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水淫殇】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强
「那还得再看看。」老长毛人说着,将一个上面挂满污渍的玻璃瓶取了过来,
再将里面的油状液体倒在手心上,最后那双大手狠狠地向我的柔乳抓来。
「啊,哎呀,痛啊,痛死啦……」那双大手和平时那些调教师和嫖客对我双
乳的抚摸把玩不同。先是一阵让人心乱的揉搓,等到整个**热了起来后,突然
大手一下就捏住了**的根部,然后好像寻找什么一样在我丰满的乳根处狠狠地
捏了起来。
「嗷 」我一声痛叫,原来那只有力的手指顺利的摸到美乳中一个位置,让
我剧痛得一下就喊了出来。即使在驯妓营里,戴着乳枷被皮鞭驱赶着搬石块也没
有这样的痛楚,那是一种一下子扩散到全身的痛。
「乳腺还算发达,看了驯妓营的调教没有破坏这个女人的**,不过长期的
**让这个天天流**的小婊子体内淫毒过多,**里都有了一些肿块了,让我
把这些硬块揉化了再说。」老长毛人说道,然后顺着刚才按得让我发狂的地方继
续向**方向按了下去。
「呀,痛死啦。」我扭动着娇躯,美丽白皙的娇躯好像被泼过水一样镀上一
层冷汗。而就在这个要命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被捆绑着分开的双腿间有什么滚
热的东西在摩擦着我肉穴敏感的肉粒。但是我的眼前全是老长毛人那巨大的手掌,
实在看不到谁在我的下身摩擦,不过我依然抗议的扭动了一下曲线光滑的腰肢。
手指在我美乳间捏得很慢很慢也十分的用力,只有一捏到我柔软**内的硬
块时,那粗大的手指就狠狠地用力,将那些硬块一一捏碎。和其他的酷刑不同,
这种痛楚是由内而外的痛,那种尖锐的酸楚的痛苦甚至可以与烙铁烙腋下和两肋
一样让我流着眼泪哭喊起来。
我记得我第一次这么哭喊还是在驯妓营里的审讯,那时的我还没有接受性奴
的驯化。刚被兽人强奸过的肉穴还流着精液,然后一个兽人调教师就将烙铁伸到
我的面前。而问题也十分的怪异,居然是我觉得刚才哪个兽人**得我最舒服?我
当然羞愤异常,然后它就将烙铁距离我肌肤几公分的地方慢慢的来回游动,我能
感觉到那种我肌肤无法承受的热量在我浑身游走着。
这个拿着烙铁的兽人甚至将烧红的铁片放在我肉穴几公分外,那极热的热浪
让肉穴痛得蠕动还让里面流出的兽人精液迅速干燥起来发出腥臊的味道甚至烧卷
曲了我的阴毛,当然在阴毛被永久祛除前我是有那个东西的,虽然我现在几乎已
经忘记在肉穴外抚摸阴毛的感觉了。不过我还没有尝过烙铁滋味是无法被吓住的,
然后在一阵焦糊和惨叫声中,那个烙印终于贴在我我柔软的腋下,那是我第一次
屈服……
时断时续的剧痛让我想起了驯妓营的往事,当然屈服后我随便指出了一个兽
人说他**得我最舒服,只是哀求不要再用烙铁烙我了。最后自然是戴着沉重的脖
锁手铐和脚镣撅着屁股让这个兽人在大家面前再**我一次……。一阵更加让人难
以忍受的剧痛唤醒了我的回忆,我凄苦的摇动自己的俏脸,美睦张得大大时而哀
求般的看着老长毛人,时而又盯着那双让我痛苦万分的大手。那种按已经变成了
一半在按一半在挤了。
「别挤啦,饶了我把。啊 」我哀求着,我感觉有被捏碎了的乳块或者什么
东西在随着大手向我的**流去,但是又好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那种挤压的剧
痛和羞人的地方让我更加的黛眉紧皱不停哀嚎。以前在驯妓营里,大部分折磨我
美乳的刑罚都是以提升淫欲为主,剩下的戴着10磅重的乳枷干活也是为了逼我
和猪狗交配。只要屈服,这种酷刑自然就停止了。
可是今天的折磨无论我如何哀求那双大手也不停地挤压,**和**都被穿
环的我,被**得骚屄红肿的我,被皮鞭抽打得美臀通红的我从没想过一双大手就
会让我痛不欲生。更让人脸红心跳的是,一直粗糙的舌头也在不停的舔着我肉穴
上的阴蒂,那一股股淫欲和**上挤压的痛楚让被调教的我下身**连连。
「嗯,奶头堵住了。拿猪鬃来。」老长毛人吩咐道,戴眼镜的地精不情愿的
放弃挑逗我的**跳了下去,打开抽屉拿出三根三英寸长的猪鬃来。
「你拿三根做什么?」老长毛人问道。
「这个淫奴的下面也要通一通啊。」戴眼镜的地精说着递给老长毛人两根猪
鬃,自己却拿着最后一根奔着我的肉穴走来。
「别,我什么都答应你,别这样啊。啊 」我哀求着,一般这种哀求在驯妓
营就算动刑结束了。当然屈服的后果也是很难受的,要么光着身子给调教师跳一
段艳舞,要么被和大狗交欢,要么给最肮脏的兽人舔屁眼……
可是没有人理会一个永世为娼性奴的求饶,老长毛人无情地撵着猪鬃就往我
**的乳眼里钻去,我只感觉**一痛就有东西顺着乳眼扭动着进去,那种感觉
就好像第一次肛交的感觉,一个本不应该被捅进去的地方却被捅进去了,身体所
有的肌肉都紧绷起来。那种粗糙的异物感,在我最柔软的地方横冲直撞,每向乳
头里钻进一丝一毫我都痛得浑身发抖。**敏感的我可以跟着那猪鬃的每一次抖
动而颤抖。我轻咬着下唇看着两根猪鬃都钻进去了一半,留着另外一半在**上
面挺立着。
「小婊子,先让着猪鬃在你奶头里留着。一会眼大了我还有入药。」老长毛
人说着离开了我的身边走了出去。
看到老长毛人走了出去,戴眼镜的地精一下活跃了起来。我突然感觉肉穴一
阵刺痛,虽然被皮带绑在刑床上但依然尽力抬起俏脸,我正看到那个地精拿着猪
鬃在的肉穴里慢慢的捅着。
「别,别那里是尿道。呀 」有东西正在顺着我的尿道向上刺激着,紧接着
就是一股强烈的尿意。不同于驯妓营的利尿剂的药物催化,不是那种积累已久喷
发的尿意。而是突然下面控制流尿的砸门被狂暴的捅开的恐惧感,我甚至害怕那
里是不是被捅坏了。
「流,流出来啊,啊 」我哀嚎着,一股尿液喷出正好喷在了地精的脸上。
「该死,你弄脏了乌拉的眼镜,我要惩罚你。」地精愤怒的将眼镜摘了下来,
珍惜的放在旁边,然后冲我喊道。
「对不起,小淫奴该死。呜呜 」在驯妓营里我几乎每周都被那些有些弱智
的地精**得半死,这种小东西性格最为残忍和暴虐,而且它们十分喜欢折磨被绑
着赤身**的人类女囚。
「哼哼,让你尝尝我收拾乳奴们的酷刑。」地精说着跳起来骑在我的胸前,
用两只小手轻轻地撩拨了一下插在我**中的猪鬃。
「喔 ,呀 」我好像触电般的颤抖起来,本来被猪鬃插着的**确实在搅
动着敏感的乳腺,但是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但是地精这么手动地撩拨让那猪鬃
在**内搅动起来。那种感觉就好像千万只蚂蚁在撕咬**里面,然后就是钻心
的麻痒。我宁可坐在木驴里让那粗大木棒捣肉穴,或者被几个兽人用鞭子抽打,
也不愿意在**里插入这种东西受罪。
当老长毛人手里拿着两个瓶子进来的时候,我发出了一声疲惫的欢呼。此前
那地精已经折磨得让我昏死过几次了,我不仅舔干净了他的眼镜,甚至他的全身
从细小的**和肮脏的屁眼我的都好像温顺的小羊一样舔了干净。但是这个该死
的地精依然不放过我,他居然要求用猪鬃**我的尿道,然后我还有装作很舒服的
样子,否则他就拨弄我**上的两根猪鬃……
被地精折磨了将近一个小时,我的汗水和**几乎流满了整个刑床。我真后
悔当初为什么不好好地在拴马桩上等着铁哒回来,我宁可去参加那个花样繁多的
游街,然后撅着淫荡的屁股露着骚屄地大酬宾免费交欢,也不要在这里被折磨乳
房疏通什么乳腺而且这仅仅是第一步。
「嗯,不错乳眼已经被扯大了。」老长毛人将猪鬃从我的**拔出后满意的
说道。
「让我走吧,我可是乌骨邪大人指定的女人啊。」在最后关头我威胁道。
「我认为,他应该更喜欢你产的奶。」老长毛人说道,然后捏着我的**突
然一用力,两股透明的仿佛是滑腻**的液体喷了出来。我惊恐的看着我的**
居然可以喷出东西来……
「行了,乳腺的腺汁已经挤出来,你的乳腺已经被疏通了。」老长毛人满意
的点点头,而我却羞得俏脸通红。
「我还没有结婚,不会有奶的。」我看到老长毛人又拿出一根细细的镊子后
鼓起勇气说道。
「你这骚屄整天都被男人**,还说自己没有结婚?哈哈」老长毛人嬉笑的说
道,然后开始将那细细的镊子插入我的**。
「啊,不是。我是说我还没有孩子啊,我也不可能有孩子啦。我不适合产奶
呀,哇。」我刚想解释什么,那老长毛人就松开紧闭的镊子,张开的镊子一下将
我的**撑开,露出一个长条形的乳眼。
「你要干什么,这些是什么?」我看着老人拿出一个药瓶,然后拿出几粒微
小的药丸。
「当然是给你吃药了。」老长毛人说道。
「不要往奶头里放啊,快弄出来啊。」我哀求着看的老人将这些细小的颗粒
塞入被撑开的乳眼里。
然后老长毛人不理会我的哀求,将镊子取下,又用猪鬃将挤在**的药丸推
到**深处去……
另一个**也如法炮制的完成了「喂药」过程后,老长毛人拿出蜂蜡,点燃
后不理我因**被烫而发出的**,将蜡彻底将我的**封住。
「好啦,明天就可以产奶了。对了,今天要多给她喂食还有喝水。」老长毛
人吩咐下来后,几个长毛人将我从刑床上解下,然后脖子上套上铁箍,双手反绑
在背后被拉出老长毛人的地穴。
「以后那个屋子就是你的家啦。」戴眼镜的地精指着一个长着绿苔的地穴说
道。
打开那个地穴的门,一股说不出的骚味还有女人的汗味以及**精水的味道
就涌了过来。整个地穴里有八个窝,每个窝上都禁锢着一个**女人或者说是雌
性,既有白皮肤的女人也有黑皮肤的女人,甚至还有一个绿皮肤的女兽人。不过
无论是什么颜色的肌肤女人们都被扒个精光,撅着屁股咣当着丰满的**,撅着
屁股痛苦的呻吟着。
「二十八号?」地精还没有适应地穴里昏暗的环境,于是在喊着。
「啊 ,亲爸爸,我明天就能产奶了。」一个女人微弱的声音说道。那是一
个骨瘦如柴的女人,但是与枯瘦的身体相比,那肥硕的**以及粗长的**却让
我目瞪口呆。
所有的女人都被铁枷夹住脖子,只能跪在窝里,双手责被锁链铐住但多少能
活动一点,但是那铁链很短,有些女人的被铁链铐住的手甚至都够不到自己的乳
头。不过令我不理解的是每个女人都抹着眼影、搽了粉、描了眉,美丽的俏脸打
扮得就好像要参加宴会一样,不过那浓妆艳抹的一张张俏脸上却全是凄苦,就好
像一个得了痛经女人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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