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直起了身子,全然不管这是哪儿了,会不会有人在对面偷窥了,就挺着那
对白雪雪的**,情不自禁地,便扭着头,柔软润滑的唇就开始温柔地吻着自己
身后的年轻人,一下又一下,深情又绵长。
只有这时候,温存之后,卸去了所有防线和怯弱,她全身心地给了他,她全
身无力瘫软地偎在他怀里,她才知道自己是多么需要和爱这个男人。
爱到,可以为他不顾一切,爱到,可以为他别无所求,爱到,可以为他牺牲
自己!无论是身体,或是生命,她都愿意……看来,故意跟一个人过不去是很累
的事,而他,几乎是在回馈这个爱他的女人这份深情厚谊,也因为射精的疲倦,
他收起了刚才的戾气和邪气,一只手爬上了她的胸前,轻轻柔柔地抚着她一只乳
房,怜爱徘徊,同时低着头,也在款款深情回吻着她,薄薄的嘴唇落到了她红润
的脸蛋上,轻轻地,最后,两个人默契的唇终于粘合在了一起,尽情地让湿滑柔
软的舌头交缠着,碰触着,久久不离。
夜的迷离,霓虹的温柔,笼罩着在这个城市的每个角落,是多么让人眷恋这
一晚的所有,是多么让人不希望黎明的曙光的到来。
因为,这世间的变数实在太多太多,谁也拿不准第二天会发生什么,包括人
和事。
熟女之殇 第二部 第6-7章
第六章 性的坦然,情的感动。
尽管昨晚一直在忙,在写一个杂志社企划案,但刚刚六点多,任纯就醒了,
孤零零地躺在床上睡不着了。
快两个月了,每天早上睁开眼睛,第一时间便能感受着那个人在身边平稳的
呼吸,光洁的身子起起伏伏,以及那对**的柔软和舒服,都紧紧贴着自己,而
现在,都没有了,自己的被窝里只有自己,这种空荡荡的感觉还真是让任纯很不
习惯。
为什么会这样呢?他为什么会自己睡呢?妈妈呢?因为,他敬爱的父亲回来
了,所以,他别无选择,只好让一切回到原点,跟以前的一家三口别无二样。
父亲的归家,就意味着他和妈妈的床上快乐宣告了暂停,他们母子必须都要
变回以前的样子,妈妈要变回那个贤惠严肃的妻子,自然也会履行一个妻子的本
分,去和父亲睡在一起,睡在父亲的怀里,睡在父亲的被窝,两个人赤身**,
而他们的儿子,自然变为了局外人,只好变回了那个没有女人搂着,没有**摸,
只能自己解决射精的孤家寡人,可怜巴巴。
而现在,已经第四天了,他连自己舒服一次的可能性都被严厉的母亲给剥夺
了,妈妈已经威严地警告自己了,要是他胆敢再自己**射精,下流地摸着自己
的那玩意儿,看她不打死自己的,以后再也休想碰她一下,就给她滚一边去!
这虽然是一句不切实际的警告,因为他觉得,妈妈现在已经离不开年轻强壮
的自己了,有时候,就算他不想,妈妈也会自己贴上来,在大床上,或者就在客
厅的沙发上,母亲都很主动,然后母子俩就好不痛快一番!
就像上个星期六的晚上,妈妈有个饭局,当喝得面色桃红的她回了家,小伙
子是没有什么想法的,还在拿着遥控器看他的,乐呵呵的,起初,
母亲就坐在他身边,时不时还跟着他发出一两下笑声,几分钟之后,他就感觉身
边就有一道柔柔的目光,妈妈的眼神已经从电视上移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回头,
就看见镜片后那双温柔的眼睛,四目相对,聪明的小伙子立即读懂了妈妈眼里的
含义,只不过,那次还没等他主动出击,她柔软的唇就迎了上来,若即若离地就
开始吻着自己的儿子,轻轻地吻,这就是母亲在**时的前戏,而随着两个人的
肌肤接触越来越多,两个人的**和**也会逐渐攀高,这种更上一层楼的**
方式好极了!母子俩都很喜欢。
以前任纯还没发现,以为妈妈给自己含**都是即兴而为,或许是为了助助
兴而已,在没进去之前弄硬了,可是就在沙发那次,他才知道,妈妈是真的很爱
含自己的**,尤其是没有过多接触之前,她喜欢将自己那条刚要蠢蠢欲动的肉
虫放在嘴里,然后再感受着口中的充实,胀大,最终变成了一根「如意金箍棒」,
硬硬的,或温柔,或生猛地操进自己母亲的身体,给她快乐。
那天晚上,柳老师就像一个饥饿很久的人,在迫不及待地品尝着儿子身上每
一寸皮肤,每一寸肉肉,吻了几下,柳忆蓉呼着阵阵热气的性感小嘴就开始一直
向下,她微张贝齿,轻咬着儿子的脖子,同时帮他脱衣服,一路湿吻,她饥渴的
唇就来到了儿子的裤子上,为了省事,她拽着他裤子的前面,只拉下去一点,马
上,那里就出现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毛茸茸的,之后,女人就一下子将头埋了
下去,一口叼住儿子还有些软的**,犹自便开始舔吸了起来,小伙子裤裆处顿
时传来一阵闷闷的声音,刺溜刺溜。
就这样给儿子含了一会儿**,直到足够硬了,彻底地将他的**激发出来,
柳忆蓉才憋红了一张脸坐起来,丰满的胸脯已经是起伏得厉害,她激情四射的眼
睛凝望着儿子白净的脸,含情脉脉,之后,就开始站起身在儿子面前脱光了自己,
随着外衣、乳罩、内裤纷纷被扔到沙发上,她又**摇摇晃晃地帮儿子扒下了他
的长裤,让母子俩全都是**裸,最后,就在客厅里,这个在外人眼里端庄高贵
的女教师便跨开了她丰满雪白的大腿,将那个长满黑毛的粉红**准确无误便将
儿子的巨大**吃了进去,温热湿润地全部包裹着。
随着女教师的白**房在胸前不断舞动,软软地震颤着,上下甩着,随着她
温热多水的**有节奏地收缩着,时而聚拢,时而又松放地夹着儿子活力十足的
火热**,或在里面按摩着**,或挤压着**,又随着仰靠在沙发上的小伙子
不断挺动,让粗粗肿胀的**刺激着妈妈最娇嫩的花蕊,给予妈妈一**的快乐
至极的舒服,母子俩这般默契十足的配合,和迎合着彼此,半个小时后,风停雨
止,母亲便带着几分饮完酒后的醉意,和让**一次酣畅淋漓的滋润,疲乏又一
身轻松地软在了儿子的怀里,一对鼓胀软滑的大奶以及粉嫩嫩的奶头更是在温柔
地按摩着儿子的胸膛,像是在犒劳他那一晚的出色表现,她满意快乐极了!
之后,电视里还是一片欢声笑语,电视外,母子俩就那样光光地、爱意满满
地拥着彼此,情意绵绵地接着吻,聊着天,不想穿衣服,不想去睡觉,只想多多
感受一会儿在沙发上做完爱的温存和温情。
都说**一夜值千金,不止是星期六那一晚,其实自从有了妈妈,和妈妈天
天睡在一起,**的负罪感和对父亲的背叛都是有的,但更多的还是让任纯感受
着浓浓的爱,这里面有母爱,有情爱,有敬爱,还有他和妈妈彼此的深爱!所以,
他和妈妈每天晚上,睡在一个被窝都是真的幸福的,这完全能够比得上中了巨额
大奖还要幸福!因为,多少钱都买不来这样爱着自己的好妈妈,伟大母亲!
更何况,这张空头支票还是别人的,他不能去争,不能去抢,只能等待,等
着父亲再次出门,他那才能再次拥有中了500万的权利,将自身的财富和体力
尽情挥霍,才能将那一股股已经憋了好几天的精液射给妈妈,射到母亲那个温热
热的子宫!
可是,他真的快要憋不住了啊!
由于刚才和妈妈在沙发上的春光,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得到了很好的
激发,加之他早上醒来习惯性地晨勃坚硬,现在他双腿之间那根高高翘起的粗壮
物体,实在让他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要里面出来,而又怎么也出不来,只能在
里面囤积着,涨得他仿佛连睾丸也都疼了起来。
本来,他偷偷地整一次也没什么的,妈妈根本看不见,发现不了,可是他觉
得,既然承诺别人的事,就不要轻易违背,当面一套,背后又是一套,更何况,
他现在面对的还是那么爱他的妈妈,一个大男人,如果这点小事都约束不了自己,
那以后还拿什么顶天立地,去爱妈妈?
算了,既然一件事解决不了,那就让另一件事来转移自己的思维吧,于是,
他一个翻身,就光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胯间那根每次都能让妈
妈欲仙欲死,忘乎所以大喊大叫的粗硬**,红红又像鸡蛋似的大**直立立地
挺翘着,像是在无声又明显地炫耀着它的威风,两个软软的睾丸贴在床上,也是
很大,薄薄的皮囊下包裹着他的子子孙孙,此时此刻,正在里面翻腾着、雀跃着,
跃跃欲出。
任纯满意自豪地摸了一下那个硬邦邦的家伙,而后就利落地下了床,想着去
洗个冷水脸,然后回来干活儿,杂志社那边还有许多事情等着他呢。
「小容,这样舒服吗?」刚刚走出自己的卧室,路过爸妈的门口,小伙子就
听见一个微微喘息,又带着些许兴奋的声音。
是爸爸!
不用想都知道,这个时候,一大早晨的,自己的父母,他们夫妻两个人正在
干什么!
他们,在**呢!
别人怎么样,是怎么看待父母的性生活的,他不知道,但是他必须承认,自
己是有着偷窥**的,很想看!他想看父母在床上恩恩爱爱的样子,想看由于父
亲,妈妈的男人的主动爱抚,她脸上那名正言顺的幸福模样,想看父亲在妻子温
柔服侍下,爸爸那一身的轻松快活,以及一个男人在征服自己的女人之后的骄傲
表情,抽着烟,搂着一丝不挂的熟女气质,得到了一次美满的**享受。
总之,作为爱着他们的儿子,是由衷地想见证一次自己父母最亲密的那一刻!
即便他会深深地自责,因为那样真是不好,有违一个儿子的孝道,以及他们对自
己爱着的那份情谊。
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可能还有一个原因,他想补偿一下自己多年未了的一
些遗憾,满足一次他潜藏在心里最初始的那份**。
可以说,每个人的性启蒙教育都是源自于父母,因为小时候的我们就会睡在
父母的身边,他们在床上的一举一动,是很难避开我们的耳目和那颗纯洁的思想
的,只不过,随着年龄的增长,那些模糊浅淡的画面就会移出每个人渐渐长大的
脑海,随之消除。可是偏偏,任纯就是个记忆力极好的孩子,过了多年,就是在
他五六岁发生的事情,他还能记得清清楚楚,说起来有板有眼的,要不是没有着
这么好的记性,过目不忘,他也不能在书中吸取营养,再写出那么多的作品了。
在他的印象里,自己小时候,有时早上半梦半醒之间之间,他睡在上面的床
就会轻轻摇晃着,而那时候,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就能看见爸爸压在妈妈的
身上,也是在轻轻动着身子,他们面对面,父亲的嘴几乎贴在母亲白净的面庞上,
只是,他实在太小,实在记不清他们有没有接吻了,现在回头想想,还真是可惜。
还有一次,那年他已经十多岁了,几乎和今天是一模一样的清晨,冒冒失失的孩
子便一下子推开父母的房门,顿时,他愣住了,因为他亲眼看见自己的父母正重
叠在床上,他们一丝不挂,见他进来,父亲便慌慌张张地从母亲身上爬了下来,
滚到一边,而妈妈在手忙脚乱地去起身扯过被子,白白软软的**就挂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