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逼,一个处女,衣服穿不住就算了,逼说扒开就扒开。一钱不值的货」。
「母狗的逼不值钱,主人,母狗想,主人」。
主人放下录影机,走过来,扇了我一巴掌,假意怒道:「把手放下,先把毛
给我剃干净!我不爱玩带毛的穴」。
我哇的哭了出来,主人也不理会,过了不知道多久,我抽抽噎噎的继续剃毛。
主人继续录。
「当母狗是要让公**的,你愿意让公**吗?」。
「愿意!」我好想啊。
「你还没开苞呢,愿意把第一次给公狗吗?」主人继续冷静的发问。
「……愿意。」我的声音低了一些。这个问卷终于还是要我回答。
「呵呵,乖哈」。
我的毛全部剃干净了。我整个人也软了。主人似乎还不满意,走过来细看我
光秃秃的穴,它几乎是第一次重见天日,整个倒三角都白白羞羞的,仔细看能看
到隐匿到肉里的一些青色的毛根,那条淫缝从正面只露出一个小角,不停的吐着
粘汁,那缝的周围一圈却是棕色的,亮油油的,显然是常年**浸泡的结果,不
似真的纯真小女孩那么通体粉白,一看就是一个浪货,穴被常年把玩,为了讨好
男人,或者因为男人的要求,才剃干净了,不但没有半分干净纯洁的感觉,反而
更显淫荡下贱。
主人用手指试探我的穴,摸了一手的**,「骚母狗,没开苞呢,穴都让淫
水泡黑了。」,说着话,从浴室的格子柜里拿出一个木质九宫格的抽屉,一打开,
里面是各种香水,「母狗味儿大,剃了毛,没有遮掩,要记得涂香水遮挡下。」
说完用水洒集中冲洗我狼藉的下体,又用毛巾给我简单清理了一下,紧了紧我的
项圈。
「站起来。母狗,自己涂」。
我站起来,取过一瓶香水,迟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弄,然后抬起一条腿,
扒开下体,呲呲的喷了几下,清甜的香味儿瞬间散发开,几乎同时,又混进了发
情肉穴特有的香氛,合起来,是一种精心打扮过的骚,为了取悦男人,引起男人
的注意,在最隐秘处做的文章,别的女人身上语焉不详严防死守的一个器官,在
我们这种人身上却成了一个卖弄的资本,直接而放荡。
我有一种冲动特别想摸自己的穴,主人似乎看了出来,「不许乱碰,你浑身
上下都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自己也不能乱动!」主人打量着我的光溜溜的
肉穴,我觉得格外的裸露和羞耻。
「嗯,这么看着,有点畜生的模样了,」主人逗趣似的把玩着我的穴,用食
指来来回回摸着我光溜溜的逼。「以后记着,这里剃干净了,就不能再有毛了。
如果让我发现这里长出毛来,我就一根一根拔下去。」我听着抖了一下。点头表
示知道了。
主人把我牵到客厅,坐在沙发上,放了一部兽交的片子,就揽着我上下其手
来,对我那里的光溜溜爱不释手,用手指干的我**了好多次。我性起的想把肚
兜扯了,结果屁股上挨了狠狠的一巴掌,「我喜欢玩你的时候,你穿着衣服」。
**余韵,我摊在主人的怀里,主人的手就没有离开我的逼,在外面感受着
剃刀剃不干净的毛茬。
「以后圈养了,我给你激光剃毛,那就嫩了,又嫩又白。也不会再长了。那
时候我露露就是真正的母狗了。到时候我把你圈养了,再给你配一条公狗,随时
随地操逼,你会离不开公狗,就像现在离不开遛狗一样。一段时间不遛,就心痒,
是不是?」。
「对你这样的女学生来说,当母狗没什么不好的,不然也是结婚生子,当一
个小文员,白天受老板气,和同事勾心斗角,回家忙活老公孩子,和婆婆勾心斗
角。结婚几年后,基本就没有什么性生活了。每天操劳,也没有时间保养,很快
就变成大妈了。那时候就算你脱光了,只怕也没有人肯干你。从心理到外表完全
是半个男人了,谁感兴趣」。
主人一边摸着我剃光了的穴,一边用低沉的声音给我洗脑。他描绘的普通女
人生活的场景,着实把我震慑住了,是啊,那是我拼死挣扎想挣脱出去的愿景吗?。
「在男权社会,女人只有成为男人的附属品、所有物,才有保障,才有幸福
可言。只有心无旁骛,心思全在伺候男主人身上的女人,才有时间保持性感,也
没有接触社会被染的乱七八糟学了点皮毛的小聪明,才够天真可爱。记着你今天
在录像里说的话」。
「被公狗上了以后,你会更骚的。」主人卷了厚厚的一叠崭新钞票,紧紧的
塞在我的屁眼里,和那年夏天比起来,我的屁眼能装的钱多多了。我默默地比较
着,我想主人也是这么想的,我的内心和屁眼同样充实。我侧卧在后座被拉回学
校。
大四课程已经不那么紧张,但是大家进入了另一种焦灼和紧张,预职场前期
面对未来的各种踌躇满志和忐忑不安。大姐听说找到了一家网络新媒体公司,小
幺嘉嘉去了银行,是她自己要求的,我听到她给主人电话,撒娇耍赖的,我内心
很为她不值得,男人真的想为你做点什么,还用你这么卖弄风骚。老三像一个武
功高手,行踪淼茫,寻她不着。这个环境里,我熊熊的**和懒散的奋斗感,显
得格格不入。我觉得自己像林黛玉,病恹恹的看透了这个世界,却拿不出办法来。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已经习惯了不穿内衣,真空外着,那天我一个人在
外面吃饭,是的,因为我的经济能力大大高于同学,我已经和他们吃不到一起去
了,我不屑于伪装合群,经常一个人去高级料理店吃饭。我吃完饭回来,顺便逛
了逛街,随便买了几件衣服,不知不觉已经天擦黑了,我的第六感突然告诉我,
我被跟踪了。我快走几步,他便快走,我慢下来,他便慢下来。我冷静下来,只
走大路,不疾不徐的往前走。后面那人却跟了上来,离我不远处,低声对我的背
影说:「这大**晃悠的,晃悠的,真骚……哪个老板包下来的吧。不然一个大
学生哪买的起这么多贵东西」。
我心里猛的一动,想报警,可是,和这种无赖纠缠一起,没什么好果子,徒
然大街上丢脸。我定定神,加快脚步继续往前走。
「骚逼,刚被干完吧,这么小就破处了,一晚上被干几炮?婊子……都是婊
子」。
「大**这么大,还不戴奶罩。老男人没把你干爽吧。你要是见识过老子的
**,你就知道厉害了。干一次,就让你一辈子都离不开我」。
我听着这些话,双腿间又有些湿润了,我对自己的身体又恨又爱,它让我享
受到了无尽的美妙**,也让我低贱到泥土里去。我不知不觉慢了下来,我不仅
是我主人的奴隶,更是我身体的奴隶,我是彻底的性的奴隶。
【母狗是怎样操熟的】(20)
(20)。
这个家伙跟我跟的很紧,骚话一句接一句,「你下面毛多吗?挨过多少炮?」。
「一次,他能干你几炮?你水是不是特多?隔着这么多人,我都能闻着你的
骚味儿」。
我又羞又怕,一边走一边挥手打车,一辆车闪着空车的灯,朝着我开过来,
后面传来他阴森森一句:「你记着我这句话,我一定要干到你,一定」。
回到寝室,并没有一个人,我把灯都打开了,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主人,我
捂着砰砰跳的心,拨通了电话:
「主人,主人,我,我今天被人跟踪骚扰了」。
「怎么回事?慢慢说」。主人的声音里有一丝平常没有的紧张,让我心里略
有一些安慰,他还是在乎我的,对我有些感情的吧。一这样想,我的倾诉就有了
一些委屈和撒娇,「主人,我今天出去逛街,买了些东西」。
「说重点」。
「哦,主人,我走的是大路,就觉得后面有人跟着我,我快走,他就快走,
我慢下来他就慢下来」。
「说重点!蠢畜生」。
「他,,他就在后面说我**大什么的,特别猥琐。特别猥琐」。
「其他呢,他还对你做什么?他是什么样的人?」。
「然后我就赶紧打车跑回学校了,我始终没有看到他的脸,听声音是一个年
轻人,其他都不知道」。
「哦,你今天穿的什么衣服?」。
「就是普通的衣裤啊,主人,我没穿什么特别性感的衣服,天气这么凉,我
都穿裤子的」。
「呵呵,」主人一听我没受什么实际伤害,马上口气松了下来,「那就是你
太骚了,你说说,他都对你说什么了」。
「主人,你都不安慰安慰人家,还要问那些话,就是流氓那些话呗,还能有
什么新鲜的。我吓死了呢」。说着说着,我撒娇似的委屈起来,嘤嘤的啜泣了几
声,身子扭了扭。
「呵呵呵,没事的,主人在,不要怕。以后你的手机24小时开机,打开定
位,我随时要知道你的地点」。
「主人,我,我,我想我平时出门还是穿上内衣吧。他就是看见我**晃,
跟上来的」。
「放屁!你一个母狗,穿什么内衣!让你穿着外衣上几天学,就要忘本了?!
你的**养大了就是要晃给人看的,懂不懂」。
「……」。
「你说说,那个小混混都跟你说什么了?」。
「主人,他说我**大,说我,说我骚,,」我惙惙的小声说,「还有呢?」。
「还说,还说我是被人包起来的,问我下面毛多不多」。
「那下次你就告诉他,说我毛都被主人剃净了」。
「还问我一天干几炮,说,说他一定要干到我」。
「你扒开逼,拍一张照片给我传过来」。
我照做,扒开已经湿润了的逼,照了一张,我现在做这些动作一点违和感也
没有,好像涂口红一样熟练自如。
「浪货,被个流氓调戏,都能流水,自己拿手机对着逼,玩一个我看看」。
这学期以来,我就被要求,严禁自己**,想了的话,要打电话获得主人的
许可,才可以玩逼,而且,一般即使不是视频,也要打电话让他听着。开始觉得
有些别扭,后来,有几次打电话,主人没有时间,拒绝了我的请求。再后来,他
打电话过来,要看我玩逼,我马上就有感觉了。他就是这样一点一点控制着我的
**。
我大大的分开腿,心里想着他的注视,湿的一塌糊涂。玩的格外激烈,最后
我高高的挺起腰,迎接着虚无的**。
「呵呵,真他妈的有味儿,一点不像个雏儿。过瘾,真过瘾」。
「以后没什么事,少出校门」。说完,啪的挂断了电话。
我倒是听话的还是打开了手机的定位。流氓最后说我的那句话,让我心有戚
戚焉。
事情过去了几天,我老老实实呆在校园里,也像其他同学一样试图找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