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儿道:「我当时也甚是不解,那送信密使说少爷你身边有个极为危险之人,但又无法查出到底是何人,若是飞鸽传书或是由密使传达必会引起那歹人的怀疑,因此便要柳儿转交于你。」
「辛苦你了,柳儿姐!」吴雨上前握住柳儿一双玉手,激动地道。
「少爷,你抓疼我了……」柳儿面色红润,沐浴后的肌肤偷着诱人的光泽,吹弹可破。一双红唇更是诱人品尝,竟让吴雨看痴了。
此时屋内芳香四溢,沁人心脾,未干透的身子与蒸腾的水汽已将单薄的小衣打了半透,紧紧地贴在浑圆的椒乳上。此时的柳儿满面羞红,不敢对视那一双露骨的眼睛,低头不安地掰着手指。突然一股湿热的气息迎面而来。
「柳儿姐……」吴雨作势便要吻上那一对丰润的红唇
「少爷,不可……」
「你是本少爷的爱妾,有何不可……」
「少爷不是刚刚答应人家……让人家和啸……」
「让你和唐大哥为我织一顶绿帽……是么?」吴雨的双手已经攀上那娇挺的**,指尖抠弄着从半湿的小衣内凸出的黄豆。
「柳儿姐,唐大哥可有这样对你?」吴雨灵活的双手已在凸起的周围打着转,似乎很喜欢将美人吊在空中的感觉。
「嗯……啸才没你这般不正经……哦……好难受……柳儿要受不了了……」
灵活的手指已探向两腿间的私密地带,拂过一丛乌黑耻毛,拨开湿滑的蜜唇,浅浅的**着。吴雨近日对指上功夫颇有心得,见柳儿十分动情,更是想将这**功夫练至绝境。
「相公……给奴家……奴家想要了……嗯啊……」
「你想要什么?」吴雨指上不断发力。
「奴家要相公的大**插进穴儿来……」
吴雨见戏已做足,瞬时变将自己脱了个精光,一手撕下了柳儿仅着的小衣,便要提刀而入。
与此同时,已洗去风尘的唐啸,换上一身干爽的新衣,正向柳儿的厢房走去。
唐啸本是想趁月色正佳,邀请娇妻一同月下小酌,谈风弄月,共诉情事,好一改往日自己不解风情的榆木形象,不料走至门前却听到阵阵喘息之声。与喘息相伴的,还有不时发出的轻微呻吟,呻吟中还透露着极力想压抑的低沉。
唐啸不知发生何事,以为柳儿数日奔波身体不适,便要推门而入。
「啊……好深……」似是再也压抑不住,一声娇吟夺门而出。
唐啸按在门前的把手上顿住了。这种声音?难道是柳儿在自渎?这几日奔波,竟把这事给忽略了,难怪柳儿会如此,但她又为何不说于我听?右手突然举起拍向脑门,唐啸啊唐啸,你怎如此不懂女孩儿的心事,女孩子家矜持,有这样的需要怎好动讲出……于是不再犹疑便要推门而入,抚慰娇妻旷日的身子。
「嗯……舒服……啊……」
双手再次按住把手,却迟迟没有将门推开。我若此时推门而入,正好将柳儿自渎的样子看了个遍,岂不让柳儿尴尬?不如我推开个门缝,先自观赏一番,待柳儿欲火焚身之时我再敲门而入,到时柳儿定当热情似火,与我极尽缠绵。
门轻轻地被推开,唐啸紧张得深情里透着难以言喻的兴奋。以往与柳儿行夫妻之礼时,只是例行公事一般,从未有过那些过火的花样,此刻偷看妻子自慰,这还是头一遭。
「哦……相公,顶到底了……轻点,你变得好粗……啊……」柳儿撅起臀股,跟随着男人的挺动微微摇摆,正以一种后入的方式承受着吴雨胯下的阳物。**内的嫩肉紧紧裹住深入而来的**,吴雨感到下身快感连连,也忍不住呼喊了起来。
「柳儿姐,你的**儿还是那么柔嫩,我要刺穿你,刺破你的**……」
唐啸此时睁大了双眼,下巴都掉了下来,半个字也吐不出。柳儿……柳儿不是在自渎,而是和……吴兄在做……
「快……快些刺穿柳儿……柳儿不要活了……你把柳儿插死吧……」
唐啸感觉如晴天霹雳一般,自己的美娇娘此时正在另一个男人的胯下,享受男女交欢。柳儿曾经委身吴雨的事唐啸是知道的,后与柳儿成婚,唐啸也是不计前嫌,视柳儿如掌上明珠。自己该恨么?恨谁?吴雨还是柳儿?柳儿是自己此生唯一至爱之人,又怎能狠得下心。恨吴雨么?算将起来,还是自己抢了人家的女人,这又如何恨得出来?
听着柳儿与吴雨交欢的淫声浪语,唐啸似乎在这悲伤愤恨之中,燃起一种难以表达的刺激与快感。
「相公……奴家要不行了……你这大宝贝厉害了……我……快要到了……」
「柳儿姐,我不是你相公……你相公是唐大哥……哦……你里面好紧……」
「是……我相公是啸……你……你这小淫贼用强……否则我怎会……怎会……啊……顶到花心了……」
「柳儿姐……你也舒服的紧……怎会是我用强?明明是你也想给新相公织绿帽……」
唐啸听到此处,双眼猩红。不知何时褪下了裤子,将身子依靠在门前,一边欣赏着娇妻与另一个男人的淫戏,一边用自己一只粗壮有力的右手握住了同样粗壮的下体,前后撸动。
「才不是……柳儿不是这样的人……柳儿才不是……噢……给我啊……」柳儿面色潮红,极力的狡辩着,声音里似带着哭腔。自小接受小姐的细心调教,克己守礼,怎能做出如此丢脸之事?明明与少爷做也算是情有可原,却又为何变得这般淫荡不堪。
「柳儿姐,你不说实话,那我就出来了哟……」
「不要……我说……我喜欢给相公戴绿帽……我喜欢红杏出墙……啊……好有力……」柳儿紧闭的双眼似乎有泪水渗出。
吴雨见愿望达成,不忍再戏弄,专心**,力道一记胜过一记。
「啊……我是个不贞的女人……我不守妇道……呜呜……我对不起相公……哦……要来了……」柳儿双眼满是泪水,呻吟中带着哭泣,让人恨不得抱在怀里怜爱一番。
「哦……我想给相公戴绿帽……呜呜呜……我是个坏女人……噢……你不是我相公……我不能这么舒服啊……哦……好有力……」
「柳儿姐,不用再说啦……是我不好……我不该戏弄你……」吴雨加快速度,显然是也到了要紧关头。
「相公……呜……原谅柳儿……柳儿真是太……」柳儿不住的摇头,流出了悲伤的泪水。
「柳儿姐,不要这样,都是雨儿的错,刚才雨儿是说笑的,其实你是个好妻子……」吴雨见玩地有些过火,正要好言安慰,却不知自己说出来的话不仅起不到安慰的作用,反而变相成了羞辱。
「呜呜……」柳儿待听到吴雨说自己是个“好妻子”时,哭地更为伤心了。既说我是好妻子,却行般红杏出墙之事。这……分明是在羞我……
**始终未停止,柳儿突然一声娇吟:「噢……太舒服啦……不……不行……要泄给你……嗯啊……」
「噗咚……」
就在此时,厢房的木门突然被一个巨物顶开,撸动过猛的唐啸一个跟头栽了进来。「哦……」一声沉闷的呻吟,手里的**对着床上的二人喷射出粘稠的液体。
柳儿乍一听到有人闯入,正要掩饰,无奈自己已到**边缘,而在唐啸栽倒的同时,一股白沫从**内喷薄而出打在挺动的**,**的**开始颤抖,最后身体在极度的**下早已不受控制的抽搐。吴雨受此刺激,不再停留,将一股股阳精射入花穴深处。三人就在这不时宜的状况下相继泄身。
柳儿的身子依然在抽搐着,极致的**仍在持续,这一切都落在了唐啸的眼里。而唐啸自栽进来后自慰出精的丑态也完完本本地落入了柳儿与吴雨的眼中。
「唐大哥你……哈……小真是对不住了……柳儿姐……这里就拜托你照顾啦……」不等唐啸作出反应,低头轻吻了一下怀中佳人,悄悄地穿上衣衫,一溜小跑离去。吴雨动作之快,活像一个偷人家小媳妇的采花贼。
羞愧已极的柳儿再也无力承受眼前的一切,**中昏厥了过去。
绿苑心宫(续写)第四章 天下之势,暗潮云涌
金陵,明月楼
「寂寞深闺女子香,哀怨相思愁断肠;待君千里来相聚,不若今夜会佳郎!嘿……哎哟……」
「呸……从哪里学来的歪诗!」
「啊……玉琴姐,原来是你……」吴雨后脚刚迈出柳儿的厢房,双手将房门轻轻带好,不料身后突然闪出了一个人来,在吴雨后脑勺上弹了一个清脆的“响指”。
此时玉琴身着一袭淡粉色连身丝裙,不但衬得身姿修长,还描绘出了前挺后突的迷人曲线。娇躯前倾,在吴雨耳畔轻声道:
「小坏蛋,刚才在柳儿房内都做了什么?」
「我……我在跟柳儿姐聊天呢……这么多日未见,我们自然有很多话要说。」吴雨摆出一副正经的模样,但秀气的小脸却红得像柿子一般。好在厢房门外灯光昏暗,玉琴姐也未必会看出自己脸上有何异样。
「哦……」
吴雨不待玉琴再作盘问,动问道:「玉琴姐怎会来这,也是看望柳儿姐么?」
玉琴轻笑道:「我刚才好像听见了“咚”的一声巨响,接着又听到似是门被撞开的响动,以为是哪个小贼翻门进了柳儿的屋子!就赶忙过来看看……」
「玉琴姐你肯定是听错了……刚才我一直在柳儿姐的房里,哪有甚么贼子!不过……翩翩公子倒是有这么一位……」吴雨嬉笑道。
「什么翩翩公子……我看倒像是登徒浪子……嘻嘻……」
吴雨声望去,只见一身鹅黄羽衣的明月楼二当家走了过来。
「颜柔姐,你也来取笑雨儿了!」吴雨故作委屈道。
「哎呦我的吴大统领,姐姐哪有这么大胆子,是明月姐找你有要事商议……」
「那好,我先去换身衣服!」吴雨也不愿在此多呆,生怕让这两个精明女子看出端倪,一溜小跑到了自己的住处。
待吴雨离去,玉琴噗嗤一声娇笑,对颜柔道:「这个小笨蛋……偷情都不知怎样掩藏,姐姐你是没看见刚才那一幕呢!」
原来玉琴早早就经过厢房门前,看到唐啸倚门自渎,颇觉有趣,就隐在一旁驻足观看。以玉琴多年掌管风月的经验,自是不难猜出吴雨在柳儿房内是如何消魂。
「哼……那是自然……若是论起偷情的本事……天下间又有谁能敌得过我们这位……」颜柔突然顿住话头,丰润双唇伸到玉琴耳畔,轻声道:「我们这位掌管风月的三当家呢……嘻嘻……」
「死丫头……竟然戏弄我……看老娘不撕了你的嘴……」
「来呀……偷情的小淫妇……」
「你还说……」
房间内,一床锦被盖在了全身**的女子身上。女子就这样静静的躺在床上,眉目含情,面颊红晕,即便是紧闭着双眼,依然透露着万种风情,正是刚刚经历过过一场爱欲洗礼的柳儿。
唐啸坐在柳儿身侧,同样也是静静地看着,只是目光有些复杂。此时的唐啸已是清醒许多,想起刚才那场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心头仍是难以平复。但不论如何,柳儿始终是我此生唯一心爱的女子,是我唐啸最爱的妻子,唐啸再次坚定了自己的信念。
轻轻握住柳儿从被中伸出的纤纤玉手,举至唇边,带着坚定爱恋的吻深深地印在了白嫩的手背,同时也印在了女子的心里。
「你醒了……」一个温柔的声音道。
「嗯……」
柳儿正要挣扎起身,但发现被子里空空如也,自己的衣衫早在沐浴时搭在了屏风上,就连刚刚穿在身的翠色小衣也不知落在何处。想到刚才唐啸撞破自己的羞人事,连忙道:
「相公,我……」
「什么也不必说,我都懂……」轻轻按住女子的娇唇,同时生怕柳儿误会,又将一个深吻印在白嫩的手背上。
「吴兄与你自小相识,即便你年长些,亦可算得青梅竹马。我家中也曾有这样的姐姐,这份多年相依相恋的感情我是理解的。况且你与吴兄本就早有婚约,我……其实没有该怪你的……」
柳儿感受着相公的温柔,两眼晶莹,闪烁着感动的泪花。拉起按在唇上的手指,激动道:
「相公,你为何不责骂我。是柳儿不守妇道,与别的男子苟……污了相公的名声……」柳儿想起方才三人的不堪,更是觉得自己没脸再活于世上。
「柳儿姐……莫要妄自菲薄,你是我唐啸今生唯一珍爱的女人……即便……即便你日后再与吴兄……相聚,我……我也不会怪你」唐啸声音似越来越低,心知娘子面皮薄,本想说日后再与吴兄“欢爱“,最后还是连忙改口说“相聚”。其真意自然还是如今夜般“相聚”了。
「相公,你……」这下反而让柳儿有些哭笑不得,自己的夫君也有些太过温柔体贴了吧……
唐啸一本正经道:「柳儿姐,我是说真的。刚才我在门外看到你与吴兄那样……我就感到全身像火烧了一般,这种感觉不是那种气愤的怒火中烧,反而……反而像是一种说不出的兴奋,比起我们洞房花烛那夜还要兴奋!」
柳儿拿起被唐啸握在手心里亲吻的小手,握成粉拳轻轻砸在唐啸的膝盖上,羞恼道:「唔……相公你坏死了……怎还有这等嗜好,难不成……难不成柳儿还要四处找男人来满足你的胃口。」柳儿听到唐啸这番肺腑之言,一时哭笑不得。
「柳儿姐,我知你不是那样随便的女人。你与吴兄是感情深厚才会如此。俗话说,情到深处无怨尤。你是与吴兄“姐之情”太深,才会不惜将自己的身子送上。
柳儿深情道:「相公,你是柳儿此生最爱的男人!」
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此。二人深情相拥,彼此吸吮着对方的唇瓣,一室风光旖旎……
京城,皇宫中
子夜,星子稀疏地散布于夜空,闪露着点点微茫,无月。琳华宫,新晋贵妃沈嫣琳的寝宫,此时却有一室仍燃着烛火。
寝宫内室,身着一袭淡紫色宫装的美妇正单手支颐,侧卧于床榻之上。用金钗盘起的乌发已经散开,青丝如瀑,散落在裸露的香肩和玉背上。乳白色的抹胸贴在饱满圆挺的酥胸上,挤出深不见底的沟壑。美妇白皙的玉手正闲闲的搭在床榻旁摆满瓷瓷罐罐的小几上。旁边一位年约十五六岁的少女正跪伏在前,将小瓶内的凤仙花汁轻轻倒出,铜匙抹匀后染在美妇的五指端部,渐渐地肉色透明的指甲被晕染上一层淡淡的紫。
「娘娘,您的手指真漂亮!」跪伏的少女见漂亮的蔻丹已染成,娇笑着道。
「好一个心灵手巧的姑娘,本宫很是欢喜你……」沈嫣琳眉眼弯弯,露出万种风情。
「谢娘娘夸赞!」少女见子欢心,趁机逢迎道:「奴婢年纪虽小,却也在宫中伺候多年,娘娘是奴婢入宫以来见过最美的女子。就是天上的仙子,也未必比得过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