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剃毛,下面又涌出一股水,他笑着抹了一把,「**,被我玩得姓什
么都忘了吧。」3700我继续在这个荒蛮的让人忘记时间的村子里生活着,我
和主人住的房子里没有钟表,我没有任何时间,开始还大概记得日子,后来彻底
不知道了,人是习惯动物,我渐渐也习惯被主人拉着到处遛了。
也认识了不少和我一样的母狗,十几岁到四十几岁的都有,样貌有美有丑,
统一**大屁股圆,一看就是极滋润的,一脸骚气。
天气越来越热,估计据我来时得有两个月了,也不知道学校那边会怎样处置,
我一想起学校,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
主人不会和我说任何他的事情,只是玩我的身子。
那天中午,主人把我洗干净,给我戴上项圈,牵出门,自己发动车子,把我
放在后座,我已经习惯不再问问题。
只是很温顺的找一个舒服的位置呆着,不问问题,也不操心。
不知道开了多久,我们开上了山路,盘了不久到了,似乎是一个山庄的样子,
但是显然被包场了,来的车里都是主奴,陆陆续续有十几对儿,还有一些公狗。
主人拍拍我的屁股,把我带下了车,母狗都光着屁股被自己的主人牵着,主
人们见面打个招呼,然后接受对方对自己母狗的夸奖。
吃完饭,在温泉池边,主人和其他几个男人泡在水里,边上跪着他们的母狗
和女奴,主人的手时不时在女奴的**上划过,或者紧紧抓住,似乎要捏爆的样
子,女奴却很享受的样子在呻吟,主人看的兴起,拍拍我的屁股,我明白了主人
的意思,便四肢着地爬在地上,叉开腿,主人摸了摸的逼,然后兴趣索然的转向
了我的屁眼,沾着我的水扣挖起来,故意弄得我下面咕噜咕噜的水声泛滥,我脸
红的不敢抬起来,由于前端得不到爱抚的饥渴,我的屁股却控制不住的左右摇摆
起来。
主人得意的对着对面的男人说:「这是我新收的奴,大学大一的学生,
还是处女呢」。
主人特别喜欢炫耀我这两点,说完,和每次一样,接收到了众人羡慕的目光,
和对我从头到脚的视奸。
「真骚,好货啊,老」。
「来,把腿打开,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骚的?」。
我觉得我的头脑已经空白,不知道此时身在何处,虽然被拍照,遛了好多次,
但是头一次在几个男人面前展示自己,我慢慢地分开腿,里面的汁水也顺流了下
来。
我没抬头,也感觉得到对面又轻视我又羡慕主人的目光。
「自己把逼掰开」。
主人的声音轻轻的却不容置疑。
我好像被催眠了一样,当时嵴梁骨就酥了,乖乖把腿分的更大,用手掰开了
两片花唇,露出硬挺的豆子。
只听旁边一个女奴低吼了一声,水哗哗的响了一片,一个男人跳出温泉,掀
翻女奴,蹂躏起来,女奴成狗爬状,四肢着地,后腿分的很开,她主人一干到底,
我斜了一下眼睛,看见是干的屁眼。
激烈的抽了了20几下吧,那男人身子一僵,明显是射了,他那女奴很丰满,
被主人干完屁眼,推到在地上,屁股和**都颤了三颤,好像是被发泄完的母畜,
白花花的精液从后面流出来,显然,女奴没有尽兴,一手抚着肥**,哼唧着看
着这一幕,我用手捂着通红滚热的脸,两腿之交的深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痒,浑
身乏力,汁流遍野「嗯,差不多了」。
主人子i言自语地说着,也哗啦一下子从水中跳出来,把我掀翻在地,我已
经全完没有支撑的力气,只是用肩膀撑着自己,主人啪啪的打着我的屁股,「骚
货,主人今天就给你开了」。
说着,用手指沾着我的**往屁眼深处抹去,扶着**插了进来,我说不出
又痒又痛的感觉,人的魂都飞了,半张着嘴,如泣如诉的吟叫。
就好像传染一样,我周围的女奴也纷纷此起彼伏的叫起来,酒池肉林,这是
我彻底失去意识一来最后一个跃入脑海的词汇。
第九章
第九章。
我迷蒙中,一切感官具失,只觉得后面那个洞被强行占入,主人的**是一
吋一吋夯进来的,坚定,缓慢,绝不因为我的哀嚎而迟疑半分,最后齐根没入,
主人有意停了下来,雄踞在腔道里,我的脑海里万事皆空,虽然无法看见,却用
屁眼内每一寸褶皱描绘着入侵**的形状,一遍完了再一遍,我此刻深深意识到
女人的被动,我只是一个洞,谁进来便可以宣布所有。
主人仍骄傲的停驻着,一手捞着我的腰,让我不至于软倒在地,一手啪啪的
拍着我的屁股,强问道:「这就是你主人的**,记住了吗!」。
我支吾着,觉得实在是体力不支,又一巴掌扇向屁股:「说!谁在干你!不
然干死你」。
「主,主人」。
我声音带着哭腔,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在干你哪?」。
「……」。
啪啪,主人越扇力气越重,又是两下子,「屁,屁眼」。
「记住主人的**了吗?好好给我记着」。
「记住了。不要打我了」。
我真的哭了,疼,羞辱。
我的身子完全失去了自主性,被主人操的一送一送,像个肉玩具。
刚说完,主人便**起来,不多会儿,内腔里一股热浆喷出,我被内射了。
我也像其他的女奴那样,被主人推倒在地上,乳白色的精液从屁眼中慢慢的
流出来,早有人录了像,后来主人搂着我一起看,我的一边屁股被扇的通红,精
液流了一地,表**哭又诉,只通了这一回路,我就被干服了。
「现在屁眼什么感觉?」。
主人握这我的**,问我。
「……感觉里面还有……还有似的……」。
「还有什么?」。
「……还有**」。
「哈哈哈」。
主人听完,哈哈地笑起来,得意极了,「这就是给你打的印。让你知道谁是
你主子。是主人的**大,还是小白脸的大?你给他口过吧」。
我没想到他会提起承浩,默了一会儿,「感觉好像是上辈子的人了」。
说完,我自己也觉得吃惊,**关系对女人的影响远远超出我的想象,我觉
得我之前的世界观都蒙着层油布,这次开路,把这层油布掀了去了,我一下子看
到了冷硬嶙峋的现实。
也和过去彻底切断了联系。
「呵呵,谁的**大?嗯?」。
主人的声音鲜少的温柔家常。
「主人的大」。
我的声音不用教,就甜的起腻,其实是承浩的大,主人那个物件,不知道是
不是老天惩罚,其实偏小。
「骚逼,你看你被我干的口水都流出来了。还没开苞呢,就噘着屁股,浪引
着主人把屁眼开了。以后回去,贞操带只要离开我就一天不能离身」。
被开了屁眼以后,我放开地多了,认识了好几个女奴,除了没有廉耻,无论
走到哪,让主人撩起来腿就操,大多数下面都剃的熘光,少数刻了字,有一大部
分女奴都没读过什么书,我聊的开的那几个都是读了书的大学生,谁都很默契的
没聊什么前因后果。
我纳罕的是,这些女奴虽然各个背景,性格学历不同,不过,都是一水的大
奶大屁股,一走三晃那种,在生活中也不多见,我溷在其中,像一只骨瘦如柴的
小羊,我心里是有些瞧不起她们的,觉得她们低级,她们穿着衣服的时候完全不
符合现代审美,现代审美以瘦为美,衣服也都是按照纤瘦人儿做的,这些女人的
胸,什么好看衣服也穿不进去;脱了以后,过于丰腴,浑身光熘熘一根毛发都没
有,逼肥的拱出来,加上痴态,特别色情,作为女人的我看着都有些控制不住,
不知道这起人是怎么凑起来的。
主人又弄了我几次,都是屁眼,我渐渐也熟悉了伺候他的式样,开始逐渐享
受起来了,操着操着就不知不觉张开了嘴,录像里的我特别的**,就是前面越
发痒的厉害,干的时候顺着腿流水,这个地方也没有室内室外之分,主人也是,
随性而至,想了,不管在哪,掀腿就干,「浪货,干屁眼都会流水了。还没开苞
呢」。
主人每次都发泄在我的身体里。
这个淫趴快结束了,主人晚上搂着我说,明天带你回去,这次回去你应该能
安分了。
我们开车往外走,城际公路上,主人突然扯开我身上他的大衣,露出我的两
个**,我不敢动,他很满意,开了一会,就给我又盖上了。
越接近城里,越接近文明,我的意识和廉耻就成倍的增加,我突然觉得荒谬,
对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觉得像在做梦,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
不能再滑下去了。
想到这,我有点冒冷汗,**就像一个滑梯,顺着滑下去,咻的一下,滑出
很远,但是,看不到底。
我默默盘算着。
「露露,想什么呢!我刚才问你话呢」。
「哦,什么,主人」。
「你那个菲姐,有多骚?」。
「主人,你对她感兴趣?」。
我看了看他的脸色,见没恼怒,就接下去,「她不是郭局的人吗?」。
「哼,郭局的人多了,我问她是看得起她」。
这其实也是玩弄女学生的伎俩,就是不动声色的告诉你,你堕落,你下贱,
还有比你更没底线的。
别说,还很管用,我的廉耻感又消散了些,毕竟,**的魔力太大了。
我又有些蠢蠢欲动。
「她是挺骚的。初中时候就不是处了」。
「嗯,长得好看的女生都这样」。
主人这轻描澹写的一句话,把我的嫉妒之火,腾的点着了。
我脑子里转着一个恶念头。
「主人,你想玩她?」。
结果啪的挨了一巴掌,「你,是你用的词?贱畜,给点脸就上鼻梁」。
「……」。
过了半晌。
「说说,你有什么办法?」。
「您把郭局先请来。我……」。
我趴在主人耳边,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主人听完,嘿嘿一笑,默许了。
我现在理解自己堕落以后,拉皮条的女学生了,其实,道德和堕落的分界比
没有受过诱惑的人想象的要模煳,我没有愧疚,只有一种恶意的快感。
主人先把我送回家,因为我除了他的大衣蔽体,什么都没有穿,他又折出去