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滴溜溜地转着圈儿。「啊、啊、饶了我吧!」尽管声音仍然高亢,但已经
掺杂了太多喘息声,简直像是气管的剧烈颤抖。
「饶了你?好啊,先等我干累了再说!」钱良站直身子,整个腰部的力量都
在撞击着郑媛的后臀,毫无花哨的技巧,只有粗暴的征服。
越来越剧烈的摩擦让郑媛的洞穴中越来越火热,她无意识地高高昂起脑袋,
嘴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大腿根部一阵痉挛,**肉襞同样大力挛缩着;钱良
感到一股巨大吸力自子宫传来,前后**起来更为艰涩,却也带来莫大快感,也
不加控制,任由**爆发,将新一轮的浓精灌入**中的子宫……
「喏、嘶!」郑媛将钱良沾满白浊的**包入湿滑的口中,随着每一次的用
力舔弄,她下面的小嘴也同样配的张着,散发着奇异腥臭的白浊液体也趁此
时机缓缓溢出,形成直落九天的「淫河」。
「嘶噜!大姐、唔唔、我问过了,嘶溜!他们是飞鹰帮派来的、唔唔……」
舔着又一次挺立起来的肉具,郑媛总算说了一句完整的话。
「哦?飞鹰帮吗?呵呵!」黎丹楠冷冷一笑,「看样子,我们也要出手了。」
「大姐、嘶、让我休息几天吧、哈、哈!这家伙的小,意外地能干呢!」
「随你吧。」黎丹楠挂断电话,眼神越来越冷,「飞鹰帮,刘承英,哼哼!
老娘的意也是你打得起的?!」
*
预章据说霍兰音因「被强奸罪」受审(在一个存在「不配强
奸罪」的国度,有「被强奸罪」还真是一点不过分呢)
【淫罪特侦】22-23
第二十二章、审讯。
哀婉的泣曲在古朴的乡村间流转,似一缕幽魂不舍人间,有冤,有怨,有凄
凄苦楚。早春的料峭寒风将它吹得更冷、送得更远,夹杂着的哀哀哭声诉说着人
世悲凉。
村中一户院落,门扉大敞,那些哀鸣的唢呐声、铜锣声、皮鼓声、哭泣声,
都从这毫不起眼的乡村人家飘出。尽管这是与周围邻居别无二致的普通人家,自
村外数里之外的高架桥上络绎而来的名贵轿车却都是为它而来,为曾住此间的人
而来。村里其他乡户一个个走出家门,看那些衣冠楚楚的士绅名流如何风光,如
何阔绰,看这样的热闹场面简直比他们吃一顿午餐更为重要。
「不愧是本市最美明星脸,吊唁的人真不少」。远不如停靠其旁的车辆豪华
的一辆黑色大众上走出一名女子,她整了整头发和衣领,抬头望向滚滚人流,不
由叹道,「早知道就换个时间来了」。她质朴的着装在名牌横行的人流中显得颇
为羞涩,但由那包覆着无暇身躯的黑色正装显出一股高傲之气,而饱满胸前缀着
的一抹蕾丝更显冷中透艳;这婷婷之姿已惹人遐想,更兼五官灵致,面容娇美,
却又两道剑眉斜指,透着隐隐威仪,真可谓天生媚骨,却凛不可犯。
如此红颜令在场豪车黯然失色,而随其后走下车的女子更是夺人眼球。「哼,
季警官还不明白所谓贵圈么?大概一会儿就该听到记者朋友们对着镜头歌功
颂德了吧」。同样黑为主色调的水沨走下车来,冷哼一声说道。不过,这套借自
霍兰音的衣装显得略小,她丰满的胸部已然喷薄欲出。
「大姐,我怎么闻到浓浓的醋味呢?呵呵呵」。从另一侧后座车门下车的胡
泓换了一身白色套装,举首望望密集的人潮,笑呵呵地调侃着水沨 「醋味
么?呵,可不是嘛,我是不可能享受她这待遇的」。水沨毫无忌讳地说道。
「沨姐,人死为大,少说两句吧」。跟在胡泓后面下车的赵姝细声提醒道。
水沨鼓鼓嘴,望了一眼从副驾走出的竺烨,颇不以为然地轻轻点了点头。
一行人跟着季彤走向一家农舍,托水沨的福,一路上不免有「熟人」搭讪。
走进铁门大敞的院子,一人多高的院墙支起了硕大的凉棚,棚下安置着四、五张
方桌,每一桌都坐得满满,那人山人海的架势令人头疼,至少一时半刻是进不去
主厅了。
「呦,李导也亲自来啦」。「哎呀,这样的美女,真是天妒红颜啊」。「老
吴,来搭把手,把这几只鸡宰了」。「嘤嘤嘤,司怡姐就这么离开,太可怜了」。
各色人物嘈杂,或经年老友相见,或感慨世事变迁,甚或评头论足而至开怀,
这葬礼实是非常之热闹。
「看来一时之间要找人问话是难了,先去村子里转转吧,等午间再来」。看
着自院中溢出的人流,轻轻一甩秀发,将墨镜戴好,季彤无奈地提议。
「呼!呼」。喘着沉重的粗气,钱良将疲惫但又满足的身体躺进沙发,又从
茶几上取一支烟点上,惬意地望着眼前景象,不时喝道:「用力用力!别他妈给
老子丢脸」。
他身前,正是强子、王亮二人将郑媛夹在中间,两条粗黑的肉茎在她体内快
速出入。
「呜、呜、呜」。依然是跪趴的姿势被绑在床上,只是绳子稍稍松了些,但
郑媛显然无心顾及了;现在,王亮双手扳着她的脑袋,仰头享受湿润温暖的小嘴;
而她经过昨夜、清晨数番大战,早就筋疲力尽,倦怠地伸着香舌,被**刺地前
仰后合,只剩出气的鼻子也被浓精浸得发红,气息紊乱,但他们还不满足,用鼻
钩将鼻孔向上、向两边狠狠拉开,似乎要让精液沾染上她的每一寸鼻粘膜。
「啪叽、啪叽……」。的水声不绝于耳,强子狠狠给了她一巴掌,臀肉翻起红
色波澜。「**!贱的可以啊,这么长时间了,还有这么多水」。
无暇分辩,也无力分辩的郑媛气若游丝地闭着眼,被拉到脑袋上方的双手虚
弱地垂着,身躯也向下屈垂到极限,似乎是无力承担卖力摇摆的娇乳。
强子并不理会她的疲倦,左手在下捏弄她红肿的阴蒂,右手在上狠狠抽打通
红的雪臀,坚硬如铁、滚烫似火的**毫不怜惜地大力**,要不是郑媛的腿与
头都被固定住,只怕早被撞飞了,而床下已经洒了一大滩淫液,与口水混作一处。
两人似乎想来场耐力大比拼,奋力冲刺,却久不放精,苦得郑媛疲软至极还
要承受前后夹攻,**已是肿得发亮,子宫里更像是燃烧了一样,火辣却又痛快
刺激,疲乏的身心更令享受成了唯一愿望,王亮与强子的「服侍」已然成了唯一
享受。
「良哥,我看还是把她交上去比较好」。快活的事做完,王亮颇是神采奕奕,
他扛起地上一个大麻袋就搬进后备箱,一只手还不忘在麻袋外捏捏揉揉,惹得麻
袋一阵颤抖。身后,强子同样扛起一只麻袋,将它扔进后备箱。
有些疲乏的钱良坐入副驾,慵懒地回道:「怎么,刚刚干得不爽?」。
「爽是爽,但这骚娘们儿可不是简单货色,万一……」。
「哪有那么多万一,咱也不是飞鹰帮正式成员,那么卖力干嘛?把她交上去
也不见得能得到什么好处」。
一旁强子点了点头:「不错,我们不是飞鹰帮的嫡系,就算把她交上去,也
不可能换到什么利益,不但捞不到好处,还会让她背后的大姐对我们下狠手」。
他发动汽车,问,「可是良哥,这**会不会阴我们啊?她既然已经知道我们是
飞鹰帮派来的了,为什么还留在这儿?」。
「哼哼」。钱良冷笑道,「这浪蹄子可真不是简单人物,我看她是想从我们
这儿得到飞鹰帮的情报」。
王亮给钱良点上烟,道:「哦?那我们可不能便宜了这**」。
「呵呵」。钱良摇摇头,「错了!我们不但要给她情报,而且要主动给、多
给!这样,我们对她而言才有价值,才能从两边获利」。
三人聊了一路,不觉间,车已七转八拐地进入了蔡习越管理的赌场。王亮、
强子扛着麻袋跟钱良走入后场房间,尤克、蔡习越已然在座,中间还站着两名瘦
削的男子。钱良刚想打声招呼,就被门边一大黑个儿拦住了,还给他使了个眼色。
钱良闭上嘴,看向房内,见那两名男子讨好地鞠着躬,其中一名将脚边一只
布袋解开,里面露出一个脑袋来。钱良当然明白,这两人也跟自己一样,是帮飞
鹰帮跑腿的。那布袋中,正是被绑到的女人,她被勒住嘴,可怜兮兮地望着眼前
的男人,不住地向后躲。
尤克点点头,看了一眼蔡习越;蔡习越则暗暗看了一眼钱良,慢慢走到女人
面前。
「呜呜」。女人不可抑制地抽泣着,双眼不敢看向正在走近的男人。
「哼」。蔡习越嘴角勾起一抹奇异的诡笑,一字一句地说道,「就只有这种
货色吗?」。
「越、越哥,我们……」。两个男人还在自得的笑脸顿时僵住,一时也不知说
什么好。
「唉,老蔡,能抓个女人回来就是功劳,何必呢」。尤克说道。
蔡习越却反驳道:「大哥,你心地太好了,可下面这些家伙……」。他扫视着
那两个男人,他俩已被惊得虚汗直流,「只怕有了这种想法,就藏私了吧」。
蔡习越恶眼一瞪,「藏私」二字刻意加重,直把二人吓得噗通跪地,连门口
王亮、强子也是一阵哆嗦。
「越哥、越哥,饶命……」。两人无端乱诉,蔡习越自知其关窍,更是冷眼以
对,沉声道:「黑佬,交给你了」。
「哼」。一声冷哼,郑虬匕首在握,凛凛寒芒瞬间溅血,将地板染得一片血
红。
「呜!」。未及反应的女子,直到鲜血溅满全身才忽然惊叫起来,将身上绳
索挣得更紧,不住地摇头显示求生的渴望。
王亮、强子同样被吓得腿肚子哆嗦,扛在肩上的麻袋也似乎重了几分,变得
摇摇欲坠;脸色苍白的钱良强自吞着口水,惊疑地望着房中血泊。
「呵,真是让钱兄弟见笑,养了这么两条不懂大局的狗」。蔡习越微笑着走
到钱良面前,拍拍他的肩头。
「不、不敢」。钱良颤着脚步跟蔡习越走进房内,吩咐手下将麻袋打开,一
边说,「蔡大哥英明果敢,令人佩服」。
「哈哈哈!这没什么,对于忠诚度不够的狗,飞鹰帮向来是不手软的」。
「是、是」。钱良低头附和着,望着打开的麻袋中露出的两名女子,心中敲
起鼓来。
「呦,钱兄弟的眼光还有待提高啊」。蔡习越一手托起女子下巴,一边笑眯
眯地说道,「我把钱兄弟当真兄弟才说实话啊,这种货色,尚不在我飞鹰帮眼里」。
「那是、那是!飞鹰帮的眼光自然高我很多,我回去还会多看看,找到最适
合的」。
「那就好,真是麻烦钱兄弟了」。
「不敢不敢」。钱良急急摆手,「蔡大哥说哪里话,为飞鹰帮做事,是我求
之不得的」。
尴尬地恭维几句,早就心生退意的钱良急急告辞,王亮、强子更是惊魂未定。
「良哥,他们太狠了吧」。王亮还没从震惊中完全醒来,一上车就喃喃着。
强子也是惊惧,像是抽空了力气一般躺倒在驾座上,久久未发动车子。
「良哥,我们还是把郑媛交上去吧,万一……」。
「闭嘴」。钱良烦躁地抚着额头,喝道,「他妈的这是杀鸡给猴儿看!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