兢的试探式问道:「是去派对吗?」

    文蔚沉默下来没有答,她知道自己说多了,这也使我确定自己的推测没有

    错。是派对,她们将在今个星期六举行派对。

    我得到答桉,没再苦苦相逼,动撤问题:「妳不想告诉我没关係,这两

    天再约妳」

    「嗯,那我先睡了」文蔚似乎也害怕泄露太多,没有跟我聊下去。

    「再见」

    「拜拜」

    跟女孩离线后我沉浸在思绪中,群交派对,那无疑是一个地狱,我不知道雪

    怡有否曾经参与,但无论如何不能再给她踏足这种地方。

    「一定要想办法制止她们」我脑内盘算着。

    亲爱的读者:什么叫有意义应?

    小鸡汤:最近小鸡这么勤快很累了,不如休息半年等等的

    我不能管束雪怡不让她上学,她要翘课接客我也无可奈何,但至少在自己可

    以制止的情况下要尽力不让它发生。我决心以父亲的权力,在这週末把女儿留在

    身边。

    「星期六全家去渡假?」

    次日晚上在家中吃晚饭时,雪怡听到我这突如其来的提议瞪大双眼。

    「对,妳不老说要去伯父的别墅屋玩?爸爸这星期有时间,可以带妳和妈妈

    去渡週末。」我边吃边不经意道。

    家兄早年居住在郊的一间独立洋房,后来因为全家移民加拿大,屋子和座

    驾一直掉空,只偶尔来探亲时才小住几天。因为位置近海风景也好,过往雪怡

    总说要去渡假,但总因我工作忙碌找不着时间,今次正好大派用场。

    「怎么这样突然,也不早说的?」雪怡莫名其妙,我没好气说:「星期二约

    星期六也不算是早吗?是谁星期五说星期六去米老鼠乐园爸爸也奉陪?而且是妳

    经常说要去,我才特地抽时间的。」

    「但现在是冬天,又不可以去沙滩游泳,没什么意思啊,而且我今个星期六

    已经约了别人。」一如所料女儿推却,我故意问道:「约了谁?」

    雪怡愕住半秒,结结巴巴说:「是蔚蔚和咏珊她们去打桥牌」

    果然雪怡也是打算参加派对,我装作若无其事道:「那不更简单,叫她们也

    一起去不就好?伯父的家什么也齐全,不但可以打桥牌,唱ktv,打游戏,晚上

    更可以烧烤和去岸边看夜景,想玩沙滩排球也没问题。」

    「但、但她们星期六不一定有空呢。」雪怡仍在找借口,我不明问道:「不

    一定有空?妳们不是约好打桥牌?」

    「唷那那好吧,我明天试试问问她们」推无可推,雪怡勉强应付我。

    我意志坚定,就是用什么方法,也一定要把女儿带在身边。

    晚上乘着雪怡洗澡,刚从厨房洗碗出来的妻子问我:「喂,怎么突然说去渡

    假,还好像一定要去的?」

    这轮到我被查问的吞吞吐吐:「刚、刚才不是说了,是雪怡自己说要去,

    我才特别迁就时间,亲子活动嘛,对一个家庭来说很重要」

    「真的?」秀娟扬起高低眉,对我这个解释不是很信服:「我看是另有原

    因吧?」

    「哪裡会有别的原因」我拿起报纸掩饰心虚的表情,妻子取笑说:「一定

    是前晚听雪怡不断称讚健伟,有人吃醋了,怕女儿给别人抢走了吧?」

    「老婆妳乱说什么了?」我没想到她会想到那边去,扁起额上皱纹,妻子笑

    得开朗道:「不是吗?雪怡一向最疼爸爸,现在她说其他人好你便慌起来,想多

    点陪伴女儿力保不失。」

    「拜託,秀娟妳看太多七点半,别把那些烂情节搬到家裡去。」

    「还说没有?看老公你面都红了,岳父女婿一直都是世仇,想抢走我的宝贝

    女,没那么容易!」妻子装起我的声线嘻闹着,我想说老婆妳今年四十六,更年

    期都要来了,没有本钱装可爱。

    要一个年轻女孩放弃週末陪伴家人是一件困难的事。但正如小莲所说,我跟

    雪怡的关係比一般父女好,孝顺的她不想令我失望,故此虽然进退两难,还是没

    有敷衍地认真考虑。

    对我而言这亦是一个考验,当日飞雪飘飘肯为伯伯不去接客,今天雪怡是否

    又愿意放弃派对陪伴家人?说实话我对这个答桉没什么信心,始终到此一刻我还

    不知道雪怡做援交的原因。一家不缺钱,二父母亦算疼爱,那推动她去卖淫的动

    力到底有多重,我是毫无头绪。万一她是被逼去做,那我无疑是在落井下石,把

    女儿推上一条两难之路。

    接着一天雪怡没有覆,我也不逼得太急,结果到了晚上却被文蔚斥骂。

    「世伯你好过份!」

    可能因为太生气,文蔚连叔叔也没称,直接把我叫世伯了。

    我在qq装傻输入字句:「发生什么事?」

    「还在装,今天飞雪跟我说了,你在我这边收情报,那边来搞砸!」

    「喂喂,老人家还是不知道妳说什么」

    「好讨厌!你明知道我们星期六有事,却说去渡假,不是故意为难?我们早

    答应了,现在爽约会给红姐骂惨的!」

    文蔚个性温驯,少有如此动气,我用心良苦地相劝道:「我也是出于无奈,

    作为亲人,难道可以眼白白知道妳们去那种地方也不制止吗?」

    「我觉得你是很无聊,就是避得这一次,那下一次怎么办?这根本是自欺欺

    人!」

    我以心底话对女孩说:「妳还没有子女,不明白为人父母的心情。孩子在爸

    爸妈妈的心裡就像最宝贵的瓷器,不想被划上任何伤痕,即使那伤痕是别人,或

    是他自己划上也不希望。就是知道明天会被摔破,也努力守护到摔破前的最后一

    刻」

    文蔚看了,情绪似乎冷静下来,隔了一会才再次发言:「你没想过要解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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