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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女之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在领着他的大狗来之前,甚至到了门口,他都是忐忐忑忑的,毕竟这是独自要与一位和父母同龄人见面,虽然聊天时自己真的感到开心和放松,对答如流,真的很喜欢这个自己的大龄读者,这个素未谋面的她,甚至有时候还会想她,想她在手机那头的表情,想她会不会也同他一样开心呢?这种感觉,甚至让他触摸到了幸福的触角,难道,我恋爱了?他时常被自己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想法吓了一跳,所以,当昨晚她邀请他来自己家里玩玩,想看看他时,他真是高兴得从电脑椅上一窜三高,简直觉得是在做梦。并且昨天一夜,他真的一夜无梦,因为他根本就兴奋得睡不着。

    他甚至没有考虑这是不是诈骗圈套,就是骗他这样腿脚不好使的人,然后那些黑了心肠的人会取其器官,高价贩卖,可见,初尝爱情的年轻人是有多么大胆无畏,只要有目标,就火力全开地往前冲。

    但他仍然有些害怕,毕竟自己异于常人,怕她会看着不顺眼,甚至怕她会嫌弃他,虽然这些目光从别人眼中射出,他大可以一笑了之,早就习惯了,但那可是她啊,在脑海里那么美好的形象,在心里那么已经有着很重要地位的她啊。他怎么能不在意自己在她眼里的第一眼的印象呢?无比看重。

    然而,他万万没想到,看见真真正正的她,却的确是让他吓了一跳,真的是心跳跳得快得不行。

    她怎么能那么穿呢?她不是赫赫有名的大律师吗?那多威严端庄啊,即便他承认,她本人是真的好看,比母亲还要漂亮和年轻,他的母亲就是公认的美女了,即便还没看到她的正脸,但光看她侧脸线条的柔美,就让他有说不尽的好感和迷恋了,可是她现在身上的那件毛衣还是让他挺尴尬的,看是不礼貌,不看又舍不得,那可是真真实实的女人的**啊,那么大,那么好。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一饱眼福了,他完全是左右为难。

    尽管不舍,但老站在门口,当把门的也不是回事,而她也一点没撒谎,她是真的喜欢狗,还是玩得不亦乐乎,好像真把狗的主人给忘了,最后,小伙子假意干咳了一声,又不动声色地从她身上移开了目光。

    “啊。小纯啊?你看姨,光顾着跟它玩了,把你忘得这个干净,你说说”。听见上方的声音,女主人才抬起头,有些抱歉地笑了笑,露出一片洁白整齐的贝齿,然后她站起身,用手将散落下来的碎发拢到耳后,这才正式邀请,语气亲切,一点没有第一次见面的生疏,“请吧,大作家”。

    “哎呀,看来我还是没有你招人稀罕啊,姨看见你都不管她正是的客人了”。任纯摸着爱犬的大脑袋,笑着说,便走进了屋。

    古训教之,当第一次来到一个陌生人家里,就抬眼随便打量这个屋子,是绝对失礼数的,显得对主人的不尊重,所以从门口走到客厅,他就目不斜视,坐到了沙发上,但他却还是用余光将这个家尽收眼底,跟他想的没什么不同,温馨而不奢华,一套天蓝色的布制沙发摆在客厅正中央,沙发两边各有一幅字画,左边的是郑板桥的,右边则是一副人工刺绣,清秀典雅,一个红木茶几放在前面,沉稳而大气。

    “刚才我还想呢,你能不能把它带来,你还真领它来了。它真好玩,姨喜欢”。倪嫣从冰箱拿出两瓶饮料,自顾自地打开了,然后又把一根吸管放在里面,她知道,这孩子手不好使,拿不住,“渴了吧?来先喝一口,你跟姨说你现在就爱喝饮料,这可不行啊,得喝水。水才是最有营养的”。

    “嗯,我也知道,但就是板不住,渴了就想喝,除非太渴了,水才能解渴似的,要不就喝不下去”。一个动作,他就感动了,除了家人,还很少有人会这么细心,还没用他说话,就知道了他的生活习惯,知道先给他插上吸管,将心比心,于是他也觉得不必要太客气了,就俯下身叼住吸管,喝了一大口,他也是真的渴了,摇摇晃晃地走到对他来说也是会消耗很大的体力的。

    “真不容易”。抬起身体,任纯就听见一声轻微的叹息,带着极大的惋惜和怜爱,再一看,面前的好看女人正在不是滋味地看着他,眼神里是掩饰不住的心疼和善意的同情。

    平心而论,在平时,在知道自己不如常人以来,长这么大了,他是很讨厌别人那种给予同情的语气,和落在身上那种同情的目光的,那些,都让他有一种自己就是废物的一无是处的无力感,告诉他,他这辈子就是不如别人,赶不上别人,正因为这样,他才更坚信勤能补拙,他只有,也只能更加努力,用双手为自己开辟一个精彩人生,羡煞旁人的璀璨人生。用事实告诉旁人,不了解他的人,别看我这样,但我绝对不输于任何人。我有我的骄傲的资本。昂首在这天地之间。

    但是,对于眼前这位长辈的叹息和同情,他是绝对不反感和排斥的,因为她是真的了解自己,真的知道自己的处境,真的设身处地地为自己想,就像刚才的吸管,这种举动和感觉绝对是真心真意的,没有半点盲目地看不起的意味和心思,所以他说,那是善意而真诚的同情,发自内心。

    他很享受,或者说,是他在享受她的每一句话,和她在一起的分分秒秒。

    “怎么不说话啦?平时你不是妙语连珠的吗?”倪嫣是何等聪明的人,那句不经意的话说完,她就有些后悔了,这不是在直接当面怜悯人家孩子吗?换位思考,如果有人当面看出你的短处,并且指出,你会好受吗?不过可喜的是,小伙子并没有露出异样的表情,反而微微地笑了,于是她也就放心了,她拿着另一瓶饮料坐了下去,和他面对面。

    “呃,就是还有点不习惯和一个长辈单独相处,不知道说啥好了。平时和我妈也不咋唠嗑的,她没有耐心”。小伙子挠挠头,显得很羞涩,不过有一句话他还是没忍住,脱口而出,“再说,姨这么漂亮,这还是我第一次和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在一起呢,真的”。说完,又觉得哪里不对,不由得脸也红了。

    “哈哈哈……还说不会说话,姨看你是不是嘴上抹了蜜来的?还女孩子呢。我都是女孩子她妈二十多年了”。哪个女人不爱美,不爱听赞美?听见一个年轻小伙子这么说自己,倪嫣顿时笑得心花怒放,然后就情不自禁地伸过手,轻柔地摸摸他的脸,“姨喜欢你。真的”。

    她摸我了。她……居然主动摸我了。从打自己成年以来,这绝对是第一次和一个女性有了肌肤接触,虽然有时候在家里,母亲还会帮他洗澡,但那完全没感觉,他也不可能对母亲有感觉,可是刚刚那一瞬间,在接触到她柔软光滑的手指,温温热热的手掌一刹那,他感到脸部那一块皮肤,和皮下组织顿时发烫,顿时像是通了电流一样,那种烫烫的感觉一直传到心里,然后遍布四肢百骸,整个身体立即为之一颤,幸福和兴奋的一颤。

    真好。

    气氛突然有些微妙了。

    她是怎么了?怎么今天的行为和说出的话都是有点不经大脑?这哪里像她,像她该有的律师职业的有条不紊?从这孩子按响门铃时的慌慌张张,再到刚才,自己真的很想摸摸他,那或许是疼爱,或许是怜惜,或许是她以一个大人的慈祥,可是摸过之后,她心里突然划过一丝异样,很奇妙,很有意思,又让她觉得有些不好意思,原来做事之前不用思前想后竟是这种心情,她不禁莞尔。

    他低着头,正摸着狗,她却手握着饮料,静静地看着他,细细端详,他就能够让人发现,他其实并不难看,虽然比不上自己的儿子,有那么端正的五官,但是他的相貌并不缺彩儿,也过得去,浓密漆黑的眉毛很是醒目,一张脸也是很周正的,而且皮肤很白,是很健康的白,这正是她喜欢的,她就是爱看白白净净的男孩子,这一点,她的儿子就不如他,因为儿子经常打篮球,风吹日晒的,久而久之脸上就偏黑了,虽然现在看不见他的眼睛,但是刚才,在自己和他对视的时候,她真的被他的眼睛迷了一下,那是一双充满智慧而灵性的眼睛,黑而明亮的眼珠,仿佛透着一股不可言喻的智慧,让人一看,便无法忽视淡漠他,不像有的残疾人,眼神中老是透着一抹呆滞,即便是好手好脚,也给人一种呆傻的嫌疑,想必,这就是他的不同凡响,有过常人的凝聚之处吧?

    看着看着,她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也是想了好久,一直不好开口的问题。

    “小纯,你这么有才华,也不难看,那你……那你想过找个姑娘吗?”倪嫣还是小心翼翼地说,俗话说三十而立,这对别人自然是水到渠成的事,甚至有的人水没到渠就成了,就像她的儿子,起码身体上已经满足了,知道做那事是啥滋味了,可是对于他呢?恐怕真得像自己丈夫说的那样,就得憋着一辈子,**的方面永远找不到一个突破口,苦闷自知。

    “啊?是想……是想过的”。任纯完全没想到面前的这个大人会突然问他这个,还问得这么认认真真,可不比以前逗他玩的那些人,那些人问这些话,他根本不想理睬,觉得无聊又乏味,可是她现在是在真的和他谈心,他不想敷衍了事,他实话实说,“姨。好听的话我就不想多说了,说什么我写书完全是为了我自己能够有出息,让别人能够看得起我之类的,再者说是为了我妈我爸,让别人看看,他们的儿子虽然这样,有毛病,但是多给他们争气,就是上了大学的孩子都不如我。我写书,就是为了自己,想着自己以后能自力更生,能养活自己,那样说不定就能有个姑娘愿意跟我过,让我爱她。但是姨你说,我这样想是不是太简单了?现在剩男剩女都有的是,能走能跳的,谁愿意跟我这样连饭吃不明白的废物呢?在以前,我也不甘,毕竟我哪方面都好使,看着身边的人搞对象、结婚,我也不是个滋味,但那有什么用呢?我妈告诉我了,那样想就是在给自己找不痛快,让自己遭罪。所以我必须要看得开,眼光放远,我只有写书,来冲淡那些不属于我的情爱,姨,说句大话吧,儿女情长这辈子都与我无关了,我只能志向高远,一辈子为梦想拼搏了”。

    “孩子,你放心,你这么努力,会有那么一个人来全心全意爱你的。真的,姨这也不是在和你说好听的话”。倪嫣双眼湿润,语气动情,她重重地拍着小伙子的腿,真心诚意地对他说。

    因为,那个人就是姨。姨也会让你爱我的全部。给你全部。

    姨是爱你的豁达与超凡的思想。爱你的即便在逆流之中,也在奋然前进,爱你的用你的一生,你的实际经历给姨真真正正地上了一节精神净化的课,让姨真的感动了。

    这一次,第一次,倪嫣觉得自己不是出轨,即将和自己丈夫以外的男人上床并不是不道德,她反而觉得真是十分高尚和明智的行为,因为这是在真心敬佩和欣赏的基础之上,让这孩子享受了自己的**,让她和他的灵魂得到了超脱世俗的满足。

    现在,行事稳重的倪大律师无比确定,她要自己的身体给这孩子,想跟他**。因为套用王菲的那首歌名,就是她此刻的所思所感,你快乐所以我快乐。

    和喜欢的人在一起,时间总是过得很快,转眼即逝,两个人连电视都没开,就是这么有声有色地聊着天,期间不时发出一阵欢快的大笑,不知不觉,就已经过了八点多了。

    其实这是倪嫣故意的,她不想那么早吃饭,因为吃完饭,就没有挽留他的理由了,在聊天的时候,有好几次,任纯都要打道回府,说来也来了,门认识了就行,以后再来,可是都叫女主人以留下来吃饭为由,强制他留下,她也是振振有词,说你一个孩子哪有不吃饭,在长辈家就空着肚子回去的?是我叫你来家做客的,既是做客,不吃饭就回家你让我能好受吗?

    其实只是吃一顿饭,他也没什么,就是他实在为不会自己拿餐具而难为情,要是馒头还好,他可以用手就直接拿了,最起码少吃菜呗,可要是大米饭,自己可咋吃啊?总不能让姨喂我吧?

    虽然以前是不承认,但现在,第一次,他恨自己这样。恨自己为什么没有一双好使的手,那样,就不会在自己爱的人面对畏首畏尾了,觉得不好意思了。

    是的,三个多小时的接触,任纯已经知道,自己完了。自己已经无药可救地爱上这个善良又漂亮的女人了。明明现在还没有离开,他就在害怕,害怕离开之后,会看不见 她,会想她,此时此刻,她明明让他先看看电视,等着好饭,但是他就愿意将身子倚在厨房门口,看着她熟练地洗菜,熟练地切菜,熟练地炒菜,甚至她在切洋葱的时候被辣着了,看着她面露痛苦,直流眼泪的模样,他都觉得心疼和难受。他急忙抽了几张纸巾,跑过去,那么轻,那么轻给她擦眼睛,那一刻,他真是争气,因为他的手从来没那么好使过。而她就那样老老实实地仰着头,乖乖让他擦,一点都没有不信任他,担心他的手会掌握不好力度,会弄疼她。

    原来,这就是一个男人在照顾一个女人的感觉。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好强大,有了担当,即便这个动作是那么微不足道,是个人都能完成。

    擦完之后,她需要闭目养一会儿,他没有动,眼神就那么傻呆呆地凝视着一处,做着思想斗争。

    就那么轻轻地碰一下,她应该不会生气吧?她不是说喜欢我吗?那就将自己的初吻献给她吧?可以吗?

    任纯。你怎么能这么不要脸?想什么呢?她可是你姨啊,人家是长辈。那是你能吻的吗?

    是的,他现在正在看着她厚嘟嘟,粉粉嫩嫩的唇瓣,他突然就想把头俯下去,蜻蜓点水般在那上面碰一下,轻轻地,他这样想,完全没有不健康的思想,想耍流氓,他就是觉得吻,吻自己爱的人是那么美好,那么圣洁,他就是想将这份美好给自己爱的人,让她知道。

    可是,我配吗?最后,他只剩下这个挫败的问题,和只能黯然转身。

    那目不转睛的眼神是什么意思?那眼神里包含深深的爱意又代表着什么?难道……他想吻我?傻孩子。为什么不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呢?怕我不高兴是吗?

    她刚才是闭着眼睛,可是,这并不代表眼皮没有缝隙,她就一点都看不见……

    这么会控制自己的情感,不会任意妄为的孩子,她更是由内而外地喜爱了。

    这证明,他已经喜欢上了自己,会很在意她的感受了,倪嫣心想。

    果然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主食,满满的一碗大米饭。

    “是有馒头的,但是我没热”。女主人摘下围裙,就坐到饭桌前,便看见她的小客人一脸难色,好像正在犹豫不决该不该吃这顿饭的表情,于是她双手放到桌子上,拿起勺子,就往他的碗里添了许多菜,又对他笑了笑,认真地说,“小纯,姨不知道你现在是怎么想的,但姨现在和你在一起真的很舒服,很亲切,虽然这是咱们娘俩第一次见面,但是姨完全把你当成一家人了,你说过的,除了你父母,你的家人没有一个没喂过你吃饭的,那将心比心,姨觉得,你一开始就应该放下你那些没有必要的自尊心,难道你和你家人还会那么客气吗?那就显得你太假了,那你就不是要强,而是虚伪了,所以,姨要你没有隔层在我面前,好吗?千万别装,你自己吃不了饭,姨就喂你,你自己做不了的事情,你就喊我,姨帮你,你要是刻意扳着自己,不光你累,我也累,咱俩都不舒服,这又何苦呢?所以呢,张嘴吧”。

    原来她是还想和我在一起。

    原来今后,她是想彼此都那么自然,无拘无束地在一起。

    就和真的亲人一样。

    听到这些,小伙子再也没有可难为情的了,觉得不好意思了,他双手自然地垂着,就乖乖地张着嘴,等着自己的爱人送来香喷喷的饭菜,喂完一口,她抬起手,细心地为他擦了擦嘴角的油迹。

    实在比母亲还要体贴,还会照顾他。

    他真害怕,这一刻实在太短,太短……

    “你怎么了?姨做的饭不好吃吗?”一碗饭喂完了,倪嫣就发现这孩子眼神开始游离,眼睛老是看向别处,嘴里的饭菜也吞咽得慢了。

    他白净的脸一下子红了。

    “那个……姨。你……去换件衣服好吗?我不想……不想占你便宜”。他艰难地咽下口中的饭,吞吞吐吐地说,语气都有些急促了,在刚才,他们聊天的时候,任纯的眼睛还可以看向别处,毕竟当时他们是有一段距离,他可以不直接看她,但是现在,他们面对面,小伙子的视线就完全封锁了,他只能看她,除非他闭眼睛,这样一来,她那女人迷人的乳峰就会毫无遮拦地在他面前晃来晃去,一半的大白肉团就近在咫尺,让他得不得看。那道深深的沟,仿佛就是在向他招手,诱惑着他,他触手可及。

    即便知道可耻,不能这样,但他仍是觉得下体发胀发痛,那个只有早上和晚上在被窝里才有反应的东西,在这一刻,真真正正地硬了。

    “哈哈哈……你个小不点”。他看见对方一阵欢快的大笑,笑声爽朗,显得并不在意,也没有依言起身,去换衣服,而是转头吃起了自己的饭,不声不响。

    她生气了吗?不高兴了吗?我也是,怎么能就这么跟她说话呢?这样没有顾忌地跟她说人家身体的**呢?人家说把自己当成一家人了,自己就能真的不见外了?这也太没深没浅了。一时间,他真是后悔死了,哑巴一样呆坐着,完全不知道说点什么来挽回这种局面。

    饭桌上突然静悄悄的,只有女主人慢慢咀嚼的吃饭声。

    “小纯”。吃下最后一口米饭,她终于轻声唤他,唤已经很是不安的他。

    完了。她是不是想下逐客令了?想赶我走了?一晚上,我都给了她一个不错的好印象,没想到临秋末晚了,一切都完了,这绝不是我想要的啊。他都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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