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上一位成名的人物,专以盗抢为生,江湖人称「不留根」,足证此女心狠手辣。
她这次路过此处,看亭内中人像是黑道朋友,便进来拜会一番。
两人又客气几句,落了坐。
刘婧道:「久闻沈少侠从不以真面目示人,怎么如今竟然抛头露面了?」。
张美玲向白槿抬了下下巴道:「在下两月前在嘉城遇到此女,设计拿下,之
后将其调教为奴。后来引得玉女盟追杀,说来惭愧,当时只顾逃命狼狈的紧,平
素遮掩的法子也来不及用,索性就不再掩盖了。」这是三人事先商定的口径,因
为沈至柔和白槿在两月前确实在嘉城附近有过交手,只不过后来被沈至柔逃了。
「哦?能在玉女盟追杀下携两人逃命,还能逃出生天,妹子不简单啊。」听
到对方实力后,刘婧马上刻意拉近了双方的关系。刘婧顿了顿后又道:「这么说
前几日在马头集和玉女盟大打出手的是你们三个?」。
张美玲点了点头。
刘婧道:「那么你手上这条母狗便是……」见张美玲没有答话,刘婧起身走
至白槿身边,伸手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看后仰天大笑道:「哈哈哈哈,果真是你啊,
白女侠!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快活死我了!!」。
这时张美玲脸上不自觉的带了两分怒容出来,刘婧这样的老江湖虽然正值得
意之时,却也察觉到了,她心里虽然提高了几分戒备,但仍只当是少年人眼里容
不得别人在自己面前放肆罢了。
刘婧这时大步走回座位,将站在旁边的那个标致女孩猛地拉入自己怀中,一
把将女孩的斗篷脱掉,双手边玩弄此女的**和**边道:「妹子可知此女是谁
吗?」。
「小妹不知。」张美玲见不得此人对师父放肆的同时还如此玩弄别的女子,
声音有些微微走调。
刘婧仍不以为意道:「小妹可能年少,不知道十年前江湖上有对同性侠侣,
江湖人称' 琴剑双侠' 的郑芩与马芳夫妇。」白槿听到这里略微抬起了一点头,
「她们夫妻两个当年就是死在我的手上。来,母畜,讲一讲当时主人我是怎么杀
的那两个弱鸡的」。
被称之为母畜的标致女孩听完这话后,整个身子都软倒在了刘婧身上,**
中的**也源源不断地流了出来,显然是受到了极大刺激而瞬间达到了**,她
断断续续地道:「主人先……啊,先杀了爸爸,在妈妈……面前奸淫了爸爸的尸
体……再把妈妈也操了,然后又把**中的……妈妈也杀了,还把她们的头砍了
下来带走……」。
「哼哼,收人钱财替人消灾,只怪你那死鬼爹娘强为那些穷鬼农民出头,得
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只是当年我不知你还躲在暗处。难为你小小年纪竟然能够忍
着不出声。否则当场就被我一剑杀了」。
刘婧接着又道:「这傻瓜女子,竟然还想报仇,找了六个她的师姐妹,花了
几年时间练了个什么破北斗七星阵,去年她们在元山寻到了我,一交手这破阵还
真有点门道,竟把我逼的差点翻船,可惜这几个书呆子光会死练阵法,临阵交战
的经验是半分都没有,被我引到附近山林中利用地势一个一个都杀了,杀到最后
只剩她一个,当我拿着沾满鲜血的宝剑走到她面前时,这个母畜竟然跪下了,哈
哈哈哈,跪下来了!她给奸杀父母的仇人跪下了!」。
张美玲这时听的已经怒气勃发,只是握紧拳头强行忍住。
刘婧道:「她当时涕泪交加,绝望地跪下后不停的向我磕头求饶,哈哈,说
什么她这几年只要一想到当时我奸淫她父母她就兴奋的自慰,还说自己不知道为
什但是为了报仇不得不忍住,胡言乱语一通,我看她当时就是看着自己多年努力
付之东流,至亲的父母师姐师妹都被我一个个杀掉,彻底崩溃了,又在崩溃中爽
上了天。真是的,干嘛这么想不开啊,你说你看见我杀你父母就看见了,你父母
都对付不了我,你们几个年纪轻轻的徒弟又怎么是我对手?还不如看开些自己偷
偷过自己的小日子去不就得了,哎,真是想不通你们这些道德先生脑子里面的东
西。非得把自己往那些套子里面装,累不累啊」。
这时那母畜女孩已经面红耳赤地瘫在了地上,两只手在下体不断的抽查**
和菊穴,一副**荡妇的样子,让人根本想不到她是因为听到自己父母和师姐妹
的悲惨过去后达到**的。
她颤巍巍地道:「母畜没有胡言乱语,我那时确实一想到主人奸杀我父母时
就感到一阵阵的兴奋,也许是我背负的深仇大恨压垮了我,当主人将我的希望一
个一个击破时,我只想跪下来求主人饶恕我,饶我一条狗命,让我能够终身以性
奴的身份伺候您」。
刘婧听到这里竟然有点不好意思的挠挠头嘿嘿笑了几声后道:「不满妹妹你,
以前我从没带过性奴在身边,累赘!玩一个杀一个就是了,没想到被这个傻瓜缠
上后,竟然带了一年多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够玩腻。」这时的刘婧靠在亭柱
上,加上帅气的语调和小动作,竟然颇有些放荡不羁浪子的样子。
那标致女孩,爬在她大腿上含情脉脉的看着她,刘婧一把将她抱起,猛地吻
上了她的嘴唇。两人就这么在玉女盟三人面前来了出舌吻。看着这女孩竟然和奸
杀自己父母和同门姐妹的恶贼深情款款地吻在一起,看得三人目瞪口呆。
两人吻完,刘婧不好意思的搔搔头道:「抱歉,这一年来不知道怎么回事,
老是动情,哈哈,可能是年龄大了」。
张美玲闻言只能勉强一笑,这经历太过惊世骇俗,让涉世未深的她话是一个
字都说不出来。
刘婧大大咧咧地说道:「妹子,算姐姐占你点便宜,咱俩把性奴换来玩玩,
让你尝尝这年轻小妞的味道,我来好好和白女侠亲近一下,嘿嘿,白女侠可是坏
过我的好事呢,不礼尚往来一下怎么对得起我这一片真心啊,到了晚上咱们投店
后,我让白女侠尝尝我珍藏已久的北极白玉**!」。
说着也不管张美玲同意不同意,一下把那女孩推到她怀里,而刘婧自己则抱
起白槿,在白女侠那丰满白嫩的身上上下其手,白槿倒还镇静,只是任由她乱摸
乱亲,没有轻举妄动,只盼一会路上寻得时机再做计较。
这时却听得张美玲一声爆喝:「无耻恶贼!放开我师父!」话音未了,张美
玲推开那女孩抽出长剑向刘婧攻来,刘婧虽然措手不及,但是因为之前觉得这三
人有几分怪异,所以有些警惕,趁着张美玲盛怒之下招术零乱,将白槿一把推倒,
倒飞出凉亭。
待她刚刚双脚落地,还未及抽出长剑时,只觉得面前掌风扑面压来,骇得她
狼狈的向左一滚才堪堪避过,再一看是身着性奴服装的白槿挥动双掌攻了过来。
要说这白槿的武功,用剑上可能不如前掌门张玉琴功法深厚,但是她一直担任玉
女盟总教习一职,各种兵器拳法都堪称精通,几乎到了飞花摘叶皆可为兵刃的地
步,这掌法她也浸淫经年,刘婧这种经验丰富的江湖老手在她深不见底的功力面
前毫无还手之力。
只不过……白女侠虽然掌法正气磅礴法度严整,但是身上这羞耻的性奴装可
是让这情景无比的怪异,只见白女侠一伸手一伸腿,那纱制紧身衣中的**便猛
地颤动几下,缝隙当中还经常露出**与阴毛来,真是香艳无比,这时若是有旁
人经过,怕是要流一两升鼻血出来。
但美景不长,没过四回合,刘婧的长剑便被掌风荡开,接着失去遮挡的躯干
门户大开,被白槿看似轻轻的印了一掌上去,却只见刘婧如断线风筝一般飞了出
去,摔在了五米开外的地上,眼见是出气多进气少,命不久矣。
这时张美玲才恢复理智,不由得为自己刚才怒气攻心的轻率发作感到心虚,
她跃至白槿身边刚开口道:「师父……」就被白槿抬手止住道:「其它的话不要
再说,赶紧趁没人看见时收拾了这残局」。
张美玲刚答应下来,只见亭内被孙嘉悦扶起的女孩挣脱了她的手臂,疯了一
样向躺在地上的刘婧跑了过来。
三人均不知如何处置这女孩,所以没有阻拦,只见那女孩扑在刘婧身上嚎啕
大哭道:「主人啊!主人!你别抛下我!你们都死了我怎么办!?」。
张美玲忙道:「妹子,冷静一下,我会联络附近的玉女盟姐妹,将你送到落
霞山或者你想去的任何地方……」。
那女孩突然止住了哭声,但当她转过身来时,手中却拿着一把匕首,想来是
刘婧身上藏着的暗器,她将它对准了自己的心口。
白槿赶忙道:「小妹妹,别被这恶贼乱了心智,听刚才这位姐姐的话,我们
都是玉女盟的,你现在被解救了,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
那女孩泪眼朦胧的摇摇头道:「你们这些人不懂,你们这些套子里的人不懂
……」言罢双手一用力,那尖锐的匕首就穿透了她自己的心脏,接着她倒在了刘
婧的身上动也不动了。
玉女盟三人被震的愣住了,无论是久历江湖的白槿还是初出茅庐的张美玲,
都不能够理解眼前这一幕。
直到地上的刘婧突然用冒着血泡的嗓子嘿嘿笑了两声,她们三人才惊醒过来,
刘婧道:「嘿嘿……咳咳……没,没想到我这种……人……在死的时候还有……
有人为我流泪,还有人为我殉情……咳咳,这辈子……值了……」言罢头一歪,
再也没了声息。
还是白槿年龄大,反应的快些,她扭头对还在亭内的孙嘉悦说:「嘉悦,你
赶紧在那边林子里挖个坑把她们埋了,咱们收拾一下赶紧上路,不能再在这待下
去了。」说罢扯了一下张美玲,然后自己转身跃回亭内开始收拾行李。
张美玲回身看看白槿,再回身看看地上刘婧二人的尸身,对跑过来的孙嘉悦
说道:「把她们两个人埋在一起好吗。」
【被调教成性奴的女侠们】(四)
作者:hutuohu。
2017-05-07。
(四)。
玉女盟三人匆忙清理了刘婧二人的尸体后,又踏上了行程,她们的打算是行
程前半部分在时间允许的情况下走的慢些,为的是等待「沈至柔」收服白槿的消
息能尽快传到圣教内部。而一待消息传开后,三人再加速行程,到时她们还打算
前夜仍然赶路,只在后夜略作休息。
所以她们在仔细查看了刘婧二人所乘的三匹马并无标记后,便将这三匹马作
为换乘之用留在了身边,同时也将二人行李中随身的一个小包裹留了下来。
一路无话,三人晚间投宿后第二天又踏上了行程,到了这天午时三人路过一
个名叫尤良川的镇子,便在路边寻了间食铺吃饭。
自打三人公开身份踏上旅途后,就一直是其他人眼中的热点,这并不是因为
她们携带了一只「性奴」,实际上就像昨天她们路上遇到的那支商队一样,出门
在外带性奴的人很多,一是这个年代能够出门的人有很大比例非官即富,二是世
上女子太贱,就算中人之家也多有养蓄性奴,三是性奴在身边就等于带个奴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