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那镶着珠子的**离开了自己的**,站起身来,往四周看了一眼,接着一下
轻笑,弯下身,伸出右手握住矮胖侏儒那已有些软垂的粗肥**,轻轻的撸了几
下。
就在矮胖侏儒正觉得这样也十分舒服之际,却忽然脸色一冷,语气有如寒冰
般的向矮胖侏儒说道:你这一下子,玩也玩够,爽也爽够了吧?
正当矮胖侏儒吓了一跳,而愣住在当场之际,心怡纤手一转一推,在矮胖侏
儒的惊呼声中,将他腾云驾雾般的摔到了车箱外两丈多外的田边的稻草堆里
此时已近深秋,那稻草堆又沾满了晨间露水,等到那矮胖侏儒挣扎了一阵,
滑了几跤,好不容易湿溚溚的自惊吓中站起身来,却发现心怡早已收拢了头发,
披了件外衣,手里拿着一锭银子,蹲在稻草堆边上看着自己,还笑吟吟的将手里
的银子抛了抛。
抛了抛银子,心怡一双美目又往下瞄向那被露水一冰,早已垂头丧气,正滴
着水的**。见那**软垂时,**周围的珠子缩在一起,有点像一个斗笠,看
来十分好笑,忍不住伸出手托住那软软的**,打量了一下那镶在**周围的珠
子。
一抬眼,却见这矮胖侏儒还眼神呆滞的发着愣,忽然曲起手指,用力弹了那
些珠子两下,叮叮两声,惹的这矮胖侏儒一阵激灵,满身肥肉波浪似的颤动起来。
心怡见状,不禁咯咯一阵娇笑,说道:姐姐我牺牲自己,陪了你作了这么一
次……
……不对,是三次……我看你这火也灭了吧?为了怕你又去长安城的花街柳
巷,作出让我妹生气的事来,刚才你说姐姐我一次五两银子,那你挂子里这五两
银子,我就承蒙惠顾,先替你保管啰!
这矮胖侏儒刚刚看着这锭银子就觉得眼熟,这时发现果然是自己的银子,连
忙说道:我……没……我没说……我……我……话尚未出口,就被心怡一阵娇笑
声打断:我我我……我什么我?别多说了,你干都干了,姐姐我说承蒙惠顾就是
承蒙惠顾,哼哼。
接着又是轻笑一阵,就起身走离了那草丛边,回到了骡车上。
而这矮胖侏儒又站在草丛中呆了一好下子,这才想到自己应该是遭到了心怡
的戏弄,肥嘴里随即碎碎叨叨的念了起来,想着待会如何向心怡要回那五两银子,
那可是自己一个多月的花销……
这才念没几句,却见那四个菜贩子,也**着身子,被心怡一一自骡车里抛
了出来,其中两个还流着鼻血。几个人光着屁股,排排站在秋风之中,并被心怡
强搜了总共五两银子,这才把衣物还给他们,又在那菓菜贩子的担子里拿了一堆
柿子枣子,才挥舞着短剑驱赶他们离开。
这时候,矮胖侏儒才体认到心怡可能真的是火大了要收钱,并不是开玩笑的,
又想到心怡随手一甩,自己就飞出马车进了稻草堆的这一手武功,怕她再修理自
己,只为了五两……也就闭上了那肥嘴,讪讪的回也回到了骡车上。
心怡回到骡车上,穿回衣物,一边吃着柿子,一边想到,拿这不会武功的矮
胖侏儒与这些菜贩子出这口气,似乎有点欺人太甚,但随即转念一想,又觉得自
己身上所有的洞都被插了好几百下,**直到现在还隐隐作痛,但也前所未有的
连续**了好多次,那滋味真是与众不同……
这到底是出了气还是被占了便宜?心怡只觉得整个过程其实有点令人啼笑皆
非,不禁嘴角一扬的摇了摇头,之后也就不再多想了。
忽又觉刚刚被一群人猛射了好几次的**里,有股温热黏液正在慢慢泊出,
这时她也不忌讳这矮胖侏儒就坐在旁边了,稍拉下裙带,岔开那白嫩的大腿,拿
着一条丝帕沾了点水,就对那正淌流着男人们阳精的**与**擦拭清洁了起来。
而这矮胖侏儒,刚刚才看着心怡姐姐吃着柿子却吃得摇头晃脑,忽怒忽笑的,
心里不禁一阵寒颤。此时虽又看到如此**的情景,但想到她武功高强,又刚刚
才修理了自己,抢劫了菓菜贩子,也不敢再行生事招惹。赶起骡车,两人之间一
路沉默,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便继续往南湖边上而去。
只是这矮胖侏儒一路上忍不住不停的想着,为什么那四个菜贩子合起来才收
五两,我一个人也收五两???那几颗柿子枣子也不可能值二十两啊……
待续……
紫青双娇 24
紫青双娇24。
秋湖山下酒香回,姬豚咎栖共掩扉。
细雨轻飘,秋风未起,芷怡护送悉尼班离开了长安地界之后,又回到了北郊
山村。这时已是深秋,这平时很少下雨的地方却开始下起了绵绵小雨。
骑着小花马,看着被细雨打湿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自己玲珑有致的身上,心里
不禁有点异样的感觉,原本纵着马小跑的她,不禁降下了速度,徐徐的向山村行
了过去。
缓缓的来到了离山村不远的树林外,周围的山峦红衰翠减,一片苍茫寂静,
芷怡正拨着额头上雨水,却忽然看见一个熟悉身影小跑着进了树林里。
芷怡自幼练武,眼力比平常人好得多,一眼就看出那道人影是北郊山村的老
村长,而那老村长在树林里前行之时,又不时停下四顾张望,更是引得芷怡好奇
心起,忍不住将小花马系在附近的树上,脚下轻轻的往树林里偷偷的跟了过去。
轻手轻脚的跟着那老村长,却见老村长越走越远,直走了大半里路,来到了
小溪旁的一间茅草棚子,只见马卡茸早已等在那棚子里。芷怡看到这两人如此的
诡异行为,觉得十分惊讶,只想,这一老一少两人又有什么事,下雨天不窝在家
里,特地的来到这林子里作什么?
过不了多久,芷怡又听到了一股沉重的脚步声,自树林里缓缓的向茅草棚子
而来,其中还夹杂着一阵阵牲畜的喘息嘶叫声。
等那脚步声来到茅草棚子之前,却是那已死去的猪肉贩子的大哥,而那动物
嘶叫声,却是由一只又黑又壮,后腿间垂挂这一坨巨大卵蛋的种猪所发出,转眼
间,这一人一猪也来到了那茅草棚子里。
见到这三人一猪好好的村子里不待,却冒着雨,莫名其妙的在这破草棚子里
聚会,芷怡的好奇之心更是水涨船高,停下脚步,往棚子外的小树丛一躲,运起
内力,竖起耳朵,远远的偷听他们到底在讲些什么。
一开始,芷怡听到老村长问猪肉哥为什么还带了这头种猪到这来,这猪肉哥
说是顺路去帮村口莫三姐家的母猪配种……………又听得马卡茸调笑了几声,就
听他们谈起来自长安的官差捕快…………
渐渐的,三人对话声已越来越低,越来越小,由于距离过远,芷怡只能断断
续续听到有个自称是魏硬诌的人,住在老村长家,其他就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了。
接着往下听着,似乎又听到前天被自己及姐姐杀死在高梁田里的魏硬冲,且
听那老村长叹息不断,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
听到这里,芷怡再也忍不住,自藏身的小树丛里身形一掠,一个起落,突如
其来的就站在那棚子之前,吓得那三人一猪一阵鸡飞狗跳,惊愕不已。
正欲开口询问,芷怡却见到那老中小三个男人都呆呆的瞪着自己。原来因为
连路上绵绵的细雨,她上身那轻柔的丝衣早已湿透,紧紧的贴在了她娇滴滴的身
子上,薄薄的布料根本毫无遮掩的效果,这时看起来,不但那高耸的丰嫩娇乳轮
廓分明,连那挺翘的**也凸出的份外明显。
看着这行状痴呆的三个男人连个招呼也不打,却只是呆看着自己的胸口,那
猪肉哥不但眼睛看着,肥腿还浑然忘我的向前跨了两步,这才一个激凌的停了下
来。
芷怡见这猪肉哥如此痴肥呆滞怩扭失魂的模样,一时戏谑心起,突然抬起双
手,伸出那青葱般的姆指及食指,对着自己一双娇乳顶端那明显的凸起,轻轻的
捏了捏,看着猪肉哥,一双妙目似笑非笑,用最甜腻的声音问道:胖子你说……
……我的胸………好看吗?
突然见到这娇俏的小姑娘作出这诱人的动作,又被问到这种问题,只见挡在
老村长及马卡茸身前的猪肉哥脸上迅速的泛起了潮红,喉结滚动了几下,咽下一
口唾沫,裤裆处明显的隆起了个帐篷,却是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连在一旁的
老少两人,一时之间呼吸声音也大了许多。
看了这三人的反应,芷怡少女心性,不禁小小的偷乐了一下。头一低,却瞄
到了猪肉哥那异于常人的庞大帐蓬,想起了自己姐姐前些日子所说,关于那死去
的猪肉贩子的私密话语,心跳也是一阵加速,脸上微微的泛红,眼中的雾气几乎
要凝结成滴。
茅草棚子里一阵子暧昧的沉默,只听那老村长干咳了两声,芷怡及这三人一
猪,才好不容易的定下神来。
芷怡收了收心神,便开口向他们问道,他们刚刚谈到的这魏硬诌到底是怎么
回事?
马卡茸等三个人对望了几眼,那老村长才慢慢的说道,三天前那魏硬冲被杀
死在高梁田这档事,如果处理隐瞒得当,原本需要近十天长安城里才有可能反应
过来。然而,当时那西域少林的四兄弟,来到山村里的人并不只魏硬冲一人,还
有他的大师兄魏硬诌。
而那魏硬诌在路上耽搁了一天,在魏硬冲被杀的隔天下午,这才带着两名差
役,前脚后脚的来到了北郊山村。却一时找不到他的师弟与其他的差役,甚至连
当地的地保也找不到。
然而他认为师弟魏硬冲武功高强且人马众多,理当不至出什么意外,可能是
临时有事转到别处去了。但这状况之前并没有发生过,终究是启人疑窦,于是就
占住在老村长的家里,一边等待着可能随时回到这北郊山村的魏硬冲,一边派出
那两个差役在这山村的附近搜查了起来。
虽说魏硬诌呆在这北郊山村,一时也只能疑神疑鬼,短短时间内也未必真的
能查探到什么,但老村长他们担心长安来的这些人,早晚会搜到高梁田里,发现
那些之前草草掩埋的尸体,也不得不早作打算。
而这魏硬诌与差役们现在又正在村子里四处游走搜寻,并不方便他们谋画这
事,所以这三人便在这里商议着要如何把高梁田里的尸体挖个深坑好好掩埋,或
是干脆再挖出来载到运河边处丢掉。
芷怡听到这里,却是颇不以为然的冷哼了两声,对着老村长说道:这朝廷鹰
犬,西域少林的高手莫名其妙的消失在这里,官面上的反应的确是不好说,但魏
硬冲他的师兄师弟们,难道只会因为找不到尸体,就不继续追查下去吗?
芷怡眼一转,又看着猪肉哥和马卡茸说道:我和我姊姊在几天前的晚上做掉
那魏硬冲之后,就想到了后续的这些事。说到底,其实是我和姊姊对不起这山村
里的乡亲,无端的让你们卷入这江湖上的是非。
但此事明显已无法善了,所以我姊姊也在大前天赶往长安,看是不是可以寻
找或调度一些支持,准备将这其余的魏氏三兄弟一网打尽,让你们山村永绝后患。
芷怡又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现在既然我姊姊还在长安,而这魏硬诌却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