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女之殇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小强
他看见,母亲又拿起了筷子,只是并没有吃饭,她低着头似乎在沉思,显得睿智而冷静。
“嗯,我再考虑考虑,和你爸商量商量吧,不过商量也是白商量,你爸就是灌着你,这个家啊,都得靠我自己”。想了一会儿,倪嫣就低头夹着米饭,吃了起来,而后又好像想起来什么,抬起头,目光炯炯地看着儿子,“刚才你爸和一把手那句话,你在家说说,心里明白就行了,你上外面可别给我说出去,对你爸影响不好,记住了没有?”
“知道。我又不‘二’”。宋平一咧嘴,兴高采烈地说,母亲没再反对,那就说明他成功一半了。
一想到能够正儿八经地接近柳忆蓉,天天还能隔着衣服看看她那两个大**,而后逐步让她掉进自己的陷阱里,让那个也许一辈子也可能有一个男人的美丽熟妇和自己上床,千娇百媚地用她丰满**伺候着自己,他就好不兴奋。
他没出息地发现,自己硬了。
宋平赶紧低头扒饭,以掩饰自己的生理反应,脸红心跳。
小不忍则乱大谋,虽然也不是没让自己的妈妈看过他硬着**的样子,但是现在绝对不是时候,他对自己说。
镜子里的好看女人绝对要比实际年龄小上不少,看上去最多也是刚刚三十出头,但又有一种超出那个年龄段的成熟美。
临近睡觉,倪嫣站在浴室里的镜子前,端详着里面的自己。
由于经常做皮肤保养,几千块钱的美容卡也舍得花,使她那张十分标志的脸蛋肌肤饱满而水润,由里到外都透着健康的光泽,一双大而精致的眼眶,里面镶着是一对黑漆漆而明亮的眼珠,晶莹流动,灿若星辰,端正的琼鼻,没有经过任何产品修饰,却依然粉嫩润泽的嘴唇正微微上翘着,看上去很是满意那个与她面对面的中年女人,那绝对是标准的东方美人的面孔,绝对符合大多数的男人那份审美眼光,大气而雍容。
可是看着看着,她的秀眉就不自觉地皱了起来,伸过头,她又仔细看了看镜子里的自己,依然漂亮而高贵。
她还是不甘心,索性就将在家穿的那件粉红t恤脱了下去,顿时,一具白花花的诱人**就出现在镜子里,反射到了她的眼里。
明明已经过了四十岁,可小腹还是那么平坦,没有一点赘肉,这是最让她满意和骄傲的资本,女人四十,不是可以拿出几件价格昂贵的名片衣服,几个名片包去和别人炫耀的,而是润雨细无声,去和别人比较谁才是更好的衣服架子,谁才是衣服百搭的那个人,大秀身材,甚至,自信于敢跟那些穿什么都有型亮丽的小姑娘比上一比,这才是源自内心的自信和来自外在美最好的体现。
显然,倪大律师就是有着这样的本钱,无论什么样的衣服套在她的身上,就能给她赚足了倾慕的目光,为此,也让她赢得了“法界茉莉”之美誉,她知道,茉莉,萝莉,这就是在夸她年轻,可以媲美小姑娘。
然而,她在沾沾自喜的同时,还很是自鸣得意,一点也不觉得自己配不上那个称号,因为身材成熟而匀称的自己,还有着一对偏大却有不失美感的**,傲然挺立地昂首在胸前,即便现在,没有乳罩的束缚,站立在镜子前的自己,那对白雪雪的大肉团也依然坚挺,**之间是一道可以夹得住一个婴儿手臂的深深乳沟,乳峰之上是两颗好似红葡萄一样的嫣红**,大而圆,底端分部着一小片的好看乳晕,这对**房常常让她的男人为之迷醉,也常常向她提出自己认为过分的要求。
“嫣儿。你跪在床上好不好?我想……在后面整。想看着你的大**如跳舞一样甩动。我想在后面摸你的喳”。**处里塞着一根又热又硬的**,在不停抽动,趴在女人全裸身体上的男人一边揉着她的**,一边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畔轻轻地说。
“你拿我当什么了?狗啊?那不是牲口才有的行为吗?我看你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老不正经的”。平躺在床上的女人红着一张娇艳而清丽的脸,她随着自己的男人每一次的**,而不由自主地挺动着身体,被人揉着的**摇摇晃晃,虽然在欢爱,但她依然清醒,她毫不留情地就拒绝了丈夫的玩花样。
不经意间,一个她和丈夫以前在床上的羞人画面就插入脑海,她顿时脸红了。
在这一年里,她不是没有自我检讨过,女人即便再美,再有气质,在做那事的时候,古板保守,没有激情也好似一个被扒光的大花瓶,只能摸摸,只能近在咫尺地观看着,却不能尽情把玩,甚至,在做的时候,都没办法让她的男人全心投入地疼爱自己,这也就是许多中年人分道扬镳的很大一个原因,你不行了,那我就去找别人呗。这也是为了图个新鲜,当然,感情不合也是要占据很大的部分,是导致最后一拍两散的罪魁祸首。
可是,宋畅翔,我们的感情是那样好,那样深,我又是那么爱你,那么为了你守着本分之道,而你却因为我没有给你满足,达不到你的要求,你就可以背叛我,用和别人做着龌龊见不得人的事,来玷污你我之间二十多年的真爱。好,你能夜夜和小情人鬼混,那我也能就地取材,就在家里享受男欢女爱。你无情,那也别怪我无义。
反正,我大儿子已经是我第二个男人了。
好看的眉头一直没有解开,倪嫣越想越来气,她紧紧握着垂在**上的一缕黑色长发,充满极大的怨气总结着她和丈夫的过往,同时,也是充满极大的怨气向往着她的新生活,颇有破罐破摔的不忿心理。
“儿子,还玩呢?不困啊?”倪嫣洗完澡,就拿着一杯牛奶进了儿子的房间,她走到电脑桌旁边,把杯子放下。
“才几点啊,妈你哪天看过我这么早睡觉的?”和一般的儿子一样,宋平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手在熟练地操作着鼠标,让那个游戏虚拟中的自己大展神威,受人膜拜,随口应着母亲,带着不耐烦。
“那……今天……现在就睡觉好吗?别玩了好不好?”倪嫣咬了咬嘴唇,一改平时的威严语气,而是很温柔地说,然后她弯下腰,把上半身都放在了电脑桌上,两条全裸的玉臂支着下巴,用着黑亮亮的眼珠,含情而柔和地看着儿子。
由于刚刚洗过澡,现在的倪大律师身上只裹着一件粉红色的纯棉浴巾,整个娇嫩雪白的肩头都和空气接着吻,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较厚的浴巾并没有将她傲人的胸部全部遮盖,一大半白白嫩嫩的**肉都是毫无保留地袒露着,甚至,只要轻轻一拉,她那两颗诱人的**就会探出头来,与人见面,而那道深深地、迷人的乳沟更是大大方方地让人欣赏着,独占鳌头地展现着它的美,它的风采。
如果不是前几天,自己的全部都在儿子眼里不再神秘了,那就算打死她,向来保守的倪嫣说什么也不会这么穿,这么几乎就是没穿地出现在自己的孩子面前。
“哎呀。快闪开,我都看不着啦。还好,加上血了,没死”。就算一丝不挂地站着,**又大,及其诱惑,那前面的人是个瞎子,或者根本对你不感兴趣,就是不看你,你是什么心情?就是挫败,还有热脸去贴冷屁股的懊恼,此时,被贪玩的儿子扒拉到了一边的女人就是这种心境,同时,她也在心里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骂她太贱。
“玩吧。玩吧。就算你妈现在死了你也别管”。她气哼哼地甩下这一句,一下子又恢复了自己以往的脾气,和儿子说话的语气,然后就气呼呼地摔门出了儿子的房间。
死孩崽子。怎么这么不懂风情。她又忍不住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同时也在为自己挽回她做母亲的尊严。
独自躺在暖烘烘的被窝里,倪嫣依然感觉冷,这是一种孤寂的冷,是一种明明有爱人,却不能去拥抱他,钻进他的怀里,相互取暖的冷。
这哪还是家啊?女人成家结婚是为了什么?不就是想要有一个温暖舒适的小窝,和另一半温暖广阔的胸膛吗?可是现在呢?丈夫又出差了,这种说法,她是极大的不信和鄙夷,说不定又在搂着哪个婊子快活呢。而她另一个爱着的男人呢?几乎也对自己爱答不理了。
“妈。你放心,儿子既然要了你的身体,那以后无论何时,你只要需要,儿子就会好好、加倍疼爱你的。再也不会让你孤单寂寞了”。她记得,那天,自己光着身子依偎在儿子的怀里,滑溜溜的白屁股被他轻轻抚摸着,儿子这样说,眼里是那样深情而肯定,就好像是一对亡命鸳鸯要一同去赴死,他在发誓地说,等到来世我们还要见面一样,无论如何,因为爱,他都要寻到她,再续前缘。
那一瞬间,她彻底被打动和感动了,为心甘情愿与她一起堕落的儿子而感动了。以前也看过报纸上面的感人新闻,说哪个父母因为患病,子女就会义无反顾捐出自己的器官,忍痛救至亲。那么,她的儿子是那样年轻,前途是一片大好河山,有着许许多多的新鲜事物等着他体验,而自己的儿子却选择让人唾弃,背上了与自己母亲**一辈子都摆脱不掉的包袱,和心灵上拷问的枷锁,这些,他想不到吗?他不去做不行吗?而他,只是为了爱面子的母亲就都去做了,只为看见母亲的快乐和幸福。而自己,还有什么好怕的呢?那一刻,她似乎全身充满了力量,去接受世人的批判,和道德的谴责,而将后半生都交给她的大儿子,做她自己。
一件事情,总有好坏之分,关键在于,你是怎样去看待那件事,用什么样的眼光去审视,对于儿子进入自己的身体这件事,倪嫣不是不觉得恶心,也不是没在心里深深地自责过,毫无负罪感,但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自己的儿子很了不起,很有魄力,他虽然没像报纸登的新闻那样,为自己捐肝捐肾,贡献眼角膜,可是他愿意拿一辈子的恶名,去换自己母亲后半生的快乐,作为一个真正女人的快乐。
没在家的这几天,她无论是工作,与当事人洽谈案子,还是到了晚上,她一个人躺在宾馆里的柔软大床上,就像管不住自己一样,她老是走神,而思绪自然而然地就飘回那个夜晚,年轻真好啊。儿子年轻的气息扑面而来,烘烤着她那颗已经逝去青春的心,仿佛,一下子又让回到了她纯真的大学时代,回到了她宝贵的新婚之夜,回到了她出为人母那一幕的喜悦时刻。随着自己**里那根硬硬的**一下下有节奏地抽动,所有在她年轻时的美妙第一次都逐一在眼前闪过,那不止是在**上获得的一次次的满足和畅快,那更是在精神上如梦如幻的畅游,欲仙欲死,叫人迷醉。
所以,慢慢地,事到如今,那种违反人伦的惭愧和羞耻,早就被刚刚激发出来,对那份渴望年轻身体的深切心情磨得所剩无几了。
这几天,这一回,她开始正视着自己的内心,她知道自己需要什么,不能再委屈着自己。
她还想,和自己的儿子**。
大胆享受逝去的青春和年华。
她明明白白地听见自己的声音。
可是儿子,你为什么不理妈了?不来爱妈呀?难道你忘了你对妈的承诺了吗?还是你已经醒悟过来了,不想越陷越深?可是,妈现在是真的好想你呀。倪嫣在心里对儿子呼喊着,越发苦闷。
躺了好一会儿,还是在床上烙大饼,睡不着,正这时,听力十分灵敏的她,就听见自家的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儿子出去了?
拿过手机看了一眼表,都快12点了,这么晚了,儿子干吗去了?在以前,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儿子从不半夜出门。
本来就睡不着的她,这一下就更了无睡意了,她一边在有点担心,一边期盼着儿子快点回来,还好,没过一会儿,让她安心的开门声便响了一声。
又过了一会儿,她听见了很近的动静,自己的卧室门被人推开,又关上了,紧接着,只有自己而变得空荡荡的大床上就躺下一个人。
她在装睡,她告诉自己,是儿子来了。那股年轻的气息是那样熟悉,那样美好,那样让人热血沸腾。但是她也在告诉自己,一定要冷静,要有一个母亲的基本尊严,刚才欠考虑地只裹着浴巾就去与儿子说话,已经被她骂了自己无数次臭不要脸了,悔恨不已。
脑袋轻轻被抬起,一只粗壮的胳膊就伸了过来,接着,脑袋又被轻轻放下,头就枕在了一个胳膊上,顿时,一股男人的温暖气息和好闻的气味就扑面而来,还有,接触着那一片并不软嫩的皮肤,儿子的胸膛让她一下子就想起了初夜,也是第一个为自己一心一意爱的人披上洁白的嫁衣的夜晚,当时,丈夫好像还比现在的儿子小了几岁,可是他的胸膛是那样暖,那样有着担当的舒适,令她那样安心,真的想将一辈子的都托付给他,所以,当丈夫用着轻柔,完全没有理所当然的硬气口吻,而就像在求着她一样地说,“嫣儿,给我吧”。虽然还是很紧张和害怕,但她仍然毫不犹豫地就点了头,答应了他。
自己还是不是个好女人?现在明明躺在儿子的怀里,被他搂着,可是脑海里却想着她和丈夫的美妙,她想,即便此时此刻,即便一会儿,真的再和儿子做了那事,她对丈夫的爱也不会减退一丝一毫的。她是恨丈夫,就因为恨,她才如此地想念儿子,但她忘不了自己和丈夫的点点滴滴,美好过往,这些,已是中年人的她,处理情感是冷静的,她可以拿着爱去抚平对他的恨,同时也想着挽回自己丈夫的那颗心,故而她才可以容忍,勉勉强强还在维系着她的婚姻,就是因为,她爱自己第一个男人。
当然,那都是以前,都过去了。
“妈,你知道我刚才出去一趟,去干什么了么?”还在假寐,倪嫣就听见儿子轻轻的语气,同时,他的大手也悄悄地抚上了她的肩头,开始用温热的五指上下爱抚着自己母亲的光洁的肌肤。
这小子,原来一直知道自己没有入梦。
“我哪知道”。闷闷的声音,几乎还在不高兴,又有点像小姑娘一样撒着娇,随后,她不自觉地将身体在床上蹭了蹭,柔软的身躯紧紧挨着儿子的胸膛。
为什么在被窝里还要穿睡衣啊?宋平不满,尽管是一层薄薄的布料,但还是妨碍着他与母亲的**直接摩擦,然而,他明显地感到,母亲的**已经充血勃起了,硬硬的,像个葡萄。
“妈……刚才我去买了……买了一盒……买了一盒这个。我害怕……把你整那啥了”。他突然满脸通红,说话也吞吞吐吐的,支支吾吾了半天,然后他另一只手就从背后拿出一个物件,给母亲看。
顿时,床上的母子俩脸色是一模一样的,倪嫣满脸涨红,很好看,若在平时,急脾气的她早就破口大骂了,然后劈手夺过儿子手里的那个东西,狠狠地向他脸上砸过去,但是现在,她心里却是泛着丝丝甜蜜,没想到儿子竟然如此细心,想的是如此周全。
那印在蓝色小盒子上的三个字赫然出现在她的眼前。
避孕套。
原来儿子什么都没有忘。原来自己那颗期盼而刚刚发出嫩芽的心一直没有落空。
“傻儿子”。她扬起粉红而清亮的俏脸,淡粉色的薄唇轻轻翘起,温温柔柔地笑了,“其实妈本来就有避孕措施的,我们做的时候,根本就用不上的。再说,你戴那玩意 会很不得劲儿的,远不如直接射在妈里面舒服。还有……其实妈也喜欢你射在里面。和你爸一样”。
说完这些,倪嫣自己先是一愣,眼里是好大的吃惊,这是……自己说的话吗?是她一个做母亲的对自己孩子说的话吗?不知道怎么,自从儿子第一次进入了她的身体以来,在她的血管里就好像某些细胞顿然苏醒了,被一下子点燃了,那是刺激而美妙的,那也是从身体里呼之欲出的**,她知道,那是自己心中的欲之魔在作祟,想一把抓住所有她以前从没有体验过的事物来供她享受,她明知道,这是不对的,不能去想,一定要掐断念头,可是,自己那颗有血有肉的人之心,怎么能够和魔鬼的贪婪去抗衡,她的理智也曾不自量力地去较量一番,但是几番下来,就全军覆没了,她走投无路,只有投降和乖乖妥协。
就像此刻,她看着儿子依然红扑扑的脸蛋,和想象着刚才他拿着那个让他大为尴尬的东西,在超市里像做贼一样交钱一脸的面红耳赤,她就憋不住想乐,与此同时,她的脑袋也慢慢从儿子的怀里伸了出来,两片粉粉的唇轻柔而怜爱地落到了他的嘴边,将他轻轻地吻了一吻。
“儿子,妈想你。妈就是没出息,管不住自己,妈想和你**”。这一刻,她彻底相信了,心中的魔鬼是真实存在的,要不然这句大胆而直接的告白是谁让她说的?而她自己收获的却全都是坦然和心满意足,是的,这句在心里压抑了好几天的话,甚至,从一年前,由这个没有**陪伴的可怜女人一出口,她终于向自己敞开了心扉,终于对得起自己一回了。
而操控她的魔鬼几乎还是个喜欢看激情戏的主儿,因为轻轻吻了几下之后,倪嫣就抬起手,将一头披散下来的长发全部拢到脑后,然后就带着重重的呼吸,又将唇封上了儿子的嘴,用力地允吸着,贪婪而迫切。
父亲是不是在骗我呢?妈妈**时从不主动?妈妈是个性冷淡的女人?可是,把自己压在她丰满的身下,卖力强吻着自己的儿子的这个女人又是谁?四片嘴唇还在不停地交缠着,宋平老老实实地躺在床上,开始对父亲的说法产生了怀疑,母亲这样,可比前几天还要放得开不少,那一晚,几乎一开始都是他主动的,直到后来,母亲马上要濒临**了,她才会出现作为女人最原始的一面,大喊大叫,不顾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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