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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的援交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6,飞雪妹妹爱死伯伯(亲一个)」

    「我也爱你」

    离线后我猛抽一口气,两父女在同一间屋里做这种事当然可笑,但却有一种

    难以形容的心动感觉,怎么每次跟雪怡在线上对话,便真的好像在和另一个女孩

    子聊天。

    是一个,叫人心痒难耐的魅力女孩。

    算是满足了雪怡的游戏,我从书房抽身而出,也不敢拍女儿房门,只静稍稍

    到睡房。不到一会另一个人跟了上来,是赤着足踝,戴上紫蓝色假发和太阳眼

    镜的俏丽女郎。

    「雪怡这」那久违了的造型使我目定口呆,雪怡伸一伸舌道:「我不是

    雪怡,是飞雪妹妹,伯伯不是说包养人家的吗?我今晚便来跟伯伯睡。」

    「你还在胡来,那那只是开玩笑」

    「我才没跟你开玩笑,都说是很认真的!」

    我没好气说:「爸爸养女儿天公地道,用什么包养了!」

    雪怡上前来牵起我的手嘻笑道:「分别可大了,爸爸不好搞女儿,那伯伯跟

    飞雪飘飘便什么也可以做了吧?从今开始飞雪妹妹是伯伯的,伯伯想做什么,我

    都跟你做。」

    我头晕眼花,完全跟不上女儿的节奏。

    雪怡伸手放在我的裤档,探当中的**诱惑道:「嘻嘻,已经在硬了呢,

    其实伯伯也很想跟飞雪妹妹上床吧,我有十天没给男人**屄,也很欠干了,我们

    来**好吗?」

    「**?雪怡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是你的爸爸!」我以仅有的理智推开

    雪怡,女孩没说什么,只无言地抽起自己的睡裙,里面没有遮掩,两条雪白无比

    的长腿光溜溜地出现眼前。

    我的心脏随着女儿的动作急速跳动,裙摆的继续向上爬升,直至暴露出那没

    有穿上内裤的**下体。

    「雪怡」

    




《女儿的援交》64 上
    作者:小雞湯

    27年3月27日

    「雪怡」

    雪怡把睡裙拉高至小腹位置,在通透得彷如发亮的玉雪冰肌衬托下,那一束

    成倒三角型的柔顺毛发显得份外夺目。我昨天虽然跟女儿有过肌肤之亲,更亲手

    插进小屄,但此刻仍无可避免地被这副晶莹剔透的**所吸引,没法把视线从那

    极致诱惑的下体抽离。

    「我不是说伯伯看到飞雪妹妹之后,便会改变意的。」雪怡对轻易把我魂

    魄勾住得意娇笑,她放下裙摆,暂且把美好娇躯重新隐蔽。我惊鸿一瞥后勉强稳

    住情绪,皱起眉头说道:「不要这样,已经太超过了。」

    雪怡笑嘻嘻道:「嘻,都说我们现在是伯伯跟飞雪飘飘呢。」

    我没好气说:「什么伯伯和飞雪飘飘,明明就是亲女儿,这种把戏骗得了谁?

    你这是自欺欺人!」

    「呵,原来伯伯是恋女狂,喜欢跟女儿乱来的吗?好吧,那飞雪妹妹便当你

    的女儿,好好服侍爸爸。」雪怡带着甜笑,我头一晕,登时有种被搞胡涂的感觉,

    这是雪怡化身飞雪飘飘,然后飞雪飘飘又以假装女儿来服待伯伯的状况吗?女你

    的游戏也太刁钻了吧?

    可虽然如此,我还是毫无办法,雪怡刻意装起亲暱声线,挨向我撒娇的叫声:

    「爸爸~」

    这两个字平日从她口中听多了,但哪曾有如此风骚**?我简直连骨头都酸

    了,更是全无招架之力。

    接着雪怡把太阳眼镜架至鼻梁,以一双明目眼眸挑逗的说:「今晚飞雪飘飘

    是伯伯的人,你想怎样玩也可以,你想我先给你洗澡,吹箫,还是直接**?」

    洗澡,吹箫,**,这三个字眼像重鎚般一下一下冲击我的防线,孤男寡女

    共处一室,就是常女子对男人来说已经是一种吸引,更何况她是父亲最爱的女

    孩。

    「拜拜託别乱了我们不可以这样」我尽最大努力抑制自己的情绪,雪

    怡不客气地伸手抚摸那在裤间撑起的帐幕:「嘻嘻,伯伯口说不可以这样,但小

    却表示很想要这样呢,到底是口硬还是鸡硬」

    雪怡在摸我的**虽然只是隔着睡裤,但那纤纤玉手的触感还是

    真切地传到我的心坎。我知道城墙不会太坚固,继续这样下去是一定会忍不住,

    和雪怡做出有违父女间的事情。

    「还在想吗?伯伯好坏,总要人家作动。」雪怡娇嗔一声,两手向前用力

    一推,我冷不防被推倒床上,女儿双手掀起裙摆,含着笑意爬上来跨坐到我的身

    上。

    啊隔起睡裤我仍可以感到那柔嫩的软肉,女儿的阴部已经贴在我的肉

    棒上,两父女的性器便只隔着两层布料。雪怡完全坐上来后身体向前一倾,双手

    按在我的胸膛笑道:「好硬给这种大**插是最舒服的,我忍不住要跟伯伯做

    了。」

    这个情境令我想起当日在电影院里,雪怡坐在我身上的一幕,当时我们亦像

    现在是身体紧贴,两个最不可以接触的器官近在咫尺,稍稍一步便会跨越禁忌。

    「怎样真的不要吗?人家好想要啊」雪怡更开始把下体前后推磨,这对

    我来说无疑是种拷刑,在**的挤压下**已经硬至极限,有要突破阻碍的冲动。

    「别别这样」我拼命守住防线,我知道如果我和雪怡做了,我们的关

    系将会彻底改变,那是一件没法估计后果的事情,我始终不敢去挑战这最后一线。

    「原来伯伯还是不喜欢飞雪妹妹吗」久攻不下,雪怡脸上露出忧郁神色,

    她举起左手,向我展示手上的一只米老鼠碗錶:「伯伯你记得这是什么吗?」

    「这」我呆住半秒,隐约想起这是当日拜託下属在米老鼠乐园交给女儿的

    礼物,雪怡幽幽的说:「我们做种工作,因为害怕给家人察觉,一般客人送的礼

    物都不会拿家,一便转送别人,一便直接卖掉,但唯独是这只手錶我是一直留

    住,因为这是一个对我很好的伯伯送给我的。」

    「雪雪怡」

    「援交啊,只是一种交易,但那时候我觉得伯伯很关心我,很疼我,心里是

    十分喜欢这个神秘的男人。米老鼠乐园是我难忘的一天,因为那天两个疼我的男

    人都对我很好,一个是爸爸,一个是伯伯。」雪怡哀伤的说:「所以当伯伯突然

    不辞而别,我是很伤心的,我在想自己做了什么惹怒伯伯的事,也在想自己是否

    没被伯伯看上眼,甚至觉得自己太傻了,在伯伯眼中,飞雪飘飘根本只是一个玩

    玩的女孩而已」

    「不!那时候是因为」我想向女儿解释,雪怡摇头说:「没事了,现在知

    道一切,我是所有事都明白了。说实话那段时间我是很憎恨伯伯,但到现在我终

    於知道,原来伯伯是因为爱我而离开我。」

    「雪怡」

    「一个援交女和一个客人是不应该有感情的,但我真的有了,我是不是很傻?

    我知道自己是不格。「雪怡苦涩说道:」我们来做好吗?让飞雪飘飘,好

    好地给伯伯抱一个晚上好吗?「

    雪怡的真挚剖白叫我心溶化,正如女儿所说援交只是一种交易,但毕竟只是

    一个入世未深的女孩,会把感情向关心她的人交出是可以理解的事。

    我不知道还可以怎样拒绝,难道我们便真的採取鸵鸟政策,放下马如城和马

    雪怡的身份,而以飞雪飘飘和伯伯来瞒骗自己吗?谁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吧?

    「来吧,伯伯」雪怡把胯间沿着**长度轻轻推磨,我喉乾舌结,没法再

    继续按捺的答应道:「好好吧!就就只做一次」

    「真真的吗」雪怡终於听到这话脸露感激,没一秒后忽然捧腹大笑:

    「哗哈哈哈,爸爸终於上当了!还不给我报到仇!」

    「报、报仇?」我莫名其妙,笑过马翻人仰的雪怡离开我的身体,拿下太阳

    眼镜和紫色假发,坐在床上指控我说:「当然了!昨天爸爸让人家这样羞耻,我

    不好好报仇还是淑女吗?你连自己的亲女都想搞,还不认是条淫**!」

    我面红面绿,被女儿的把戏玩得团团转,小女孩心思难测,但这种已经是到

    达变态的地步了吧?

    「原来还是戏弄爸爸的吗?」我有点不悦,雪怡毫没愧色的道:「没啊,爸

    爸要做,我也可以陪你,来吧,反正人家内裤也脱了。」

    好不容易调起的气氛被搞砸,我像小孩子被恶整后碰得一面灰,哪有心情开

    这种玩笑,雪怡伸手摸着我的**道:「不过真的好硬呢,原来爸爸真的想**我,

    啧啧,是亲女儿耶!」

    我带点无奈的转个话题道:「怎么心情这样好,还捉弄爸爸了?昨天不是哭

    得很惨的吗?」

    雪怡没在意的解释道:「刚才不是说了,开始时候的确是很羞人很想死,但

    想通了后便没事啦。其实啊,以前一直要耽惊受怕地瞒着你们精神压力是挺大的,

    现在所有事都公开了,又知道爸爸是同道中人,心情反而变轻松了。」

    「是这样吗?你还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要去做援交?」我找紧机会问道,雪怡

    反指控我说:「啊!爸爸你这种是质问人家的态度耶?我都还没跟你算搞我同学

    的罪,不如你先告诉我,为什么要去找援交?」

    「这我」我一时语塞,雪怡摇着指头道:「还有欺骗亲女儿的事没计呢,

    算起来爸爸的罪比我严重多了。」

    我气势再次落到谷底,弱弱的道:「好吧,爸爸不是要怪你,只是想找办法

    帮助你。」可当我正以父亲关心女儿的态度说这话时,雪怡的眼光却放在我的下

    体上:「怎么还在硬,别人说亲人是不会有感觉的,难道爸爸真是女儿控?」

    我慌忙为自己辩护道:「男人有生理反应很正常吧?你父亲也不是到了不能

    用的年纪。」

    「是呢,说来前天被爸爸看到自慰,我也是觉得很刺激,昨天给爸爸摸更舒

    服得出**了。」雪怡啧啧称奇般道:「我以前觉得在爸爸面前脱光衣服也不会

    有感觉,原来还是会兴奋的呢。」

    女儿直的说话反倒令我不好意思起来了,教训道:「你不是说觉得很羞

    耻的吗?干么说得这样露骨?」

    雪怡又是一副轻佻态度:「都说知道了爸爸的真面目,我感觉我们的距离很

    近,好像从来没这样亲近,什么也可以直接说的。」

    这是所谓亲子间的毫无隔膜吗?怎么我觉得是曲解了意思。

    雪怡也没跟我讨论这事的心思,注意力只集中在我的紮起帐篷上,该死的又

    老是软不下去。女儿更要替我脱裤,我没奈何说:「怎么又来,刚才不是已经检

    查了吗?」

    「刚才都没怎硬,不算数啰!」

    经过一轮折腾,我的防线是退后了很多,也没怎坚持的给乖乖脱下,雪怡看

    到一柱擎天,掩嘴笑说:「我记来了,伯伯那一根的确是这样,这不是淫**,是

    条大硬**!」

    「都说女孩子说话别老是」我没空来教导女儿,她已经以嫩嫩的白指头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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